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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盛賢商

作者:大唐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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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章 栽贓

第663章 栽贓

「臣知道了。」楊軒拱手,皇上這是有意將自己排除在外,讓自己盡量少的涉及到此事當中去。
對於楊軒的這番話,惠親王沒有表態,一旁的皇上卻是微微點頭:「楊軒,你這個法子不錯,那就照此辦理吧。」
呂承瞻拱了拱手:「既然是這樣,那兒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總之,不是兒臣做的,兒臣不認,父皇要如何處置,兒臣都毫無怨言。」
他忽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恐怕這呂承瞻才是繼承皇位的最佳人選啊,有頭腦,夠冷靜。
他這一番不卑不亢的應對,連皇上一時間都怔住了,他也不多說,只是哼了一聲:「你們倆,從今日開始,禁足,不準出府半步,至於江南陳家,朕會派人嚴審此案。」
以陳家的財力,說是富可敵國也絕對不算誇張。
呂承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必生氣,父皇這樣做自然有這樣做的道理,這個時候,父皇要的不是真相,而是穩定。」
此時的他,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而是朝皇上拱了拱手:「父皇請息怒,此事https://m.hetubook.com.com斷然不是我與承睿所為,兒臣以為這大有可能就是栽贓陷害,父皇不妨將這趙銘叫來,兒臣願意與其當堂對質。」
皇上越說聲音越大,說到這裏的時候,都已經咆哮起來:「你兄弟倆,對朕將皇位傳給老三心懷不滿,這是想要造反啊。」
楊軒嘿嘿乾笑兩聲,這種事可就不是他該參与的了,說起來都是皇上的家事了。
兩人越看越是心驚,很快,額頭上已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惠親王越想越心驚,趕緊搖了搖頭,將這個不該有的念頭甩了出去。
雖然呂承弘在這方面也不差,但是在背景方面,呂承弘可就差得遠了。
要是皇上或是惠親王在這,必定會大感震驚,呂承瞻在這麼短的時間里,一下就看透了此事的真相,聰明才智可見一斑。
呂承瞻和呂承睿聽到皇上冷笑,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疑。
呂承睿挨了一下,身上隱隱作痛,但卻滿臉憤慨,雙眼通紅,卻帶著一股桀驁。
和*圖*書還裝傻是吧,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
六皇子呂承睿一聽皇上這話,嚇得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父皇明鑒,這是誣陷,兒臣從未勾結過趙銘,兒臣壓根就沒有見過此人啊。」
這大半夜的,被皇上派人召見,兩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
兩人一進養心殿,就感覺到氣氛有些壓抑,呂承瞻問道:「不是父皇深夜急召我等進宮,是為何事?」
而此時,剛出宮的呂承睿正在大聲咆哮:「憑什麼?憑什麼一個賊子說的話父皇就深信不疑,而我們說的話,父皇就是不信?」
而呂承弘繼位,不說藩王,就光是遍天下的世家大族,就夠他頭疼的了。
惠親王也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沒辦法,陳家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別看他陳家沒有兵,可真要是舉旗造反,瞬間就能裹挾大量民眾。
皇上說著,從桌案上抄起趙銘之前栽贓他倆的供狀扔了過去。
不過也可以想見,皇子這邊,只要打壓一下五皇子和六皇子,基本上就全都擺平了hetubook.com•com,至於藩王,除了寧王之外,就只有燕王了。
呂承瞻輕輕碰了一下還一臉怨氣的呂承睿,然後拱手道:「兒臣遵旨。」
呂承睿趕緊上前一步,撿起供狀看了起來。
他說著又看向這倆倒霉大冤種:「你們還不趕緊向皇上請罪。」
這麼一來,所有對於太子繼位有威脅的,基本上就全都壓下去了。
想想一會兒五皇子和六皇子到來,皇上肯定是要問罪的,楊軒就不好待在這裏了,於是他拱了拱手道:「皇上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要是沒有,臣這就告退了。」
當楊軒出宮之後,沒多久,五皇子和六皇子就來到了養心殿。
惠親王在一旁勸道:「皇上息怒,承瞻承睿還小,只是一時糊塗。」
王大伴一拱手就出去了。
皇上一擺手道:「且慢,你與婧兒的大婚,也就在這幾日了,事情雖然都是惠王一手操辦的,你這個新郎官也不能不上心,這幾日,你還是好生準備一下大婚的事吧。」
「兒臣不知,還請父皇明示。」
「誣陷?」
若是呂承瞻繼承皇位和*圖*書,直接就等於是得到了整個大盛三成的認可。
甚至可以說,整個大盛,這許多藩王世家,無人能出其右。
而呂承瞻卻不一樣,別看硯台沒砸向他,但是誰都知道,呂承睿跟他一體,向來都是他動嘴呂承睿動手。
說完皇上還不解氣,從桌案上抄起一塊硯台就砸了過來。
皇上哼了一聲道:「這事他們是冤枉的,可是他們在背後也沒有少做其他事,眼下承弘要繼位,別說他們屁股不幹凈,就算是他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在這個節骨眼上也得打壓一番,禪位大典的時候也能少點麻煩。」
江南陳家,勢力遍布揚州、荊州和江州,可以這麼說,要是陳家手裡有足夠的兵員,隨時都能舉旗稱王。
「是為何事,你們自己心裏還沒有點數嗎?」
「兒臣承瞻(承睿)見過父皇,見過皇叔。」
燕王可不比寧王,他手裡可是結結實實掌握著二十萬邊軍的,這可是能顛覆大盛江山的力量,所以對於燕王就只能安撫為主,震懾為輔。
說完,皇上又朝一旁的王大伴說了句:「去,派人宣承瞻和www.hetubook.com.com承睿進宮。」
而皇上此時已經坐了下來,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沒有那麼生氣了,但是聲音卻更冷了:「好一個當堂對質,趙銘有把柄捏在你們手裡,當著你倆的面,他敢說半句對你們不利的話嗎?」
說完,呂承瞻就拽著呂承睿出去了。
「承睿,趙銘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你暗中勾結此人,有何圖謀?」
惠親王道:「這樣會不會太過了點。」
眼見皇上已經定了這個法子,惠親王就換了個話題說道:「說起來,禪位大典那天,將會召各地藩王進京,屆時也好趁機震懾一番,省得他們被人蠱惑,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來。」
那呂承睿躲都不敢躲,任由硯台砸在身上,疼得一身悶哼,硯台里的墨汁則是灑了一身,一旁的呂承瞻也未能倖免,半邊袍服都被墨汁浸染。
皇上冷笑一聲:「你仔細看看供狀上面寫的,你與他見面的細節,以及你兩人密謀的事情,還有那自在教之事……」
一旁的惠親王眉頭一皺,這老五還真是夠冷靜的,皇上發這麼大的火,他卻依然在辯駁,而且還有理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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