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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塵曦的厲害我早就見識過了，只是沒想到她那麼小的時候就這麼牛。

他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這才說道：「有的時候，死亡並不是一件壞事。」

「前輩，這……」

他的師傅？那這一縷殘魂是多少年前出現的了啊？

姚文林所住的院子就在我所休息的院子旁邊，我跑著出了院子，拐個方向就一把推開姚文林的院門，一進院子就喊道：「前輩！」

憋不住心裏的疑惑和惱火，我問道：「前輩，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不要再繞彎子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玉塵瑤和玉塵曦究竟是什麼關係？你又知道些什麼，還有你是怎麼想的？」

我心中一驚，下意識的掀開衣袖，翻過手臂，露出手腕處的人影印痕，一看之下，我心頭不禁一緊，這印痕好像更加模糊了。

「小瑤有現在的實力那都是因為她後來的努力，這是后話了。她們小時候，小曦那丫頭不僅叛逆，而且十分好學，對很多和_圖_書事情也有不同的見解。以至於她的理念和我們很多人都不一樣。十六歲那年，她獨自一人私闖雪域宮禁地，被抓后被囚禁在冰玉雪窟。」

老頭又接著說道：「當初這了一縷殘魂不知道從何處飄蕩到了雪域宮，被我師傅發現，師傅使用法術將這一縷殘魂收在了法陣之中，維持她們不滅。」

「後來，我找到我的一位師叔，將這事情告訴了他，然後和他聯手，將這嬰兒一分為二，就是小瑤和小曦了。」

小玲子有些驚訝地看了看我，隨即也瞪著姚文林叫道：「師傅，怎麼回事呀？師姐怎麼啦？」

小丫頭瞅了瞅我又看了看姚文林，然後沖老頭說道：「師傅，你怎麼還在喝茶啊，師姐馬上都要死了！」

死亡了？我把眼睛一瞪，這老頭說話能把人急死。

「減輕你心裏的內疚。」

他對玉塵瑤和玉塵曦的稱呼讓我聽著十分彆扭，不過此時我更在意的卻是他說的ｗｗｗ.ｈｅtuｂoｏk.com•ｃｏｍ話。玉塵瑤之前的確說過她不是純粹的人類，我也猜測過玉塵曦和玉塵瑤一樣。

心中升起一股惱火，我忍不住喝問道：「前輩，如你所說，那為什麼還要我冒死進入雪域宮去？」

我心裏有種不妙的感覺，這老頭話中有話，他的意思難道是在說玉塵瑤？難不成這老頭是故意在等著玉塵瑤死去？

「那丫頭被囚禁在冰玉雪窟的六年時間里，不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她的實力增長了很多，性格更加孤僻，同時也更加邪惡兇狠，她的黑暗力量就像是忽然復甦了一樣。」

玉塵瑤資質很差？有沒有搞錯，都有御靈之術境界了，這也叫很差？

老頭看了看我和小玲子，忽然嘆了口氣，說道：「小瑤和小曦原本是一縷殘魂。」

「我師傅死後，我接著他的研究，最後使用秘法從殘魂中抽取了一部分靈力，並由此製造出了一個生命。」

可能是看到我和-圖-書的疑惑和驚訝，老頭解釋道：「嬰兒的生命本就是由靈力而話，所以一分為二的是靈力，可不是身軀。」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此時還是耐著心聽姚文林說更好。

小玲子也跟著跑了進來。

我低頭看向手腕的人影印痕，腦海里浮現出玉塵瑤那冷冰冰的臉龐。

我又不禁看了眼我手腕上的人影印痕。姚文林點了點頭，說道：「你手上的那個印痕正是她們兩個最初的本體。之所以能附在你的身體上，因為你們之間存在著某種特殊的聯繫。」

本是一體？玉塵瑤和玉塵曦？

小玲子在我後面喊著。

我本能地將眉頭皺得更緊，不過還是坐了下去，直接盤起腿。小玲子也跟著坐在一盤，兩隻大眼睛緊緊地盯著老頭。

老頭說著微微停頓了下，又接著說道：「六年後，她殺死了雪窟的守衛，逃了出來，並且打傷了很多雪域宮弟子，最後逃出了雪域宮。雪域宮派人追捕，我也參加了，也正是ｈｅtｕbｏｏk.cｏm.coｍ在那次追捕中被那丫頭砍斷了雙腿。」

我不禁一愣，下意識地反問道：「什麼？」

我皺起眉頭，問道：「前輩，玉塵瑤現在怎麼樣了？」

老頭又喝了口茶，然後放下茶杯，拍了拍桌子，示意我和小玲子坐到對面去，看他這情形就像是要開始長篇大論一樣。

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過琪琪她們的身影。

將活生生的人一分為二？

「臭傢伙！」

「臭傢伙！」

某種特殊的聯繫？

老頭說著嘆了口氣，然後看了看我，說道：「自那以後，小瑤也變得很孤僻，很少說話，但是很努力，比所有人都努力，所以才有今天的境界。」

不可能我就睡了一覺，玉塵瑤就陷入危險，而且看這老頭的樣子，一臉的淡然，根本一點也不擔心。

他接著說道：「她們兩個本是一體。」

我剛想問他這是什麼情況，老頭伸了下手，似乎示意我不用多說。我怔了下，實在有點搞不懂這老頭到底是怎麼想和圖書的？

正好，我看了小丫頭一眼，又問姚文林：「前輩，小玲子說玉塵瑤的本命雪蓮越來越虛弱了，怎麼回事？」

我心頭一抽，由靈力製造生命？真有這樣的秘法？這豈不是顛覆了生命法則？

「這生命和新生的嬰兒一樣，可是當這嬰兒三歲的時候忽然死亡了。」

進了院子，我直接奔向姚文林的房間，剛到跟前，他的小屋木門就向內打開，而這老頭仍坐在那矮桌旁，兩腿塞在桌下面，蓋著棉布，喝著熱茶，完全看不出他又一丁點著急和憂慮。

老頭給我和小玲子一人倒了杯茶，我心裏都快要急火了，正要追問，他才說道：「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小瑤和小曦都不是人類。」

「這兩股靈力分化成兩個極端，就像一黑一白。就連她兩的性格也截然相反。小瑤很乖，不過資質卻很差。而小曦十分叛逆，而且資質好的驚人。」

我心裏「咯噔」了下，皺緊眉頭，再問這老頭：「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