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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倒是完全不顧他的失望情緒，熱情地和他握手擁抱。

這是職業球隊的常態，更是低級別球隊的常態。

「這個賽季俱樂部的財務狀況大大改善，鮑威爾和球迷協會商量了之後，決定拿出200萬英鎊用來引援和改善訓練設施，為下個賽季晉級英冠做準備。」

三個退役，四個租借期滿，再加上李波羅，距離賽季結束還不到一個月，那支在英乙聯賽縱橫無敵的狂幫就已經減少了三分之一的球員。

……

「我盡量吧……」

被沖昏了頭腦的鮑威爾一度想要擴建球場，卻被其他人死死按住。

去年他只不過是一名周薪300塊錢的入門級別的球員，但如今，他已經成為年薪幾十萬的頂級聯賽球員。

與老東家的教練告別之後，李波羅又專程拜訪了女朋友的老爹——布魯斯·泰勒。

「走吧，我請你吃早餐。」

連續學了三天西班牙語的李波羅甚至有些頭昏腦漲的感覺。

……

李波羅笑著給他倒酒：

「嘿嘿，不說這個了。尼爾，你是個好人，我不會忘記你對我的關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波羅甚至感覺到，布魯斯和自己講話時都親熱了許多，兩個人喝點小酒之後差點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起來……

李波羅看了一眼厚度ｍ•ｈeｔuｂoｏk.ｃｏm•ｃom超過三厘米的書脊，艱難地點了點頭：

比如，在溫布爾登，阿德雷要求所有人在上午9點半之前必須集合，但巴倫西亞的集訓時間卻比狂幫晚了整整一個小時……

一是陪麗莎娜回家，順便用女朋友的錢投資了「一點」剛剛流行起來的電子貨幣；二是處理一些自己的個人事情和物品，比如退掉自己在俱樂部的公寓房間，再比如，把那輛剛買了兩個月的二手車託運去西班牙……

他知道，狂幫一直都只是依靠社區球迷的支持，缺乏足夠的資本支持，如果不是拿到了足總杯和聯賽杯的冠軍，現在的他們根本不可能從容不迫地謀划轉會，而是焦頭爛額地四處籌集資金給球員們發工資！

「切，你還記得那次你找我借錢的事情嗎？」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聲哈欠：

「這是一本西班牙口語入門教材，在我們上課之外，如果你有時間，可以翻看一下。」

以至於他不得不給岡薩雷斯打了個電話：

兩個人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長吁短嘆、傷春悲秋，而是很快就高興地藉著酒勁互相吹捧起來。

原本他還對這位翻譯兼私人語言老師抱有一點不切實際的美麗幻想，但當這位一臉橫肉的小胖子出現在家門口的時和圖書候，他的幻想徹底破滅。

「卧槽，原來是這樣？！」

考克斯放下杯子：

「hello，我是胡安·洛佩斯，以後你喊我胡安就好。」

一晃三天很快過去。

「有誰已經確定離隊嗎？」

這座城市內部有長達30公里的圖利亞河公園風景線、建於東漢時期的大教堂、地標建築米迦勒塔、歐洲最大的水下生物展覽館、索菲亞王后藝術歌劇院、世界文化遺產的絲綢市場、各種美術館、博物館、藝術館、動植物園、西班牙第二大港口，以及城外延綿數百公里的白色海灘。

「根據巴倫西亞俱樂部和我簽訂的雇傭合同，在接下來的一年時間里，我將作為你的翻譯兼語言老師。首先我會陪你參加每次的訓練課，第一時間傳達教練的意圖，其次，我還會對你進行每周三到四次的語言輔導，希望你能夠合理安排時間，儘快掌握這門語言，並且適應這座城市的生活。」

注：

最後他只找到了考克斯這位助理教練，兩個人在門口的餐廳里吃了一頓簡餐，算是對過去一年的感謝。

但當他在大門口打了半天喇叭之後，也沒有工作人員給他開門。

不過作為新人，李波羅可不敢卡著時間報道，還沒到10點，他就轟著油門從市區趕到了郊外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帕特納訓練基地，準備給教練和隊友們留下一點好印象。

「上帝，現在才9點45分，你去那麼早幹什麼？俱樂部也不會給你準備早餐啊！」

「他們都三十六七了，該休息了。」

在改造別墅期間，李波羅也返回了一趟英格蘭。

考克斯舉杯和他一碰：

雖然還比不上布魯斯這個銀行家，但好歹也直接邁過了小康的檔次，直接踏入了中產階級的門檻。

上個賽季的大獲成功，尤其是足總杯和聯賽杯兩座冠軍，總計為溫布爾登帶來了超過800萬英鎊的額外收入，對於這家年度預算不過80多萬的小球隊而言，簡直是久旱逢甘霖。

「你兜里一共就20塊錢的那次嗎？」

或許是為了讓僱主安心，他又鼓勵了兩句：

7月4日。

……

「帕布羅，是不是你把報道時間搞錯了？」

說是拜訪，其實……也就是蹭住處的時候順便感謝一下。

「向前繼續開，我知道那裡有一家餐廳的tapas做得特別棒！」

「職業足球不就是這樣嗎？你當年踢球時也沒有在一傢俱樂部呆一輩子吧？」

考克斯看著杯中的泡沫緩緩升起：

李波羅點了點頭，沒有對俱樂部下一步的目標進行點評。

洛佩斯立刻精神了起來：

李波羅點和-圖-書頭喝了一口：

「雖然早就料到了，但一想到你真的要離開，還是有點捨不得啊！」

「哈哈哈，等你掙了大錢，每年回來請我吃一頓大餐就好了！」

和英格蘭有些不同，這裏的生活節奏似乎要更加舒緩一些，無論是普通市民，還是各種生意人，都習慣晚睡晚起，然後中間再來一個長長的午休，比如他們的商場、餐廳開門都很晚，比如他們都對正經工作沒什麼興趣，卻無比熱愛娛樂活動，酒吧、舞廳往往徹夜燈火通明……

李波羅才不信他的鬼話呢！

看到他的臉色，洛佩斯露出了一絲理解的笑容：

【加雷斯·貝爾加盟皇馬第五個賽季時，依然沒有熟練掌握這門語言，導致他只能用英語接受採訪！】

見識到西班牙人的懶散之後，李波羅只能對坐在副駕駛上打盹的翻譯洛佩斯聳了聳肩：

「暫時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不過……康諾利、弗蘭普頓、布爾曼都決定退役了。」

【男人想要挺直腰桿，還是要靠自己的事業！】

酒足飯飽的考克斯打了個飽嗝，有些感慨地說道：

比起那點門票收入，還是先保障大家的工資吧！

……

——當然，隨著他們晉級英甲，各項花費自然也成倍增多，但這筆收入依然堪稱巨款。

「尼爾，你以為……史密斯在賽季之初和-圖-書為什麼受傷嗎？」

當梅西還在為美洲杯決賽失利而掩面哭泣的時候，李波羅重新回到了巴倫西亞。

「hola，juan。」

李波羅迅速振作了起來，用他唯一學會的西班牙單詞和對方打了個招呼：

他再一次感悟出一個真理：

「杜比斯選擇回歸他的母隊伯恩茅斯，里維斯也回到了斯溫頓，還有蘇特蘭和沃爾納，他們也各回各家了……」

原本還想和幾名關係較好的隊友最後聚一聚，但這幫人不是在度假，就是在忙著轉會，一時之間也不可能湊齊，最後只能作罷。

Tapas：西班牙國民小吃，大概就是底層一片麵包，上面是烤腸、蔬菜、水果，點綴些奶油乳酪。

李波羅給自己也倒滿了一杯：

【我李波羅……又能比大聖爺聰明多少？】

「波羅，你剛剛來狂幫時，說實話我不太看好你，當時想著你至少要坐一年板凳，才能逐漸踢得上比賽，沒想到第一輪聯賽你就首發出場了！」

別墅改造完成，俱樂部給他安排的翻譯也已經到位，無事可做的李波羅乾脆直接上課。

「西班牙語比英語要簡單得多，相信你很快就能學會。」

兩人在客廳里坐下，洛佩斯首先從背包里取出了一本書籍，輕輕擺在了茶几上：

除了學習之外，他倒也抽空將周圍的環境熟悉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