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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姓竊明

作者:浙東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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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秒殺兩廣叛亂

第三百四十七章 秒殺兩廣叛亂

……
朱樹人前後花了不到一個月,連跑馬圈地在內,就佔領了從廣州到桂林各地,好生清算了一遍。
朱常汸聞言,第一反應是嚇了一跳,隨後倒也很快鎮定下來——因為對於福王侄可能會搞事情,他也已經有心理準備了,都鋪墊了兩個多月、前後派人請過兩三次了。
因為準備得比歷史同期更充分一些,加上有福王的勢力幫著滲透串聯,朱亨嘉還真就鬧出了比歷史同期更大一些的聲勢。
其他各省並舉,把內部徹底整頓后,再對付福王,也好先聲奪人,更多瓦解北方被裹挾官員、武將人心,再示以寬仁,表示只誅首惡,讓除了劉良佐以外的其他淮北將領,重新安心歸順朝廷。
「雖傳說先帝有遺言、通過懿安皇后之口傳出,但懿安皇后如今卻一直被沈、鄭諸賊軟禁在杭州。
因為消息封鎖得好,淮北方面福王一直到六月初,才得知自己暗中勾結的幾個內應同宗,已經被抓被殺了。
相比之下,朝廷倒是該加速利用這個機會,先把其他跟福王串聯的藩王,統統拿下,剪除其羽翼,也好鞏固我大明後方。
還別說,兩廣地區有一位藩王靖江王,還真是頭鐵。這位靖江王都不是朱元璋的子孫,初代靖江王是朱元璋侄兒朱文正的兒子,傳到崇禎年間,已經是第十三代,名叫朱亨嘉。
史可法也是深入揣摩了一下眼下的局面后,不得不作出一個審慎的建議:「大王所慮甚是,實乃天下之福。眼下我們雖然能以兵馬平定福王,但韃子打得最遠的兵馬,近在懷慶、衛輝、臨清。
「且縱然先帝有遺言,命潞王監國,其本意也不過是為了在兵亂流離之時,托潞王暫攝局勢,以待定王、永王南逃接位。
歷史上,崇禎是在崇禎十七年三月份才死的、一片石大戰放韃子入關是四月份,
三月初監時,距定、永二王音信斷絕,不過月余,南北阻隔,未能逃脫抵達,也尚有可能。但如今距離二王音信斷絕已有三月余,便是數千里之遙,但凡活著也該趕到了。
這次也不例外,三個人非常隨和,史可法直接開門見山,把情況說了。
而事實上,在此之前,福王已經在準備狗急跳牆了,
如今這一世,崇禎之死提前了將近兩個月,而李自成拿下北京時剩餘的實力,還是弱於歷史同期的。所以面對韃子的進攻,李自成能撐住的時間,也會略微更短一些。
最後,朱由崧當然也免不了指出潞王監國政權的最後一條罪狀:
實在不行,還能給包括劉澤清在內的武將,開出一些條件,只要他們到時候堅持在韃子側翼抗擊,哪怕是形同割據,朝廷也會褒獎他們,比照吳三桂。
潞王以叔凌侄,讓本該享受太后待遇的懿安皇后屈居宮外,形同出家,可謂不忠不仁,且有阻隔內外、矯詔亂命之嫌。」
這兩個月共事下來,他也意識和圖書到了,朱常汸是個非常仁懦的王爺,什麼事情都聽下面的,自己絕對不會搞什麼乾綱獨斷,而且聽取閣臣意見時很謙虛納諫。
跟這樣的監國王爺做事,史可法也是漸漸得心應手,很喜歡單獨奏對。
三方一番秘議后,朱常汸立刻做出了決斷,讓史可法以勾結福王作亂的名義,加速搜捕一切串聯的、抗命不來南京的藩王。
(注:阮大鋮的問題,前面提過,再提醒一下。後世懷寧地方志說阮大鋮是桐城人,桐城地方志說阮大鋮是懷寧人,兩個地方爭相對罵,都說是對方的土地養出了這種大漢奸。
他自己依然稱監國、但尊福王為帝,只是因為南京「偽朝」隔絕南北,導致身在中都鳳陽的皇帝沒法直接行使對兩廣的政權,就由他這位監國代監兩廣。
朱常汸聽了史可法這番細緻入微的長篇大論分析,也算是徹底鬆了口氣,他仔細琢磨了一下,就意識到了史可法策略的妙處。
這樣的局面下,福王再想折騰,希望是極其渺茫的。但可惜的是,其他人或許還有退路,但福王本人和劉良佐是毫無退路的,他們斷不肯坐下來乖乖等死。
潞王無後,且素來寬仁懦弱,絕無野心,此宗室之內,人所共知。如今卻權欲彌重,殘害宗親,必是其婿朱樹人挾監國所為。凡我大明宗室,自當誅除奸佞,清監國之側,使之安心復為淡泊賢王。
何況關於二王的最後一條訊息,便是他們已死於闖賊殘殺之禍。所以如今可以斷定二王已沒,先帝縱有助二王接位而暫設監國之本意,也已告竭。當今之計,自當以倫常遠近重新論定、推舉新君以安天下,豈可枉自篡改先帝原意、篡竊神器!」
福王在這封趕鴨子上架的昭告檄文中,主要是說了這麼幾點理由:
南京朝廷的一切動作,當然都要圍繞著「今年秋末冬初可能就要面臨韃子第一波進攻」這個節奏來部署。史可法和沈廷揚還都有一個共識:
因為他的突然偷襲、挾持地方督撫大臣,兩廣總督丁魁楚竟然被偷襲俘虜了,朱亨嘉還一度爭取到了上萬人不明真相的部隊願意擁護福王。
(歷史上是丁魁楚俘虜了朱亨嘉,但丁魁楚這人也沒什麼本事,算是內鬥內行,外斗外行,清軍一到他就投降了,還把收繳的兩廣諸王財物黃金二十萬兩、白銀三百萬兩獻給多鐸/李成棟)
如今,因為蝴蝶效應,朱亨嘉在跟南京朝廷產生衝突、抗拒不朝的情況下,被福王瞌睡遞枕頭,就順勢狼狽為奸,
歷史上馬士英雖然擁護了福王上位,但也不算一開始就這麼想的。一開始馬士英是嘗試過跟史可法合作的,但問題是兵荒馬亂的年代,軍隊里的桀驁之輩不是文官能徹底控制了。
如果可以頂住第一波,那麼這次攻勢很可能就會就此重挫,讓韃子不得不收兵北返https://www•hetubook•com.com,重新從頭開始做準備,這樣南方就可以獲得又至少一年半載的喘息之機,好好整頓內部。
然後才是阿濟格、多鐸兩路分兵南征,分別對付李自成和南明。而因為打李自成的拖沓、歷史上李自成還從河南開封、洛陽一帶反擊了黃河故道以北的懷慶府一波,逼得多鐸不得不迂迴策應阿濟格,浪費了幾個月,又趕上了冬天最寒冷的時節不利於用兵,所以最終是次年二月才正式攻打南明腹地、四月份殺到淮南。
南直隸和江西,就靠史可法自己動手,浙江交給浙江巡撫張國維,那也是沈廷揚朱樹人的老朋友了。
朱亨嘉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活不了,怕遭受酷刑,在被俘前選擇了自盡。而被他俘虜的兩廣總督丁魁楚,也被絕望的亂賊心腹報復殺害。朱樹人只好請朝廷再派一個新的總督過來。
此時此刻,孤是真心不願看到我漢人軍隊自相殘殺,若是能少殺人就解決福王侄,那就最好。」
因為冬季攻勢來臨的時候,越拖越不利於戰鬥,需要速戰,只要一波小敗,就能托住很久。就好比當年曹操赤壁之戰,也是隆冬時節用兵,南方馬無蒿草,騎兵部隊時間一久就堅持不下去了。
直到21世紀百度百科詞條都不敢寫他籍貫,點開詞條修改記錄,都可以看到好多輪申訴對罵質疑。一寫是桐城人,當代桐城人就有申訴的,一說是懷寧人,當代的懷寧人就申訴,只好不寫)
五月十九,兩名太醫跟著使者再次抵達鳳陽,這次福王索性來了個閉門不見,強行把使者驅趕了出去。
但現在形勢這麼差,馬士英也不傻,他知道福王是不可能成功的,而且要在鳳陽稱帝,這地方毫無戰略縱深,被闖賊、韃子和南京朝廷三方包夾,怎麼都是死,他為什麼要跟著死?
朱樹人回武昌后,沈廷揚好歹還在南京,哪怕他掌管的只是戶部,他也會幫著兒子注意這些潛在風險,所以這項政策一直得以良好地執行。
馬士英也是看到劉良佐乃至歷史上的高傑劉澤清等人已經磨刀霍霍要立從龍之功了,他怕被下面人甩開獨走拋到對立面,不得不事到臨頭投機了一把。
他對著天下僅有的那些還跟他一樣拖著不肯去南京周邊的老朱家王爺,廣發串聯書函,就好像當初漢朝七國之亂前、吳王劉濞串聯諸王的那番操作一模一樣。
文官當中,只有阮大鋮這個士林敗類、歷史上的大漢奸、後世能被桐城、懷寧兩地地方志爭相推出去不承認他是本地人的極品,選擇了帶頭擁護福王,並且居然直接被福王封為了偽大學士。
當然,如果潞王岳父覺得煩,沒有合適人選派不出總督,那也沒事,反正一個省有一個巡撫就夠治理了,總督本來就不是必選項,還可以讓他朱樹人兼督兩廣的嘛。
相比之下,兩廣或者其他和*圖*書南方腹地的潛在反抗者、跟福王串聯勾結的那些人,卻是只有南京朝廷出手收拾才行的。南京朝廷不動手,不會有別人來代勞——總不能指望越南人侵略兩廣吧?
連阮大鋮的知交好友馬士英、正牌鳳陽總督,都覺得這事兒實在玩大了,沒希望,試圖南逃撂挑子謝罪,但是被軍頭劉良佐扣住軟禁了,作為一塊招牌還要用用——這裏不得不提一句,馬士英這人,倒也不算本性太壞,只是他利益被阮大鋮綁定了。
短短一個多月,兩廣剩下的藩王和總督丁魁楚麾下一些被朱樹人盯上的、他前世能在歷史書上記住名字的大漢奸,就以各種各樣的形式,再合法不過地消失了。
歷史上會被丁魁楚獻給多鐸和李成棟的那二十萬兩黃金、三百萬兩白銀的諸王逆產,當然也都被朱樹人沒收了。
縱然山西地勢崎嶇,或許能扛住韃子幾個月,但最多也就拖到秋天了。如果韃子動作快,可能秋天就會南下。就算闖賊多拖一會兒,拖到臨近隆冬嚴寒不利用兵,最多明年開春,我大明南方半壁,也免不了遭韃子兵災。
這樣算下來,按理論推演,可能七月份韃子就能發動對河南的開封、洛陽一帶,以及後續陝西的進攻。這樣一來,很可能十月份之前,河南淮北之間的地盤就徹底完了,然後清軍的南征統帥還有可能趕在冬天最寒冷的日子之前,對淮南打擊一波。
雖然這些事情都還沒發生,但是稍微有點軍事常識的人,也是能大致估出敵人的進度的。
而朱樹人帶著天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來時,僅僅小戰一兩場,久不經戰的兩廣衛所兵很快崩潰,直接選擇了重新投降朝廷。
即使是歷史上一開始優柔寡斷輕視了韃子的史可法,這一世因為朱樹人的蝴蝶效應,因為朱樹人此前潛移默化的提醒、以及李自成確實幹得比另一時空更菜,所以連史可法都已經清晰認識到:對大明威脅最大的,如今已經變成了韃子!而非闖賊!
立下這平叛之功,朱樹人回武昌之後,應該也可以被名正言順加官進爵了吧。
其他湖廣四川,其實沒有需要動手的,當地藩王早就被張獻忠當年殺得十之七八了,僅存的也都在這兩個月里被朱樹人積極送來了。
福王在淮北倉促折騰,試圖據中都鳳陽稱帝的同時,因為消息阻隔,朱樹人已經千里急進,從湖廣南部帶兵突入兩廣,開始清算另一路反賊了。
兩淮割據勢力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們現在處在夾縫中,誰先打都吃虧,還有可能逼反投敵。
可惜,他的試圖逃跑抗拒,最後也驗證了這個時代軍頭的失控,劉良佐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老上司捆了強行當招牌。如此一來,就算將來查證馬士英沒有參与,但一個無能約束之罪是免不了的,能罷官流放留一條命在,就算南京朝廷寬仁了。
歷史上,這位朱亨嘉m•hetubook•com.com在福王政權覆滅后,還跟著唐王、魯王爭奪過正統,在兩廣自稱監國,最後還試圖稱帝,隨後被推翻殺了。
……
加上韃子到了北京之後,還得內鬥一番、確認多爾袞派系的統治地位,所以直到那年的十月份,韃子才算徹底搞定河北,以及河南和山東位於黃河故道以北的部分。
如若兩淮將領因為朝廷對福王動手而出現混亂,韃子很有可能改變目標,提前對山東、淮北的剩餘州府下手。而朝廷嫡系兵馬卻因此在跟被福王蠱惑裹挾的軍隊內戰,這就更加便宜了韃子了。我們還要提防福王為了保命,直接順勢投降韃子給韃子當傀儡。
朱樹人對這種事情是很警覺的,所以他在離開京城之前,就勸岳父要注意讓地方官員監視諸王,尤其是那些抗拒不來的王爺。
何況朱樹人要是知道了,私下裡也不會覺得冤枉了他的。甚至沒人的場合,他也可以單獨對著天地承認:沒錯!爺就是挾君奸佞,專門喜歡扶持懦弱傀儡,爺還是天字第一號竊國大盜!但誰讓老朱家那些養豬王爺干不好呢!
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在六月初五這天,靠著阮大鋮和劉良佐的擁護,倉促強行稱帝,然後少不了把他的稱帝理由、以及他跟先帝血緣最近、先帝的監國遺言失效等統統說了一遍,試圖號召一批人跟著他干。
由此看來,對淮北藩鎮動手,實在要慎之又慎。不如先觀望,要是韃子南下,他們也好先跟韃子交手,好歹那些桀驁不馴的兵馬,也不算死在漢人內鬥之中。
所以,吃好東西當然要吃著碗里瞧著鍋里,而吃苦藥則要反過來,先吃碗里的,說不定碗里吃完時,鍋里的已經不用你親自吃了。
從朱常汸這番話中,也不難看出,這兩個月里,他還是有關心時事的。雖然處理政務無能,他至少不至於對局勢一無所知,每天有兵部塘報他都會看,至少讓宦官讀給他聽。
所以史可法第一時間依然選擇了只有三個人參與的小範圍討論,只把這些密報呈給監國朱常汸,並且讓沈廷揚參与討論,其他四部尚書第一時間都還瞞在鼓裡。
密旨下達之後,各方很快一起動手,好幾個跟福王書信勾結的藩王,都是沒反應過來就被捉拿問罪,敢於反抗或者逃跑的,直接射殺——這也是特殊時期,監國王爺特旨特事特辦的,沒有問題,這些王爺是已經被拿住明確參与大逆的罪證的。
就好像諸葛亮《后出師表》里那句名言:然不伐賊,王業亦亡。惟坐而待亡,孰與伐之?
而朝廷只要他控制住這塊地盤不被韃子佔領、當地的錢糧人口不為韃子所用、他的本部兵馬別投降當漢奸,也就足夠了。如此一來,到時候朝廷是有希望只誅劉良佐一部、就解決福王之亂的,其他被裹挾武將都還有機會爭取!把內戰損害降低到最小!」
南京朝廷眼下的一切決策,都不能妨m.hetubook.com•com害「防禦潛在的十月攻勢」這個核心大目標!否則天下都沒了,一群宗室內鬥斗贏了有毛用!
所以最後就剩下兩廣,這就讓朱樹人輕兵直進,以密旨領兵,軟硬兩手準備,雷霆撲滅!
使者也沒多廢話,僅僅在鳳陽觀察了一兩天,就回去了,路上走了三天回到南京,向上稟報清楚后,潞王便按計劃派出了太醫,跟使者一起,第三次去敦促福王來接受處理。
朱由崧的串聯,不可能做得非常隱秘。所以在一邊稱病抗拒、一邊讓劉良佐瘋狂備戰防守的同時,他聯絡諸王的密信,也有十之一二被朝廷官員搜查截獲到——
這樣也算是給足了對方面子,並且昭示了朝廷冷處理、寬仁為懷的大度,也進一步爭取了天下老朱家的人心——咱都請了三次了,便是古代那些偽君子,也就三辭而後受之,夠寬容了。
截獲這些串聯信后,史可法倒也知道輕重緩急,沒立刻在朝堂上正式公布,那樣事情就不可挽回了,還會導致更多的王爺狗急跳牆。
尤其看福王這些勾連書函,以及抓獲審訊的使者所言,兩廣地區跟福王串聯的藩王最多,尤其是這個『靖江王』,本來就聽說頗有想法。不如讓湖廣總督朱樹人,順勢以湖廣兵南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肅清兩廣勾結王爺,
然而,天下看清他實力的人,當然都不會跟著他干。只有劉良佐、許定國是鐵了心當漢奸,知道南京朝廷不會饒恕他們。而連山東半島的劉澤清,都選擇了觀望。
潞王的監國之位已經穩坐了兩個月之久,新監國的三把火也沒有激起任何明面上的反抗,反而深得受益階層的人心——
這一條也沒什麼稀奇的,既然都要串聯抗拒自保了,沒借口都要找點借口,把潞王說成是被奸佞挾持的傀儡。
……
朱常汸悲涼地問:「史卿以為,如之奈何?可要立刻舉兵伐之……唉,這兩個月,北方局勢日頹,聽說四月份韃子就殺到黃河邊了,如今似乎已經越過太行山,殺入山西了?
臣估計,等韃子南攻時,山東省內,位於泰、蒙山區以東的萊蕪半島,肯定不會被韃子重視,那些地方三面環海,又有山區與中原隔絕,不在韃子南下的交通要道上。只要劉澤清到時候肯躲避,哪怕在山東半島割據,韃子也多半不會管。
面對五月初十這天,監國潞王再次派來鳳陽的宣召使者,福王朱由崧又一次選擇了強行繼續稱病,墨跡不前。
受害的富商階層不敢反抗,同時又被未來的商人階層地位上升的畫餅所誘惑。同時貧苦百姓卻能從廢除三餉的善政中實打實收穫好處。這就等於有錢人沒反抗,窮人反而更擁護,局面可謂一片大好。
這些小人物的蝴蝶效應也不重要了,反正就是朱亨嘉和其他兩廣藩王與無能總督狗咬狗兩敗俱傷的戲碼。
此時此刻,無非是第二隻靴子終於落地了,讓人心一跳之餘,反而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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