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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盛賢商

作者:大唐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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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章 假戲真做

第872章 假戲真做

雍王兩手一攤:「我不也是被逼無奈嘛,父皇真要追究咱們的責任,咱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再說了,我那些布置一旦啟動,直接就能佔據天險,划江而守,有陳家當咱們的後盾,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覃王一聽,頓時雙眼圓睜:「三……三個州府?你這是要來真的啊?」
於是他趕緊向皇上建議:「皇上,雍王說的有道理,不過雍王懷疑下官屈打成招,不妨將杜知府召進京來,當面對質,便可知原委。」
覃王看著他哥表情平淡的樣子,急的揪鬍子:「你怎麼也不著急呢?現在包家五兄弟都被押解進京了,這要是被老三拿來做文章,咱們可就很被動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包家五兄弟直接被關押在了西廠的大牢里,以田祥的手段,包家五兄弟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然後呂承弘就拿著包家五兄弟的供詞在朝會上發難了。
雍王道:「別無他法,唯獨只能來個抵死不認。」
供狀上說的很清楚,他們是受陳家和_圖_書指使,收攏叛軍為己用,甚至將最終目的是為了給雍王奪權登基做鋪墊都給交代出來了。
田祥趕緊又掏出一沓卷宗來:「啟稟皇上,此案雖然尚未查明幕後真兇,但是已經可以肯定,此案是受有心之人指使,從荊州府瞞報雪災以及受災情況開始,就處心積慮的蠱惑挑動百姓的情緒,令不明所以的百姓以為此事都是朝廷的責任,實際上,荊州府瞞報災情,並且不開倉賑災,甚至是瞞報亂民造反,荊州府知府杜長安都難辭其咎。」
雍王嘆了口氣,臉色依舊平靜:「我自然也是心急,不過孔太傅曾經說過,每逢大事須有靜氣,現在這種情況發脾氣沒有任何作用,咱們現在需要的是應對之法。」
然而呂承弘能在朝會上挑明此事,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應對,他不慌不忙地看向了田祥:「田祥,你來說說,荊州雪災導致亂民造反攻打縣府一案,查得怎樣了?」
覃王一屁股坐了下來:「對對對,為今之計就只能來個死不承認了,可是就算明面和*圖*書上老三拿咱們沒法子,萬一這事傳到父皇那裡去,怕是沒這麼容易遮掩過去啊。」
這一下就把矛頭轉到了呂承弘的身上,雍王也算是圖窮匕見了。
朝會上群臣一片嘩然,然而作為江南陳家的親戚,雍王和覃王殿下則是對此毫無反應,就好像說的跟他們無關一樣。
這番話大公無私,完全挑不出毛病來,正當群臣覺得莫非真的跟雍王無關的時候,雍王又說了一句:「只不過臣弟想要問問,荊州府這數萬亂民又是從何而來呢?若是皇上執政清明,百姓安居樂業,怎麼會發生亂民造反之事,還請皇上自省啊。」
「正是。」
「包家的人怎麼會這麼不小心,五兄弟全被抓了?」
田祥一點頭:「正是。」
覃王好不容易消化了雍王所說,沉聲說道:「要真是照你所說,咱們也只能走這一步了,希望父皇不要橫插一腳吧。」
田祥道:「稟皇上,杜長安乃是知府,沒有皇上的旨意,我們並無許可權拿人。」
「皇上,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陳家行此大逆不m•hetubook•com•com道之事,自然是要按國法處置。」
雍王表情平靜地點了點頭:「是,盧老狗在越縣城外設下圍點打援之局,包家老大老三兩人中計被擒,然後其他三兄弟明知是陷阱也前去救援,被一網成擒。」
呂承弘點了點頭:「杜長安瞞報災情,粉飾太平,連朕都蒙在鼓裡,方造成如此嚴重後果,那杜長安可有押解進京?」
當然,呂承弘不是親自動手的,首先發難的便是田祥,在一次小朝會上,將包家五兄弟的供狀拿了出來。
「胡亂攀咬?」呂承弘哼哼一聲冷笑:「那按照五弟的意思呢?」
呂承弘假裝才知道這個事,哦了一聲說道:「照這麼說,這事跟杜長安也是脫不開干係的了?」
「我之前的布置,可不止有荊州一處,整個江南,三個州府我都有布置,只不過尚未發動罷了。」
而呂承弘卻說道:「六弟,你別這麼暴躁嘛,說起來陳家也是陳太妃的娘家,出了這種事,朕也是想要問問你和五弟的意見。」
「辦成?怎麼辦成?」覃王豁的一下又站了起來:和-圖-書「包家那五兄弟折進去一萬好幾千人,剩下的還能有多少?就憑那點人,短短時間內,能幹出什麼事來?」
「若是父皇繼續高高掛起,那咱們還能繼續跟老三周旋,若是父皇非要追究我們的責任,說不得我也只能假戲真做了。」
雍王淡淡的說道:「我自然是不想來真的,能省心省力的坐上那個位置,誰還願意搞這麼多麻煩事啊,只不過這一切都還要看父皇的態度。」
覃王正急得來回走動,聞言停下腳步:「可是這情況,該如何應對?」
包家五兄弟盡數被擒,消息很快就傳到了雍王府,雍王和覃王兩兄弟照舊在書房裡議事。
當然,這事田祥沒有說,只是說到包家五兄弟利用亂民造反是受到陳家指使為止。
點名點到雍王頭上了,他也不能不做回應,否則也太假了點。
呂承弘道:「那朕就給你這個旨意,派人去捉拿杜長安,罷免其所有官職,儘快押解進京。」
他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令眾臣無人敢與之對視,這可是皇家內部的糾紛,他們哪敢隨便摻和。
然而還不等和*圖*書田祥說遵旨,雍王便開口說道:「如此恐怕不妥吧,杜長安乃是一州知府,豈能隨意擒拿,總不能田祥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萬一是他人胡亂攀咬呢?」
雍王道:「田祥的西緝事司向來都奉行屈打成招,誰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因為受刑不過,才把這個帽子扣到杜長安頭上?」
「嘶……」覃王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啊,咱們手頭可沒多少兵力。」
「看父皇什麼態度?」
「所以我們現在更是需要加快進度,趁父皇沒發作之前,把事情辦成。」
呂承弘也不慣著他們,直接問道:「這陳家可是江南陳家?雍王母族的那個陳家?」
田祥一看,雍王這不光是要推翻自己審理的案子,甚至是連自己都一併說進去了啊,什麼叫奉行屈打成招,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包家兄弟供出陳家的事情,也是屈打成招咯?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雍王依然沒有反應,但是面對群臣的目光犀利,覃王卻忍不住了:「你們看著我幹啥,陳家乾的事,跟我們有啥關係,老子姓呂,老子叫呂承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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