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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師

作者:匪夷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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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9章 師姐

第0319章 師姐

正巧高平縣出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
這還是二十余年的事了。
「這傻叉!」賀錦堂笑罵道,又給他比了兩根中指。
不過他為了尋找失蹤的師父,在徐州也不待,經常性的各地跑。
「師姐,師父那樣做,也是情有可原的啊,他畢竟是風水師!」孟大智沙啞著聲音道。
我難以理解的是,他居然叫對方為「師姐」?
「你胡說八道什麼!」紅衣女人一臉兇相地怒喝道。
打眼間,我看到孟大智站在那裡,一直衝我擠眉弄眼。
估計要不是對我有所忌憚,這時候已經是一刀劈過來了。
一幫人嚇得急忙去捂住傷口,可哪裡捂得住,轉眼鮮血灑滿了地面。
「那是?」我疑惑問。
他當即雙手合掌,結了個法咒,口中念念有詞。
我看了一眼一臉苦相的孟大智,笑道:「他這人是挺討人厭的,你想怎麼處置他?」
紅衣女人盯著我好一會兒,才冷聲道:「他惹我厭煩,算不算得罪?」
https://www.hetubook.com.com「血祭?」紅衣女人眼睛眯了眯,又看了一眼那口鐵棺,「你們是打這東西的主意?」
「割喉放血,以死謝罪!」紅衣女人的聲音冷漠如刀。
我有些意外,這事情居然還牽扯到了劉飛鶴。
紅衣女人一隻手在孟大智肩膀上一拍,孟大智頓時支撐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紅衣女人冷漠地掃了我一眼,「你認識他?朋友?」
再加上因為當年薛家小姐的事,他對感情的事也看得極淡,始終沒有成婚的打算。
紅衣女人接在手中,來到孟大智跟前。
「要是不呢?」我剛說完,那女人就毫無徵兆地一揮手。
那豈不是說,這紅衣女人,竟是劉飛鶴的弟子?
光頭正在專心施法,無動於衷。
果然,這世界上能讓你好好說話的,只有對等的實力。
那紅衣女人掃了她一眼,卻是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回到那口紅木m.hetubook.com.com棺材前。
「老陳,你看那弱智!」賀錦堂也注意到了,沖孟大智比了個中指。
孟大智跪在那裡,瘋狂沖我瞪眼。
孟大智自然是不大肯,結果「啪」的一聲就挨了那女人一個耳光。
紅衣女人陰沉著臉,「替他師父贖罪!」
孟大智站在她背後,沖我瘋狂暗示。
「你跟劉大師有仇?」我問。
頓時血流如注。
緊接著就出現了詭異的一幕,富二代等人手腕中噴涌而出的鮮血,如同活了過來,朝著光頭彈出的那幾滴血匯聚了過去。
正在這時,那女人像是突然清醒了過來,起身看了光頭一眼,冷聲道:「你們幹什麼?」
我也怕這女人一刀就把孟大智給砍了,走上前去道:「咱們有話好說,也不用動刀子吧。」
那長辮女人是用刀的高手,對人體構造自然也十分了解,過去一劃拉,就割開了富二代等人的手腕。
富二代等人嚇得臉色煞白,瘋狂地捂著傷口,急得又哭又m.hetubook.com.com叫。
紅衣女人接在手中,重新上上下下打量著我,「你什麼人?」
我笑:「你不是最會對付美女嗎?」
當時劉飛鶴已經是徐州一帶,小有名氣的風水大師。
只要血量足夠,他並不在意是否殺人。
指尖的血滴飄了出去,卻是懸在空中凝兒不散。
之前孟大智只能擠眉弄眼,無法出聲,應該是被那紅衣女人下了禁制,這不難理解。
光頭立在鐵棺前,咬破自己的手指,曲指往前一彈。
「卧槽,打得那個叫清脆啊!」賀錦堂幸災樂禍。
「這種除外!」賀錦堂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紅衣女人聽到聲音,冷冷地回頭看了過來。
長辮女人冷冷盯著她,從腰間又摘下把小刀,拋了過去。
不過我對劉飛鶴的印象極好,感覺他不像是這種人啊。
一點寒芒直奔我而來。
長辮女人手握彎刀,擋到她前面,伸出舌頭舔了舔,目光凶戾。
「看著邪里邪氣的。」賀錦堂嘀咕了一聲。
「借我把刀。和_圖_書」紅衣女人沖那長辮女人攤了攤手。
孟大智想起身逃到我這邊來,但看了看那女人,又不敢。
那個紅衣女人獃獃地蹲在那口紅木棺材旁,也不知在幹什麼。
紅衣女人冷颼颼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在孟大智頭頂一拍。
所謂的血祭,其實是一種法術儀式,用來收服妖邪的,只不過當中用了大量的人血,所以算是一種比較邪氣的偏門手段。
鄭奎只是微微一遲疑,也就答應了。
我曲指一彈,「當」的一聲,將那柄小刀給彈了回去。
紅衣女人伸手扶了扶棺材,轉身冷喝道:「跪下!」
「我靠,你想幹什麼?」賀錦堂大吃了一驚,急忙大叫道。
紅衣女人面如寒霜,「那你就把當年的事情說一遍,我倒是想問問,到底誰是誰非!」我看她這副樣子,似乎對當年的一件什麼事情怨念極深,心說難道劉飛鶴當年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孟大智被那紅衣女人逼著,就把當年的事說了一遍。
我和袁子康也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那hetubook.com.com光頭進行血祭,這種場面可是難得一見。
孟大智見了,不怒反喜,趕緊又朝我們擠擠眼,然後衝著他邊上的紅衣女人努了努嘴。
我說:「一般般吧,不太熟。」
幸虧血量多到了一定程度,就不再吸收,他們腕上的血也隨即止住,否則再下去他們就得失血而亡。
石室之內寂靜無聲,只有孟大智的聲音,在緩緩響起。
我笑道:「就是打聽一下,我這個不太熟的朋友,到底哪裡得罪了你?」
我詫異地看了一眼孟大智,「這麼嚴重,他是把你……?」
此時那光頭依舊在專心血祭,四人念咒抵擋著外圍的桃花煞,長辮女人警惕地注意著周圍,富二代等人瑟瑟發抖。
「你自己說說,你師父都幹了什麼好事!」女人回過頭去,只怔怔地看著紅木棺材。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滾開!」紅衣女人道。
孟大智「啊」的一聲,叫道:「師姐!」
「老陳,你趕緊上啊!」賀錦堂朝我身後躲了躲。
這一年五月份,劉飛鶴途徑高平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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