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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師

作者:匪夷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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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9章 朔州杜家

第0759章 朔州杜家

這杜陽州,就是如今杜家的掌舵人。
剛剛我掃了一圈,發現這節車廂里,包括那胖女人在內,至少有一大半人面色晦暗,隱有血光之災。
「陳哥,怎麼了?」戒吃急忙問。
而佛門,大多數還是以隱世修行為主,就算有佛家弟子在世上行走,以金剛怒目,顯慈悲之心,那也是極少數。
周邊的乘客紛紛皺眉,讓她安靜,那女的卻是不管不顧。
我站起身,環顧了一圈。
當然,像靈隱寺里那些只吃齋念佛的不算,我指的是會降魔手段的佛家弟子。
沒想到,這戒吃的父母大仇,居然跟風水世家扯上了關係。
風水輪流轉,人本來就有吉凶禍福,這都是很正常的。
「當年我師父剛巧路過,就把我給帶走了,至於其他事情,我師父說他一概不管,等我長大了自己去弄明白。」
歷代以來,在驅邪鎮煞方面,佛家也是有諸般神通手段的,而且跟我們的手法截然不同,自成一個體系。
「我還是娃娃m.hetubook.com.com的時候,就被師父撿回去了,其實我對我父母都沒有一點印象,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怎麼死的。」戒吃說道。
「不過我師父說了,父母之仇必須得報,所以趕了我下山,讓我還俗,先去把這事給辦了。」
「至於我的仇家,我師父說叫杜陽州,人就在朔州。」
「那個朋友也在那,到時候如果找到了,介紹你倆認識。」
如果這事為真,那杜家必然要掀起一場大風暴。
「也是。」我笑著點。
我問他要去辦什麼事。
我原本以為以他的脾氣,會跑去提醒對方,沒想到他的念頭還是挺通達的。
我坐了回來,又看了一眼他的面相。
「陳哥你還會看相?」戒吃好奇地問,他忍不住又回頭朝那女人看了一眼,「那會不會出事啊?」
照這麼說,那失蹤的孩子,就是戒吃了。
「不過這女人,估計是要倒大霉。」我剛才雖然只是掃了那女人一眼,但她臉上的晦https://www.hetubook.com•com氣實在太重了。
我聽得暗暗詫異,沒想到這裏頭還牽扯出那麼複雜一件事。
難不成是過會兒高鐵會出事故?
尤其到了近現代,玄門還好,總算有很多風水師在很多場合出沒,至於佛家,那基本上能見到的,都是單純研究佛理的那一類。
我之前聽張彬說過,杜家的上一代掌舵人,的確是杜厚海。
但戒吃的師父,既然讓徒弟去找上風水世家報仇,那這師徒倆,就絕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念經和尚。
看來,是這個旅遊團有問題,估計後面得出什麼事情。
「對,雁門關就在那裡,不過我不算旅遊,主要是去找朋友。」
「大庭廣眾的注意素質,不滿意的下車。」我懶得理她,閉眼準備繼續睡覺。
不用細算就知道,必定要走大霉運,甚至弄不好還有血光之災。
「是師父臨走前交代我的,說我父母都是被人害死的,這回下山,讓我先去給父母報仇,然後想和-圖-書怎樣就怎樣。」戒吃苦惱地撓了撓頭。
「好啊好啊!」戒吃連連點頭,說到這裏,又唉了一聲:「不過可惜,我還有事情要去辦,否則就跟陳哥一起去找朋友,那才好玩。」
但一節車廂里,突然有那麼多人同時露出兇相,這就很有些不正常了?
「我下車?你這晦氣和尚才該下車,趕緊的!」那女人大吵起來。
「就是你礙著我了,大師給我算過,說我絕對不能碰和尚,否則准沒好事,你說你是不是礙著我了?」胖女人瞪著眼睛罵道。
後來我仔細一觀察,就發現原來這節車廂里,有一大半人都是相互認識的,包括那胖女人在內,這群人是組團前往朔州的。
「你也姓杜,你不會也是杜家人吧?」我疑惑地問。
「晦氣,和尚坐什麼車!」女人罵罵咧咧的。
「我師父常說,生死有命,福禍在天,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戒吃感嘆了一聲。
「是找那位跟我飯量一樣的朋友嗎?」戒吃驚喜問。
「你師父www.hetubook.com.com讓你怎麼報仇?」我其實還是頭一回接觸佛門中人。
「出事的概率很大。」我說著,無意中看了周邊幾個乘客一眼,不由得眉頭一皺。
我本來還沒怎麼在意,當聽到他說「父母被人害死,這回是下山替父母報仇」,不由得吃了一驚,連看了他幾眼。
之後打了個電話回去江城協會,找了張彬一問,原來在朔州風水界,有個很多代的風水世家,杜家。
但這也不太可能,因為如果是高鐵出事故,那整節車廂里的人都會被殃及,不可能只是一部分人倒霉。
杜家的上一代家主,居然是被他親弟給謀害的?
「對了陳哥,你這回去朔州,是去旅遊嗎,我聽說那裡有雁門關是不是?」戒吃換了個話題。
「你要找誰報仇?」我壓低聲音問。
「大姐,我跟你換,我跟你換!」
只不過相對來說,不管是在哪個時代,只要有邪祟為禍,最早出世鎮邪的,總是以道門為首的玄門諸派。
我聞到一股濃重的香水味,睜眼一看,見邊上和-圖-書位置坐下個濃妝艷抹的胖女人。
「又是個和尚,真是晦氣!」那胖女人罵罵咧咧地去了後面位置。
這戒吃的心態還真是不錯。
「杜陽州?」我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但一時想不起來。
而那些面露兇相的人,正好都是那個旅遊團的成員。
我一聽這聲音,睜眼看去,就見戒吃跑過來,沖那女人連連作揖,說要跟她換位置。
剛才就是她推了我一把。
不過這種事,我也很難去提醒,就算提醒了也沒人會相信,只能隨緣,到最後是吉是凶,就只能看他們自己能否避過了。
戒吃開心地坐到我邊上,「陳哥你別生氣,你看咱們又坐到一起了。」
我被那股香水味熏得有點窒息,「這位大姐,和尚礙著你了?」
大概二十年前,杜厚海夫婦在外出的時候突然離奇慘死,同時失蹤的還有他們剛出生幾個月的獨子。
戒吃嘆氣道:「陳哥你猜的沒錯,我師父說,我爸叫杜厚海,是杜陽州的大哥,唉,換句話說,害死我父母的這個仇人,就是我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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