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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的事學校並沒有對外公布過，事實上那個天文社的學生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色狼，還主動上交了許多其他的錄像，我記得一共可能有十幾個，都是學校內的，除了被拍攝到的女生宿舍之外，其他的視頻分部各地，和偷|拍女生關係不大。」

「今天早上的新聞不知你們看了沒有，說是這城裡有食屍鬼出沒，據說已經吃了好幾個人了。」

這樣的言論並不能得到人們的認可，加上這位學生自入學以來就性格孤僻，自然被當做色狼論處。

安鈴露出了親切的微笑，這是她曾經在地鐵站工作時修鍊來的絕招之一。

「那個天文社的學生呢？」

校工補充了一句。

顧雲和安鈴出現的時間也極為巧合——期末結束，大多數學生老師已經離開了學校，這正是聘請專家的好時機，校工覺得如果是他的話，也會等到學生們放假了，再請專業人士來進行調查。

事件就發生在幾個月之前，儘管校方在第一時間就撤銷了視頻，並和_圖_書嚴厲地處罰了拍攝者，但如今人們生活在網路時代，在視頻發布出去的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沒人知道它被備份過了多少次。

「不好說。」

只不過……

後來有人指出視頻中拍攝到的不雅信息，才把整件事鬧到了學校里眾人皆知的地步。

「你們不只會趕屍，連驅逐食屍鬼都會？」

恐怕發現殭屍的同時，就該以受害者的身份登上報紙和新聞了吧。

校工欲言又止。

安鈴順勢說道：「我們這一行的工作，就是為了儘可能減少這些事發生。」

安鈴不答反問，至少這位校工並沒有完全信服學校的做法，如果他真的認為當時的視頻是偷|拍，就不會把她和顧雲和趕屍人聯想到一起去了。

天文社學生髮來的視頻中都有一個最明顯的共同點——拍攝的時間都是晚上。

「期末考之後就回家了，學校給出的結果似乎對他造成了不小的打擊。」

「顧雲先生，安鈴小姐，請隨我來吧，主任他今天有事ｈｔtｐs://ｍ•ｈetｕboｏk.ｃｏm.ｃoｍ不在學校，不過當時的錄像已經準備好了。」

「按照學校的規定，出了這麼大的事，已經上升到了學生的人格，本應開除論處的，可是根據該學生後來遞交上來的這些資料，才降級為處分。」

乍一看就像個被捕蟲耽誤了的釣魚人。

「可是……」

一個是本土怪物，一個是外來怪物。

「既然如此，我們私下裡說，你後來有沒有注意到什麼怪事？又或者說在那之後有沒有學生失蹤？」

「這麼說傳言是真的……你們兩個真的是學校請來的趕屍人？」

「這麼說來，你相信那個學生？」

校工對這件事也很是糾結，當初得知此事的第一時間，他也覺得殭屍只不過是偷|拍學生為了自己過錯尋找的借口，而且還是那種根本就站不住腳的拙劣理由。

「看了，所以這就也是我們來到這裏的原因之一。」

「這幾個月的時間里，你有沒有偶然間遇到過跳著走路的人？」

而校工自認為m.hetubook.com.com早就過了好奇心旺盛的年紀，絕對不會因為一些「發現」，就以身犯險，退一萬步講，就算殭屍真的存在，把它找出來有什麼好處？

「為什麼這麼問，你也注意到不同尋常的事了？」

「那可不是，現在幹這一行什麼都得會一點，不然一旦遇到了危險，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了。」

事實上當他去找當天該學生髮布的內容時，發現他的配文中根本沒有提到女生宿舍，該微博的內容是就「殭屍是否真實存在」這件事和另一個人產生了爭論。

顧雲這一身打扮實在和趕屍人相距甚遠。

「你想到了什麼事都可以儘管告訴我們，我們就是專門來調查這件事的。」

可是隨著事件的進展，他才逐漸意識到這個看似不靠譜的說法，卻很有可能是真的。

「這盤錄像帶當時引發了不少風波，對那名女生的聲譽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影響，事件發生之後，女生已經辦理了休學手續，目前已經回老家了。」

「……跳遠社的學生算嗎？」hｅtubｏok.ｃoｍ•ｃｏｍ

負責迎接兩人的是一個普通校工，個子不高，看起來老老實實的。

然而用拍攝者本人的話來說，他當時根本沒有注意到女生宿舍樓的事，一門心思地放在了視頻中的奇怪生物身上，在這之前，他自稱已經追蹤了它一個多月的時間，還聲稱那種怪物學名是殭屍。

「但是不論這是有心之舉還是無心之過，造成的傷害已經發生了，我個人覺得處分沒什麼問題。」

事實上，安鈴早就發現了版本的最終答案。

「學生失蹤可是大事，那肯定沒有。」

處分的力度要比開除小得多，如果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里該學生表現良好，且沒有犯下其他過錯，畢業時處分是可以撤銷的。

難不成現在趕屍都流行使用蟲網和魚竿不成？

校工趕忙搖頭，「但是出了那檔子事之後，我晚上就很少出門了，至於別人有沒有發現什麼怪事我這也不清楚。」

不僅如此，天文社的學生還說出了一套完整的關於他追查殭屍的說法，其中提到的諸多細節，如果全都是和_圖_書在短時間內編出來的話，那他都能直接去當作家了。

可是他自己在網上查到的資料，都說殭屍怕符咒和桃木劍，他還特地從某寶上買了一些據說經過專業道士念過咒語的黃符防身。

不管別人是怎麼想的，經過了後續的種種調查，他反而越來越相信那個天文社的學生當時真的是在拍攝他所說的「殭屍」，可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順帶著拍到了不雅內容便匆匆地把視頻發到公共媒體上與人對線了。

當然，她這麼說是為了和校工拉近距離，只有讓他將他們當成了專業人士，才會把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告訴他們。

學校的處分以及公告似乎已經為這件事蓋棺論定了。

校工在這所學校幹了這麼多年，他知道這是F市的名校，能考進這裏的學生應該不會蠢到在偷|拍之後還要將「證據」堂而皇之地發到公共媒體自曝一波吧？

校工驚訝地問道：「我記得殭屍和食屍鬼不是兩個傳說體系裡的怪物嗎？」

因為無論是本土怪物還是外來怪物，來到顧雲面前都是送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