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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破甲錐，小姐，你這是要我這把老骨頭重操舊業？」昌伯驚訝的問道。

「山本主任要見我，何必如此麻煩？」周森怪異的問道。

這個命令他不敢怠慢，馬上就招呼烏恩一聲，驅車前往頤園路3號。

「森哥……」

「我不方便去警察廳找你，又不想讓人知道你我的關係，所以，就只能用這個方法了。」山本敏呵呵一笑，「周森君，請坐。」

「幫我留意秦雄的行蹤，我知道你能做到的。」第二天一早，吃早飯的時候，周森在秦朗耳邊小聲說道。

「既然沒有人知道這個『一枝梅』的真實身份，那我就索性偽裝成她，與喪彪聯繫。」

「行，明天我就找他。」

「是呀，我們想策反娜塔莎，可蘇俄人也似乎覺得這也是一個機會，他們想通過娜塔莎來策反你。」山本敏道。

「玉嵐，這個人我以前從未聽過，你有什麼辦法可對付？」周森虛心問道。

他以前在基層，雖然接觸的信息很多很雜，但還是有些層面的信息不是他能接觸到的。

「不，我要把『一枝梅』給引出來，如果她知道有人偽裝成她的身份截胡了他僱主的活兒，你猜她會如何？」

「哎呀，我家娘子是文武全才呀！」周森驚嘆一聲，「我周森算是撿到寶了。」

周森在山本敏面前坐了下來。

「你是說，這是秦雄指使的。」

「仿製，不怕吃官司，還是不怕『一枝梅』找上門來，那個人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白和圖書玉嵐反問道。

「是，我去了。」

「所以，我們來過先下手為強。」

「可是，要喪彪如何相信你就是『一枝梅』呢？」白玉嵐問道。

「這種武器必定不會太長，應該不超過一尺，甚至錐刃只有四五寸左右，我家暗房裡有所有的工具，能不能打造一把出來？」

「記得做舊一些，讓人看上去像老物件兒。」白玉嵐又加了一句吩咐道。

「只要有工具和材料，給我三天，不，兩天時間就能打出來。」昌伯說道。

「對，腐蝕，看來，他們對你十分看重，應該是你成功的營救安藤大尉的緣故。」山本敏說道。

「你想利用『一枝梅』的身份除掉喪彪？」

「你跟娜塔莎見面的事兒，娜塔莎向她的上司彙報了。」山本敏坐下來，開口說道。

「我懂一點點，但是不太精通。」周森說道，「我們可以買一些空白的信箋回來，染上就行。」

讓他馬上去頤園路3號來一趟。

「多謝山本主任關心，我的安全我自己清楚。」

「玉嵐，你會繪畫嗎？」

「這不是跟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嗎？」周森吃驚的道。

「計劃的具體內容，我們還在獲取中，目前只能從不字面的意思來理解，那就是他們可能會利用娜塔莎與你相識的關係，策反你為他們工作。」山本敏說道。

「這不等於主動為敵嗎？」白玉嵐道，「那喪彪未必能夠賣得動『一枝梅』為他幹活兒？」

「他們就不會想到，我們和圖書也是有同樣的想法呢？」周森反問道。

「就算沒有指使，也是默許的，而且喪彪沒錢，那秦雄沒有嗎？」周森道。

「是我讓西村班長請你過來的。」

「周森君，你的妻子還有未出世的孩子都在冰城，我想你為了這些，也不會背叛帝國的吧。」山本敏微微一笑。

「山本主任，您找我有事？」周森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來都來了，這麼走是不可能的，起碼也要弄清楚山本敏的目的吧。

「你沒有拒絕的權力，如果你想在凝香館擁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間的話？」

……

「山本長官費心了，內人之事您都調查的這麼清楚。」周森臉色平靜如水。

「我，會一點點……」白玉嵐羞怯點了點頭。

「沒人仿製嗎？」

「既然做了梅花箋，自然是讓人送信了，還得模仿一下這個『一枝梅』的字跡，好在鄒樹勛給了這麼多資料，不然，我還真無從下手。」周森說道。

「是小森要的，這圖也是他繪製的，你能不能打造出來？」

「那你打算怎麼跟喪彪聯繫呢？」

周森吃完早飯，就叫上烏恩駕車去上班了，白玉嵐把昌伯叫進了書房，遞給了一張圖紙。

「除非忍了，不在乎自己過去打下的名聲，否則她一定會來找過來的。」周森說道。

「玉嵐想學？」

「除了監視喪彪的行蹤，看他跟什麼人有往來，查找出這個『一枝梅』跟喪彪聯絡的蛛絲馬跡，別無他法。」白玉嵐說道。

「是，西村長官和-圖-書，我馬上就到。」周森上班沒多久，就接到冰城情報機關負責總務的第一班班長西村的電話。

日本人控制了信息傳播的途徑，消息自然就閉塞了，他這樣的也所知不多，就別說普通老百姓了。

「當然，所以，他們一定會反覆考驗和驗證你，接下來，我們的計劃要稍微的做出一些調整，從現在開始，你得配合娜塔莎的對你的腐蝕，讓她相信你願意為他們工作。」

「是這樣呀，那我該怎麼做？」

「我看了這些卷宗里的記載，這個『一枝梅』一般會先飛書給發出要求人，約他見面，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只是一個幌子，等人到了之後，會再派人與之聯繫，可以是讓小乞丐送一張紙條，或者是一個電話，亦或者是飛箭傳書，還有就是早就在約定的見面地點留下紙條，約定一個價錢，讓僱主直接把一半兒的定金送到，這契約就算成了，因為喜歡用梅花箋，才被江湖人稱之為『一枝梅』。」

「這個你不用擔心，工具你去一趟小森高士街的家中，他家一樓的樓梯下面有一個雜物間……」

「我在家裡沒什麼事兒，正好可以幫你。」白玉嵐點了點頭。

這樣不免就耽擱了時間，而烏恩沒有證件，是沒資格進入的，只能侯在外面了。

「昌伯的手藝不錯，你可以找他試試看。」白玉嵐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彙報了？」周森一驚，當然這驚訝是裝出來的，因為這也是他跟娜塔莎的計劃中的。

「htｔps://ｗww.heｔｕbｏｏk•cｏm•ｃom好。」

周森眼皮子一跳，山本敏會利用白玉嵐來控制自己，這他想到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知道白玉嵐懷孕了。

「等你打造出來后，自然會告訴你的。」白玉嵐說道。

「小姐，我多嘴問一句，姑爺打造這樣一支破甲錐做什麼？」昌伯小心的問道。

「喪彪的財力有限，可秦雄有，他都沒阻止喪彪，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能是能，但我打造的未必就是『一枝梅』使用的。」白玉嵐道，「我見不到確切傷口，估計即便打造出來也不會很想。」

「可是我不懂制箋呀？」白玉嵐被周森這誇張的語氣贊的臉頰微微一紅。

「現在，就剩下這梅花箋了，市面上有這種梅花箋賣嗎？」周森問道。

「這事兒都得到莫斯科方面的關注了？」周森吃驚的問道。

「有，但是跟這上面的款式不太一樣，相比這是私人自製的紙箋。」白玉嵐說道。

「你的意思是？」

「沒錯，我們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一枝梅』來沒來冰城，有沒有跟喪彪聯繫上，或者達成協議，所以……」

「好吧，我儘力。」

周森不常來頤園路3號，所以，每次都要出示證件才能進入，不像有些人，經常夠來，一張臉就是通行證。

「腐蝕？」周森只是提出計劃的人，但並不知道阿爾曼和彼什科夫會制定怎樣的細節。

「是。」

「我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山本敏皮笑肉不笑的一聲，「不過，話說回來，周森君，最近你和_圖_書是真的要注意一下安全了。」

「是的，不但知道你在冰城，而且他們還秘密制定了一個計劃，代號：腐蝕。」

「造型倒是不難，可材料和工具……」

「柳大夫只是個大夫，在生死面前，他是不敢有任何隱瞞的。」山本敏直說道。

「玉嵐，你能打造這種三棱破甲錐嗎？」周森問道。

「她一定會憤怒，要把這個假冒之人找出來……」

「如此絕密計劃，我們是如何得知的？」周森反問道。

「也就是說，蘇俄人知道我在冰城？」

「山本長官，這豈不是變成她來策反我，這萬一我要是真的被拿捏了把柄，怎麼辦？」

「這就對了嘛，有什麼情況，隨時來找我或者跟玉嵐說也行。」周森吩咐一聲。

「知道了，森哥。」

像這個「一枝梅」，幾乎就沒再冰城犯過案，或者犯過，沒有被發現，所以，他所知就不多了。

「我們在莫斯科還有一些情報渠道。」山本敏解釋道，「這個你不需要知道的太清楚。」

……

「西村長官……山本主任，怎麼是你，西村長官呢？」看到辦公室內的山本敏，周森大吃一驚。

「坐。」

秦朗喉結蠕動了一下，那個吞咽的動作表明他此刻是心動的。

「行，那就兩天，你就專心做這件事。」

「你教我制箋吧。」

「可能是娜塔莎的身份特殊吧，所以，必須要徵求莫斯科方面的意見。」山本敏隨口道。

周森過去的圈子也僅限於冰城以及周邊的地方，然後了解信息也是通過報紙和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