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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太師

作者:煌煌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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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好奇心害死貓

第四十七章 好奇心害死貓

這嘔意來的如此迅猛又強勁,甚至從鼻腔中噴出。
沒人回應,陳雲甫緊張的頭上冒汗,又不敢進去,生怕看到什麼恐怖景象,便微微推開一絲縫,大著膽子看了一眼。
不是一具屍體嗎?
陳雲甫是越聽越迷糊,什麼叫當這具屍體便是翁俊博。
「嘔~!」
果然,任何事只要干到極致都是獨一無二的藝術品。
什麼都沒了。
而後。
草,真會玩!
「呵呵,還能為什麼,咱們大明朝現在還有哪位不開眼的東西,配得上胡師傅親自出手。」
硬撐了能有兩刻鐘,才有一名錦衣衛來報,說是那胡師傅已經去了牢房,請毛驤兩人過去。
這下陳雲甫心裏才算鬆了口氣,推門走入。
「毛將軍,下官回來了。」
那個酸爽勁可別提了。
「沒事,胡師傅且去。」
後者耷拉著腦袋,整個人被脫的一|絲|不|掛。
什麼叫個欣賞一陣?
後者咬咬牙,拱手道:「毛將軍,能不能在行刑前,先讓下官和那翁俊博聊兩句,若是可以不動大刑就讓其開口,豈不更好?」
胡師傅看了一眼陳雲甫,心裏很是驚詫。
肉絲!
「毛將軍、毛將軍?」
「毛將軍,那胡師傅為什麼會在這。」
www•hetubook.com•com人呢?
最大的約莫七八寸長短,最小的甚至不到三寸,其刀刃之薄如同蟬翼。
誰觀凌遲之刑,還能吃的下東西!
既然是聖諭,那就沒得商量了。
咕咚一聲,陳雲甫重重吞了一口口水,緊張起來。
感情這具屍體加上牆角那個當『傳聲筒』的錦衣衛合在一起,可不就是『翁俊博』嗎?
「嗯?怎麼還多了一盒?」
那在刑部受刑落下來的傷呢。
門沒關,陳雲甫守在門外喊了兩聲。
看來這胡師傅是真把自己當成藝術家了。
很大的一間牢房,四處牆上開了十幾個窗戶,所以陽光也是極好,映照的這間牢房很是明亮。
怪不得胡師傅說,姑且把這具屍體當成翁俊博。
總不可能一夜之間全好了吧。
完了,完了。
陳雲甫左右看不到毛驤,便出門去尋,一路便尋到了那牢房。
!!!!
行刑前還得沐浴更衣?你還挺有儀式感啊。
難不成是毛驤之前看餓了,又要了一份?
「這是聖諭。」
嗯?
就這麼胡思亂想了好一陣,陳雲甫才聽得屋外有腳步聲響,緊跟著便是那胡師傅推門走了進來。
當然,此刻陳雲甫最關注的還是和*圖*書刑架上綁著的翁俊博。
「啊~!!!」
一邊吐著,腦子裡一邊想著,臆測著行刑時的場面。
而在這牢房內,陳雲甫看到了除胡師傅之外還有一人,站在牆角處靜立著,不知是做什麼的。
屋子裡乾乾淨淨,連著地面也是如此,除了桌子上之前那用來盛放點心錦盒。
「嘔~!」
而且,竟然還穿的八品官袍。
很快陳雲甫就明白過來,怪不得之前在那屋子裡,還站著一個人。
陳雲甫餓極了,打開來就拿出幾個綠豆糕來吃,正吃著呢才注意到,在這個盛放點心的錦盒邊上還多了一個。
毛驤看了一眼陳雲甫,後者便趕忙閉上嘴。
胡師傅竟然到了詔獄,那必然是沖翁俊博來的。
這刑架上的『翁俊博』渾身上下怎麼一處傷口都沒有?
「毛將軍,那個,下官在外面等您。」
牢房內立著一刑架,刑架旁是一個木製的小推車,擺放著林林總總幾十把大小規格不等的刀具。
陳雲甫正自腹誹,就看到那胡師傅開始動刀給這屍體剃髮,心知馬上就該是動那凌遲之刑,連忙起身。
毛驤笑笑,不過什麼也沒說,只是帶頭走了出去,陳雲甫連忙在其背後跟上。
陳雲甫迷迷https://m.hetubook.com.com糊糊的如此想,便伸手將那錦盒打開。
「毛將軍,能不能先別……」
心裏,陳雲甫已經存了主意,只等見到翁俊博,就誆騙他說其家人已經盡皆被其幕後之人害死。看能不能詐破翁俊博的心裏防線,讓其說出實情。
毛驤帶著陳雲甫進了一間行政室,親手給後者倒了杯茶:「咱們先坐回,等胡師傅回來,咱們再去觀刑,看看咱們胡師傅的手段高超。」
陳雲甫在屋子裡坐立不安,耳邊全是那凄厲可怕的慘叫聲,聽的人心裏一個勁發毛。
直到將胃裡能吐的東西吐個乾淨,陳雲甫才長出一口氣,直起腰,眼神完全下意識再去瞄一眼。
就這麼等著等著,也是昨夜一夜未眠,加上這一天擔驚受怕、緊張憂心,陳雲甫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是一具屍體,昨日夜裡才死的,還算可以一用。」
不在多想,陳雲甫轉身離開,才走到之前待的那屋子外,耳邊就聽到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
這話說的,陳雲甫嘴角直抽。
陳雲甫突然皺起眉頭。
陳雲甫扭頭看向毛驤,後者便笑了起來:「我也沒說過今天是給翁俊博上刑啊。」
他這邊揣測著陳雲甫的身份,陳雲https://www.hetubook.com.com甫同樣腹誹著這胡師傅。
哪來的肉絲還用想嗎!
摸摸肚子,早已餓的咕咕直叫。
雖然心裏已經猜到了結果,可陳雲甫還是在吞口口水后,硬著已經發麻的頭皮問向毛驤。
自打見到這位傳說中的胡師傅之後,陳雲甫就開始替那翁俊博擔心起來。
「這不是翁俊博。」
毛驤將茶一飲而盡起身,偏首就看到陳雲甫臉上神情不定,遂笑道:「要不,大師在這裏等著?」
「不會真準備把翁俊博給凌遲了吧。」
「還是得勞毛將軍和、和這位堂官再等一陣,下官得先去沐浴換身衣服。」
「好,好。」毛驤站起身:「那咱們現在過去?」
推門。
這時候胡師傅開了口,拿著一把精度尺在這具屍體上不停測量著,同時嘴裏說道:「不過你也可以當他是翁俊博,今天,就是把他凌遲之日。」
「那這、這是誰?」
陳雲甫面上陰晴轉換,時紅時綠,持續了足足一陣。
後面,慘叫聲開始變得嘶啞,也逐漸變得微乎其微,陳雲甫才算是好受許多。
這錦盒裡哪是什麼狗屁點心,而是陳列擺放整整齊齊,一層一層的。
毛驤哈哈一笑,知道陳雲甫怕是不敢看,便擺手:「可,小大師且先去,hetubook.com.com我也就欣賞一陣便走。」
不知道睡了多久,陳雲甫才幽幽醒轉過來。
一想到凌遲這兩個字,陳雲甫就覺得自己腿肚子有些發抖,他突然明白為什麼毛驤會同自己講,最好別來詔獄,可能會受不了。
牢房內很乾凈。
兩人一路走過幾十間囚室,進到盡頭最裡間。
「走吧。」
「接下來下官要行刑了,兩位上官請坐,時間長著呢,要是餓了那桌上有點心可以對付一二。」
陳雲甫猛然偏頭,哇哇大吐起來。
毛驤是一點都不急,又坐下和陳雲甫閑聊起來,可咱們的陳雲甫此刻哪裡還有閑心,只覺得雖然是坐著,但一雙腿總是不自然的打著哆嗦。
一時間連餓帶嚇,陳雲甫只覺眼前一黑,嘭的一聲,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雙手捧著茶碗,陳雲甫只覺得自己腦子都開了鍋。
這詔獄怎麼還有個孩子。
這個時候陳雲甫才算注意到,房中的桌子上竟然還擺了吃喝之物!
自己還想著能不能拖一段時間,等去浙江的錦衣衛將翁俊博家裡人找回來,自己再撬開那翁俊博的嘴,現在可好,那翁俊博都上了行刑架,即將體驗一次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這慘嚎聲可謂是尖銳響亮,直貫耳膜,驚得陳雲甫下意識扭頭看向牢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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