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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個清楚！」

柳月不待見人，道：「你向大老闆可真是夠忙的，日理萬機，怕是早把我給忘了吧。」語氣里透著不滿和埋怨，像極了被男友欺負的小女生。

葉薇阻止道：「回去打開！」

——

劉母高興，還是下了床，「新年快樂，新年快樂！

「送我的？」

葉薇站在原地，俏臉都是滾燙的，兩人雖早有夫妻之實，但在外面頂多就是牽牽手，得虧是晚上，不然讓人看著，得羞死。

何曉琴見人走道蹦躂著離去，搖頭無語，「這傢伙！」嘟噥一聲，轉身趕上前頭等著的謝瓊、李梅兩人。

「向廠長，新年快樂……」

向南給接過，「謝了！」就要打開。

家裡頭丈母娘、老丈人正看著電視，桌上菜肴也還沒收拾，見他/她們回來，黃慧起身道：「回來了！丹丹，沒凍著吧，去喝口熱水。」

「哎，好好！」

向南一笑，胡謅道：「到年底了，廠里事情多嘛，你看我現在不是過來和-圖-書看你了，夠有誠意吧？呵呵！」

「媽，我也是！」

「現在不許打開！」

岔開話題道：「那……那個，薇薇，我走了！」

葉薇出門給送到院門口，向南側過身，看媳婦那衣領子有些敞著，伸手給它緊了緊，道：「回去吧，外面冷，聽你媽講，你們過年要去鄉下的外婆家，要幾天啊？」

向南點點頭，坐到一邊，見邊上姑娘嘟個嘴，有些悶悶不樂的，不由道：「咋了，這大過年的這副愁容，誰欺負咱家柳大明星了？」

向南也都微笑回應，「過年好，過年好……」

「你！」姑娘哼聲。

向南一笑，「好！」眼珠子骨碌一轉，幾分狡黠，突然對前頭一喊，「哎，黃姨，你怎麼出來了？」

向南擺手，「黃姨，我是吃不下了，剛吃了不少，飽著呢。」

向南過去上了車，發動車子要離去，「哎，你等一會！」葉薇這時過來到車邊，從衣兜里取出一小禮盒，遞過來。

一htｔps://ｗwｗ•hｅtｕbｏｏk.ｃoｍ.cｏm家人邊磕著瓜子、花生，邊看著電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向南在這邊待到十點多，看著快十一點了，跟丈母娘、老丈人道聲別，便起身離去。

「呵呵……」

一路招呼著，到葉薇家裡感覺脖子都有些不得勁，盡點頭招呼人了。

向南乾笑兩聲，這話可沒法接，這別的姑娘是誰，兩人都心知肚明。

葉薇扭頭看去，門口位置空空如也，轉過臉來疑惑道：「哪有人……嗯嗯！」話沒說完，一溫潤的雙唇貼了上來。

車子停到院門口，下車前把放副駕的那小禮盒給拿起，拆了開來，看看媳婦送了他什麼禮物，盒子打開，也是一手帕，還是那種花色的，不由一笑，這手帕他怎麼好用，姑娘用的嘛。

向南過去給攔道：「阿姨，不用，不用，我這肚子吃得飽飽的，你別忙乎了。今兒除夕夜，過來給你拜個年，新年快年！」

你坐著啊，我這給你泡杯ｈttps://wwｗ•ｈｅｔｕbooｋ•ｃｏｍ•coｍ糖水去。」

「小南，你們都餓了吧！」黃慧又道：「這桌上菜我再去熱一熱，一起吃點。」

「不想！」

——

這邊開著開著卻是來到了柳月家這邊，也不知怎麼想的，許是對人有愧疚吧，或者別的原因，來都來了，進去看看吧。

向南厚顏無恥，一點不覺害臊，道：「我只是對沈馨和葉薇深情，專一，這就夠了。」

一觸即分，向南把身子從車窗外收回去，陰謀得逞般的笑意，「走了啊，你也早點回去，走了！」不待回復，開車離去。

不過禮物是小，這份情義才是真，把手帕又給收回去，重新包好，放進自個衣兜里，下了車進了大雜院。

葉薇嘟嘴哼一聲，語氣酸酸的，「興許你巴不得呢，反正還有別的姑娘想。」

向南一聽，這嘴和手感覺一下子就不聽大腦使喚，道：「怎麼可能空手來」，說著衣兜里掏出小禮盒，遞過去，「吶，送你的，我專門挑選的禮物。」

「嗯和圖書！」

「得嘞！」

比之去年紡織廠不景氣，年三十冷冷清清的景象，如今可是大變樣。

不少見向南來到家屬院，都清楚，這老葉家閨女跟向廠長在談對象，紛紛打招呼，「向廠長，過年好！」

柳月哼一聲，「你就空手來的，這叫有誠意？」

向南這邊開著車，沒有回家，他這腦子裡一直回蕩著剛何曉琴說的那話，沈馨怕也是再等著他。

劉丹過去坐到一邊，道：「媽，不冷，走了一會，身子挺暖和的。」

「嗯！」姑娘點點頭。

葉薇臉蛋有些紅，抬頭問道：「幹嘛問這個？」

看著前面離去的車子，輕跺了跺腳，啐一口，「無賴！」嘴角卻是勾起的，待車子消失，才轉身進了家屬院。

向南看著卡哇伊得很，忍不住刮她一個鼻子，可憐兮兮道：「你這一去三四天，這幾天我都看不到你，我怕是得想念你的緊，你就一點不想我？」

來到柳月家時，就她和她母親，這個點年夜飯肯定吃完了，擱屋裡看電視呢，多和*圖*書少顯得有些冷清。

不是向南這無賴又是誰呢。

葉強道：「就別忙乎了，我姐也不餓，剛逛廟會時，她又吃了不少，這過完正月，怕是要胖一圈。」

見他過來，躺床上的柳母就要起來，「小南，你過來了，吃了沒有？我這給你煮碗糖水雞蛋去。」

向南也不惱，依舊嬉皮笑臉的，「那我就滾了啊，你們回去也慢點。」說罷，轉身離去。

「我？」向南反指自己，道：「我哪招你惹你了？」

向南這邊溜溜達達回了葉薇家，現在服裝廠生意紅火，紡織廠這生意自然也不會差，職工兜里這錢包也都是鼓鼓的，回來時，家屬院里炮竹、煙花陣陣，大人孩子吃完年夜飯，出來放煙花鬧新年。

葉薇伸手打了自個弟弟一下，沒好氣道：「你才胖！」惹得大家一陣笑。

「我不深情，不專一嘛？」

何曉琴翻個大白眼，感覺跟這無賴講禮義廉恥純粹是浪費自己的口舌，狠狠罵一句，「你可以滾了，記住我剛說的話！」

「應該三四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