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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從洪武末年開始

作者:何不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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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一月隕眾星落 第333章 這口氣真要咽下去?

第三卷 一月隕眾星落

第333章 這口氣真要咽下去?

朱高煦頓時有點惱了,他覺得好言好語的和薛祿說話,薛祿一點也不上道,忍不住就有點掛臉道:「怎麼著?你還非要他的命?我的話真就一點不好使?說句難聽話,我現在是在和你商量,但我即便不和你商量,只要我想保紀綱,你薛祿能拿他怎麼辦?」
這口氣真要咽下去?
好手們頓時向著薛祿幾人沖了過來。
此時,紀綱因為後躺,直直的摔在地上,身形再無變化的可能,只能左右翻滾躲避,可左右翻滾卻翻不出薛祿隨之而來的第三刀。
這時他不由的想到甄武的那身巨力,心想若是甄武在此,定然不會身陷這般下場。
既然這樣,忍了。
一些沒接觸過北軍的好手,甚至心中犯嘀咕,怪不得曹國公幾十萬大軍之前都敗了,遇到這樣的人,可不得敗嗎,也合該燕王坐江山。
他冷笑了兩聲問道:「薛祿,你不是想看看惹上我后,能不能討得好嗎?你現在倒說說,你是好還是不好?」
當他出了薛祿的家中后,紀綱從一旁竄了出來,他諂笑的問道:「殿下,這事……?」
巨能打,還他娘的不怕死。
「那就成了。」
薛祿這幾日心情都有些陰沉,對著他的部下,他還能暴躁的呵斥住他們,但是面對張武等人的關心,他卻在感動之餘,也覺得羞愧萬分。
紀綱沉聲道:「布天羅地網。」
就像趙國公教導他們的一樣,每逢大事需靜心。
二皇子?
這道流言又在迅速之間火熱了起來,很快變成了人盡皆知。
眼看紀綱就要喪命在薛祿手中時,紀綱的左使終於反應了過來,一刀從側面斜插|進來,攔住了薛祿,繼而撲身上前,試圖和薛祿纏鬥起來。
紀綱淡淡道:「我去迎接一下二皇子,想來二皇子也快到京城了。」隨後,紀綱點了一些人馬,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
紀綱回望了一眼清涼山,然後說道:「那你把靜妙大師送回我的府上。」
張武怒道:「是誰?可是那個紀綱?」
說到這裏,薛祿音量小了下來道:「靖難時,陛下和二皇子說過,世子多疾,興許有什麼心思亦說不準,若是甄老大和二皇子起間隙,實為不妥。」
紀綱看著薛祿,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
左使搖了搖頭。
……
說來好笑,若是在戰場上,給薛祿馬和甲,別說這幾個人,再多幾倍薛祿也敢趟幾個來回,可現在一時大意,武藝非凡的他,竟被這群人用這種方法給治住了,並且任憑他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開。
朱高煦見到薛祿后,親切的上前查看了一番薛祿的傷勢,鬆了一口氣道:「老薛啊,還好你的傷勢沒什麼大礙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替紀綱張嘴。」
只有在薛祿身邊待了多年的趙影知道,薛祿心中絕對在合計著一件滔天大事,他沒問什麼事,只是默默的在晚上擦拭著腰刀。
可張武剛剛一動。
紀綱大驚,慌忙舉刀格擋。
這……還真是這麼回事。
過了良久后。
薛祿沒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說話。
然而,紀綱這一動,彷彿踩了驚濤駭浪般的奪命機關一樣,又好似晴天霹靂頓發的磅礴大雨一般,剛剛還不慌不忙的薛祿,手中腰刀快如閃電的抽出,又迅疾如風一般的砍向了紀綱。
張武撓了撓腦袋道:「不會吧,我記得大哥還與我說過,靖難時陛下也和大哥說過世子多疾呢,這說不了什麼事,咱們不要亂想這個。」
薛祿豪邁的暢笑出聲道:「老子就知道,老子沒有慫樣子兵,跟老子沖,破了這群烏合之眾。」
薛祿和紀綱因為爭奪一個漂亮道姑大打出手,結果紀綱大勝,不僅抱得美人歸,還打破了薛祿的腦袋。
可有時候力量的強弱,不由個人的主觀意識所操控。
畢竟薛祿可是他們右軍數得上號的大將了,紀綱若是連薛祿都能壓一頭,還有誰他不敢惹的?
他臉上毫無懼意,就彷彿當年和朱能張武等數十人,面對耿炳文的數萬大軍一樣,也好似當年跟著甄武直插盛庸三十萬大軍的後方一般,就像薛祿之前所說的那樣,千軍萬馬的軍陣都闖了過來,不信一個小小的清涼山能擋的住他。
趙影他們應聲后,就向著靜妙走去,而紀綱和左使見狀一個閃身都擋在了靜妙前面,並且皆抽出了刀,做出抵擋的姿態。
現下又是他要下賭注的時候了,他相信他的眼光,會再一次賭中未來。
紀綱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腦子分快的轉動了起來,他考慮著若是他殺了薛祿后,被旁人知道的概率有多大,可他想來想去,不得不承認若是薛祿死在這裏,不管他再狡辯再設法逃脫,也定然與此事難逃干係。
那群好手聽到了薛祿和趙影的對話后,一個個心中有些咋舌。
靜妙看了看遠處的薛祿等人,收回目光后,沒有再拒絕。
不過死罪能逃,活罪難免,紀綱左右瞧了瞧,尋到一根哨棒,一棒子用力的朝著薛祿的腦袋砸去。
譚忠娶的四妹,是譚淵的長子,這段日子譚淵因為王真的去世,加上老將們一個個也開始卸甲,也有意的在鍛煉譚忠,讓譚忠接替他的職位,所以譚忠這些日子沒事後,常跟著張武亂跑。
他早就知道二皇子一直不服大皇子,而且在他看來,二皇子英武不凡酷似朱棣,未來大有可期。
同時,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腰刀之上,並且捏的緊緊的,蓄勢待發。
紀綱見此,揮手招呼他的人說道:「走,我們撤。」
等張武他們進了屋裡見到薛祿后,一個個臉色都沉了下來。
錦衣衛是幹嘛?
當天下朝後,他們幾人作伴一道去了薛祿的府中,當他們來到薛祿的家中后,發現薛祿的許多部下也來看望薛祿,此刻都在房間外面待著。
他一身彪悍的氣質散發出來,彷彿無可匹敵一樣,這倒也讓紀綱帶來的好手們,攻勢頓了下來,一個個圍繞著薛祿警惕的提刀周旋著,不敢再當做出頭鳥衝上去。
鮮血從薛祿的頭髮https://www.hetubook.com.com中緩緩的流淌出來,漸漸的迷住了薛祿的眼睛,可薛祿一言不發,只是恨恨的盯著紀綱。
張武見薛祿不說話,頓時明白過來,當即怒道:「艹他娘的,老子去砍了他。」
張武回身不解的看向他,薛祿解釋道:「能砍我早就砍了,還能等你們?是二皇子殿下替他作保,親自上門為紀綱壓下這事。」
薛祿開口道:「一是這事著實丟人,讓甄老大知道,指定又要被他破口大罵了,二來也是不想讓他和二皇子因我起什麼間隙,他和二皇子關係本就好,而且最近軍中想來你們也有所聽聞……」
張武等人都愣住了。
說完,朱高煦見薛祿有些被說動的樣子,趁熱打鐵道:「不過,你放心我也不讓你吃虧,回頭一準讓紀綱擺酒賠罪,另外我再給你尋兩個好看的女子賠你,往後你若有什麼事求到我,我也絕不推脫,定給你辦的妥當,你看這樣如何?」
「他和殿下說,我倆只是為了爭道姑?」薛祿問道。
而片刻后。
他大好人生才剛剛開始,怎麼捨得和薛祿一換一,即便薛祿是侯爺,在他看來,也不值。
「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這裏你鐵定是再難待下去了,我讓人送你回我府上。」
若是二皇子出替紀綱出頭了,他們好像拿紀綱還真的沒辦法。
這就是沙場大將的武藝嗎?
他倒要看看紀綱敢不敢攔他。
薛祿冷眼看了一眼紀綱,隨後不屑一笑道:「我薛祿既然失手被你所擒,要殺要剮隨你便,你當我薛祿會怕?老子當兵第一天就沒懼過死字,你有種就搞死老子,要不然你且瞧我以後怎麼對你。」
雖說不想承認,可有時候事情好像就是這麼殘酷。
薛祿心中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這個左使手上倒有幾分本事,竟讓他一時拿不下來。
大意了。
話音一落,好幾人已經拿出數張大網而出,他們分快的持網列陣,向著薛祿而去,同時又有數人拿出絆馬繩向著薛祿的腳下擲去。
他們右軍向來肯打最硬的仗,從沒有慫過什麼對手,怎麼靖難成功了,反倒不如以前了。
可薛祿這一刀勢沉力重,一刀直接把紀綱的刀震飛了出去,下一刀緊接著又向著紀綱砍去,紀綱身形大亂,保命之際來不及多想什麼,整個身子不顧後果的往後躺去。
可就在他計劃這些的時候,朱高煦回京了,並且第一時間來到了薛祿的家中。
薛祿張了張嘴,最後認真的看向朱高煦說道:「殿下真要保他?」
薛祿沉默半響后,整個身上的心氣一散,閉眼道:「既然殿下要保他,這口氣我咽下去便是,只是擺酒之事莫要再提,我頭疾重,吃不得他的酒,另外殿下所說的尋女子之言,殿下也請收回去。」
紀綱從地上爬了起來,恐慌隨著他安全起來后逐漸的消退,繼而心頭怒火騰騰的燒了起來,加上他被薛祿當著靜妙的面搞的這麼狼狽,一時間彷彿把從小到大受到的所有屈辱,全和-圖-書部要牽連到薛祿身上一般。
一連幾日。
他在心中可惜的嘆了口氣。
百姓們聊的津津有味,百官們則持懷疑態度,可一連幾日薛祿不見人影,而紀綱卻總是招搖的出現在眾人的眼中,一時間有點坐實了這道流言。
趙影看到這一幕,凄厲大喊道:「侯爺。」然後瘋狂的衝著紀綱喊叫道:「艹你娘的,有種衝著老子來。」
薛祿挑眉道:「狗屁,老子豈有不管生死兄弟的,大不了死一塊,我倒要看看他們用多少人來換咱們的命。」
隨後朱高煦興緻勃勃的和薛祿又說了幾句閑話后,朱高煦這才告辭。
隨後,薛祿的眼光轉向了紀綱,他沒想到紀綱竟準備的周全,也沒想到紀綱這般膽小,來一趟清涼山,竟然還帶這麼多的好手伴行。
譚忠最直接,不甘的開口嘟囔道:「那這也太窩囊了吧,紀綱那狗東西,我怎麼看也不順眼,咱還就拿他沒辦法了唄,他娘的靖難的時候從沒見他立啥功勞,這會兒仗著二皇子,倒騎咱們頭上了?」
薛祿趁此時機問趙影:「怎麼樣?還能不能行?」
「不怕。」
一個一個堅定的聲音響起。
……
「殿下是給紀綱當說客的?」薛祿問道。
朱高煦大大咧咧的,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事對薛祿的重要性,說道:「若是我沒應他之前,你非要殺他,我也無所謂,但我既然應了他,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自當要保住他。」
就連趙影身上也出現了許多傷痕,戰力大減。
「好膽。」紀綱眼中殺意頓顯。
當大網把薛祿罩住后,那群好手瞬間開始收網,不一會兒,便把薛祿捆了個結實。
隨後,不到片刻鐘,他之前準備好,藏在暗處的百多個好手,蜂擁的從四面八方圍攏了過來。
張武突然看向譚忠意味深長道:「咱大哥去北平接人也有段日子了,上次來信說到了徐州,想來這一兩日也就到京城了吧。」
咚的一聲。
對陣廝殺從不敢說是拔尖的,但是論到捉人卻是敢爭上一爭。
「不管怎麼樣,反正你們替我在甄老大面前遮掩一二。」
張武等人坐不住了。
薛祿一驚,一刀逼退了左使,和趙影等人匯合在一起。
這一點他有信心,要不是有這點底氣,他也不敢和薛祿硬碰硬。
隨著大夫的救治,到了晚上時分薛祿這才幽幽的轉醒過來。
紀綱不屑的看了一眼趙影,連和趙影多說一句的心思都沒有,他淡淡的扔下棒子,轉身來到了靜妙大師身邊。
綁著石塊的絆馬繩呼嘯的向著薛祿的雙腳而來,薛祿一時躲避不及,被絆馬繩擊中,繩子兩端的石塊在慣性的作用下,瞬間把薛祿的雙腳一圈一圈的捆住,薛祿的雙腳被捆在一起后,重心不穩,重重的摔在地上,他連忙打算用刀去隔斷,可下一刻,數張大網也從薛祿的頭上罩了下來。
冰冷的刀尖從紀綱的喉嚨前兩寸處劃過,刀鋒的破空力度一下子激的紀綱整個人升起了雞皮疙瘩。
這他娘的誰教出來的玩意兒?!
和*圖*書譚忠這時明白過來張武的意思,連連點頭道:「嗯,大哥最晚還有三五日就能到龍江。」
紀綱趁這個時機連忙向遠處滾了幾圈,他心中后怕急了,他從沒想過薛祿動手竟會這般的乾脆利索,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連忙曲指在嘴邊,一道響亮的口哨聲響了起來。
薛祿緊了緊腰刀,問趙影他們道:「你們怕嗎?」
薛祿自然也明白他們的意思,見狀連忙道:「還望大家幫我遮掩一二,我實在不願意讓甄老大見我這般。」
左使這時也問道:「指揮使,要不要殺了他,以絕後患?」
不過無妨,多費幾刀的功夫而已。
紀綱聽到這話,心花怒放,一時間連日躲藏的狼狽一掃而凈,再次變成了那個人人望而生畏又威風八面的錦衣衛指揮使,就連走路都又橫了幾分。
朱高煦疑惑道:「還有別的事嗎?」
銅鼎之中的青煙依舊在裊裊的飄著,只是彷彿被薛祿怒吼聲震散了出去。
朱高煦一昂頭,驕傲道:「老子親自出馬,自然馬到成功。」說完還瞧不起的瞥了一眼紀綱道:「行了,往後你不用躲了,薛祿不會再尋你麻煩了。」
他恨恨的道:「早告訴你了,我也不是好惹的,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說完,紀綱環視一圈他準備的好手們,冷聲道:「給我上。」
若是無動於衷,紀綱這不成了踩著他們右軍上位了?
薛祿冷眼看到這一幕,冷哼一聲,隨即親自大步向著紀綱他們走來。
這種對手誰遇到不頭疼,不犯怵?
薛祿剛與紀綱的這群人接觸上,薛祿帶來的幾個隨從就首先倒了下去,一個個受了傷后,躺在地上無力再戰。
沒想到不打仗也能遇到這種埋伏。
他定動如雷霆。
薛祿果然受了傷,腦袋處還包紮著傷口。
說完,他先行向著道觀外而去。
「當真。」
如今那群書生又如何?
薛祿護在趙影的身前,一把腰刀舞的快如疾風,又勢沉力重,向他圍攻而來的數人連續被他砍倒。
朱高煦皺眉,不悅道:「你這是什麼話,你和老爺子百戰打來的爵位,就為了出口氣丟了,你不覺得幼稚嗎?而且你即便不怕死,你不替你媳婦和孩子想一想嗎?再說我這輩子沒求過你什麼吧?好不容易求你一遭,你這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怎麼?我在你這裏就這麼沒牌面?非要我請出來老爺子才好使?」
以後別人還怎麼看待他們右軍將士,那紀綱又會怎麼瞧不起他們。
紀綱見大事已定,這才慢悠悠的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薛祿。
紀綱帶來的這些人首先都不是烏合之眾,是紀綱千挑萬選出來的好漢,其次薛祿等人也都並沒有穿甲,而穿不|穿甲,對於一個軍人來說,完全是兩種戰力。
薛祿沉默了一下,隨後擺了擺手道:「就當是爭道姑吧,但是這口氣我咽不下去,還望殿下理解,即便回頭陛下砍了我的腦袋,我也要他的命。」
「不怕。」
薛祿一邊養傷,一邊確如趙影所想的那般,心中在計劃著調多www.hetubook.com.com少兵馬入城,再調多少兵馬去紀綱的老家,試圖一次性把紀綱家的老老小小滅個乾淨,為此他哪怕被朱棣砍了腦袋,也在所不惜。
「為何?」眾人不解。
艹他奶奶的。
朱高煦沒有不好意思,直白的點了點頭,他對著薛祿道:「這次我應了紀綱,所以老薛,可不可以給我個面子,這事就這麼算了,回頭我讓紀綱給你擺酒賠罪,再說了,說到底你倆不過是為了爭個道姑,天下啥樣的女的沒有,回頭我給你尋摸幾個好的送給你,你看成不。」
等他們一行下了清涼山後,紀綱招來左使問道:「讓人去求見二皇子的人,還沒回來嗎?」
這就是百戰而生的悍將嗎?
千鈞一髮。
道觀中,當紀綱一眾人走了后,薛祿身上本就掛了彩,加上最後被紀綱重重的砸了一下腦袋,終於扛不住陷入了昏迷之中。
現在外面傳言鬧得沸沸揚揚的,百官和軍民可都看著他們呢。
像李二牛,胡長勇等人,張武等人也不陌生,張武與他們打了招呼后,看著他們一個個憋屈又帶著怒容的臉色,心中便覺得有些不妙。
可出乎府中所有人的意料,醒過來的薛祿竟出奇的平靜,不僅沒有暴怒狂躁,反而安靜的配合大夫的囑託。
張武等人不太樂意,但薛祿這麼說,他們好像也不好自作主張,只是心中莫名有股子屈辱感。
但凡敢攔。
之後幾日,京中傳出了一道流言。
當薛祿來到紀綱面前後,薛祿輕蔑一笑,隨後便打算越過紀綱去抓靜妙,可他剛剛一動,紀綱也動了。
朱高煦大喜:「擺酒之事你不願意就算了,至於尋女子之事,你不用管我,我只問你,你說咽下這口氣,可當真?」
此刻,紀綱也有些暗惱薛祿的難纏,不過他不是沒有辦法。
錦衣衛指揮使的官,總歸還是小了,在皇上的心中,分量太輕了。
路上,紀綱想著見到朱高煦后,該怎麼和朱高煦說,想來想去,最後心一狠,琢磨著,大不了從此暗中投效二皇子,他不信他錦衣衛指揮使這麼一個險要職位,二皇子會不接納他。
至到今日,紀綱彷彿才明白從戰場中廝殺出來的人到底有多麼的可怕,和他以往抓捕的那些文臣截然是兩種不同的生物。
他冷眼看著氣勢洶洶圍攏過來的人群,心中忍不住有些懊惱。
眾人都沒有接話。
只是簡簡單單的兩招,便讓紀綱入臨地獄。
趙影大急的不顧自身的傷勢,去外面尋了幾個人把薛祿等人救回了侯府之中。
薛祿便喊住了張武:「張武你回來。」
「指揮使,那您要……?」
「侯爺不必管我,我沒事,便是死也還能拼他幾個,只是還望侯爺衝出去后,為屬下報仇即可。」趙影吐了一口鮮血,視死如歸的說道。
說完,薛祿提刀認準一個方向率先就沖了過去。
這讓他想起當初他和一群書生被抓進燕軍營地時的情景,當時燕王雖拿下了德州城,可與朝廷勝負依舊是未知之數,他依然決然的與那群書生背道而馳,投效了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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