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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塵曦和琪琪她們只是長得有點像而已，而這世界上長得像的人比比皆是，就算玉塵曦的臉龐輪廓和琪琪有點相似，她們絕不可能同一個人。

我正想著，左臂猛地一痛，手掌離開心口，手臂向外彎折，隨即一陣劇痛，左臂竟是被玉塵曦硬生生折斷了。

可是之前的戰鬥，他們十三個明顯不是玉塵曦的對手，直接被吊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這時我才看到，遠處還有一個玉塵曦，她才向這邊走來，而我眼前的這個玉塵曦忽然向後退去，光影一閃，兩個玉塵曦合二為一，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她又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我驚聲出口。

我愣了下，問道：「臭老頭，你說什麼？」

我緊緊咬著牙，但是左臂的疼痛感就像一根根針刺，順著神經，不停地刺進我的腦門，痛哼聲從牙縫裡鑽出嘴。

老頭說的有點玄乎，但是我能聽懂，之前在那個小世界中，雲族姓王的醫生老頭跟我說過關於靈力的境界。

遠處的玉塵曦抬起手來和-圖-書，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身體，像是有些好奇。

「臭小子，不要放棄，只要還沒死，就都還有可能，我們……」

搞什麼鬼？

控制月輪的同時，我連忙收回日輪，左手一把抓住靈劍長劍，正要將其拔出，它就忽然消散了，來不及理會它，我趕忙將左手手掌貼在心口的傷口處。

心口的疼痛感越來越強烈，刺|激著我全身的神經，我緊咬著牙關，心念動起，月輪飛旋而來，化作一輪月牙對著玉塵曦飛劈而來。

「啪！」

而那十三個妖族首領說過，如果玉塵曦達到了御靈之術境界，他們十三個加在一起也不是玉塵曦的對手。

臭老頭終於回過神來，瞥了我一眼。我看得出臭老頭眼神中仍然滿是驚訝。

地面很涼，天空很藍，玉塵曦很漂亮。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隨即他又看向玉塵曦，說道：「達到御靈之術境界，就無需將靈力儲存在體內，因為已經可以隨意操控使用原本和-圖-書就存在天地間的靈力。對靈力的控制達到一個隨心所欲的境界，意隨心動，靈力可幻化為意念所及之物。」

月輪忽然閃爍著耀眼的黑色光芒，四周的空氣涌動起來，靈力向這邊匯聚，瘋狂的湧進月輪之中。

泥土裡的臭老頭動也未動，我連忙控制感知力掃了過去，臭老頭的靈力的確被吸收了，不過生命氣息還在，雖然有些虛弱，但是至少還活著。

臭老頭話未說完整個人忽然翻飛出去，我心頭一怔，本能地撇頭，視線跟了上去。臭老頭直接翻飛著砸在幾十米之外的地面上，將那一塊地面砸的斷裂成好幾塊，落地的他整個人嵌入了泥土中。

我心頭忽然一緊，這御靈之術不正是靈力的第五境界嗎？

她的姿勢和神情，我似乎在哪見過，還有她此時的眼神和娥眉也看著有些眼熟，緊接著我又覺得她的鼻子和嘴巴似乎也有些熟悉，她整個人的輪廓也有種似曾見過的感覺。

不對，不是琪琪，是紅衣女鬼。她此時和*圖*書抓著月輪的姿態，以及微微蹙著的娥眉，和紅衣女鬼真的很像。

她是想困住月輪，沒見她有任何動作，竟然就能控制了空氣中的靈力，這就是所謂的「隨心所欲」嗎？

如此想來，看來這次，我們真的是死定了。

之前無面妖提到過，他猜測玉塵曦很可能已經達到了御靈之術境界。

面前一聲震響，我身體猛地一震，一股灼燒的感覺從身體里湧起。我連忙抬頭來，月牙狀的月輪正被玉塵曦抓在手裡。

我心頭狠狠地抽了抽，驚聲喊道：「臭老頭！」

這個御靈之術屬於靈力的第五層境界，雖然語言所能描述的有限，但是我明白這個境界所代表的意思，那就是厲害，很厲害，比想象中的厲害，因為那本就是隨心所欲的境界。

玉塵曦捏著我的手腕的右手向外微微一甩，我的整條左臂從彎折處斷開，鮮血從斷口處噴出的同時，我腦袋一陣眩暈，心口的疼痛和左臂的疼痛混合在一起，神經瞬間麻木了，身體向後一ｈｔtps://m.ｈetuboｏk.ｃｏm•ｃoｍ仰，倒在了地上。

她與我之間的距離不足一米，這似乎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我現在才發現她原來挺漂亮的，就是太冷了，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寒冰一樣，兩彎娥眉微微蹙著，眼中神色沒了之前的那種冷冽和不屑，反而多了幾分憂愁。

一根閃爍著光芒的靈力長劍正插在我的心口上，玉塵曦站在我的眼前。我本能地伸手去抓她，手掌卻從她的身體上劃過，竟是直接穿透過去了。

月輪從玉塵曦手中墜落，尖頭插在地面上。四周的靈力匯聚到月輪四周，現出形來，就像一根根棍子，擺列在月輪四周插在地上，像是一個陣法。

而眼前的玉塵曦明明是個人類，活生生的人，一個活了三百多年的人類。

我腦海中閃過總是很開心的琪琪，閃過聰明懂事的小妹，閃過總是那麼慈祥的老爸老媽。

漂亮歸漂亮，但是你要殺我，我當然也不能憐惜你了。

她忽然探出手來，一把抓住我的左臂手腕。我心中一緊，日輪正在修復和-圖-書心口的傷呢，她是想幹嘛？

那言下之意，也就是說如果玉塵曦只是靈力具象化境界，他們十幾個聯手就算打不過玉塵曦，至少也能分庭抗禮。

「琪琪！」

那些紅衣女鬼都是鬼魂，而琪琪的另外幾個魂魄很可能和那幾個紅衣女鬼一樣，都還被鎮壓著呢，而且都是魂魄狀態。

「砰！」

「呃，啊，啊！」

「啪！」

怎麼回事，難道玉塵曦之前根本沒有達到御靈之術境界？

御靈之術！

所以我以為玉塵曦已經是御靈之術境界了。

一陣風撲面而來，我心裏一緊，連忙撇回頭來，當我看到眼前的玉塵曦時，我心口忽地一痛，我目光下移，整個人不禁怔住了。

「嗡！」

我撇頭問仍然是一臉驚訝的師傅：「喂，臭老頭，你剛才什麼意思？這個老妖婆現在是御靈之術境界嗎？」

玉塵曦手掌一握，月輪的光芒忽然崩碎，那些靈力瞬間散開，重新回到了空氣之中。我腦海中那根和月輪相連的無形絲弦也隨之崩碎，就連體內的灼燒感覺也忽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