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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一進一出，就從老大爺換成了年輕貌美的小姑娘。

「紙鶴化為真鶴？」

……

彷彿是把真的活物搬來了一樣。

那一系列的動作，那反應速度，輕車熟路得彷彿已經排練了千百遍了。

要不就是吹氣音，連聲音都很難發出來。

幾十年都無法畢業……

直播間的水友們看得一愣一愣的，第一反應還以為是換人了。

鬼差大人也上培訓班？

「我女朋友要是有這換裝速度，我也不至於上了王者段位。」

這江林還是第一次聽說，那怕是已經脫離了紙紮術的範疇了吧？

語氣之中，頗有恨鐵不成鋼之意。

「啊，這是在做畢業作品了嗎？」

「卧槽，樓上凡爾賽啊，有女朋友，還是王者。」

再往前走，就是中級和高級的紙紮術班級。

稍稍一手抖，就剪了個缺口。

「果然，偶像的力量是強大的。」

甚至至死的時候，都還沉浸在樂師製造的場景之中。」

門衛小姑娘往裡面望了一眼，然後跟江林解釋道：「從初級班開始，不管是要畢業，還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想要進入更高班級，都要做出令老師滿意的『畢業作品』才行。」

一眼看去，倒也別有趣味。

「江無常，這邊來。」

中級班的則要好聽多了，能入耳。

還能兼職賺取學費呢……

水友們看著這『充滿活力』的教室，就特別期待主播上課的日子。

時而驚呼一聲，手中的紙片人就成了缺胳膊斷腿的了。

所以，剛剛提到的，那個幾十年都沒有畢業的學生，就是你自己吧？

能上高級班，並且成功畢業的，少之又少。

做出的摺紙也更具有形態和行動能力。

有三米高的大粉豬，身上的毛髮根根分明，眼珠子還賊亮。

直接點化出新的生靈了。

走廊盡頭，一身材高大，體型豐|滿，肩上還停著一隻貓頭鷹的中年女子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

她剛飛出走廊，又想起什麼似的。

「哎呀，我的紙！」

門衛小姑娘：「據說曾經的紙紮術第一鬼，折出來的紙鶴，當場就化為了一隻真的白鶴，乘風飛和_圖_書走了。」

下方的學生們更是亂作一團。

「原來鬼怪們也會有這麼慌張的時候。」

她一邊走，一邊介紹道：「我們北殿以紙紮術和樂器出名，所以這裏的培訓班主要也是以這兩樣為主。」

彷彿真的是孔雀化身而來。

直播畫面中——

這速度……嘖嘖。

有一人高的孔雀紙紮人，神情高傲，雙手化為七彩的翎羽。

江林看了眼旁邊這姑娘，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一群馬蜂『嗡嗡嗡』的在教室里亂竄的畫面。

其實，到了中級班，學到的東西就夠很多鬼怪生活得不錯了。

饒是經歷了各種美圖PS的水友們，也忍不住嘖嘖稱奇。

江林愣了愣，那豈不是還有可能欠債？？

江林跟在旁邊，靜靜聽著，時不時看一眼周圍的教室的門牌號。

……

她手上拿著一個文件夾，看著鍾翩翩，眼睛都瞪大了兩分。

看戲的永遠不嫌事兒大。

一窩馬蜂……？

……

她提起綠色裙擺，騎上紙鶴就逃之夭夭。

「……」

當時跟她同班的學生，估計都不好受吧……m•heｔｕｂｏok•cｏｍ.cｏm

一身的綾羅綢緞，更是華麗而又精緻。

宛如一隻小精靈。

「初級到中級，中級到高級。而高級班做出畢業作品，那就是想要出師了。」

「這不就是培訓班嗎，一想到主播也會加入進去，我就嘿嘿嘿……(*❦ω❦)」

到了高級班，更像是進入了演奏會場一般。

門衛小姑娘正說著，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鍾翩翩！你又在摸魚了？！還想不想畢業了？！」

「好傢夥，這是換人了吧？」

「老師我要舉報，他把我的紙片人給砸壞了！」

高級班的一些作品，更是栩栩如生，令人眼前一亮。

這些教室更大，每個學生所能發揮的場地也更大。

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一般。

初學者們剛開始接觸紙紮術，總會出現各種手抖和意外。

帶著江林在窗口看的小姑娘已經忍不住捂住嘴笑了出來。

「其中，紙紮術和樂器，又被分為初級班，中級班，高級班。」

「那就是我們紙紮術的最高境界了，所有入這行的鬼，都會以這為目標……」和*圖*書

二是，到了高級就不是光努力就能再繼續往上的了，還要看天賦，領悟能力等。

『門衛小姑娘』一聽，頓時縮了縮脖子。

再往前走，就是學習紙紮術的班級。

經過樂器班時，能夠聽到裏面隱隱傳出的樂曲聲。

江林看著她離開的方向，默了默。

哎呀，想想怎麼就那麼嘚勁兒呢？

回頭沖江林擺擺手，「江無常，下次我再繼續跟你介紹啊——」

空中各種會動的紙片人飛來飛去。

「哈哈哈，跟我以前上手工課的時候一樣，手哆嗦的。」

一邊跑，還忍不住掙扎道：「我這是在扮演門衛，可沒有摸魚啊！」

……

他看了眼高級班裡面的情形，在他現在看來，那些作品已經很厲害了。

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跑。

門衛小姑娘聳聳肩，「所以活該唄，被卡在高級班幾十年都畢不了業。學費都快要交不上了。」

「卧槽，這誰剪的大便，噁心誰呢？」

從窗口看進去，能夠看到排排坐的鬼怪。

小姑娘停在高級班門口跟著聽了一會兒，滿臉的自豪與佩服：「好聽吧，其實這還馬馬和圖書虎虎啦，據說真正的樂師，一起音，就能悄無聲音的把觀眾帶入幻境。

琴音裊裊，不絕於耳。

初級班的學生們一手剪刀，一手白紙。

還有巴掌大小的小紙紮人，身後兩對薄如蟬翼的翅膀，在空中快速地飛來飛去。

一是高級班燒錢，要用到很多的資源。

看著那些鬼怪時而從座位上驚跳而起，彷彿屁股被扎了一般。

離開前，還不忘扔個紙紮人替自己守在門口。

「哈哈哈剛開始學都這樣，我那兒會還用摺紙做了一窩的馬蜂，會扎鬼的那種哈哈哈……」

特別是直播間的水友們。

變身回來的小姑娘已經熱情的拉著江林進了校區。

而大多數鬼，也都停留在這個階段。

初級班傳出來的聲音彷彿貓指甲撓玻璃，『呲啦呲啦——』的，十分刺耳。

「哈哈哈哈哈……」

這一個個的，不像是用紙做出來的。

說完，一隻巨型千紙鶴出現在身下。

「咦，我那麼大一個門衛大爺呢？」

「小心，我的蝴蝶飛過來了！」

「有很多鬼不信邪，不信命，偏要進高級班衝刺一下，試圖突破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