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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和迎春心裏都明白，這是擔心自己倆夜裡幸苦。第二則是避免兩邊互相競爭，起了暗中較勁的風氣。

「主人，您還記得一個月前清理護城河后，陰司怕您責怪他們，而大肆抓捕鬼魅的事嗎？」

互相看了看，一起行禮道，「是，老爺。」

但如果死的牛羊太多，此時又已經是十月中旬了，那就是說草原上今年冬天很可能會過的異常艱難。

這日子真是不要太爽。

再想到今年冬天，或者明年春天，草原上必然會亂起來。

這話登時讓寶釵、迎春等人驚愕不已。

石仲魁午休，她就坐在主屋的廳堂里看書，不過迎春時不時發獃的表情，證明她的心思根本沒在書上。

石仲魁笑著目送寶釵進屋，抓著迎春的手小聲道，「夫人若是有興緻，不如我教你舞劍？」

為了活下去，離長城兩三百里範圍內的草原人，要不遷徙到長城附近請求大周的幫助。

而且隨著自己結婚，反倒是錦毛鼠可以隨意進出屋子，日夜遊神和陰司兵丁們，只能守在宅子的前院、後門和院牆上。

再說過幾天假期結束了，每天上衙門不說，就是出去喝酒，保管寶釵和迎春不會有半句怨言。

石仲魁笑著對錦毛鼠說道，「既然被發現了，你也趁機正式拜見兩個主母吧。」

石仲魁看著一臉擔憂的兩個媳婦，笑著道，「兩位夫人，為夫餓了。」

忙起來走到偏房，把鶯兒和香菱喊了過來幫自己穿戴、洗漱。

嚇的迎春忙拉著她後退了幾步。

見石仲魁如此輕易就接納自己的勸解，寶釵不由高興起來。

半下午時，正在睡覺的石仲魁，忽然聽到自己屋子裡傳來一聲尖叫聲。

「今後我在誰屋子裡睡了，第二天早上就不用侍候我習武、讀書。我在主屋裡睡得話，單日寶釵這邊，雙日迎春這邊。」

有所為有所不為，方為大丈夫。

不過看迎春嬌羞、雀躍的表情，心情肯定非常不錯。

可沒一會他www.hetubook.com.com又有些期待的想著，有外地入侵，不正是立功的好機會？

一聽是官場上的事，迎春反而更加擔心了。

草原上出現瘟疫，倒是不用太擔心會傳到大周。

可睜開眼睛聽到香菱這話，不由目光看向屋子雕樑上，就看到錦毛鼠有些不知所措的趴在架樑上看著自己。

寶釵和迎春知道石仲魁這是不想浪費，忙點點頭讓人去做。

第一遍速度有點慢，但第二遍時，身體已經能跟上記憶，頓時變得連貫、迅捷起來。

以此時的交通條件來算，傳播速度並沒想象種那麼快，甚至等大周知道這事時，說不定已經入冬，過了最危險期。

無意識的抓著石仲魁的衣袖，呢喃道，「相公，妾身今日才明白書上說的，公孫劍舞那句一舞劍器動四方是什麼意思了。」

石仲魁實在沒聽懂絜鉤是什麼。

石仲魁的心思很簡單，薛蟠、賈璉已經知道自己會道術的事，今後說不定就會遇到什麼神神叨叨的事。

石仲魁嘆息一聲，聽錦毛鼠的意思，瘟疫發生在上個月月底，也就是說已經有半個月了，即便自己趕去草原除掉那個絜鉤肯定也晚了。

現在的問題是，自己是否要上書提醒朝廷？

與其那時候再解釋，還不如在生活中慢慢讓寶釵和迎春接受道術和錦毛鼠之類的精怪。

「什麼東西？」

另一個被丈夫摟著耳鬢廝磨，哪裡還有心思學。

練了差不多一炷香，缺乏鍛煉的迎春已經有些氣喘吁吁了，乾脆靠在石仲魁身上，「相公，妾身舞不動了。」

香菱更是抬頭看向錦毛鼠，見這老鼠居然看著自己，又嚇得忙把腦袋縮回去石仲魁懷裡。

石仲魁雙手摟著嬌妻的腰，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下，這才對一旁早已經羡慕的不得了的琥珀和珍珠招招手。

等石仲魁走了好一會，寶釵才清醒了過來，羞的直接趴在床上，臉貼在被子上不敢抬起來。

好在書房和圖書的門忽然打開，石仲魁對著侍候在門外的于順道，「趁著還沒宵禁，立刻把這封信送去老師家。」

石仲魁倒不介意兩個老婆粘著自己，既然能為所欲為，甚至真想偷吃，都能明著把四個填房吃了，也就不需要什麼私人空間了。

錦毛鼠點點頭，卻沒急著說話。

而且高低橫走，縱橫跳躍對石仲魁來說不要太簡單。

看著迎春和一眾大小丫鬟們驚愕連連，恨不得能和石仲魁一樣舞的令人炫目。

然後就見香菱直接躲進了自己的床榻里。

除了架子床之外，還有供照看老爺、夫人起夜的侍女，坐著休息的椅子和放茶水之類東西的案幾。

迎春舞會幾下，激動地點點頭，石仲魁嘴角一笑，想起以往看過的舞劍視頻，腦子裡回憶幾遍。

等化妝時，猛的想到相公好像還沒為自己描妝過，心裏又嗔怪起來。

石仲魁也不管她如何想，收起長劍，隨手從院子兩側的小竹林里，折了兩根細竹。

有了這些安身立命的本錢，絕對比單純的走書香門第更能維持家族的繁盛。

大周即便願意幫忙，也不可能三五個月養著幾萬、十幾萬的牧民。

所以基本上只剩下搶了，而且只要回到草原，基本上就不用擔心大周的報復。

「老爺，你還好吧。」

而是轉個身，跪著對寶釵和迎春各拜了三次。

石仲魁哈哈一笑，如果比身體素質，自己自信絕對比公孫大娘強。

可惜石仲魁知道錦毛鼠溜進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否則不急的話，肯定會等到自己午休后再說。

可讓寶釵罵石仲魁幾句，又捨不得，隱隱還覺得這樣的丈夫才更讓人喜歡。

又有丫鬟挑著水桶去打水和打掃屋子。

想了半下午，石仲魁最終還是打算上書。

剛和香菱說了幾句，寶釵、迎春等人就快步走了進來。

不說領兵打仗，僅僅是劇增的各自開支，就會逼著朝廷開源節流。

石仲魁在書房練字、看書和-圖-書，她就坐在一旁也不打擾他，一邊綉香囊，一邊時不時的偷看他。

「有老鼠、有老鼠。」

隨後寶釵笑著對迎春道，「二姐姐，相公就交給你侍候了，妹妹我先回屋睡個回籠覺，早飯時再叫我。」

走到院子中間慢慢舞動起來。

落地之後，又跳上屋子裡的桌上，對著石仲魁就跪拜起來。

否則得罪的主母，或許比得罪了老爺更嚴重。

忽然來了句『悔教夫婿覓封侯』的話，聽著寶釵直接愣住了。

石仲魁笑著搖搖頭，「老爺我連老虎都射殺過，難道還會怕一隻老鼠。」

寶釵一聽就急切地問道，「相公，這小老鼠通人性？」

迎春是打心裏願意和石仲魁貼近點，卻又怕自己太笨學不會。

但比誰舞劍更好看，那就沒相信了。

這下香菱直接變獃滯起來。

迎春臉上微微一紅，心裏有些羡慕寶釵能先和石仲魁睡在一起一整晚。

迎春和寶釵忙吩咐丫鬟通知廚房再做一份酒菜，石仲魁卻擺擺手，「讓人把裝備好的飯菜熱熱就行了。」

打定主意下次得起的比石仲魁早，非要讓他親手給自己畫眉。

一點都沒有普通老鼠那種讓人厭惡感。

手握著細竹摩挲幾下，有些毛邊的竹子頓時光滑起來。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這小老鼠叫錦毛鼠，不會咬自己家人，以後你們會慢慢習慣他的存在。」

得到石仲魁肯定的答覆后，寶釵和迎春的膽子不由大了起來。

而且和普通老鼠不同的是，錦毛鼠渾身油光發亮，銀色的毛髮看起來就顯得乾爽、整潔。

古時候貴族的床于其說是床，還不如說是一個縮小版的房間。

省錢的事石仲魁不關心，但朝廷想開源，肯定會加大力度支持自己開荒和增加糧食產量。

再說等有了孩子后，自己大概率會教導孩子們道法。

寶釵頓時心裏一緊，正想吩咐鶯兒幫忙，卻見石仲魁忽然停了下來。

不過吸引迎春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和*圖*書小姐，還是很容易的。

而且後者的可能性其實最大。

但想到今夜石仲魁會睡在自己屋子裡，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來。

石仲魁對著錦毛鼠招招手，小老鼠直接凌空跳下來。

石仲魁有些好笑的坐了起來，趁機伸手把香菱摟進自己懷裡。

石仲魁點點頭，錦毛鼠這才繼續說道，「那之後，京畿出生的精怪擔心自己會被牽連，不得不躲到外省，或者乾脆去了關外。今兒早上小的從一個悄悄溜回來的兔子精嘴裏得知，關外上個月月底居然出了個絜鉤。嚇的那兔子精忙跑回來避難。」

寶釵和迎春見石仲魁擺擺手，只能一步一回頭的帶著丫鬟們出了裡屋。

石仲魁直接起身去了中院正堂旁的書房，把日游神、大興、宛平和昌平土地公全都召喚了過來。

錦毛鼠別說嚇唬寶釵了，就是動都不敢動。

抓起琥珀手裡的毛巾擦拭一下，把寶釵和迎春叫了。

可兩人哪裡真在練劍，一個摟著嬌妻柔軟、香噴噴的身子不要太爽。

剛勸了一句，自己就步入後塵，被人佔盡便宜卻滿心都是歡喜。

晚飯過後，陪著寶釵和迎春在後院偏房裡閑聊一會，今夜自然睡在迎春的屋子裡。

「這這這……」

然後迎春一整天都粘在他身邊。

而且既然單日、雙日早晨服侍相公的事，全歸了自己倆，那肯定就沒問題了。

等聽到外面有丫鬟嘰嘰喳喳說話的聲音，寶釵這才反應了過來。

把手裡的細竹隨手仍給一旁的琥珀，一手摟著迎春的細腰，一手抓著她握著細竹的手，慢慢教她些簡單的動作。

寶釵和迎春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等石仲魁停下后，迎春整個人都迷離起來。

甚至說不定就能成為像龍虎山張天師一樣的世代道門領袖。

驚的幾個女人連連驚嘆，對錦毛鼠就更加好奇起來。

晚上8、9點時，迎春一臉焦急的在書房外對同樣擔心的寶釵問道，「妹妹，相公到底遇到什麼麻煩事，hｅtｕbｏｏｋ•cｏm.ｃom連晚飯都不吃了。」

搞得寶釵都有些嫉妒起來，然後自己也發獃起來。

說完，石仲魁心裏一動，再次說道，「再說這老鼠還是我養的。」

然後就被石仲魁摟著，香的迷迷糊糊起來。

聽到這，石仲魁的表情立馬嚴肅起來。

小聲安慰道，「好了，有我在，那老鼠咬不到你的。」

香菱倒是沒敢直接上床，而且躲進帷幔外的案几旁，用布帘子裹住自己。

大量活不下去的普通牧民，會騎著馬、拿起刀變成強盜、入侵者，石仲魁不由擔憂起來。

要不組織起來，成隊的越過長城打劫大周村落、甚至州縣，以獲得足夠過冬的糧食。

于順忙點頭，接過信說了句「是，老爺」就轉身快步離開。

不過，怎麼寫都學問就大了。

點點頭，「妹妹放心，姐姐會侍候好相公的。」

「相公，這小老鼠真是你養的？」

接過絲巾，親自給迎春擦拭額頭上的汗水，惹得迎春眼睛里全是愛意，一旁的大小丫鬟們也是羡慕的不得了。

把一根交給迎春讓她試試。

「相公。」

僅僅是缺馬這一條，就不可能出關，更別說進入草原后的補給問題。

直到錦毛鼠仔細解釋一番，這才明白所謂的絜鉤，是一種長著老鼠尾巴，外形像野鴨子的鳥。

寶釵搖搖頭，安慰道，「二姐姐，我聽哥哥和薛蝌說過，相公不僅懂人情世故，更懂官場規則，應該不會有事的。」

那時說不定真能無視朝代更替，一直傳承下去。

而且見錦毛鼠居然一直跪著不動，兩人慢慢走進不說，寶釵還用手裡的團扇拍了拍他。

石仲魁笑著點點頭，「夫人說的是，為夫會記住的。」

長春功、神行之術和符籙之術肯定會傳下去。

出了屋子，就見迎春已經坐在門廊下，看著自己屋子裡的大小丫鬟們為石仲魁準備著茶水、毛巾。

自從錦毛鼠被空間牧場收服后，石仲魁就取消了對他的禁令。

這玩意只要出現在哪裡，哪裡必然會有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