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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再起

作者:飛天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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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鴻雁北傳 第0634章 衣錦還鄉(下)

第五卷 鴻雁北傳

第0634章 衣錦還鄉(下)

「這不是剛回家嗎,皇帝又賞了許多東西,文娘正在搬呢!」
「張家口的張封張秀才來了!」
「將來大郎讀書,考個秀才、舉人,就說個秀才,就說張家口的張封張秀才,那可是與縣老爺談笑的,天天去幾個大戶人家吃喝,過兩天,還準備去縣裡六房,當個房長呢!」
「女婿,快來,快來,這是張秀才,張老爺!」老丈人受寵若驚,今次如此客氣,心中更是開懷。
張秀才年齡二十多歲,戴著方巾,身著長袍,金帶、皂靴,端是儀錶堂堂,風度翩翩,吳大牛也不約束,大大方方地迎進了屋,一坐下,就直接說道。
「咱曉得,這銅印可是皇帝賜的,整個縣裡能有幾個?你老丈人被懵了心,待日後就曉得了!」
「里正,張秀才來了!」有人說道。
老族長有些猶豫,但又不敢反駁,畢竟是里正,威嚴大的很。
老村正唾沫星子直飛,在他看來,都頭也就那樣,自己去年可升了里正,附近幾個村子,平常收稅啥的,都是自己在管。
都頭雖和圖書然也算高,但打仗又危險,哪裡及得上自己。
「張秀才!」吳大牛施施然地走過來,抱拳道。
「啥張秀才?」
「弟卻也無以為敬,謹具賀儀十貫錢,還望收下!」說著,在桌子上放了一封紙,不用說,就是錢票了。
「些許子校尉,就光宗耀祖了,你們是吃多了土,昏了吧!」作為里正,老丈人站起身,毫不畏懼,大聲訓斥道:「這像什麼話,待我小孫子中了秀才,在這般不遲!」
待秀才走後,老丈人連忙誇讚道:「賢婿果真了得!」
聽著這話,吳大牛也知道該說啥,只能唯唯諾諾,奉承著,這校尉可厲害的緊,自己怎麼也說不清了!
「這裏長雖然不及你這個都頭,校尉,但一年也能弄個十幾貫錢,而且還穩當,安全!」
說著,大牛也不敢叫了,一邊拍了拍其衣袖,一邊將剛才隨意放置的銅印收起,哈了口氣,笑容滿面地說道:「這可真真是個寶貝,還是我賢婿有本事哩!」
說著遞上銅印,又說了啥是校尉。
一個hetubook.com.com老頭子有了過來,鬍子花白,乃是吳氏宗族的族長,如今又成了村正。
吳大牛再三推辭,張秀才急了,說道:「若是這般,可是世兄看不起小弟不成?」
「怎麼回事?」老丈人大聲嚷嚷著。
瞧著張秀才與女婿的眼神,老丈人低下頭不再言語。
「我怎麼看你在罵文娘呢?我就那麼一個女兒啊,大郎去讀書了,這也是我的主意,不能跟你去當兵!」
「這不是聽說咱們大牛成了校尉了嗎,所以咱們吳家人終於有光宗耀祖的了,所以打算慶賀一番!」
「我就這麼這個女兒,嫁給了你,把你當親生的兒子養,你就這樣對我?」
說畢,吳大牛一見,一個藍色的轎子已是到了門口,自己家的老丈人正彎腰行禮著,笑容滿臉地親自迎接。
「前兩日,縣裡就有了消息,吳校尉可是咱們臨湘縣第一個校尉,真是天大的喜事,我派人在路口瞧著,一得到消息,就連忙趕來了!」
這時,院落門口站著一個鬍子拉碴的老頭子,虎和圖書背熊腰,手裡拿著鋤頭,哪裡看得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
「族長,這張秀才那麼威風?」吳大牛問道。
「這可比你這個都頭強多了,刀口子舔血!」
老族長顫抖地說道:「這縣裡六房,有一房就是讓這張封張秀才當的!」
「我的天哩,快,快,讓開,再去拿些鞭炮放,這可是張老爺,以後可是六房的房長呢!正九品,九品官咧!」
聽老丈人這麼說,吳大牛忍不住,他大聲說道:「爹,可不能這樣說,我如今了不一般了,我是校尉了!」
「大牛啊,聽說你回來了,怎麼不去看我啊!」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一片喧鬧聲。
「這可是朝廷的官,正九品,皇帝前兩年升的,以後當個縣老爺,也是可能的。」
「怎麼了這是?」老丈人看了一眼,大聲嚷嚷道,奇了怪了。
一旁的老丈人眼睛都直了,秀才那麼尊重,縣令老爺待會也得了,自己這女婿的校尉,到底是個啥?那麼威風?
突然,門大開,一群老女老少,有拿雞蛋的,有拿白酒m.hetubook.com.com的,也有背了斗米的,也有捉兩隻雞的,甚至還背著半隻大野豬,嘩啦啦的一大群,將整個院子擠的滿滿當當。
「同在桑梓,某孤陋寡聞,只顧埋頭讀書,竟然不識得本縣英雄,今日特來恭賀,冒昧來訪,真是唐突了!」
「縣裡的大老爺(縣令)路程較遠,一時間還沒趕來,某就先行一步,前來拜訪,本就是相親,平日得多親近一二才是!」
突然就成世兄了,吳大牛推脫不了,只能應下。
「無需如此,無需如此!!」平日里傲氣凌人的張秀才,此時卻客氣地很,扶起彎腰的老丈人,笑著說道:「趙里正,今日是來賀吳校尉,無需這般!」
「爹,你來了!」吳大牛連忙迎上,從小他就是村正,如今又是老丈人,打心底里,他就怕。
吹鬍子瞪眼地坐下,老丈人將鋤頭放在腳邊,說道:「縣令老爺與教諭老爺今年開始弄啥縣學,又讓咱們弄私塾,這幾年考秀才、舉人,咱們縣沒幾人,所以得使把勁了!」
「我這校尉也不差啊!」吳大牛不滿地說m.hetubook.com.com道。
「咔嚓——」
平日里,還能見到縣令老爺,轉運使老爺,收稅,催促農桑,威風的緊。
這時,早看見一個體面的管家,手裡拿著一個大紅全帖,飛跑了進來,宮恭敬地說道:「張老爺來拜見吳校尉。」
「啥校尉的,能頂什麼用,又不是啥爵爺的!」老丈人看了一眼銅印,心裏有些發虛,但仍舊強硬地說道:「等你從軍中退下來了,就補了我這個裡長,朝廷如今對禁軍退下來的很中用!」
「不冒昧,不冒昧!」陪坐在一旁的老丈人連忙擺擺手,十分客氣。
畢竟只有一個女兒,等著送終呢,可不能讓女婿欺負了。
所以,他還是向以前那些,跟對待自己兒子似的,想罵就罵,蹭吃蹭喝,更是尋常。
老丈人臉色突變,整個人彷彿被雷劈了,精神太多,臉皮極速地轉換,堆起了笑容,腰也彎了,火急火燎地走出院子。
「那是,整個縣裡,翻來覆去,也只有兩個秀才,一個舉人,稀罕的緊呢,另一個秀才不準備當官,而李舉人去個隔壁縣當了教喻,那可是正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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