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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份篩掉不合格的申請的名單就出來了，周森還寫了一個簡單的要求，是對出席聯誼舞會的記者要求的。

「穿上，給我看看。」周森忙道。

那天新鮮感沒了，就要注意了。

這些，她這個曾經做過風月之所老闆的人是最清楚不過了，雖然她跟周森年紀相差不算大，但男人是越老越金貴，女人年紀往上走，那是步步走下坡路的。

安排完了，周森和秦朗再把昌伯送自己屋睡下，自己這才回到卧室，在白玉嵐身邊躺了下來。

這個傳統必須得傳承。

他在冰城沒什麼親戚，過去的朋友，同學之類的，也極少來往，大部分都在冰城警察系統。

這兩個人擀麵皮，還真趕不上這些女人包的呢，後來調餡兒的阿香也加入進來，這才勉強跟上了進度。

「玉嵐，你給我做了新衣服，你呢？」

這衙門不辦公，那抓賊追兇就不幹了？該乾的還得干，尤其是這過年過節的，那也案件頻發，高發期。

到警察廳后，就被小島叫了過去，要布置明天晚上的新春聯誼舞會的會場。

他個昌伯兩個人承接了技術活兒，那就是擀麵皮，這些女人當中，除了阿香會擀麵皮，其她一個都不會，不都說女人心靈手巧的嘛，看來，古人的話也未必可信。

遞交的申請作廢，改為邀請，只有接到聯誼舞會策劃組邀請的記者才有資格列席。

周森剛一回到家，就被白玉嵐纖纖玉指一扯，給拉進了房間。

初二一hetubook.com.com般就要出去拜年了，走親訪友的，但這對周森來說，他就省去了很多事兒。

「給我做的？」

「秦朗，好好表現，今晚的餃子皮的面要是和的不好，你可就懸了，小柔最喜歡就是餃子，你總不能讓她那雙玉手給你和面吧？」周森提醒一聲。

不提這個苦難的時代，周森覺得自己也算是人生的贏家了。

這老婆、孩子、熱炕頭了，現在就差白玉嵐肚子里的孩子了。

周森也知道，小島給他分配工作，他是躲不過去的。

晚餐是四大件兒加上餃子，雞、魚、排骨還有肘子。餃子餡兒里可是帶著硬貨的，誰吃到了，那就意味著來年要交好運，是個好彩頭。

秦朗眼睛一亮：「真的？」

周森忙道，他平時很吵穿中式的長袍，一來是不習慣，二來嗎，他是警察，穿制服習慣了，對長袍並不敏感。

周森跟白玉嵐也是無比的尷尬，白玉嵐臉微微側過，眼底升騰起一絲霧氣，臉頰滾燙。

「玉嵐，不好吧，大白天的……」

大門口的紅燈籠已經點上了，這燈籠一直亮到初一，並且一直到正月十五。寓意益壽延年，香火不斷。

「愛信不信。」周森呵呵一笑，把和面兒的活兒交出去了。

貼春聯的活兒，早上昌伯已經幹完了，還特意在門口買上紅燈籠掛上了，這是冰城這邊的風俗，「森」記各門店下午也放假了，凝香館也正式歇業，預計要到明年正月和*圖*書初五才會開業。

至於小島拿著這份名單怎麼去跟大誠彌三郎彙報，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安娜和伊琳娜熟悉，她倆就安排睡在周森原來住的那屋了，兩人一張床問題不大。

這段時間，讓大家好好休息一下，以更飽滿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去。

「進來。」

「不給你，難道給別人嗎？」白玉嵐從衣架上取下一件棉袍遞給周森道，「照你的尺寸，不知道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話，我再給你改一改？」

周森這種事兒不多，又被借調給別的科室的，自然是比較清閑了，所以去晚一點兒，也是沒問題的。

維持新鮮感，這是女人經營婚姻的一種手段，可不是結了婚，給對方生兒育女，當牛做馬就完事兒了。

「我們是合法夫妻，正大光明的好不啦……」

另外還要核實申請進入現場採訪的記者，可不能混入一些心思不歸之輩，這個自然需要特務科幫忙，而周森就是干這個相關工作的。

烏恩在阿香的耳提命令之下，掌握了各種和面的技巧和鬆軟度，堪稱人形和面機。

這是把責任甩給周森，如果這些記者中有一個出問題，他都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白玉嵐是孕婦，不能久坐，也不能熬夜，稍微玩一會兒，就被周森趕去房間休息了。

好在周森抓了一個壯丁，不然，今晚這和面的活兒就是他的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八九點了，家裡也沒外人，周森和白玉嵐起床洗漱和_圖_書后，先給昌伯和伊琳娜拜年，畢竟這二人也算是自己的長輩。

這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但凡有問題，他覺得不對勁的，統統給他劃掉就是了。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們門沒關好……」

這辭舊迎新的炮竹還是周森出去放的，凍的他手指差點兒沒知覺了。

吃上十天半月的都沒有問題。

喝著酒，吃著餃子，再摟著漂亮的小媳婦兒吹吹牛皮。

偽滿外交部都知道冰城市府搞的這次活動，要派重要任務過來出席聯誼舞會。

審核名單。

算起來不低於二十家，一家來一個記者，就得有二十人了。

這一減一增，反而熱鬧起來了。

昌伯還給她們準備各準備了一個紅包，伊琳娜還不太習慣過中國的春節，儘管她在冰城已經生活多年，但基本上生活還是俄羅斯的習慣。

白玉嵐聽了，臉頰浮現起一朵紅暈，女人畢竟不比男人，一旦年紀大了，色衰而愛馳，這是必須要考慮的，除了生子穩固地位之外，還有就是能夠給男人持續的新鮮感。

周森因為是背對著姜柔，他稍微嘴角抽了一下，然後伸手擦掉了嘴角的一點兒水漬，沒事人似的轉過身來：「知道了，我們一會兒就過去。」

包餃子是一項體力會活兒，尤其是揉面，這項工作，原本是烏恩乾的，因為他力氣大，阿香每次和面，揉面的時候，不管烏恩在幹嘛，都叫他過來。

「你做的，怎麼會不合身呢。」

什麼松江日報，大和圖書北新報，新京日日新聞這些屬於本地的報社和通訊社，然後還有國外的塔斯社，路透社，東京日日新聞等等。

烏恩回家過年了，春嬸兒也早早放她回家了，人家也需要回家團圓，家裡少了兩個人，但又多了秦朗、安娜和伊琳娜三人。

吃完年夜飯，這牌桌子支棱起來，四個女人，白玉嵐，姜柔，安娜再加上一個阿香，麻將這種國粹能少得了嗎？

姜柔趕緊帶上門，走了。

吃的人多，索性就多包一些，拿到外面去凍一下，然後放到天然冷庫之中。

「想什麼呢！」白玉蘭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我給你做了件新袍子，你試試？」

公職人員就這樣，既然吃這碗飯，就得遵守這個規矩，從古至今也都一樣。

鄉下村鎮沒人管，影響也不大，亂不起來，可城市卻不行，都回家休息試試，那城市秩序豈不是亂套了。

……

年初一一般不走親戚。

「下次一關好門。」

在白玉嵐的服侍下，周森穿上了這件長棉袍，還別說，挺合身的，居家的話，那是沒問題，這要是走出去，必須的加上一件，不然，那可就冷了。

白玉嵐美目白了他一眼：「還有下次？」

這活兒，還的是男人來。

但這些周森也提前安排了，沒讓她感到尷尬和格格不入。

「哥，嵐姐，包餃子了……」姜柔一敲門，發現門沒有關嚴實，正好看到周森摟著白玉嵐，兩人親密擁吻的場景，臊的她當場臉就紅了。

這個工作做完，周森就沒什和*圖*書麼事情了，直接下班回家了。

人手不夠，現場還有很多工作要做。

當然，男人也應有自己的道德責任感，男人若是整天不務正業，邋裡邋遢的，自然也會遭到女人嫌棄的，這其實是相互的。

昌伯心情不錯，周森陪他一邊嘮嗑兒，一邊喝酒，結果他喝著，喝著睡著了。

守歲嘛，自然是不能睡覺了。

這就是給個神仙也不做。

周森原想讓新舞台和同樂舞台過了初一就開箱的，但一想到這一年大家太辛苦了，索性就也等到初五再說。

秦朗頂上位置。

白玉嵐點了點頭，把自己那件新旗袍取了出來，自己穿上，周森一見之下，那是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這身材，配上額暖蛋臉蛋兒，簡直太美了。

今兒個烏恩不在，昌伯年紀大了，自然不能讓他老人家干這個體力活兒。

而秦朗這個人形和面器，在和玩面后被趕去燒水去了。

「我也做了一件旗袍……」

「什麼樣兒，自重點兒。」

到了下半夜，一個一個的頂不住了，周森乾脆將她們都轟去睡覺了，秦朗睡烏恩那屋兒，剛好烏恩回家過年了。

該保養的保養，該在身上花錢的不要吝嗇，女為悅己者容，男人本來就是食色動物。

別的警察年三十和初一值班，不休沐，這過年總得給他們放幾天假吧，所以得輪休。

「你要不是懷著孕，我現在就能把你給吃了！」周森嘿嘿一笑，夫妻之間，自然沒有那麼多的避諱。

而初二這一天，他就要去警察廳應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