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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從洪武末年開始

作者:何不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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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一月隕眾星落 第195章 朱高煦,朱高熾,朱玉英。

第三卷 一月隕眾星落

第195章 朱高煦,朱高熾,朱玉英。

甄武對問責,心中有所準備,不過也裝出一副惶恐的模樣。
唐雲兩人看著觀童,不滿的皺著眉。
甄武咧嘴一笑,隨後佯裝不開心道:「瞧你說的,幾個小毛賊,還費什麼功夫。」
「你說有人買兇殺你,可有證據?」
觀童的親衛頭子叫做杜優,是個比較秀氣的年輕人。
左衛指揮使這時也是點了點頭,他衝著觀童說道:「我覺得唐雲兄說的有理,甄武說到底只是你的人,你想求情護犢子,我們也不攔你,但是我們卻是要按殿下的心意來辦的。」
「卑職斷然不敢欺瞞,梁家道二十余具江湖人士的屍身尚在,若非卑職早有準備,即便卑職自持勇武沒有性命之憂,可當時與我同行之人,怕是不能保全,所以卑職才怒火攻心,直接殺上門去。」
朱玉英看向朱高煦,一臉期待。
「不是我要插手。」
隨後一鞭又一鞭,連續而至。
「我聽說,甄……甄大哥犯了錯,父王要嚴懲他?」
當曹小滿回到家中,把事情和張玉清說了一遍后,又把甄武寬慰的話說給張玉清,張玉清並沒有如甄武所想的,擔心的嘮叨不斷。
朱高煦嫌煩的想要拍掉朱玉英的手,可朱玉英美目一瞪,他頓時無語認輸道:「行行行,我錯了還不成。」
朱高煦語氣中滿滿的質疑:「有功賞,有錯罰,何須寬容?若由著這群狗東西肆無忌憚,才是壞事。」
陳珪沉穩,搖了搖頭道:「不好說。」
朱高煦翻了翻白眼,他最煩朱高熾這一點,有什麼不能明說,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搞這幅樣子是什麼意思,慣會裝傻。
朱高煦不耐煩道:「有啥好指示的。」說完,還嘟囔道:「這都快成我姐夫了,父王還能指示什麼。」
「話是這麼說,但是殿下向來喜愛甄武,怕也不會為此事怎麼樣。」
他本來還是一副急匆匆的模樣,但是見到甄武騎在馬上不急不緩溜達的樣子,忍不住化作一副苦笑,在馬上抱拳道:「千戶,你不會已經把事辦完了吧?」
……
朱高熾挪動著他越來越胖的身子,喘著粗氣伸手攔住了朱高煦:「你這般沒有益處,反倒等父王回來,還要訓斥你,你說你何苦來哉。」
夜裡,房間中響起一聲嘆息的聲音。
「你倆聚這裏幹什麼呢?」
就在甄武被關押的期間。
朱高熾一聽這話,頓時有些無言。
張玉清的嘮叨聲,輕輕的,絮絮叨叨的一直到了夜深。
這幾下,直接要了太監的性命。
就在這時,朱高熾匆匆跑了過來。
朱高熾沒說知道,也沒說不知道,只是衝著朱高煦笑了一下。
可當她坐下后,發現朱高熾兄弟倆,都眼巴巴的瞧著她,朱玉英想到來意,心頭浮現一些羞意,本想再閑聊些別的。
朱高煦呵了一聲。
到了指揮使司的時候。
這個案件迅速調查清楚,定案了。
觀童沒好氣的瞪了甄武和-圖-書一眼,問道:「說吧,殺了幾個人?」
可案子雖然定了,但是甄武帶兵私闖民宅,私自報復這件事卻還沒有結束,觀童三人快馬給朱棣請示如何處置甄武的信件,一直沒有得到回復,不得已三衛指揮使也只能拖著。
有擔心的,亦有冷眼旁觀的,更有幸災樂禍的。
「我這不正要去請罪。」說著,甄武打探道:「咱指揮使生氣了?」
反而沉穩的勸說一旁的伯娘和陳瑤。
朱高熾卻站起身來,把朱玉英迎了進來,順道解釋道:「我左右無事,所以來與二弟閑聊,大姐此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好事?」
兒子?
「行行行,我跑一趟就是了,說起來,當初在軍中,甄武頗為照顧我,我也理當去一趟。」
「沒事,等父王回來就放了。」朱高煦滿不在乎的說道。
朱高熾也點頭道:「大姐放心,二弟說的沒錯。」
觀童這時沒有底氣的,試探問道:「軍棍確實該打,但咱是不是再商量一下,我覺得關押是不是沒有必……」
房間里,只有三位指揮使,有點問罪的架勢。
他非常直白道:「怎麼還關著甄武呢?啥時候放人?」
觀童聽到此話,心中立時放鬆了不少,他轉頭看向唐雲二人。
朱高煦忍不住眼一翻道:「別人不曉得,大姐還不曉得?葛長史最近在忙活什麼,我可曉得,父王怎麼會嚴懲甄武。」
唐雲挑眉道:「嚴懲?」
說話間,朱高煦已經從朱高熾身邊掙扎出來,他本就勇武,肥胖的朱高熾攔他本就吃力。
說完還惱羞成怒道:「你們就說去不去?」
「狗東西,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嚼我大姐的舌根,今日不把你活活打死,爺爺我也陪你去當太監。」
唐雲點了點頭,他對這個處理沒有意見,而且也覺得極為妥當,不過他還是忍不住瞪了一眼甄武警告道:「別仗著殿下的寵信就胡作非為,你既然說是有人買兇襲殺你,我們便信了,但是你若捏造事實,行的卻是公報私仇的事,就算殿下饒的了你,我們也定不相容。」
沒有聽錯吧。
「二弟,別打了別打了。」
不過,朱高熾還是想問問,什麼事能惹的朱高煦如此動怒,所以開口道:「到底犯了何事,讓你非要活活打死他不可。」
指著指著,觀童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
可越像糖水,他卻越覺得苦澀。
降職嗎?
火真暢意的笑了幾聲。
剛才朱高煦嘟囔的啥?
只是……
朱高煦重重的揚起長鞭,啪的一下就又甩了下去。
可寂靜的房間里,觀童三人卻隱約聽到了。
朱高煦沒好氣的道:「那大姐來這裏幹嘛?」
話沒說完,觀童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說完,朱高煦直接起身,雷厲風行的直奔指揮使司。
觀童一樂。
這就是指揮使級別的變臉嗎?
朱高煦挑眉看著朱高熾道:「嚼咱大姐的舌根,該不該打和*圖*書?」
而觀童指著甄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嘴裏不停的『你啊』『你啊』,想要發火卻又捨不得。
進來的軍士抱拳領命,帶著甄武下去執行懲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朱玉英帶著錦兒走了進來,她看到石亭里的兩兄弟一愣,眼中露出幾分好奇。
朱玉英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朱高熾沒聽清楚,疑惑的問道:「什麼?」
朱玉英不信,看向朱高熾。
暫且不提,觀童三人到了按察司怎麼先聲奪人,說什麼『北平城還能不能待了?堂堂千戶,竟然被江湖懸賞,還讓買兇的人在城裡逍遙法外,是不是哪天殿下在城中被襲,你們才能當回事?』之類的。
甄武坐在牢房中,搖了搖頭,應該不會,估摸著也只是關一段日子,只是家裡人怕是又要擔心了,指不定又要怎麼雞飛狗跳呢。
「朱高煦。」朱玉英羞惱道。
火真不滿的看了陳珪一眼,陳珪一直不配合他,讓他幸災樂禍的心情都差了幾分,忍不住道:「即便這樣又如何?甄武又不是殿下的兒子,難不成還能事事寬容?」
朱高煦只是看著朱高熾處理,一言不發。
就在他們三人商討的激烈時,燕王府深處內宅里,朱高煦的院子中,朱高煦正一臉暴虐的鞭打著一個太監。
一鞭比一鞭狠,鞭鞭落在太監的身上后,立時就變成一道血痕。
不一會兒,一行人已經進了燕王府,直奔指揮使司而去,等到了地方,杜優先進去通報了一聲,出來后,讓甄武自己進去。
姐夫?!
像中衛騎軍大營里,火真和陳珪兩個千戶就坐在一起,聊著這個事情。
朱棣是護衛軍最高領導人,甄武又是朱棣心腹愛將,怎麼處置必須要朱棣下個指示才行。
這一次沒回復,意義好像有點不同了。
甄武心中一凜,不過想了想又放下心來,他此番雖然初衷是報私仇,但是對方確實是襲殺他在先,而且也確實有買兇一事。
太監哀嚎不斷,求饒不斷。
朱玉英俏臉一紅,羞惱的瞪了一眼朱高煦。
說起來,甄武娶他大姐,他倒並非不同意,而且他也覺得甄武這般好漢,配得上他大姐。
觀童兩人震驚。
「那……那你們幫我去過問一下,我與觀將軍他們不熟。」朱玉英說著,看到朱高熾兩人都一臉怪異,迅速又找補道:「你們曉得的,甄大哥救過我的命呢,所以我才……我才關心。」
朱高煦反而來了幾分興趣,仔細打量了兩眼朱高熾的神情:「我瞧著,大哥也知道咱大姐的事?」
朱高煦再次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觀童見狀,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甄武旁邊,拍了拍甄武的肩膀,隨後沉聲衝著外面喊道:「來人,把甄武重打二十軍棍,然後關押起來,聽候發落。」
而另一邊,觀童三人也在房間里商議。
這句話剛落。
「孩他爹啊,你總讓我識大體,我這可隨你的和圖書願了,可我心裏就是覺得不得勁,你也莫怪我小氣,他大伯哪有我兒重要,若不是你生前總念叨,我才不讓我大兒幫他,哎,你肯定又要說我是婦道人家,可我就這麼想的,那能怎麼辦。」
朱高煦翻著白眼,一臉不在乎,還帶著幾分不耐煩道:「哎呦,我的大姐,那天咱娘說的話,我可聽的清楚,那意思很明白,咱爹要把你嫁給甄武,這你還擔心什麼?流程走到這份上,總委屈不了甄武。」
朱玉英氣息一滯,她哪裡好意思直接說是為了甄武的事情而來,不過她眼珠一轉,隨即走到朱高煦的身邊,伸出手扭住了他的耳朵:「我來了,你還這般大咧咧的坐著,你瞧瞧你,像什麼樣子,多和你哥學著點不行嗎?」
他嘟囔的聲音不大。
左衛的指揮使穩坐泰山,只是靜靜的喝茶,而中衛的指揮使名叫唐雲,他的性情有些淡然,不喜麻煩,但是此刻哪怕甄武不是中衛的人,也忍不住呵斥。
杜優想了一下,還是把觀童的反應全部和甄武說了一遍,之後還特意提點道:「另外兩衛的指揮使也到了,您還是要提前想好說辭。」
朱高煦和朱高熾對視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抹怪異,這種感覺很奇怪。
而陳瑤也是眼睛紅紅的仰頭看著天空。
「你說殿下這次是什麼意思?會不會嚴懲甄武那小子?說起來甄武這次也太蠢笨了吧,仗著殿下寵信,竟然敢帶兵私自報復,他以為他是誰啊?真以為殿下能無限寬容他?」
唐雲看著甄武,腦袋輕微的點了點,這甄武雖說總是鬧事,倒也不傻,有個證人的話,事情就好辦很多。
甄武一縮脖子道:「襲殺我的那群江湖人士,當場全部擊殺,大概二十多人,然後涉嫌幕後買兇殺我之人,一共五個,也全部被我殺了。」
朱高熾看著已經斃命的太監,心有不忍的閉目嘆息,可他也曉得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他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朱高煦,沒辦法下,他只得開口叫人進來,然後仔細的叮囑讓人妥善的把屍體處理掉。
他沉吟了片刻,說道:「若是有證人的話,問題倒沒有那麼嚴重了,至少對布政司和按察司他們都有話說。」
而房間里的觀童三人,卻沒人在乎朱高煦的氣質,反而對剛才朱高煦的嘟囔,面面相覷。
「你們說,此事該如何是好?」
唐雲卻皺眉道:「這得殿下指示才行。」
晚間時候。
這……
朱高熾看向朱高煦,然後轉頭對朱玉英道:「二弟與幾位將軍最熟,你問問二弟願不願意。」
「沒見識的小丫頭,誰稀罕。」朱高煦嘟囔著。
朱高煦眉頭一挑:「怎麼?我的好大哥,還要插手我管教我的人?」
甄武一進去,眼睛順勢一掃,忍不住想要撓撓腦袋。
甄武忍不住咧嘴一笑,不過隨後立馬收了回來,開口道:「留有證人,已經讓人帶去衙門了。」
兩人心和*圖*書中都有些無語。
朱高熾這時也沉臉道:「二弟,話不能這麼說,許多人畢竟不知道,事情也沒有定論呢,所以還需慎言。」
甄武點頭,開始思索起來。
觀童三人商議后,再次給朱棣去了一封信,信中多少有幾分給甄武求情,減輕罪責的味道,可沒想到,這封信依然石沉大海沒有回復。
「卑職知罪,願領責罰。」
二弟,年齡大了,已有自己的做事風格。
不過,朱玉英著實有點遭不住兩人的眼神,她沉了沉心,一咬牙直接說了出來。
觀童不樂意道:「殿下還沒說什麼,你就眼巴巴嚴懲,唐雲你可真行,真是一點麻煩不想沾。」
奶奶的,護犢子也不是這個護法,這已經夠通融了,若只是打幾下軍棍,誰看不出來是在糊弄人呢,這讓外人怎麼看他們護衛軍。
觀童三人起身,向著按察司走去。
「不行,我一人求不來情。」觀童氣呼呼道,心中卻琢磨著非要拉上唐雲二人。
陳珪好笑的搖了搖頭,甄武確實不是殿下的兒子,火真說的也不無幾分道理,說到底他們也只是臣屬,不過陳珪年齡大了,對這種爭寵之事,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也沒順著火真說什麼。
他們看著朱高煦。
……
這件事很快就在護衛軍中傳開,很多人一時間開始密切關注此事,右衛的譚淵王真,張武薛祿,中衛的朱能,丘福,火真等人,就連左衛的張玉對此事也有幾分興趣。
「你們不用擔憂,我兒我知曉,定然是真的無礙,天可憐見,他大伯的仇算是報了,這便是極好的。」
朱高煦見狀,又鞭了幾下屍體,這才心滿意足的把鞭子扔下,拍了拍手,轉身走到一旁石亭中,拿起一壺水呼嚕的狂灌了幾口。
說完,朱高煦再次一臉傲然的離去,走步間很有氣勢,年紀輕輕的就像一個矯健的悍將。
甄武這邊被打完軍棍后,叮囑了幾句隨他而來的曹小滿,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關進了牢房之中。
觀童三人針對是否嚴懲甄武討論的正激烈,觀童也越來越陷入了下風,朱高煦一臉傲氣的闖了進來。
他的眼中彷彿又浮現起那個眼中閃著淚花,可憐巴巴卻又倔強的看著他的那個女孩。
不曉得兩人是為大仇得報而激動,還是為甄武被關押而心憂。
他不願意再搭理朱高熾,斜靠在石亭上,心煩的握著水壺,對著壺嘴又是噸噸噸的飲了一番。
太監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小,整個人開始變的有氣無力,可朱高煦依舊不依不饒,非要活活打死他不可。
吃完飯,張玉清避開了所有人後,直到這時,她的情緒才有些忍不住,甄武是家裡的頂樑柱,如今被關押,又怎麼能不擔心。
他斜著眼看了一眼朱高熾,語氣不善的說道:「是啊,我不像你,下人摔了你喜愛的琉璃盞,你還溫言相向,既然這樣,你有本事晚上別偷偷的哭啊,虛不虛偽?!」
和_圖_書等到朱高熾處理好,院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兄弟時,朱高熾才來到朱高煦的身旁坐下,他長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道:「二弟,以後莫要再這般行事了,與人寬容些,對自己亦是一件好事。」
「可為何甄大哥還被關著呢,那牢里……」說著,朱玉英看了兩人一眼道:「那牢里豈是人待的地方。」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這次之後殿下肯定不會再像之前那般信重甄武了,你也知道,殿下頗重規矩。」
朱高煦不屑的瞥了兩眼朱高熾,再回頭看向太監,眼中已經布滿了狠厲,朱高煦揚鞭,衝著太監又是狠狠的幾鞭。
唐雲見甄武認罪的態度誠懇,並不狡辯,心中雖有滿腹牢騷和不瞞,可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生氣的哼了一聲,不再去看甄武。
「沒什麼。」
然而,他家中人的反應卻出乎了甄武所料。
護衛軍三衛有所競爭,往日也沒少爭吵,可對外人來說,三衛本身就是一個整體,所以唐雲聽到甄武的話后,點頭寬慰了一句:「行了,你也不用太擔心,膽敢襲殺咱護衛軍,本就不能輕饒了他們。」
一旁一直喝水的左衛指揮使,突然放下茶盞,堅定道:「不過還不夠。」
可朱高煦仿若未聞,手上絲毫不留力氣,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猙獰。
漸漸的。
甄武騎馬走在去往燕王府的路上,正走著的時候,和觀童的親衛迎面撞上了。
朱高煦擺了擺手道:「你們看著辦吧,我只說一點,委屈了甄武,小心回頭我尋你們麻煩。」
唐雲開口道:「是誰說要嚴懲的?!大家都是護衛軍中的人,關起門來憑什麼不對自家人好點,我提議,完全不必嚴懲,你們看咱們是不是讓甄千戶回家待命,靜等殿下發落?」
朱高熾還想解釋,寬容並非不分賞罰,亦不是縱容,可他看著朱高煦一臉堅毅無錯的臉,再次長嘆一口氣,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他轉頭看向觀童:「先把甄武重打二十軍棍,關押起來吧,咱們三個也別歇著了,一塊先去按察司那邊把買兇殺人這個案件定下來,至於甄武後續的處罰,還是去信給殿下,讓殿下抉擇吧,你們看如何?」
「帶兵私闖民宅,誰給你的膽子!北平城沒有衙門嗎?給你主持不了公道嗎?竟然自作主張攜憤出手,還有沒有把王法放在眼中?!」
伯娘捂著嘴,忍著哭泣的聲音,可手掌卻擋不住眼淚,直接流的滿手都是。
朱高煦對著壺嘴又喝了一口,心裏莫名泛起愁緒,而順嘴流進肚裏的白開水,在他嘴中好像留下了幾分糖水的味道。
唐雲不樂意道:「你說的這叫什麼話,甄武是你的人,又不是我的人,求情的信殿下沒回復,什麼意思,我不相信你不懂,我何必為了你的人,惹殿下不喜?」
杜優見狀也就不再打擾。
杜優張了張嘴,可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是嘆了口氣:「您……您和指揮使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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