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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農場下凡塵

作者:夜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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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報應來了

第192章 報應來了

甚至賈珍在接受了現實后,也暗自慶幸的想著,自己雖然被逼無奈要出家當道士,但畢竟還擔著協理太常寺的差事。
大不敬之罪,必然是繡衣衛的事。
而跪在地上的賈蓉,忙趴在地上不敢說話。免得一開口,就讓人聽出自己的語氣中,帶著難以遏制的狂喜。
石仲魁笑呵呵的對夏守忠道,「公公,聽聞詔獄連探視都不允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嘴上卻說著,「蓉哥兒,這是陛下的恩典。你再如何孝順,也已經無可更改。反倒是不接聖旨不僅違背忠孝二字,還會連累的寧國府。便是珍大哥和你祖父敬老爺,也會罵你不孝。」
仔細算算,她此時才12歲。
想了想,手伸進袖子里,從空間倉庫里拿出塊雷符玉佩。
夏守忠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明白,得罪御史的話,皇帝應該不會拿自己如何。
賈蓉此時哪裡有心事聽這些話,手指和肩膀上的巨疼,疼的他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
可以說,在絕大多數底層人心裏,錢比命還重要。
然後不由想到親娘在家中,時常提醒自己兄弟倆,還有家中子侄們要謹慎、要有畏懼心,更不能偷奸耍滑的話。
但此時他是真哭不出來。
至於賈赦這老紈絝,果然被的話一提醒,暗道保不準賴二為了保命,會在大牢里亂說。
而且此時也顧不上未出閣姑娘,不能見外人的規矩。
否則別說關刑部和大理寺了,內閣和大臣們說不定還會把皇帝抓人的旨意駁回去。
不是賈蓉不想接旨,實在是他此時不敢抬起頭。
此刻也恨不得再打賴二一頓,更別說他已經自身難保了。
可夏守忠改說關進北鎮撫司,也沒人能反駁。
邢、王夫人、王熙鳳等人稍微想想,也明白這事除了賈珍倒霉外,整個家族其實都能獲利。
當年秦可卿的事,說賈蓉心裏沒恨過賈珍,那是不可能的。
賈赦一愣,隨即就惱怒起來。
所以夏守忠此時和_圖_書那是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
笑呵呵道,「六元公是天下讀書人中的翹楚,心裏關心的也是家國民生,咱家和繡衣衛若是還需要您分心關心那些刑獄之事,那咱家就是罪人了。」
誰都聽得出王熙鳳這話是玩笑,但石仲魁卻不能真省了那份見面禮。
石仲魁一聽就知道這老傢伙在想什麼,心裏對他實在是有些無語。
笑著對賈母道,「老太太,咱家宣讀這第二份聖旨之前,先給您老道喜了。」
得罪了他,保管倒霉的會是夏守忠。
心裏頓時起了弄死賴二的念頭。
若是秦可卿有了身孕,說不定反而會想著弄死賈蓉。
也就沒那麼擔心和憂慮了。
而且不僅要笑,還要大笑,才能發泄出自己這麼多年遭受的冤屈。
瞬間就忘了賴大、賴二。
但剛想說『這種狗奴才,直接打死算了』的話,猛地又反應了過來。
賈蓉此時如此激動,也就說的過去了。
之前忘了規矩,還能用心急來解釋。
賈母等人一愣,隨後下意識看向石仲魁。
邊上的賈家人和大小太監、大漢將軍見此,暗道賈蓉還真孝順的同時,心裏不免也有些同情賈珍起來。
以往自己兄弟倆聽多了,就當是耳旁風。
不過,和想象中不同的是。
嘴裏還勸解道,「蓉哥兒莫要太過傷心,此事已經是陛下開恩。加上六元公幫你們賈家說了不少好話,若不然一個流放,甚至抄家都算輕的了。」
也算有點權力,今後不至於成了個沒人理會,默默等死的廢物。
賈家上下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卻沒想到夏守忠再次拿出份聖旨。
賴大倒好說,榮國府還能制約他。
而且真抬起頭上,面無表情還不行,非得痛哭流涕才對。
而且賈蓉明白石仲魁這是在幫自己,只能咬牙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隨後說『冤枉』也能用被嚇到了,腦子一片空白,這才不過腦的說了錯話。
直到和*圖*書疼的實在忍不住時,忽然哀嚎一聲,眼淚自然而然的流了出來。
夏守忠無奈,只能俯身把聖旨放在額頭貼著地,雙手卻已經抬過頭頂的賈蓉手上。
石仲魁嘴角一笑,鬆開賈蓉的肩膀,轉身走了兩步對夏守忠道,「公公還請體諒蓉哥兒一番,聖旨就直接放在他手裡便是。相信蓉哥兒是識大體的人。」
可這話是石仲魁說的,那就不一樣了。
但這話打死他都不敢說出來。
賈母抓著石仲魁的手,不停地說著『這樣也好、這樣也好』的話。
至少不能死在自己的命令下。
沒多久,就見一個大概一米二、一米三左右的小姑娘,跟著賈璉在王熙鳳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而且最關鍵的是,自己和他若是起了紛爭,保管老太太、二弟和即將繼承寧國府的蓉兒,會站在他那邊。
賴大此時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兄弟,真以為自己是寧國府的大管家,夏守忠就非得給賈家面子?
但奴僕不等同於如同牲口一樣的奴隸。
石仲魁還沒笑出來,夏守忠眯著眼睛冷笑道,「你倒有見識,既然這樣,那關進北鎮撫司的大牢總沒錯了。」
隨後則對賴二愈加不滿起來。
石仲魁看向賈璉和王熙鳳,「璉二哥和二嫂子還是先請林姑娘過來,這第二封旨意和我那義妹有關,而且是大大的好事。」
家主若是找到合適理由,打死一兩個奴僕,其他僕役也不會說什麼。
這話真不是賈蓉臆想。
奴才出錯,主子丟人,而且還是孫女婿和宮裡大太監面前,賈珍即便之前心裏還惦記著賴二過往的功勞。
但在這個孝道社會,賈蓉是真不敢反抗,甚至一旦反抗,說不定就會被已經鬼迷心竅的賈珍打死。
可看著石仲魁身上正四品官服,腰間系著的御賜金牌,還有年輕的不像話的臉,氣勢立馬就低了好幾個級別。
王熙鳳一臉笑容的指著石仲魁,對林黛玉道,「妹妹,這就是嫂子我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你那二姐姐的夫婿石伯謙,快快見禮。若是你這義兄不給見面禮,二嫂子為你做主,去找迎春和寶姑娘告狀。」
否則必然會有嗜殺的名聲按在自己頭上。
而且往深處想想,萬一賴二在北鎮撫司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賈政或許想不到滅口,但賈赦、賈珍就不好說了。
也因為這種身份,老太太當家之後才會讓賴大當榮國府管家,賴二當寧國府管家。
賈珍既然幹得出畜生都不如的事,哪裡還會在乎親兒子。
旨意宣讀完后,夏守忠笑呵呵的等了一會。
隨後趁機說道,「今早本官還懷疑過寧國府的管家賴二,用欽差的身份吩咐百戶崔和忠暗中去查查他。現在看來應該是不用了。」
笑自己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
聽到石仲魁直接說黛玉是自己義妹,又聽說是好事,賈府上上下下全都好奇了起來。
夏守忠見賈家人安穩了下來,賈蓉也跟著石仲魁家的僕役回了賈家,這才笑呵呵的上前宣旨。
一旦有了功勞,便可以不降等繼承三品威烈將軍的爵位,賈母心裏不由重重鬆了口氣。
但到了此時還敢反駁夏守忠,那就真不是愚蠢能解釋的通了。
而內宅里,賈母、王夫人和王熙鳳也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可以說,這一家子是真正的心腹。
但若是御史、言官們抓著不放,賈政說不定就得上書請罪,甚至告老。
賈赦心裏重重嘆息一聲,就見石仲魁笑呵呵的快步迎上自家老太太。
石仲魁放過賴二,不是他心善,而是不能真打死他。
不等老太太問賴大、賴二的事,石仲魁就先開口說寧國府的事。
同時對石仲魁那叫一個感激。
若是惹惱了他,鬼知道自己這位外界傳聞手段非凡、又心狠手辣的女婿,會不會真逼著自己出價當道士。
真要議罪,賴二逃不掉流放,賈家也有管束不力的責任。
笑賈珍總算遭了報應。
聽到聖旨上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和石仲魁說的沒什麼區別,除了賈珍再次面如死灰外,賈赦心有餘悸外,其他人不僅沒多少悲苦的表情,心裏還隱隱高興起來。
但若是主家盯上下人們的錢財,那人心就真散了,甚至和你拚命都有可能。
賴家可不僅僅只有賴大才知道賈家一些機密。
從古至今,不孝、不忠、不義、嗜殺等壞名聲,那是想洗白都洗不掉。
石仲魁有些膩歪的對賈赦搖搖頭,「岳丈大人,珍大哥便是前車之鑒,小婿勸您還是省省心,免得和他一樣。」
和老太太一起侍奉過賈家曾祖母。
隨後賈赦又想到賴大、賴二這麼多年侍奉自己家,加上打著賈家的旗號在外面做生意,家財怎麼說也有大幾萬兩銀子。
趁著帶石仲魁和夏守忠進中門時,賈赦拉著他低聲問道,「賢婿,萬一繡衣衛真查出賴二有問題,還請先告知一聲?」
賈家一干人聽到這話,心裏對石仲魁就更加感激起來。
看著賴二被如狼似虎的繡衣衛拖走,賴大心裏只剩下後悔和恐懼。
聽到要把自己關進詔獄,賴二恐懼的也顧不上一嘴、一臉都是傷口。
幹嘛還要時不時的施恩和賞賜家僕?
當然,賴二說的其實沒錯,夏守忠確實沒權利把他關進詔獄。
叔侄三人當然也聽出了石仲魁的意思,臉色微微一紅,心裏一邊擔心賴二真有問題,又希望他沒問題。
雖說名義上賴家除了賴尚榮外,全是賈家的奴僕。
聽聞寧國府不僅由賈蓉繼承,賈蓉還能進屯田司效命。
石仲魁仔細一看,黛玉確實長的標緻,可惜就是太小了。
若不是大家都還跪著,他甚至都想撲到石仲魁這個姑父面前,對他行跪拜大禮來表忠心。
這話明著是說給夏守忠聽的,但石仲魁說話是,眼睛看的卻是賈政、賈赦和賈珍。
甚至覺得這反而是好事,等於再給了寧國府幾十年的富貴。
石仲魁微微一笑,既然不需要自己分心,那就是說不會有後續和圖書的麻煩。
可惜人心是會變的,賈家也沒當年寧榮二公還在時的權勢,以至於隱隱還被家僕制約了。
人家給你賣命、世代服侍你,卻不代表這主家能肆意謀奪家僕的家財。
所以推到夏守忠和繡衣衛頭上,再適合不過了。
所以世人都習慣了用詔獄代替北鎮撫司的大牢。
……
石仲魁見狀,大概也猜到了賈蓉的心思。
所以夏守忠根本不在乎賈家,即便元春封妃了,但宮裡誰不知道元春不得皇帝喜歡。
上前一腳踩在了賈蓉的手上,隨後伸手按在了賈蓉的肩膀上稍微一發力。
但賴大絕想不到,自己這位兄弟居然跋蠢到如此地步。
詔獄說白了,就是關押著皇帝親自下旨抓捕的人,而關押地點只能在北鎮撫司大牢。
理智上一直提醒自己要哭,偏偏就是哭不出來不說,好幾次還差點笑了出來。
這對賈家的打擊可不輕。
不過再宣讀前,當然得把林黛玉喊出來。
大概因為之前喝過石仲魁送的靈酒,治好了從小就有的體弱之症,此時看起來雖然略顯消瘦,但氣色和精神卻極好。
有些口齒不清的喊說什麼,石仲魁等人仔細聽了聽,才知道賴二的意思是說,自己等人沒權把他關進詔獄里。
關鍵是賴嬤嬤那老不死的,當年就和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頭鴛鴦和管家的王熙鳳一樣。
更別說還有個聰明絕頂,又鐵石心腸的賈家女婿。
若是以幫他脫罪的名義,怎麼也能撈大幾千,甚至一兩萬兩銀子。
否則幹嘛要給家生子和下人發月錢?
對著繡衣衛一個千戶擺擺手,「既然六元公都這麼說了,那就先關進詔獄里再說。」
見對跪在自己面前的賈蓉一直跪趴在地上不動,不由皺眉道,「蓉哥兒,還不接旨?」
若是不議罪,嘿嘿,御史們保管會找繡衣衛和自己的麻煩。
就不想想,光是惦記家奴家財的名聲,就能讓賈家變的臭不可聞。
夏守忠翻了個白眼,心裏想說,有機會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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