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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但不想。」

可自己是哪個傳說產生的太樞呢？

小七問。

杜羽又說。

掛掉和謝錦的電話，杜羽又掏出腰上的綠筆，說道：「嬰寧嬰寧，快出來，有事問你。」

一旁的傳送儀器上緩緩的浮現出六個字——「操作員已就位」。

小七搖搖頭，「操作員數量極少，目前已知的只有你和戰其勝，根本無法研究你們的共性。」

不等小七答應，杜羽拽起嬰寧就跑走了，二人穿過走廊，隨便走進一間空屋子。

「幹嘛啊？」

曲溪微微點了點頭，說：「我也可以傳送到傳說里嗎？」

「這……」

他和小七面面相覷，這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這個曲溪居然是個操作員體質？

杜羽說道：「我不是太樞啊……」

杜羽點點頭，若是「枉死」就可以成為操作員的話，聽起來也太常見了。

杜羽又想了想，嬰寧確實是「枉死」的，如果她再是「太樞」，那條件就全達成了。

杜羽乾笑一聲，說：「讓你見笑了，我不是領導，也剛來這不久。」

杜羽又在心中分析了一番，忽然有了一個大胆的假設，於是說道：「會不會是『枉死』的『太樞』？」

「沒有……」

杜羽和小七一愣，這種問題還從未想過，難道「太樞」就可以成為操作員嗎？

曲溪在旁邊聽了一會，忽然插話問道：「你們都說……我是太樞，那成為操作員的前提，會不會是『太樞』？」

嬰寧的一番話猶如一盆冷水，直接澆在了杜羽的身上。

「眼下只要再問問『他』是不是太樞，不就和_圖_書可以了知道了嗎？」

杜羽皺了皺眉頭，「那若按照你的說法，她們沒告訴我，不能完全證明我不是『太樞』，只能證明我沒有被記載……所以曲溪說的話應該有一定的道理……」

「杜羽，怎麼了？咱們才分別不到十分鐘，你就十萬火急了？」

「不對吧……」

杜羽呆了一下，「還得抓住你的手嗎？」

所以她確實是「枉死的太樞」。

杜羽低頭微微思索了一下，跟小七說道：「小七，傳說管理局有沒有做過實驗，到底什麼樣的人才可以成為操作員？」

「杜羽，趕緊給她摘了，要不然她就要出現在七爺八爺的傳說中了！」

杜羽的心臟怦怦直跳，自己的這個假設實在是太大胆了，如果自己是太樞的話……自己的記憶是真實的嗎？自己會不會是從某一天開始，忽然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而這個世界為了不「自相矛盾」，所以自動產生了「杜羽」這個人存在的痕迹，就像系統自行修補漏洞一樣。

小七一愣，隨即仔細想想，說道：「如果條件這麼苛刻的話，說不定……」

「那就更好了！」

一道綠光閃過，嬰寧慵懶的落地了。

嬰寧沒好氣地問道：「有什麼話不能在外面說？」

「記載入冊？」

小七一愣，之前她也見過杜羽身上的這個怨靈，可為什麼要問她是不是「太樞」？難道她也是「操作員」？

「這也關乎戰其勝的存亡啊。」

「什麼情況？」

「哎呀，嬰寧姐姐，不，嬰寧姑奶奶，你得幫幫我啊，這關乎傳說管理和*圖*書局的顏面，也關乎我們泱泱大國的顏面啊！」

想到這裏，他立刻掏出手機，給謝錦打了一個電話：「陰差姐姐，十萬火急。」

杜羽和小七同時睜大了眼睛。

杜羽著急地問道：「嬰寧，你是『太樞』嗎？」

「啊，是是是……」

嬰寧無奈的點點頭，「抓住我的手。」

「我怎麼知道啊？」

「是啊，如果按照咱們的推斷，『操作員』都是『太樞』，如果我不問清楚戰其勝是哪個『傳說』出現的『太樞』，要是有一天我不小心把他給『糾正』了，怎麼辦？」

杜羽也越想越感覺這個條件有一定的道理，「太樞」本就是脫離這個世間的產物，而他們「枉死」之後，更是沒有任何地方可以收容，對整個世界來說，是「意外中的意外」，所以在理論上他們可以穿越任何時間，到達任何地方，不受時間和空間的影響。

「我都聽到了。」

杜羽都驚呼一聲，「你說誰？這兩個丑小孩是謝必安和范無咎？」

杜羽心中暗暗想到。

曲溪伸手扶著自己頭上的儀器，感覺頭有點疼，她微微一皺眉，整個人瞬間就沒了力氣。

但這一切的假設有一個非常不妙的前提，那就是——杜羽本身就是個太樞！

「陰差姐姐，這件事情非常重要，拜託你馬上幫我統計一下……」

杜羽說的話十分合理，讓嬰寧找不到任何回絕的理由。

剛說完這句話，他就愣了愣，然後扭頭問小七：「我……是太樞嗎？」

「啊？」

嬰寧皺著眉頭說：「傳說管理局的顏面、泱泱大國的m.hetubook.com.com顏面，和我一個怨靈有什麼關係？」

杜羽聽后趕忙飛身上去摘下了曲溪頭上的設備。

小七走過來，拿起一個像帽子一樣的儀器，說道：「只有極少數的人能成為傳說操作員，普通人用這些儀器也沒什麼反應的。」

嬰寧說。

杜羽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抓住了嬰寧冰冷纖細的手掌，肌膚一接觸，嬰寧彷彿微微顫抖了一下，但隨即裝作若無其事的念起口訣來。

「枉死的太樞？」

小七想了想又說道：「這天下九百年沒有操作員了，產生的太樞也不少，如果『太樞』即是『操作員』的話，感覺數量也太多了。」

操作員已就位？

「是啊！你廢什麼話啊！咱倆得有肢體接觸我才能幫你們建立聯繫啊，要不然之前為什麼要讓你把『玉佩』帶在身上啊？」

「會不會所有的『枉死者』，都有成為操作員的潛力？」

杜羽說：「那些外國來的使臣，就算國家再小，也有一支操作員隊伍，我感覺是我們沒找准『操作員出現的原因』。」

「你都不是太樞了，還說我說的有道理？」

杜羽接過那個帽子儀器，戴在了曲溪頭上，說：「你可以戴戴這個儀器體驗一下，我戴了好幾次了。」

「我現在暈暈的……」

杜羽瞪大了眼睛，他仔細思索著嬰寧說的這番話，按照正常的歷史發展，嬰寧確實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她是一個完全的意外，是一個由戰其勝所製造的意外，是一個「人造太樞」。

「不對。」

「小七，你帶著這位曲溪小和*圖*書姐姐先隨便逛逛，和她介紹一下傳說管理局的工作流程，我和嬰寧有事要商量。」

「我應該不是太樞。」

嬰寧聽到這句話，才微微動容了一下。

所以自己是個孤兒？所以自己沒有朋友？

杜羽看了看屏幕，那兩個小乞丐長相奇醜，自己從未見過，一時語塞，然後趕緊回頭看向小七，小七心領神會，走上前來說：「是『黑白無常』。」

杜羽看了看傳送儀器，然後笑著對曲溪說：「你看，我就說不行吧，這上面寫著操作員已……」

「我雖知道自己不是太樞，但你應該記得，我是被某人從『清朝』帶到『宋朝』，又帶回『上古』，從『上古』又存活至今，除了『清朝』之外，『宋朝』和『上古』都不是我應該出現的地方，對這兩個時代來說，我確實是『太樞』吧。」

屏幕上正有兩個小乞丐在沿街乞討，於是問道：「這是什麼傳說？」

「那不行。」

杜羽打死都沒想到自己居然能在嬰寧和曲溪之間找到共同點，又間接找到了「成為操作員」的條件，他有些激動也有些忐忑，自己說不定可以組建一支「操作員隊伍」，這樣一來整個傳說管理局便是仙界地位最高的存在了。

曲溪說過。

「好吧，我用『跨時間傳音術』，可以幫你們建立聯繫。」

「太樞？」

「也對。」

「但你說的確實有點道理……」

杜羽試探的問道。

「關乎戰其勝的存亡？」

「那你說是什麼原因？」

「咦？」

「枉死的太樞？這我得問問整個家族了，我和小果下一個目標只是一個和*圖*書普通的老人。你這條件聽起來有點罕見，太樞一般會導致其他人枉死，自己是不是枉死就要看機緣巧合了。」

「你這人真奇怪。」

如今操作員一抓一大把了嗎？

嬰寧說。

嬰寧把頭扭到一邊，說道。

杜羽不知道戰其勝是什麼情況，只知道自己和這個女孩的共同點只有一個，那就是枉死！

我靠？

「不會吧……」

「這……」

曲溪也疑惑的看了看杜羽，說道：「我還以為你大小是個領導，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是啊，我想問問，你們那裡現在有沒有『枉死的太樞』？」

小七低聲說：「之前傳說管理局也招攬過枉死者，畢竟枉死者都可以自行選擇是否成為陰差啊，他們也沒有顯示出操作員的特性。」

小七一驚，回答說：「你應該問問給你招魂的黑白無常呀……他們如果沒有告訴你的話，說明你的名字沒有記載入冊，應該不是太樞。」

曲溪點了點頭，看向那個屏幕。

「嬰寧，你能幫我聯繫戰其勝嗎？」

杜羽說：「如果有『枉死的太樞』，一定不要讓他們投胎，馬上帶來見我！」

杜羽帶著曲溪來到了那唯一一個正在運行的屏幕前面，對她說：「本來傳說管理局應該有許多個這樣的屏幕，只是因為一次變故，都毀壞了。我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成百上千個屏幕上播放著各種各樣的傳說，頗為壯觀。」

說完他又帶著曲溪來到了一個像床一樣的儀器旁邊，說道：「若是操作員，就要躺在這裏，進行靈魂傳送，然後進入到傳說中。」

戰其勝和嬰寧也是太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