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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師

作者:匪夷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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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5章 藍辰酒店

第0065章 藍辰酒店

說到這裏,王壽年有些疑惑,「小陳先生打聽那老孫頭是……」
一見我就滿臉堆笑,左一句「小陳先生」,右一句「小陳大師」,又對之前的事情連連致歉,說都是他們王家的錯。
「我派人打聽了下,這幾天還死了兩個人……」王若與說到這裏,又補了一句:「是死得比較蹊蹺的那種!」
我把那一百萬的銀行卡收下,想起一件事,跟他打聽了一下王家老宅那個老孫頭。
王壽年重重地嘆了口氣道:「我們受了那姓吳的矇騙,要不是小陳先生出手相救,我們王家差點萬劫不復……」
「還有,聽那人說……說張勳的房間很奇怪,沒看到什麼血跡,我覺得,這是不是很像御江南那個……」朱曉梅越說聲音越低,說到最後,已經有微微些發顫。
王壽年大喜過望,沖我連連作揖。
這塊玉的質地,是十分純正的血玉,有小半個手掌大小,可以說是極為難得了。
他說著打了個手https://www•hetubook.com.com勢,他那跟班立即恭恭敬敬地給我送上來一張卡,說裏面是一百萬。
結果王若與還要跟王家斷絕關係,王壽年父子倆如何能不急。
王若與給的地址,是在藍辰大酒店,她在那開了間房暫住。
還是朱曉梅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這些年來,因為受運財術的反噬,王家年輕一代本就凋零得不成模樣,看來看去也就一個王若與還能支撐起王家。
「小陳先生可別誤會,這是咱們王家該當支付給您的酬勞!」王壽年連忙說道。
原來聽說張勳瘋了之後,王若與並沒有完全信,一直還找人悄悄留意張家的動靜。
我一愣,「死了?」這讓我大為意外,「你給弄死的?」
等王壽年千恩萬謝地離開,我回到屋裡正準備再翻《塗山筆記》,結果王若與的電話又來了,她報了個地址,讓我趕緊過去,說有急事。
我也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吃他這一套,笑笑說:「王老闆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那王壽年來的很快,我剛在咖啡廳里坐下,他就帶著一個跟班來了。
王壽年鬆了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
那王壽年臉一僵,擠出絲笑容說:「總歸小陳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們王家銘記在心,這一百萬隻是小小意思!」
聽起來,這張勳的死法的確和御江南那個許少十分相似。
我說只是挺好奇,隨便問問。
她一見我進來,就劈頭蓋臉一句:「張勳那混賬死了!」
見我不置可否,他又搓搓手,賠笑說:「就是現在有件棘手的事,我想麻煩小陳先生替我勸勸若與。」
感覺有些睏乏,也就沒接著擺弄鎖陽符,想起從無量山帶出來的那本《塗山筆記》,這些天一直忙到沒有功夫翻閱,正好拿了出來當做睡前讀物。
再從碎玉中挑了最大最完整的一塊,大概比硬幣略大的樣子。
王若與瞪了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眼,「想什麼你,我至於去弄死一個瘋子?」
第三天屬宜喪葬的日子,賀家和朱家都選在今天舉辦喪禮,我只參加了賀家這邊,等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鍾。
既然老宅沒了,也就沒有看守的必要,那老孫頭最後拎著他那盞燈籠離開了,這人無親無故的,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疑惑:「這可怎麼說的,我可從沒接過你們王家的案子。」
只可惜,這玉已經碎裂。
從九寶齋回到家后,我把從那葉公子身上掉下的碎玉給拿了出來。
於是接下來兩天,我都一直宅在家中埋頭鑽研鎖陽符,除了吃飯,沒有下樓半步。
等我打車趕過去,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朱曉梅,王若與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神色很是煩躁。
只是我剛才翻開第一頁,就被一個電話給打斷了。
我聽得有些蹊蹺,就又問了一句,這才知道,原來那天把朱守文從土裡挖出來后,王壽年覺得這老宅不吉www•hetubook•com.com利,乾脆就命人把老宅給直接推平了。
我再仔細問了問,那個負責盯梢張家的人,經驗相當豐富,打探得頗為周全。
王壽年一愣,回憶了一下說:「這老孫頭……我也不清楚他的來歷,只知道我爺爺在世的時候,跟他還挺親的。」
他們商量來商量去,決心把王家所有的權力都交到王若與手裡,看看能不能讓他們王家逃過一劫,最不濟也不要斷子絕孫。
他沒說完,就被我笑著打斷,「不是差點,是已經萬劫不復了。」
「這個……」王壽年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還真是有件事想麻煩小陳先生。」
原來,自打「五鬼運財術」的隱秘被揭開后,王壽年父子倆就坐蠟了。
我琢磨來琢磨去,如果把符文結構安排得再精巧些,用這麼大一塊血玉煉製鎖陽玉符,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我一看時間都快十點了,也不知哪來那麼多事。
出乎我意料的是,電話那頭的居然是王若與的父親王壽年,他問我住在哪裡和圖書,準備親自登門拜訪,有重要事情相商。
我一聽是這事,也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
「這人吧……模樣長得有點嚇人,沒人敢跟他打交道,這些年一直就在老宅看房子。」
一個是榮信百貨姓孟的財務總監,另一個是姓鄭的公子哥,他老爹是個做皮貨的老闆。
那人還趁亂混進去打聽了一下,說是張勳死狀很是嚇人,是用自己的手指頭捅破了喉嚨,等有人發現的時候,那傢伙已經死了多時了。
我一想,也沒拒絕,就說了個附近咖啡廳的地址。
只不過王若與已經鐵了心,要跟他們王家一刀兩斷,苦勸無果之下,王壽年就找上了我。
我聽著這酒店名挺耳熟,後來一想,這不是上回死在御江南那位許少家的嗎?
今天兩人一直在忙活朱守文的喪禮,直到前不久,負責盯梢張家的人突然來報,說是張家出了大亂子,張勳死在了自己房間。
我取了紙筆,把那塊玉上所繪的紋路全都描了下來,想看看能不能從中研究出一些護命玉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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