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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警員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說了一句：「軍訓上教的，可不是讓你用來對付警察的。」

：江哥你昨晚上睡得好早啊，你睡覺的時候，手機是不是都調了靜音？

楊警員翻看了下眼前的資料，「為什麼要把人藏在冰箱里？」

旁邊的人瞪大眼，倒吸口氣，「鬧得這麼凶的嗎？！」

放在床上的雙手握緊，「她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和一群男人在外喝酒，我跟她提過好多次。

只要他還在，她就別想再出去對別的男人賣笑！

和吳警員一起往病房外走去。

大媽雙手一拍，一攤，說得繪聲繪色：「就是可憐了那小女娃哦，原本乖乖可愛的。

楊警員又問：「是你殺的嗎？」

不會再有吵架，不用再擔心妻子晚上沒回家，也沒人再在耳邊嘮叨錢……

兩種車子先後駛入，又先後離開。

漂流瓶上的信息，沒有消失。

遼成鴻身上穿著病服，一隻手被拷在病床上。

只是靜靜地抱著孫女，小的痴笑，老的默默抹眼淚。

「為什麼……」遼成鴻神色一變，臉色陰沉。

旁邊的人見狀，又問：「那你隔壁那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

遼成鴻轉頭看向窗外：「不知道。」

最後是早上六點鐘的時候——和圖書

……

遼成鴻真心覺得，這樣的日子……很輕鬆，很自在。

「……」

江林正靠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之後，楊警員又問了一些問題。

留在家裡的妻子，做家務的老公，還有……乖巧可愛的女兒。

對方點點頭，表示都記錄完了。

做筆錄的吳警員回頭看了他一眼，神色莫名：「她外婆來接回去了。」

知道女兒沒了的時候，那位老人當場就暈了過去。

系統的任務也沒有提示完成。

聽說老婆跑了，獨自帶著女兒那個。

楊警員問道：「泡沫盒子里的那個，是你妻子嗎？」

「那又怎樣？！」

遼成鴻：「……她就算死了，也還是我孩子她媽。」

心中有些感慨。

：卧槽卧槽，江哥，今晚的直播好嚇人！

大媽聳聳肩，「誰知道呢？」

聽到手機提示音響起，他睜開眼，從沙發一角拿出手機看了看。

彷彿已經都無所謂了。

「誰知道啊。」29樓的大媽嘴一撇，聳聳肩。

一切都是原來的模樣。

然後是十二點半的時候——

遼成鴻：「……她平時不是家裡，就是工作，很少和朋友見面，平時就是手機上聊天。

引得小區里的人紛紛前來圍觀。

發完后一看時間，ｈｅtｕbｏｏｋ•ｃｏm•coｍ「我去！要遲到了！」

由局裡聯繫女孩娘家人前來照顧。

有住在9號樓29樓的大媽扯著嗓子道：「你們是不知道，都開槍了！開槍了！怕是出了人命哦！」

除了這條消息，再往上翻，是昨晚上的。

客廳——

後來媽沒了，不知怎麼的，就漸漸的傻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像還出人命了。】

：我跟你說，昨晚的直播間你沒看太虧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關播了。

而那小女孩，全無自理能力，則被暫時帶回了警局。

兩人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後面忽然傳來遼成鴻的聲音：「可馨呢？我女兒怎麼樣了？」

把小區里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那個高個子哦？」

「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這是出啥事了啊？」

回完消息后，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漂流瓶上。

：也不知道主播有沒有事。

遼成鴻坐在床上，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遼成鴻看著窗外喃喃著，有人照就好。

「哎，所以說，孩子不能沒有媽啊。」

看完所有消息，江林點開鍵盤。

旁人一聽，紛紛唏噓不已。

這一大早的，就有這麼大的瓜。

此時，兩人一個問話，一個負責記錄。www.hetubook.com.com

這兩個月來，他一直努力著把一切都維持成原來的模樣。

該問的也問得差不多了。

遼成鴻似乎是回憶起了那天的場景，一拳砸在床邊的護欄上。

「什麼時候動的手？為什麼殺人？」

：江哥江哥，別睡了，快起來看直播！

她走後，我用她的手機和他們聊著。

咔、兩名警員離開，病房門被關上。

「是。」

屋內，兩名警員坐在病床對面。

話題一下子就繞回了原點。

「接回去了啊……」

大媽聞言，撇撇嘴，「是啊……可憐那女娃子了。不過，那女娃她爸對她還蠻好的。

「大概兩個月前……我們吵了一架，我很生氣，就失手殺了她。」

想了想，他打開手機，發了條信息。

「你對她親朋好友那邊是怎麼說的？為什麼沒人來報警？」楊警員。

「當時在吵架，腦子快要氣炸了，覺得很煩，很煩。」

每天給收拾乾乾淨淨的，就沒見對她發過脾氣。」

一個姓吳，模樣年輕，和小李差不多大，也是一起加入警局的。

現在的家明顯要更加溫馨了。

病房是單獨的，門口還有便衣警員守著。

五號樓1503。

「安靜！」楊警員皺眉提醒道。

遼可馨這事兒，還沒有結束。

：直hetubook.com.com播間里的那個小區，跟咱們羅蘭小區不說一模一樣，是幾乎完全一樣啊！

一旁，正要去上班的申傑慢吞吞的吃著麵包，聽了一會兒后。

根據小李和趙哥（中年警員）所描述的情況來看，這傢伙的某些反應，未免過於迅速了。

「哪有人像她這樣，當了媽還天天在外對別的男人賣笑！」

第二次醒來后，就什麼也不說了。

楊警員：「回答。」

楊警員說了一句，然後起身。

「是。」

末了，他看著遼成鴻，問道：「以前是不是練過什麼？」

後來，警車和救護車一同到達羅蘭小區。

圍觀群眾奇怪道：「咦？那他今兒這是怎麼回事？」

除了遼成鴻，兩名警員也要去醫院看一看傷勢。

掐人中好一會兒才醒來，看到孫女變得痴傻后，再次哭暈了過去。

幾天後，中心醫院里——

面目猙獰，「我已經跟她說過好多次了，換個工作，換個工作！她非要跟我對著干！」

「可憐了那小女娃哦，這是受不了沒媽的日子才瘋了的吧。」

……

「今天就到這裏。」

快十二點的時候發的——

聞言，對面的楊警員皺了皺眉，「據我所知，你妻子是做銷售行業的。」

【程序員也不能禿（申傑）：江哥，九號樓這邊好像和*圖*書出事兒了，警車和救護車都來了。

不，不一樣。

「……」遼成鴻低頭不語。

【江林：嗯。】

一個姓楊，身材高瘦，約莫三十左右。

：【對方分享了你一個直播間鏈接-陰間治愈日常，快來看看吧……】

這個大媽倒是知道一些，叭叭的講起來：「他呀，原本是一家三口住在那兒。可是後來據說是老婆嫌他窮，跑了！」

29樓的大媽哎喲一聲，「就那個，住我家隔壁的高個男人。

「……」

她不但不聽，反而做得更狠！經常出去兩三天不回家！」

把家裡收拾得井井有條，每日記著天數給各種綠植澆水、施肥，每天照顧女兒，給她做飯洗衣服，梳各種髮型，紮上她最愛的蝴蝶結……

「為什麼吵架？」

遼成鴻也沒隱瞞，「小時候練過兩年散打，進過決賽。後來就是軍訓的時候，接觸過一些。」

我親眼看著他被抬進救護車了……哎喲，你們是沒看見，滿身的血，那叫一個嚇人喲……」

旁邊的人一聽，趕緊問道：「誰中槍了啊？到底怎麼回事？」

至於她媽那裡，我說她很忙，她媽就不怎麼打電話來了。」

待對面的人安靜下來后，又繼續問道：「吵架的當天，你確定是失手殺人？」

隨後，他看了眼旁邊的小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