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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倆住的是一套小別墅，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氣派，但勝在精緻。

在我們說話的功夫，那位行政部的美女經理也把樓下的監控錄像調了過來，而且果不其然，有人在當天見過玲玲姐弟倆。

我再問了幾句，他們能記得的，也就這些了。

我笑說：「我能打什麼鬼主意，來保護你和曉梅姐唄，省得你倆被人擄去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張彬打過來的。

「你說說看，都聽到了什麼？」我笑問。

「這個……不至於吧？」王若與皺眉道：「這個姓秦的風評是不怎麼樣，但也不至於因為被人踩了鞋子，就殺人吧？」

職員扶了扶眼鏡，說：「那個……我當時剛從客戶那回來，正要回公司，路過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的坐在那裡，帶副墨鏡，拿著杯奶茶。」

「那好吧。」王若與點頭道：「那就辛苦你倆幫我和曉梅守夜了。」

「你確定？」王若與皺眉問。

「說吧，是不是有什麼幺蛾hetubook.com.com子？」王若與坐下來問。

「難道真是那個禽獸？」袁子康詫異道。

一個是負責大樓清潔衛生的大媽，另外一個是公司內部的男職員。

職員緊張地抓了抓耳朵：「回王總，我也不是很確定，但……但的確是有點像。」

王若與道：「我當時買這房子的時候，一共買了兩套，另外一套就在旁邊，空著也是空著，給你住了，以後談個女朋友也方便點。」

王若與好奇問：「小神棍，你打聽這個幹什麼？」

這狗腿的，真是沒有下限。

「什麼？」

「你想住哪？」我問。

王若與斜了我一眼道：「還說呢，我記得哪個神棍答應要給我當一段時間貼身保鏢的，結果三天兩頭不見人影！」

我問他倆認不認識那個男的，之前有沒在哪見過，是不是這棟大樓里的人。

「我當時以為那個男的就是開玩笑，不過他笑起來的時候實在是……有點讓人發毛，所以我印象很深……ｍ.hｅtｕｂook.cｏm.ｃｏｍ」

「是這樣的！」袁子康搶著把廖家父女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不，白天我給了贏回了賭局，還倒賺了大幾千萬，她又不好直接給我錢，這樣會顯得生分，所以乾脆就扔了我一套房子。

袁子康一臉詫異，然後用胳膊肘碰了碰我，「那個……老陳我住哪？」

「再給你配個女朋友要不要？」王若與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進去洗澡了。

我讓她不要緊張，笑道：「沒錯，就是他們了，小姑娘去買冰激凌的時候，那個弟弟在幹什麼？」

大媽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離得比較遠。」

「我……好像聽到了一點。」那個戴眼鏡的公司男職員弱弱地插了一句。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袁子康急忙道。

「然後那個弟弟過去玩，大概是沒注意，不小心就踩了一下那個男的鞋子。」

我稍一轉念，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有時候人心比鬼魅更險惡！

袁子康瞪大了眼。

「行ｗｗｗ•ｈetuｂｏoｋ•coｍ•coｍ啊，等會兒正好一起吃個晚飯。」王若與道。

「知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我問。

掛了電話之後，我看了看時間，問王若與和朱曉梅：「你倆現在住一起啊？」

「那男的就笑起來……笑得怪怪的，反正我當時看的有點心裏發毛，他盯著那個弟弟，說要吃了他。」

他口中的禽獸，就是那個秦少。

我說：「也沒什麼，就是那個姓秦的今天栽了一個大跟頭，說不定會來找麻煩。」

兩人被美女經理帶了出去。

「我是記得這個小姑娘的，她還帶著個弟弟，當時這小姑娘還去買了冰激凌對不對？」那個大媽有些局促地說。

我沒想到她還記著這茬呢，笑道：「我的錯，這回就當是好好彌補一下！」

這件事情相當邪門，聽得王若與和朱曉梅兩個女人都有些臉色發白。

朱曉梅拿了兩個厚厚的大紅包出來，塞到二人手裡，那大媽高興得眉花眼笑，職員也趕緊謝謝老闆。

「其他幾條線有沒有什麼hetubook.com.com進展？」我問。

我心說那可難講的很。

朱曉梅打開手機，很快找了一張照片出來，給兩人看。

「想睡哪個房間自己挑，被子都是新的。」王若與道。

大媽撓了撓頭：「就是……那個弟弟跟一個人在說話，挺年輕的，看著挺有錢的。」

看著很是緊張，顯然王若與這個老闆坐在這裏，給他的壓力很大。

「還沒有，只有咱們這邊還算有點突破。」張彬道：「河裡撈起來的那些人，已經跟官方部門確認過了，的確是最近失蹤的一些人，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

王若與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幹什麼，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對對對，好像是跟這人差不多！」那個大媽盯著照片連連點頭。

他扭捏了一下：「這個當然……咱倆最好是一起。」

協會那邊分成了幾條線，同時調查最近發生的幾個事情。

「對呀。」朱曉梅道。

朱曉梅笑道：「反正我嫂子家房間多，一起來好了。」

傍晚時分，王若與訂了個高級餐廳，https://m.hetubook.com.com我們一起吃過飯，就開車回到了她倆的住處。

主要是跟我這邊彙報了一下協會那邊的情況。

我說不用，我倆在客廳里蹲著就行。

「那我晚上去你們那邊住。」我說。

清潔大媽搖頭，那職員猶豫了一下，說：「好像……這人看著有點像鼎盛集團的秦少，就是感覺有點像……」

「那個弟弟好像被嚇傻了，在那裡呆了好久，才跑開了。」

「好。」美女經理轉身出門，帶了兩個人進來。

「讓他們進來說話。」王若與道。

「再說了，聽你們說得那麼邪門，應該是有那種東西作祟吧？這姓秦的好歹也是富家公子哥，兩者會有關聯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也不客氣，就把鑰匙給收了，笑道：「要不再給配輛車？」

而且就兩個女人住，連個傭人都沒有。

以前這姑嫂倆勢同水火，現在倒是形影不離了。

袁子康搶著道：「王小姐客氣了，有什麼辛苦的，榮幸之至！」

「多謝了。」王若與沖袁子康笑了笑，隨手給我扔過來一串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