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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在座的教師團隊中，有半數能把上位級惡靈當球踢，但能否培養出優秀的學生卻另當別論。

一時間，餐桌上的目光又聚焦在了顧雲身上，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為了這個嚴峻的問題，在這個中午，所有老師聚首于教師食堂。

自古以來，有課程就有考試，而作為第一個對外公開的除靈學校，考試製度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這倒不失為一個方案。」

城鎮外的死靈可是用來培養死神的重要陪練對象，新生代的死神還指著它們晉陞呢，「你們不能只考慮眼前，以後萬一你們死了，還靠著城鎮外的惡靈升職加薪。」

她覺得第一期畢業生能應對中位級惡靈就算不錯了，畢竟在基金會中，能單獨應對中位委託的已經是A級僱員了。

接著，他又想起了什麼，鄭重地對顧雲說道：「顧師傅，等他們決定好了人選，我會把他們分到你的班級，由你來作為監考老師……我辦公室里倒是和-圖-書還有一些待解決的中位委託，等你有時間了可以去我那一趟。」

依照現在的局勢，20個都難找，這20個敢鬧事的多半還都是「外地人」，而且今後只會越來越少。

「我是那種人嗎？」

「好。」顧雲點頭。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顧雲一頭霧水。

雖然是盒飯，但卻有四菜一湯，兩大葷一小炒一素，湯是紫菜蛋花湯，在教室的設置與伙食安排上，分部下足了工夫，住校生的宿舍用的則是金總特別贊助的酒店式公寓，雖然學校沒有強制要求住宿，但據說報名住宿的學生已經超過了七成。

陳江點了點頭，「但現階段最好還是低調一些為好，搞不好本部已經盯上我們了，我可以先和幾個關係比較好的負責人商量一下此事……不過接下來可能也要辛苦各位老師了，如果決定分批考核，那麼我建議從現在開始，先把表現優異的學生先分到一組，讓他們優先參加考試。ｈttｐs://ｍ.ｈetubｏoｋ.ｃｏm.cｏｍ」

對於一般人類而言，把上位級惡靈作為戰力衡量單位還是有些過於苛刻了一些。

「既然沒辦法進行大規模的考核，就以三人為一組進行小範圍的考試，而且也不必局限於X市，陳江，你不是和F市的葉負責人關係不錯嗎？前半學期的課程，就以三人一組完成中位級委託為合格吧，能完成上位級委託的則評定為優秀。」安鈴仔細思索了一番之後，提出了一個自認為切實可行的方案，「這樣一來，還能讓別的城市看到我們的教學成果。」

「切記，不到萬不得已，你不要出手，讓學生們自己來完成委託。」陳江忍不住叮囑了一句。

「是的。」

「這事得怪你，是你害的。」作為知情者的白磷當即說道：「這段時間投奔園區的妖魔鬼怪絡繹不絕，都想找機會得到個合法認證。」

不是，他前段時間去死靈世界除了和利維坦切磋了一下，又順路烤了幾個特別熱和圖書情的小動物之外，也沒幹啥令人髮指的事啊。

「要不，每個學期進行兩次合班考試？」白磷提議道，她一向崇尚武鬥，能動手的問題就絕不叨叨，「實戰考核才能反映出他們的真實水準，他們不僅需要掌握在學校里學到的知識和技巧，更重要的是能講這些東西舉一反三，用於真正的戰鬥當中。」

當陳江拋出這個問題之時，餐桌上的目光齊刷刷地聚集到了顧雲身上。

一下子培養出427名A級僱員，絕對是一件相當了不起的功績。

如果算上瑪麗安的話，來X市鬧事的天災級已經先後折了四個，「現在在我們那邊，你的名號可比天災管用多了，只要報了你的名字，那幾個平常喜歡鬧事的刺頭保證一個比一個老實。」

「不行。」顏瑛拒絕的毫不猶豫，「你們要是去了，絕對會破壞生態。」

她接著說道：「我們的目標是培養出一批有能力單獨應對各類超自然事件的畢業生，而不是文職人ｍ•ｈeｔｕbooｋ•ｃoｍ.ｃｏｍ員。」

「你的想法倒是不錯，可是有一個問題。」陳江開口了。

他還是有些擔心學生還沒來得及出手，顧雲直接一巴掌把中位級惡靈給拍死了。

「別說那些中位和下位級的惡靈，現在X市就連上位級的惡靈都跑得差不多了。」

這就是他們現在面臨的嚴峻問題。

其中有幾門課，明顯不是紙上談兵能測出結果的。

問題是，現在從哪找到142個干頂風作案的中位級惡靈？

「白老師說的對！」顏瑛也趁機進行補刀，「這傢伙就去了死者世界一趟，惡名就在我們那裡傳開了，我聽新來的實習生說，城市外的野生死靈現在只要一見到活著的人，一個跑得比一個快。」

這年頭，X市想要找個中位級惡靈也不容易了。

「哎，現在不是口誅筆伐的時候。」危難之中，王碌對顧雲施以援手，「顏老師，既然X市這邊找不出那麼多委託，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和你們死者世界那邊打個商量，把考試放到你們那邊ｈeｔuboｏk•cｏｍ•coｍ去？」

如果放在幾年前，兩次大規模的實戰考核足矣，但問題是現在的大環境不必當年，他們就算有心舉辦考試，關鍵是也沒有那麼多惡靈妖怪能配合了啊。

「這樣也會有造成一定程度的不公平。」陳江搖了搖頭，「學生的水準層次不齊，參照對象不同也會造成觀感的偏差。」

這不僅僅是她對於填鴨式教育的反擊，同時也出於了教學內容的綜合考慮。

據他所知，在以三人一組為單位的情況下，這期新生中已經有一些具備了完成中位級委託的能力。

「那讓他們通過相互切磋來評判成績如何？」常虎提議，「我們拳擊館一般就是這麼操作的。」

「我覺得應該打破傳統的書面考試形式。」安鈴率先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面對妖怪和死神的口誅筆伐，顧雲一時間竟沒想到該怎麼反駁。

陳江其實一開始也考慮過考試的問題，可就算以三人為一組，解決中位級委託作為標準，427名學生，那就至少需要142項中位委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