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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戰戰兢兢的，哪敢說話。

到了兩宋之後，煉丹術就逐漸衰敗，煉丹術士也越來越少，到了如今，更是連聽都很少聽說了。

據這怪人所說，這一次煉丹完畢后，那老人拿起丹藥嘗了嘗，臉上顯出了一絲喜色。

我聽他的描述，心中暗暗吃驚，這應該是在布陣。

那老人看了一眼，不滿意。

至於長生不老，你就別想了。

之後，就把那對男女投入丹爐，和其他藥材一起煉製。

每次煉丹完畢，山中老人臉上的喜色，也一天比一天重。

「那就不清楚了。」他搖頭說。

「寨子里姑娘那麼多，你主人只要兩個，是不是太少了？」我故意問。

「什麼意思，你還去抓了十九里寨的女人？」溫念雲冷聲問。

這回是抓了一對雙胞胎姐妹，洗刷浸葯之後，再次投入丹爐之中。

我起初也是這麼想，但一轉念，就覺不對。

他們也不敢逃跑，因為那老人的手段，讓他們根本不敢生出任何逃跑的hetubook.com.com心思。

大概是五年前，四人又一次去寨子里接受姑娘，結果這次余夫人叫住他們，並要求去見一見他們的主人。

我讓那怪人接著往下講。

他解釋道：「寨子里女人雖然多，但是要吸滿精氣的，並不多，而且余夫人自己還要用。」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四人就在這老人手底下乾乾雜物，不時地去捉來一些活人，供那老人煉丹。

於是四人將余夫人帶了過去，之後，余夫人就在山中老人的洞窟里呆了整整三天。

「後來又怎樣？」我讓他接著往下說。

那山中老人，平日里也不幹其他事情，就是日日守著丹爐，調配各種藥材。

煉丹術士，主要是通過各種秘法，燒煉丹藥，用來服食，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追求長生。

十九里寨的姑娘，被那山中老人帶回去后，也還是相同的命運，被洗刷乾淨，經過葯湯浸泡，然後被投入丹爐中煉藥。

怪人道：「是……和圖書是一隻化了形的狐精！」

「什麼妖女？」我心裏已經有所猜測，但還是追問道。

看來這山中老人還真是不一般，居然和這余夫人毗鄰而居，而且還知道她的身份。

我聽得暗暗心驚，這天長地久的，也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們手裡，恐怕白骨都堆成了山。

我心頭一動，問：「她有什麼用？」

「那什麼算體質好的？」

丹，其實是傳統中藥里的一種藥劑類型，比如什麼天王補心丹啊，山海丹啊，其實跟六味地黃丸，人蔘健脾丸的「丸」，也差不了太多。

「你們怎麼知道那寨子里有狐精？」我問。

我心裏一動，冷笑道：「還有你們不敢的？」

有些捉過來的，如果老人不滿意，就被這四人打了牙祭。

溫念雲冷哼了一聲。

怪人搖頭道：「沒有，我主人說是這些人的體質太差。」

那山中老人，的確是拿活人來煉丹，但那一爐丹煉出來后，他嘗了一嘗，就全被倒掉了，之後又和圖書重新開爐。

有一天，那老人就吩咐四人去抓兩個人過來，要一男一女的年輕人。

年復一年的，那四人前前後後不知去了寨子里幾次，不過那山中老人，始終沒有煉出滿意的丹藥來。

那四人對這種事情駕輕就熟，當即出去轉了一圈，很快就抓回來一對來旅遊的小情侶。

那四人被那老人收為奴隸之後，就在他手底下乾著雜役的活。

又讓那四人去抓活人。

又用特別調製的湯藥，浸泡了九天。

附近一帶，也只有十九里寨一個寨子。

「他居然拿人來煉丹！」眾人一片駭然驚呼，紛紛怒罵道。

只不過用「丹」的話，就表示這種藥丸更加靈驗神異。

而煉丹術，古代又稱為外丹術或黃白朮。

不過那四個怪人，對術數奇門一竅不通，也說不上什麼來。

「後來，我主人就帶著我們去找了那個余夫人，對了，她就是那個狐妖，嗯，然後交涉了一番，那余夫人就同意每隔三個月，就送我主和*圖*書人兩個姑娘，據說那寨子裡頭的姑娘，能吸收精氣，所以品質一流。」

不過最終這爐丹藥，還是被他全給倒掉了。

結果丹藥出爐，那老人還是不滿意，還發了一通脾氣。

「你主人這丹煉成了沒有？」我問。

「是真不敢。」那怪人忙道：「那寨子裡頭，盤踞著一個妖女，我們四個，可不敢去觸她的眉頭！」

他道：「是主人告訴我們的，讓我們別去她的地盤惹事。」

之後連續三個月，山中老人都沒有煉丹，而是一直在洞中忙活，而且勾畫了很多圖紙。

溫念雲怒哼了一聲：「好呀，原來那些走丟的姑娘，都是被送去給人煉了丹！」

在忙碌了小半年時間后，山中老人又再度開始煉丹。

「後來……就是前幾天，這群茅山的人闖進了大巴山，主人很早就發現了他們，很是高興，說要是拿了他們來煉丹，說不定會有奇效！」

「這是快要煉成了？」我隨口問道。

至於三天中都發生了什麼，他也說不清楚和*圖*書。

我心說，我要真想煉什麼延年益壽丹，長生殿里這種丹術多的是，還稀罕你的？

接下來的時間，就又開始日復一日地煉丹。

三天過後，余夫人從洞窟中出來，回了寨子。

當年秦始皇，就在宮中養了大批的煉丹術士，為他煉製長生不老葯。

「後來呢？」我冷淡地問。

最早是在戰國中期出現，秦漢以後盛行，形成煉丹術士這一派。

在第三個月的月底，那老人就帶著他們四人，離開洞窟，在附近忙活。

那四人只好又去逮了一對男女回來，這回那老人還算勉強滿意，然後就讓他們四人把這對男女洗刷乾淨了。

不過最後還是功虧一簣。

他微一遲疑，道：「就那個寨子里的女人，體質就不錯。」

那怪人點頭道：「我主人說，丹藥成功在望，只要你放過我，我向主人求求情，讓他也賞你一顆，保管你延年益壽，甚至長生不老！」

那怪人眼珠子亂轉了幾下，說道：「不不，十九里寨的人，我們可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