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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走吧，哥，已經沒什麼好看了。」

更NB的是名字後面的括弧，直接都把人給寫死了。

如此看來，《血腥瑪麗》的傳說也存在著一些不完善的地方。

「我先問一下，你知道奈良時代是什麼時候的事嗎？」

因此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他走訪多處，從體育老師到孫正的同學們，可以說通過各個方面還原了一個真實的孫正：

不過顧雲倒也不是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帶回來，能收羅到一籮筐的負面評價，足以見得孫正平時的人緣應該不怎麼好。

替補上場的控衛展現出了驚人的搶斷技術，在搶斷同隊中鋒后，順便還把對方絆了一跤。

又比如說，你搶斷了隊友還把他絆了一跤，隊友就會給你一拳。

「都是學生。」

胡偉人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學習委員這個身份有些扎眼，他公事公辦的性格也得罪過一些同學。

評價一個人，並不能只聽信一面之詞，需要進行多方面參考。

「除了這個呢？」和*圖*書

顧雲：……

王碌：……

學習成績一般，運動能力一般，沒有什麼過人的才能，高中三年更是連戀愛都沒談過，屬於用來湊人數的龍套A級別的角色。

「嗯。」

雖然王碌從來沒和孫正接觸過，但他至少敢肯定，除了名字之外，其他的介紹，明顯說的是別人。

「最近遇襲的那個叫胡偉，學霸，聽說入學後排名就沒跌出過年級前五。」

「我能回去了嗎？下午還有課呢。」

毫無疑問，顧天天的到來為校隊的選手們注入了活力，原本緊咬不放的比分，在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之內便被拉開了。

「你猜是什麼？」

到了高三，社團活動還經常會被主課擠占，根本沒有太多練習時間。

走出體育館，顧天天想要申請回教室繼續刷題。

「你來統計學生，我來統計老師，現在離放學還有一段時間，繼續分頭行動。」

「好，我知道了。」

「回去之前，我還有件事要問你。」

「我調查了其他兩個https://m.hetubook.com.com學生，一個叫白飛，家裡住得挺遠，所以從高一起就是住宿生了。」

半場結束，29比30的比分，變成了29比52。

「不知道。」

「行了，你還是閉嘴吧。這三個人身上最大的特點，是他們都很招人嫌。」

「不是很顯而易見嗎？他們三個，都是男的。」

……

面對如此懸殊的比分，他們卻根本開心不起來，甚至還懷疑對面在打假賽。

除此之外，三名學生目睹鬼影都是在日落之後，這樣一來，範圍可以進一步縮小。

他有些懷念民風淳樸的村子了，村裡人從不會勾心鬥角，在暗地裡記恨別人，有什麼仇怨，街上打一架也就過去了。

從表面上來看，白飛和孫正沒有絲毫的相似之處。

……

王碌頭疼地看著顧雲帶回來的孫正的「生平簡介」，顧雲是白忙活了一下午。

雖然她並不精通籃球，但一些基礎理論還是知道的。

老實說，她真的對體育館沒有任何興趣，ｈｔtps://ｗwｗ•ｈetuboｏk.ｃｏm•ｃoｍ裏面又悶又熱，觀眾一多還吵得不行，如果不是哥哥強行把她拽了過來，恐怕她在畢業前都不會來體育館觀摩球賽。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調查的是個什麼玩意？」

「這些都是孫正的同學說的，應該誠實可信。」

顧雲本身對籃球沒有什麼興趣，他來體育館只是來看看孫正這個人的，可惜後者在十幾分鐘前就被罰下場了去坐冷板凳了。

顧雲深諳這個道理。

「嗯？」

王碌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孫正被罰下場后，校隊中鋒臨危受命，每每搶到籃板，便直接客串控衛，從后場一路帶球至前場。

儘管他認為妹妹誠實可信，但她和孫正畢竟隔了一個年級，有些事看不全面也很正常。

王碌故意賣了個關子。

校隊的明星三分選手則一直埋伏于底線附近，顧雲入座到半場結束，就從來沒摸到過球。

事實上，疑惑的不只是顧雲，就連對方學校的校隊也滿頭問號。

「也就是說，下一次遇襲的，很可和_圖_書能是留在學校里不回家的討厭鬼了。」王碌想到了一個周全的計劃，「所以，接下來我們要把學校受討厭程度排名前十的人統計出來。」

孫正（710—794），字川，奈良時代征夷大將軍，代表作《故鄉的櫻花》，特長是唱、跳、rap和籃球。

顧雲感慨。

而且雖說計分板和裁判設計得有模有樣，但其實比賽的雙方都是業餘水平，他們學校並沒有專門的體育生，高中校隊全憑周五的社團活動。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六次運球有五次走步違例，還有一次自己把球運到腳上踢出了界。

「可能是因為他們腦子不太靈光吧。」

「孫正？」顧天天盯著顧雲看了好半晌，她不知道哥哥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成績一般般，考到二本就燒高香了；學校里出了名的渣男，平均一個月換一個女朋友；唯一算是特長的籃球，其實也就馬馬虎虎的水平。」

孫正自然不必多提，他渣男的行為早就讓他成為了絕大多數男生的階級敵人。

和全民公敵般的hetubook.com.com孫正相比，白飛只是個默默無聞的普通學生。

如果下半場，校隊繼續保持這樣的競技狀態，比分只會越拉越開。

嗯，如果這貨知道反而才見了鬼了。

「你們校隊，是不是內訌了？」

顧天天嘴角抽了抽。

比如說，那位存在於鏡中的惡靈，喜歡專門挑那些討厭鬼下手。

「這是我的個人想法。」

王碌承認這種排名不太禮貌，而且還很傷人，但是為了這些人的安全著想也只能出此下策。

在王碌看來，胡偉屬於典型的書獃子，除了學習之外兩耳不聞窗外事，和前兩人也不是一個類型的學生。

白飛雖然普普通通，但在學生之間卻素有告狀台之稱，被人記恨也是必然的。

「你覺得孫正這個人怎麼樣？」

顧雲的內心充滿了疑惑。

比如說，你運球的時候老往觀眾席看，就會失誤。

顧雲點頭。

王碌決定直接揭曉謎底，以免聽到更多的迷惑答案。

然而顧雲帶回來的消息，卻讓王碌找到了他們之間的共同點。

「現在的小孩子還真是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