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大明:從洪武末年開始

作者:何不言情
大明:從洪武末年開始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三卷 一月隕眾星落 第263章 滹沱河南北十三萬兵馬

第三卷 一月隕眾星落

第263章 滹沱河南北十三萬兵馬

彷彿逛了趟寂寞。
譚淵搖頭示意薛祿,順道引著薛祿的目光看了看甄武。
李讓是在八月十五前夕到的涿州城,當時信誓旦旦的和朱棣發誓絕對不向朱允炆妥協,因此還惹的朱棣和眾將不少的長吁短嘆,所有人也更加的認可了李讓幾分。
說實話,現下所有軍情,朱棣幾乎沒有對甄武隱瞞的,而甄武身邊圍著的人,也都是和甄武關聯甚深的人,這些人幾乎沒有一絲叛變的可能。
「能他娘的不急嗎?現在打可能是十三萬,以後打可就是三十萬,誤了這個戰機,你給老子補十七萬人出來?」朱棣非常暴躁,哪怕是面對甄武也直接就是罵罵咧咧。
張武應聲道:「大哥放心,人心都是肉長的,掏家底歸掏家底,誰也不會砸箱子,畢竟以後也是要過日子的,誰也不會那麼傻。」
朱棣不知道李讓的心思,只顧著琢磨張保的事情,便揮手讓他自便。
耿炳文派來試探的?還是什麼?
不過……
李讓發狠的想著,總有一日,一定要替代了甄武,替永平掙得榮譽,也讓他在北平城,在朱棣所有的軍中,備受尊崇。
但薛祿這話總歸有些不合適,所以甄武眉頭微皺,打算呵斥一句薛祿。
軍人的節奏向來是比較快的。
說到這裏,甄武又想起一事。
現場彷彿立馬安靜了下來。
李讓搖了搖頭乾脆的拒絕了甄武的好意,但是對甄武的詢問,也算是乾脆的拒絕了,彷彿事情重大,不能說與甄武知道。
薛祿看著甄武的背影,心中更加愧疚了幾分,他發狠的想著,若是他能立下讓所有人側目之功,李讓豈會小瞧他,若是那般,甄武又豈會跟著他也受李讓的輕視與怠慢。
為了和諧。
薛祿臉色一變,瞬間大怒,他敢在敵營趟幾個來回,豈能真怕了李讓,不過,他剛打算說話找回場子,一旁的譚淵便伸手把薛祿拉了回去。
這事他忍了。
朱棣看到甄武這般神態,挑眉問甄武:「你明白了?」
他身後的李讓,驚訝的忍不住出聲:「甄武?!」
現在一聽十三萬,感覺真他娘的好打。
但是,李讓心中卻不這麼想,只覺得甄武名聲再大,再能打,到頭來,他還不是想讓甄武吃癟,就能吃癟。
朱棣嗯了一聲,滿意道:「一家人確實該多多親近,甄武很早就在軍中待著,當年高煦就是他帶出來的,以後你若想在軍伍中混出名堂,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多去問問他,那傢伙的性子我知道,仗著武藝高強,一般不屑於旁人藏私。」
他立馬就開始思索,張保所來到底什麼意思,又會對他們明日急軍南下的策略,有什麼影響。
薛祿配不配知道,他不清楚,但是他訓斥薛祿歸訓斥,其他人當著他的面,這般直接的掃落薛祿的面子,那又是一回事。
而張武等人看向李讓的眼神,也頓時不善起來。
張玉聽到一半便已經盡然明白,見朱棣說完,立刻激動道:「殿下,那接下來可全看您了,您可一定要讓張保老老實實的回去啊。」
朱棣看了看甄武,又看了看張玉,說出他的打算:「不管張保所言真假,咱們南下之策不變,明日照常急行軍直奔真定,https://m.hetubook.com.com若耿炳文真的只有十三萬先至,咱們打的輕鬆,若是有三十萬人,再難咱們還是要打。」
李讓疑惑的看向朱棣。
張玉和甄武倆人對視一眼,張玉明白甄武意思,站出來決定加大力度試探,於是笑道:「張將軍,既然現在大家是自己人,可否講一下耿炳文如今的情況?軍營幾許?兵幾許?又是如何安排的?」
甄武點頭。
之後,朱棣又和張保順著這個話題聊了一陣,然後借口出來,讓李讓先招待著,他則和甄武張玉兩人去了另一間屋裡協商。
甄武苦笑一攤手道:「我其實挺想相信的,不僅能增加了咱們的實力,最重要的還能知道耿炳文軍營的情況,但問題是我不敢信啊。」
張保即便是詐降,能被耿炳文派過來,定然也是一個表演藝術家,想要看破的概率著實有點低。
「殿下別急。」甄武勸道,張玉說的事實上,問題就是不敢相信。
此音一落。
不過,他在朱棣面前這般乖乖的說歸說,可他心中想到,之前在外面遇到甄武時,刻意在甄武面前隱瞞軍情的事情,一時間讓他尷尬的臉色發燙起來,甚至燙的他有些受不了。
李讓卻彷彿絲毫沒感受到眾人對他的不善,或者說哪怕感受到了,也絲毫不在意,只是在看向甄武時,又露出一副笑意,解釋道:「甄將軍,不是針對你,也不是刻意瞧不起你的人,只是事情確實重大,我需要儘快稟告殿下。」
這時,甄武剛好抬頭,恰好看到李讓帶著一些人神色匆匆而來。
朱棣想了想后,眼光一定,一邊接著思索,一邊沉聲說道:「那我們就直接告訴張保,咱們要南下打耿炳文,不不,這還不夠,我要讓張保把這個消息送回耿炳文軍營,我不管張保是不是詐降,我們軍中留不得他,我讓他再回去給我當姦細,不管他真心還是假意,反正我沒損失,讓耿炳文頭疼去吧。」
然而,一旁的薛祿見了有些不樂意,小聲嘟囔了一句:「難道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說與我們聽?」
所以,甄武等人即便是議事散了,譚淵,張武他們也是聚在甄武的身邊,利用回營地的這點時間,邊走邊聊著事情。
甄武和張玉則趁著這個功夫,仔細的打量著張保的神情,想要以此來判斷一下張保來降的可信度,可倆人看來看去,一點毛病挑不出來,根本看不出張保一絲詐降的跡象。
譚淵這時突然開口道:「指揮,你日後還需留意一些李郡馬。」
這讓朱棣不僅沒有高興,反而還驚出一身冷汗。
薛祿呼哧呼哧喘了幾口氣,最後只能憤憤的憋了回去。
於是,甄武接著說道:「不過我挺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這般焦急,既然薛祿他們不能知曉,事態又急,我也不多耽誤你的時間,只需與我耳語一二即可?你看可好?」
漢家人就這點深入人心。
李讓點了點頭。
等到兩人進了屋裡,甄武已經全部清楚了此事。
……
薛祿沒想到因為他,反而害的甄武的面子也被掃落,之前的憤慨立時轉變成了愧疚,他歉意的對著甄武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胡亂開和圖書口的。」
甄武也在腦袋急轉,想著對策。
也是因為如此,一般的軍情,還真沒必要瞞著甄武等人。
一個說早聞張保勇武之名,有張保加入,如添三軍。
「殿下威武。」甄武順勢拍了句馬屁。
此刻,李讓慌忙之際被人叫住,眼睛一轉,發現是甄武后,整個人的神情都愣了一下。
但隨即,三人都穩住了心神,現在還不是開心的時候,張保的話,並不能確定能不能相信。
這誰敢信。
甄武兩人點頭,這點沒毛病。
他隱瞞,朱棣卻不對甄武隱瞞什麼,那麼他此前的所作所為不就像個小丑一樣?
百善孝為先。
甄武納悶的側目,心中立時明白朱棣叫他過來,應當就是為了李讓所帶來的軍情,想明白這點后,甄武看向李讓的目光,笑意中又多了份意味深長。
李讓插嘴道:「剛在外面已經說給了姐夫聽。」
朱棣傲然一昂頭道:「縱橫家小道耳。」
兩人大有相見恨晚的味。
不過,剛剛走了幾步,朱棣又停住了腳步。
李讓的臉唰的一下,瞬間冷了下來,他可能是覺得薛祿身份與其相差甚遠,這種語氣與他說話,是一種冒犯,所以毫不留情並且冷冰冰看著薛祿頂了回去。
朱棣看了一眼兩人,問甄武:「事情知道了?」
所以甄武見到李讓,一瞬間流露出笑意,主動打招呼道:「李讓,你怎麼從涿州趕到雄縣了?我看你臉色焦急,是有急事尋殿下?」
想到這裏,甄武忍不住搖了搖頭。
李讓見狀,退出了屋子。
於是匆匆來降的張保,帶著朱棣南下要打耿炳文的消息,以及雄縣莫州的戰果,連夜又悄沒聲息的回去了。
別說李讓只是個王府女婿,便是朱高煦在他們之間,向來也不會擺什麼身份架子。
十七萬人,別說他補不出來,補出來也養不活。
「怎麼了?」朱棣回頭看去。
他咬著牙。
若是甄武的家裡人被朱允炆抓在手中,甄武別說去京師這個龍潭虎穴了,自盡保全家裡人的心思都不意外。
李讓連忙掩飾神色,道:「沒事,只是與姐夫有些投緣,聽聞姐夫同去,有些驚喜。」
八月的天氣,炙熱感已經悄悄消失,尤其是在午後太陽西落時,陽光的光線也變的柔和,加上偶爾的一陣清涼的風,讓著甲的眾將都感受到一絲舒爽。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甄武對李讓有好感,也不願意鬧僵什麼的,便笑著接受了李讓的解釋,不過這事也不是李讓笑一下,就能過去的事,甄武總要一個台階下來,好給薛祿或者其他人一個交代。
隨著甄武想的越深,本來不太在意的甄武,越發覺得有些憋悶。
「若是張保真是耿炳文派來探咱們虛實的,咱們一旦南下,張保讓人快馬通知耿炳文,耿炳文必然會做好準備,到時候咱們一頭撞上去,怕是要出大事。」張玉擔心道。
甄武也懶得和李讓過多計較,便認真聽著。
甄武開口道:「有點,我想殿下雖然讓張保回去告知耿炳文防備我們,可決計不會讓張保知曉,咱們明日一早就會緊隨張保南下,實中帶虛,看似是讓耿炳文有了防備,可實際上卻是打草驚蛇m.hetubook.com•com,耿炳文必然會進行防備調動,趁此時機,我們殺出依然還是攻其不備,並且還會因為驚動了耿炳文這條老蛇,讓其露出破綻。」
朱棣嗯了一聲,隨後又問甄武:「這事你怎麼看?」
出來混,是要食腦的。
說到這裏,朱棣一頓,接著說道:「你們不妨想想,若是真讓耿炳文一直軍分兩營,那才是麻煩,因為即便咱們能成功突襲滅掉北營,可南營趁我軍疲時,渡河襲殺我等,我等又該如何,所以必然要想辦法讓耿炳文軍合一處,那麼咱們讓張保帶消息回去,這樣打草驚一下蛇,說不定便得天之佑,讓咱們恰逢趕上耿炳文南營北移之時,若真是如此,那便是我軍大勝之機。」
譚淵向著李讓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后,壓低了幾分聲音道:「咱本不該背後言人是非,但李郡馬其人,我有點看不明白,單從他能捨得全家老小的安危不顧,一意跟隨殿下,這事咱就想不通,若是殿下勝券在握倒也能解釋,但現下情況可恰恰相反,再者說殿下也曾說過,讓他自由來去,不阻其救親,可他怎麼決擇的,你若說他忠義,這沒問題,可說他不是一個良善之輩,定然也錯不了。」
然而他還沒開口。
他莫名的想到,若論付出,甄武家只死了一個祖父,而他全家卻還在朱允炆手中生死不知,怎麼算他也要比甄武的付出更加沉痛,那麼他憑什麼比不得甄武。
只不過,這事對於甄武他們這一方來說,卻是有了一個破局之機。
朱棣也是這個想法,犯愁的撓了撓腦袋。
朱棣急了,怒眼一瞪:「你倆少他娘的和我說這些廢話,要不然老子帶你們過來幹嘛?看戲呢?」
「不過說起這個,就來氣,前幾日老和尚給殿下來信,想要從咱們三護衛的家底裏面,再擠出一些人,編入營地操練操練,以備不時之需,這事殿下同意了,咱也沒辦法,只能咬牙擠一擠,但是擠歸擠,你們給我傳令回去,不管小嶺庄,大嶺庄,只要是咱右護衛的莊子里,誰要敢把獨丁或者十四歲以下的送進營地,老子回去非抽死他。」
「我也不能知曉?」甄武語氣微沉了下來。
不過李讓不傻,知道甄武如今在軍中的地位,他現階段肯本挑戰不了,於是,他眼睛一轉,開口道:「父王,小婿想要前去迎接一下姐夫。」
甄武,朱棣,張玉三人都差點沒穩住。
想到這裏,李讓心中又升起幾分不忿。
他不由得有點佩服朱棣臨戰變化的軍事素養。
「那殿下可有什麼想法?」甄武問道。
「小婿謹記。」李讓俯身說道。
不願意說,甄武也不強求。
李讓彷彿沒有察覺,依舊對甄武異常親切,開始一五一十的和甄武講起張保來降的事情。
投降?!
一個說早就看不慣朝廷帶燕王不公,如今能拜入燕王麾下,如棲良木,三生有幸。
這會兒,張玉也匆匆的跑了過來,朱棣一拍桌子道:「不管那麼多了,先去見見張保再說。」說完,看向張玉道:「沒時間耽擱,這事路上和你說。」
想來想去,朱棣亂糟糟的理不清楚頭緒,他煩躁的當機立斷道:「想個鳥,奶奶的和*圖*書,先去見見再說其他。」
然而,甄武也不知道李讓是真裝傻,還是因為什麼緣故,臉上雖還帶著笑容,可臉色卻更顯得糾結起來。
「你們怎麼看?」朱棣問道。
他們一起並肩作戰多年。
但是李讓初來軍中,對許多事不熟悉,朱棣便沒讓李讓參加雄縣之戰,讓其跟著涿州守將李司守衛涿州城,順道熟悉軍中事物。
甄武以前沒從這個角度想過,不過現在聽了譚淵的話,倒深以為然。
而甄武打算訓斥薛祿的話,一抿嘴收了回來。
張玉為難的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和甄武一模一樣的話:「很想相信,但不敢相信。」
然而,出乎了甄武意料,李讓此次前來,真的是因為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來見朱棣的,耿炳文手下先鋒之將張保,竟然大老遠的跑到涿州,說是要投降朱棣。
朱棣更不會認為他虎軀一震,所有人就會拜他為主,尤其是這個張保,他們之前沒有一點交情,還是耿炳文手下的人。
在他心中,李讓只需隨便在他耳邊說兩句就行,什麼內容也並不重要,這般甄武回頭便能和薛祿解釋一句,李讓的事情確實重要,不能讓太多人知曉即可。
這讓甄武又明白了一點,朱棣忽悠人的功力,是真的深厚。
李讓說到底是王府的女婿,這點上和甄武是一樣的,薛祿若真的衝撞了李讓,倒讓甄武為難。
隨後,朱棣便起身,大步向著外面走去,甄武等人連忙跟上。
朱棣也不和李讓解釋,直接叫來親衛兵,吩咐道:「去把張玉和甄武給我叫來。」說完,朱棣看著親衛兵匆匆下去傳令后,一邊想著還一邊嘟囔著:「張玉善謀,甄武鬼精,娘的,不信看不出來那張保什麼來意。」
甄武不是受不得氣的性子,也不是別人落了面子,就眥睚必報的那種人,他可以認為是李讓初來軍中,不懂規矩。
當他遠遠的見到甄武過來時,瞬間掛上了笑容,主動迎了上去,隨後又滿臉歉意的說道:「姐夫可千萬不要怪我剛才不告訴你,主要我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大事,拿不定主意,以後還需姐夫時時提點呢。」
這一點,朱棣自個都沒這個信心。
他哪又該如何接招?
甄武看向譚淵。
十三萬?
「沒事,沒事。」
甄武點了點頭。
朱棣也沒有了之前糾結懷疑的神色,彷彿非常感動又激動上前親自扶起張保,兩人一時間開始了車軲轆話,來回寒暄。
李讓依舊帶著笑容,眼中也帶著幾分歉意,表面看上去讓人說不出任何的不是來,只是此刻的甄武突然就覺得李讓的笑容變的很假。
「事情重大,你一個千戶確實不配知曉。」
朱棣點頭道:「不錯,雖說告訴了耿炳文,可他始終也不會知道我們真正的虛實,依舊可掩跡襲之,而且一旦張保所言屬實,耿炳文軍分南北兩營,耿炳文必然令其南營渡河北移,全力拒我,再加上讓張保帶回去雄縣莫州之戰果,又奪耿炳文之勢,咱們焉能不勝?」
彷彿劉備收了諸葛亮似的。
張保臉色鄭重道:「即便你們不問,我也是要講的,朝廷打算在山西,河南,河北等地總共調集三十萬兵入真定,現下已有十三萬先至,分營滹沱https://m.hetubook.com.com河兩岸駐紮,耿炳文帶駙馬都尉李堅,顧成等人領北營,都指揮劉燧守南營,而吳傑負責安排后至軍卒的營防事項。」
甄武有點泄氣。
下一刻。
甄武不清楚薛祿的心思,此刻,心中反而更多的是在考慮,涿州難道真出了什麼大事?!可哪怕事情大到涿州被朝廷兵馬佔了,也不至於瞞他。
這是甄武在主動要台階。
隨後,三人又簡單商議了幾句。
說起李讓,甄武是對他有幾分好感的,可能兩人都是燕王府女婿的緣故,再加上前段時間,甄武和他的家人都被起兵之事牽連,更讓甄武覺得和李讓有一種同道之人的感覺。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擱你的時間了,你請自便。」甄武深吸一口氣,做出了一副請自便的動作。
甄武被噎了一下。
說完,朱棣起身帶著李讓就向外走去。
甄武看著他走遠,最後收回眼神,可臉上的冷卻不顯消減,心中依舊帶著微怒。
真他娘的稀罕。
甄武想了想,卻彷彿有點明白了朱棣的思路。
他發誓,下一次他一定要搞個大功勞出來。
甄武搖了搖頭,沒心情多說什麼,率先向著前方而去。
奶奶的,一直以為要打三十萬。
這本沒什麼。
他連忙回過神,臉上彷彿故意掛上幾分歉意,指了指朱棣所在的方向道:「抱歉,忙著趕路,所以並沒有看到你,不過現下我不能和你多言,我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見殿下。」
幾人帶著一隊人,快馬加鞭的來到了涿州城,當見到張保后,張保衝著朱棣磕頭便拜,高呼拜見燕王。
這一下,甄武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深深的看著李讓。
他看著朱棣如此信重甄武的模樣,甚至第一時間通知甄武前來,忍不住又有些嫉妒。
他李讓沒必要給甄武手下人面子,於是他心滿意足的帶著人,不客氣的從甄武等人身邊走過,隨後慢慢走遠。
算了,別人怎麼選擇,和他無關,有琢磨李讓的功夫,還不如想想南下怎麼打耿炳文。
甄武有點好奇,當下的涿州城能出什麼事,讓李讓說兩句話的功夫都沒有,心念所之,順嘴便問了出來:「何事這般緊急,需不需要幫忙?」
張玉皺著眉道:「這般使得,但為何要讓張保帶回去咱們南下的消息,耿炳文不管信不信張保,聽了這個消息,定然也會多加防備,那咱們還如何攻其不備?」
可朱棣不聽勸。
「傷員的情況記得安排妥當,輕傷的一定要視情況再決定是不是依舊隨軍,咱們接下來就是急行軍,腳上受傷的,你讓他們怎麼跟著一路南下幾百里?還有各編製若是有缺員的情況,就自己受著,壓壓編製,別總想著補充,等回頭收些降卒回來,調|教一番補進去,一直用咱們子弟兵誰受得了。」
當今是什麼局勢,朱棣可不認為張保慧眼識人,異於常人的看出他未來會取得天下,因此特來投誠。
這般做法,對李讓而言不難,甄武也護住了他們所有人的面子,兩全其美。
等到三人全部商議結束,朱棣再次回到張保所在的屋子裡,朱棣和張保瞬間又親切的交談了起來,而朱棣確實如他所說,三言兩語就堵的張保,不得不乖乖的答應回耿炳文軍營當雙面間諜。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