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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完早餐，艾薇兒開始給白兔準備吃的，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安鈴等人最終決定把白兔養在顧雲家裡，雖然這隻兔子能給人帶來幸運，但所有人都怕它咬人，除此之外，這兔子還掉毛。

「那當然，那些都是我親自經歷過的事件。」

「好。」

「好……」陸仁傑猶豫了片刻，從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個移動硬碟，「請你們先看看這個吧。」

《學徒手冊》之中，沒有任何一項巫術能用來打掃衛生。

除了顧天天之外，其他同學對於學校的出爾反爾似乎並不高興，那天突然停課的架勢搞得像是要無限期停課一樣，結果這才過了沒幾天就恢復上課了，這通知讓人猝不及防，以至於多半人連作業都沒來得及寫。

「算了，反正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陸仁傑苦笑，「但在此之前我想勸你們一句，我所面對的，是貨真價實的超自然事件，如果你們只是普通的愛好者，或者詐騙犯希望你們不要介入這件事，否則很和-圖-書有可能會丟了性命。」

他們打算在老宅中生活兩夜，並用設備拍攝下所有的細節，想以此來紀念自己的大學生活。

看見了家徒四壁的出租屋，他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牛奶和麵包已經準備好了。」

王碌在忙吳老師委託給他的案子，兩人通了電話后決定暫時分頭行動。

「所以是之後老宅出現了惡靈？」

陸仁傑。

「請問……你就是顧雲先生嗎？」

背景是一個廢棄的宅邸，畫質也比較模糊，有點類似顧雲早年在電視里看到過的恐怖電影，不過很快，他在視頻里發現了陸仁傑的身影，視頻里一共五個人，三男兩女，在視頻的一開始，作為導演的陸仁傑就介紹了拍攝視頻的原因。

「啥？」

「不對。」顧雲搖了搖頭，獵魔人都是些外國人，而他這種根紅苗正的X市青年，應當稱之為賞金獵人，「賞金獵人的意思，就是除了除靈方面的工作之外，也可以接受別的委託。」

在安鈴家住了和圖書幾天，被褥上、沙發上、電腦桌上，到處都是它掉的毛，安鈴昨天收拾了一個晚上，身為拖地都懶得乾的宅女，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工作量了。

以恐怖電影的衡量標準來看，拍攝視角比較獨特，但是故事太老套了。

電話里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但在確認了顧雲的身份之後突然變得很是激動，堅持要立刻來登門拜訪，顧雲沒多想，把家裡的地址報給了他。

這是她第一天正式上班，所以一大早就乘車來了顧雲家。

「你還是直說吧，來找我做什麼？」

比如說討伐古龍，代開家長會，披薩送貨上門都處於他們的業務範疇之內。

他頂著濃濃的黑眼圈，詢問時不住地向屋內張望。

五人就讀於同一所大學，都是超自然現象狂熱的愛好者，而他們所處的，是一個鬧鬼的老宅。

「我是，你是看到了網頁的廣告吧。」

「實際上，我們的工作室已經快要倒閉了，現在只有你們這ｈｅtuboｏｋ•ｃom•ｃom樣的專業人士才能幫到我。」

站在門口的是一位陰鬱的中年人，他的髮際線已經開始朝著地中海的趨勢發展，身上的西裝皺皺巴巴，給人一種非常廉價的感覺。

吃飯時，顧雲把手機放在盤子旁邊，時刻為新委託準備著。

第二天天才剛亮，他就收到了無數人的問候，其中有問他買不買房的，有問他有沒有打算學英語的，有推銷他保健品的，甚至還有約他去打高爾夫球的。

艾薇兒穿著一身安鈴從自己衣櫃里翻出的女僕裝，這是她之前Cosplay時用到的，只是艾薇兒的身材比較嬌小，裙擺一直擋住了她的膝蓋。

「我想請你們幫忙，拍出一個熱門作品來！」中年男人瞄向了一臉無辜的艾薇兒，「我想請她擔任故事的女主角，目前已經託人完成了故事大綱！」

後面發生的事，就和傳統的恐怖電影是一個套路，第一夜相安無事，五人還故意扮鬼來嚇同伴，然而從第二夜開始，便陸續出現了離奇現hｔｔｐs://wｗw•ｈeｔubｏｏｋ•coｍ•ｃｏm象，四名同伴先後失蹤，只有作為導演的陸仁傑逃了出來。

在顧雲的帶領下，三人進了顧天天的卧室，開了電腦，移動硬碟里只有一個視頻。

自安鈴幫顧雲製作了網站，一夜之間，顧雲火了。

顧雲不得不感慨網路的強大，他來到這個世界十多年還從未像今天這麼備受矚目過，除了沒人委託他除靈之外，給他打電話的什麼人都有。

「其實，我在大學時是一個狂熱的超自然現象愛好者，所以能看出你們詞條寫的內容，應該是經過了專業的考證。」

「準確地說，是看見了你們網頁上的詞條。」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名片遞給顧雲，名片上寫著「暮雲攝影工作室」，下面則是他的名字。

「你想告訴我，你過去的四名同伴全部在老宅里失蹤了？」

「……不，這隻是我們當時的畢業作品，實際上我們在老宅里的兩夜都平安無事，之後的事是我們合成的特效。」陸仁傑說道：「當時的作品還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我也賺https://m.hetubook.com.com到了一小筆錢，於是畢業后就和朋友一起開了一個工作室。」

「那你算是找對人了。」顧雲自信滿滿，「我也希望委託的內容是真正的超自然事件，不過尋找流浪貓、外送奶茶這些委託我們也是可以受理的。」

「打起精神，這是我們營業的第一天。」

不到一刻鐘時間，就有人敲響了房門。

艾薇兒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雖然今天沒什麼人上門不假，但她卻幹了整整一天大掃除，前幾天下了暴雨，樓上漏水，顧雲的房間里滋長了一些黴菌，她廢了好大力氣才清理乾淨，在清潔的過程中，艾薇兒發現了女巫咒術的局限性。

黃昏魔女被擊退了，X市又回到了往日的和平，顧天天一早便去了學校。

他和艾薇兒在家乾耗了一個上午，直到下午才終於接到了第一個不是試圖向他推銷產品的電話。

「也沒有，據說後來還被高價賣給了一位超自然事件愛好者。」

「這麼說……你們真的是獵魔人？」

顧雲對著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艾薇兒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