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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雙目和臉蛋一樣紅，嘴角裂到耳根子，露出滿嘴的尖牙。

啪！

「你，你……你信不信我找警察叔叔告你！」

漆黑狹小，適合用來偷偷幹壞事？

男孩猛地瞪大了眼，神情錯愕，「你能看見？」

這個男孩知道，他趕緊回道：「在這裏待上一天，能活下來就行。」

江林不著痕迹的從天空中收回視線，彷彿什麼都沒有看到。

那麼結論只有一個。

若是主播一直能看到這裏面，之前又何必那麼大費周章的找黑洞呢？

江林的目光掃過眼前的街道，那一道道身影，全都瀰漫著黑霧。

江林：「所以報警是不成立的對嗎？」

江林凝視了兩秒，在男孩忐忑的等待中，點了點頭。

「我，我沒錢的……」

那個小女孩哪去了，進巷子里幹嘛了。

淡淡道：「交易達成。你是自願交易的對嗎？」

「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可感覺又不像。

但對於本就是鬼的江林來說，這冷氣還可以。

「我差點以為主播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開另一個直播間！」

魂魄中飽含著惡意。

這個玩家居然自己鑽進黑暗的地方，真是送上門來的獨食！

他們各自和-圖-書忙著手頭上的事，或笑著，或面無表情。

男孩點頭。

又想表現得害怕，又想大笑。

嘴角撕裂得老大了。

至少是吃的。

「哈哈哈哈哈，有生之年居然能見到主播女裝！」

那一刻，男孩感受到了來自生命的威脅。

還有的直接在網上把故事搜出來，各個版本的來來回回的研究。

這一次，男孩直接被扇飛，砸在巷子的牆上。

江林：「不能直說？」

「黑洞里是鬼域么，主播可以來個賣導彈的小女孩。」

剛剛這小鬼還想吃自己，是觸發了什麼條件？

男孩點頭，又搖了搖頭。

來自拳頭的重量。

「我去，這鬼域里真先進，居然還搞了直播模式！」

「不，她是又冷又餓，最後死在了雪夜裡。」

巷子口處，時不時的有人經過。

他們在逛街，在討論今天要買的東西，也在觀察……

男孩吸了吸鼻子，像是找回了一點底氣。

江林：「是因為巷子漆黑看不見嗎？」

男孩：？？？

……

「寒毛已經豎起了！」

沉默了一下，拿出一盒火柴，「買火柴嗎？」

啪！

男孩搖頭。

男孩再次『自願』的點了點頭。hetubook.com.com

「一群鬼隔著屏幕，偷偷圍觀人被抓進來后的舉動……我去，細思極恐啊！」

他拿出一盒火柴，左右看了看。

他接過五顆糖果，放了一盒火柴在男孩手中。

男孩搖頭。

江林看著他，認真的重複了一遍，「買火柴嗎？」

……

呼呼——

男孩張口：「唔唔唔……」

看著那熟悉的彈幕式發言，水友們怔了怔，然後驚了。

江林一邊思索著，一邊開始了第一個嘗試。

江林估計對方也不太清楚，換了個問題：「它們能干預這裏面不？」

對於這種想要吃自己的鬼，鬼差們向來不會手軟。

一個水友在翻閱資料后說道：「以這個時代下的背景，那點火柴，根本賣不了多少錢！」

江林想了想，再次掏出一盒火柴，「買火柴嗎？」

江林一邊揍小鬼，一邊得出結論。

弱弱的伸手攤開給江林看，「這，這個可以嗎？」

沒等他爬起來，江林就一步上前，抬起了手。

這不是為難人嗎？

空氣中刮過的陰風，帶著刺骨的寒意。

看來這是個規則類鬼域。

男孩哆嗦了一下，點點頭。

小男孩原本蹦蹦跳跳地走過，手裡m.hetubook.com.com還拿著一個火紅色的聖誕圈。

江林看著他嘴角流出來的口水，還有隱隱興奮的眼神。

且以圍觀人類受害為樂趣。

看來，這個鬼域有著更高級的鬼。

江林抬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快速而又精準地抓住一個路過的小孩。

有其它的東西，在圍觀被抓進來的人。

賣火柴的小女孩不見了。

才怪！

一時間，他的神情有些扭曲。

這說明，被抓進來的人，本來是不能看到他們的發言。

「需要保暖，一個住的地方，還有美味的食物。」

小男孩咽了咽口水，眼神逐漸瘋狂，「不過你要是願意被我吃掉的話，我可以考慮叫我爸爸來買下……」

心中開始思索起來，火柴可以賣出去，警察能憑藉法律規範他人。

小男孩腦袋都被扇偏了，憤怒的扭過頭來，「你！」

我在威脅你啊！你拿火柴幹嘛？

江林抬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把對方半個身子都扇偏了。

……

「你們吃人的死亡條件有哪些？」

「你，你要幹什麼？」小男孩弱弱的問道。

看來這裡是能揍鬼的，只要拳頭大就行。

努力威脅道：「沒人敢反抗他們，他們有槍，一槍就能hetubook.com.com崩死你！」

進入了街道旁的一個巷子里。

又是一個大嘴巴子。

他才不會叫爸爸來一起分享！

原本，直播間的水友們還在討論周圍的環境，以及主播的女裝。

「你們能看到天上的文字嗎？」

鼻青臉腫的男孩看著江林，努力的發出威脅的話語。

……這個人，是不是開掛了？

不知為何，這次來的玩家，給他們一種奇怪的感覺。

就在水友們感到頭大，街上的人路過巷口，偷偷觀察小女孩的時候。

男孩繼續點頭。

現在，那些彈幕在奇怪主播是不是能看到天空上的字。

「你們從哪來的？為什麼在這裏？」

——這個鬼域，本來就有直播形式！

如果是一般人，與這麼多鬼怪待在一起，這會兒已經冷得縮成一團了。

江林挑了挑眉，「警察能打得過我嗎？」

或是一家三口。

應該是還有其它的黑洞空間。

就算沒被攻擊，也遲早凍死。

最後只找到了五顆用七彩糖紙包裹著的糖果。

突然就被帶到漆黑的巷子里，男孩慌了一下，在看清面前的是一個玩家后。

「要怎麼才能出去？」

……

昏暗的巷子里，接連響起『啪啪咚咚砰砰』的聲音。

江和-圖-書林看了看四周，是因為這個小巷子？

但江林卻能隱隱的感覺到，他們在看他。

「……」

更何況，要滿足吃喝住保暖這幾點？

「你們忽略了一個問題。」

江林：「我為何不能看見？」

而且，主播現在的表現，比起早就知道，更像是在不動聲色的打量周圍。

『現在，就來試試這是個怎樣的鬼域吧……』這兒除了他也沒看到其它的人類或是鬼差。

像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看穿了一樣。

直播間里，水友們也在對這次的鬼域進行觀察與分析。

他咽了咽口水，把兩個兜都翻遍了。

……

「那會不會就是主播小號？」

「賣火柴的小女孩是因為沒有賣出火柴才死的，是不是賣出火柴就行了？」

男孩傻眼了。

或是穿著大衣的男人。

可隨著直播鏡頭轉移向天空。

巷子里忽然伸出來一隻手。

江林微微頷首。

男孩的眼神由一開始的貪婪，到桀驁不馴，到認輸，最後變成了可憐巴巴。

他懵了一下，想到這人的拳頭，還是回答道：「我沒錢啊……」

江林繼續問道：「發文字的那些鬼，是更高級的存在？」

啪！

慌亂的面孔下，嘴角抑制不住的想要上揚。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