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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宋

作者: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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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臨潢風月 第六章 今宵無眠

第三卷 臨潢風月

第六章 今宵無眠

「嗯,守好了宮門,誰也不見,若字家指派來了太醫你也擋了,只說我無礙了,拿些點心來侍候吧!」
這般時候,她竟趁機套近,不稱娘娘稱起了姐姐,鄭皇后慣知花蕊心思,眸中慌色未去,剜她一眼道:「這般時候了,你還有這份心思?只便過了這一關,由得你折騰,卻不知官家此時來後宮為了何事?」
不知折騰了多久,鄭皇后實在受不得了,哭著求饒,安敬卻摁著她不依,卻逼著她用嘴去唆才行,最終還是把鄭皇后的兩片櫻唇給腌臢了,還直接把濃濃精華灌了她一喉嚨,鄭皇后羞惱中卻也含著無比滿足。
「回娘娘的話,一切辦妥了,靖國夫人至遲晌午時入宮,車輦須造作一番,是以耽誤了功夫。」
「我也累了,可下邊給你耍的冒了火,娘娘,趁還有些時間,不若我們再唱一曲玉樹后|庭花……」
這是實話,真起不得身了,久曠之身,給安衙內摁住幹了大半個時辰,股縫都腫了,哪起得了身啊?
適才她們說話,安敬也都聽了個大概,也知道自已想出宮去,非秘行不可了,靖國夫人坐輦車進宮,自已便可跟著出去,今夜想走怕是難了,除非鶯美這樣的身手的高人能帶自已離開,可她不會入宮的。
安敬卻真真切切的享受了一回當皇帝的樂趣,半裸的皇后喂點心吃,俏麗的宮婢喂補湯喝,他奶奶的,果然是爽啊,吃飽了肚皮,皇後娘娘又讓鄭如仙用熱巾給他擦拭了全身,這完全是帝王一級的享受啊。
「嘿!娘娘,無須驚慮,皇上自閱了我借太子奉上的中樞制衡之道,怕是有了些心得,值此正方便我們行事,那鄭居中也是宦海沉浮多年的人,自有應付之法,北境處我與宋惲再建些功勞,又能與朝中的鄭樞相遙相呼應,指不定明年,樞密院真正大樹就落在鄭氏手中了,娘娘你更無須擔憂中宮之位不保了。」
這傢伙太過厲害,只一個指頭便揉得自已魂飛魄散,他似知女體敏感之處所在,趙佶哪知這些?
須臾,鄭如仙迴轉了,合緊了寢宮門才入了內寢,「娘娘,皇上和花婉容https://www.hetubook.com.com去了,婢子還差人守著。」
一句話鑽進鄭皇后耳中,嚇得她忙把手縮回去,捏著粉拳輕輕捶打了小情郎胸部,「不許欺我了。」
「好大口氣,莫忘了我還是趙官家正妻,你這般渺我家夫君也不怕我惱了?折騰婦人時你是比他有勁。」
「天下大勢,娘娘知曉多少?你且拭目以待吧,若論整治國家,我比那趙官家強勝了不知幾許。」
「哪有這般道理?我給四五個太監扳翻抽板子時,你可曾想過我受得受不得?若不趴下,看我腌臢你的兩片唇……」安敬用手抹了一下鄭皇后紅艷艷的櫻唇,羞的鄭皇后嗔目啐他,「只饒姐姐一遭吧,可好?」
鄭如仙又一次出現在寢宮時,鄭皇后剛剛做完好事,安敬則枕著鳳枕閉目回味中……鄭如仙乖乖跪在榻側,沒敢出聲,但榻上情景也令她心慌肝兒顫,鄭皇后隨手拿了紗裳,裹在赤|裸的玉體上,「辦妥了?」
車替做了暗層,小郎便躺在暗層中,心中念著不知何時能與小郎再會,卻完全忽視了靖國夫人的神情變化,事實上,鄭皇后也知道這番之後瞞了妹妹了,至於怎麼說那是小郎的事了,以他手段不難安慰妹妹。
皇後娘娘至此完全鬆了口氣,旋而又想到床下這個大麻煩,如何送他出宮呢?這又是個頭痛的事。
鄭皇后長長舒出一口,伸手撫了小情郎玉面,痴痴道:「一|夜|歡情,百世難忘,中宮之位於我來說已不算甚麼了,姐姐只在乎小親達達你,遼人兇悍,你經番北行萬萬小心,建不建功,姐姐不管,卻要把活生生的人保全回來見我,異日相逢時,你這冤家便是要迫我唱那玉樹后|庭花,姐姐也相就,這般你可如意了?」
安敬擁了靖國,勾住她下頜苦笑道:「我在後宮覲見娘娘,撞上陛下,情急躲在榻下了,你莫想歪了。」
又說了幾句閑話,趙佶便起了身,喚了花蕊與他一同離去,感情是來後宮找這妖精的吧?剛出了內寢,他一隻手就捏到花蕊屁股上了,隔著珍珠簾籠,鄭m.hetubook.com.com皇后也看的清楚,心中剛起的一絲絲舊念又瞬間滅掉。
「你這冤家……」鄭皇后羞憤的欲尋個地縫鑽了去,這刻寸縷不著的在他面前,哪還有半點國母威儀,股叉著,腚裸著,罷了,興許是我欠了這小冤家的,「冤家你要憐著些姐姐,我久不經人事,不堪撻伐了。」
「皇上駕到……」是尖細的太監聲音,花蕊忙起身迎至寢宮外廳門處,襝祍為禮,「臣妾參見陛下。」
花蕊也不曾息下,聞聽陛下駕臨,慌忙奔出來,正與急急趕來的鄭如仙撞在一處,兩個人秘議幾句,鄭如仙急急趕去宮門迎駕,花蕊則快速鑽進了皇后寢宮中去,鳳榻上皇後娘娘秀面蒼白,還在冒汗呢!
「姐姐,我此去北邊,你不須操心,怕只是那童貫耍的小手段罷了,暗結女真人,欲奪回燕雲十六州,卻不知要引狼入室,當今聖上,一意想建不世之功勛,心智卻給蒙蔽,女真人坐大,卻非大宋之福啊!」
午時,靖國夫人入宮,留下陪娘娘用了午膳,之後才離開,皇後娘娘一直送至後宮門處,清淚又淌。
「登徒子,我卻不搭理你了……」鄭皇后羞紅臉,又埋首在小情郎胸前肌肉堅實處,還輕輕映了一吻,她亦心知,這一|夜|歡愛,只怕一輩子也忘不了,趙佶在這方面與他相比,倒象個呀呀學步的嫩兒罷了。
之前與榻上的美婦歡好,他也不曾脫了衣裳,只是心急撩了袍子捋下褲子做的,這刻卻不須顧忌了,三兩把將衣裳脫了去,在鄭皇后嗔目中,便跳上了榻去,撩開了綉著飛鳳的錦被鑽進熱乎乎的被窩了。
「妹妹亦猜不透,姐姐裝病躲著,花蕊自去應付皇上便是……」這廂說話功夫,外間腳步聲近了。
「呵……愛妃平身,那如仙說娘娘染恙起不得身,寡人來的正是時候,你著人傳喚太醫來……」
花蕊卻道:「偶染了些風寒吧,已出了一身大汗,依臣妾看諒也無有大礙,這般晚了,明日再說吧!」
鄭皇后發出斷了氣般的呻|吟,閉著美眸側過臉,枕著滾成一團的錦被,「他只算個人m.hetubook.com.com,你卻象頭驢。」
「你這冤家,屁的官也不是,卻只知惹禍生非,初入京師之地,就惹翻了童高二權臣,薄懲你還不服?」
安敬早在榻下等的不耐了,鑽出來時,一襲白衫滾成了灰黑色,鄭皇后掩口輕笑,露出風情萬種。
這幾句說的有情意,若換在年前,鄭皇后必也感動了,只是此時聽在耳內,卻覺得的趙佶在做作,事實上他一直在做作,在虛應故事,只是以前自已不相信罷了,心裏念及這些,嘴上卻笑著道:「謝陛下關切!」
「我做的儘是大事,日後你看著便好,蔡童等人誓不與鄭氏兩立,娘娘卻須小心了,河間郡王遷徒江南建康府一事,你要在暗中給予助力,若能保薦我父親去建康府任職更好,北路烽煙遲起一日,須早做準備才好,明年讓你父親大辦一場壽筵,你再尋機省親,然後找個事由留在江南,那刻天下大勢必變,東京再無需迴轉了,從今日起,你這肉身子便姓安了,不許那趙官家再染指,如何尋借口擋他,你心中有數。」
趙佶點了點頭,步入內寢,鳳榻上娘娘側身躺著,臉色蒼白(嚇的),明額上汗珠仍在(嚇的),他三步並做兩步上前,在榻邊坐了,手扶著榻邊探身察鄭皇后臉色,而鄭皇后一顆心快蹦出喉嚨了,剛剛還與情郎做那勾當,這一刻又面對自已男人,太叫人煎熬了,不冒汗才是怪事,「……皇上,臣妾起不得身……」
鄭皇后淌下了兩行清淚,卻笑著搖頭,「心裏喜歡著便哭了,你肯應我,我便知你能做到,乖乖躺了,我的小親達達,讓姐姐再唆你一遭吧,這般矗著離開了,只怕心裏怨我不會侍候你,今番叫你銷魂便是。」
車輦入了靖國府,直接進后|庭,摒退閑雜人等,才叫安敬出來,靖國一臉的幽怨,「連娘娘你也偷?」
「那今夜你便嘗嘗驢的滋味吧。」安敬猛壓下去,鄭皇后直翻白眼,兩胯給他勾著,欲避不能,只覺心肝都給他戳穿了,鳳榻吱吱呀呀的又搖顫起來,所幸聲響不大,鄭后又把嘴捂著錦被處,只余肉肉撞擊聲。
安敬擁著她豐腴無比的hetubook.com.com胴體,感受著熟|婦的熱情,此婦拔撩男人的手法端的厲害,手指靈巧的叫人心尖打顫,一夜泄了數次,此時那物又給她拔撩的蠢蠢欲動,微漲時,便感覺有些疼痛了,「你還未夠嗎?」
安敬緊緊擁了一下美婦,她這般主動的說出沒廉恥的引誘話語,只是讓自已存著生念迴轉,心中不由感動,捏著碩聳的雞頭酥肉,用力點點頭,「皇后姐姐安心便是,我向來命大福大造化大,你咋哭了呢?」
「饒不得你,」安敬一把揪了被子,鄭皇后不由驚呼,伸臂欲拉扯錦被時,又給安敬扳翻摁住了,他順勢跪進鄭皇后雙腿中,讓她合不了腿,一隻手更掐著她碩臀道:「還不翹不起來?等我抽你肉腚不成?」
「哈……不止是有勁吧?你便爽的直喚我親達達了,那一刻可曾想起你家夫君趙官家?」
「呸……你這登徒著,」鄭皇后不由笑罵,俏面染了緋色,手裡掂了掂冤家那物,一把手都握不過來,碩的嚇人,又覺股間火辣辣的有些異樣,心虛的不敢接招了,便握著他不肯鬆手,「小冤家,受不得你了。」
兩個人又摟做一團,親吻愛撫了半刻,鄭一一隻手拿著冤家的那物,嘖嘖稱奇,安敬給她捏耍的欲焰高熾,喘著粗氣道:「今兒我也當回皇帝,呵,愛妃趴著可好?寡人喜歡你厚嘟嘟兩片腚肉,壓著爽極!」
「無妨無妨,寡人心中有些不忍,這番又將娘娘外甥派去了北邊隨軍平亂,只怕娘娘心中不暢,故來探看,那安家小郎年紀不大,卻懷奇智,若肯為朝廷用命,異日必是我大宋朝之棟才,多方勵練亦有好處。」
「你到說說看,那趙官家是否似我這般悍猛來著?」安敬一邊戲言,一邊讓自已進入了皇后體內去。
鄭皇后見皇上不問安郎何時良離去,又聽他這般說,心事漸漸放下,微欠了身子,道:「臣妾只替安文恭謝過隆恩寵遇,皇上有心抬舉他,臣妾如何不識好歹?只是今日偶染了一些風寒,早早便歇下了……」
「好好好,身子卻是要緊,適才寡人讓花蕊傳喚太醫,她也只說娘娘你略染風寒,不須傳喚,明日細察體和*圖*書征,若不見好轉,速喚太醫來診治便好,夜寒了,著人多放幾個炭盆,你可是一國之母,不可坐了病。」
初次偷|歡,不眠不休,這也是人之常情,兩人又知,此番一別,相會不知何年,四更將近時,又燃戰火,這一次和風細雨,安敬也不忍硬蹂躙這深宮美婦了,用極溫柔的手段,混和著新世紀豐富的歡愛技巧,耍得鄭皇后也不知爽了多少次,只記得天光放亮時,小冤家那物還在自已唇邊,也驚覺自已正探出舌尖討好著他,直到那獨目物件又一次湧出腥鹹的濃物她才徹底清醒過來,歡情過後,一片寂寥,「小冤家……」
鄭皇后秀面紅著,手裡卻不舍的捏著冤家那物,微微頜首,「是你這登徒子偷了他家婦人,卻不許正主兒染指?是哪家道理?明年省親一事,明年再議不遲,只是出了東京,又不許我迴轉,只怕聖上疑心?」
兩個人眼神交流,花蕊始知小郎鑽在床下,又見皇後娘娘香汗滿頭,可預見適才戰況之烈,使她心中不無嫉妒,壓低聲道:「姐姐好福氣,小郎青壯,又天賦出奇,實叫妹妹羡煞,姐姐可要憐著花蕊。」
「啊?」鄭皇后驚羞震駭,四肢八爪魚一般纏緊安敬,猛搖螓首,「萬萬不可,除此我都應你,你驢般兇悍,是人便受不得,我的小親達達,你便使個好心留條命給我吧,若真矗的難受,姐姐再唆你一遭?」
「嚇嚇你吧,呵,記著我的話,我離京后一半日,還會做下一樁事……」說著,俯在鄭皇后耳際輕輕言語了幾句,鄭皇后秀嫩面色又變,睜大美眸道:「你這冤家啊,你非要弄的鄭家與童閹水火不容嗎?」
寢宮外間備了香湯浴水,半夜兩個人又沐浴了一番,鄭如仙親自收拾了一塌糊塗的鳳榻,只待二人又一次上了榻,她才安心的離宮直奔靖國府而去,鄭皇后則與安敬相擁在榻上說些心裡話,絲毫沒有睡意。
「吩咐下去,備些熱水,你連夜出宮去靖國夫人府,如此這般與她說……」鄭皇后召近如仙,咬了一番耳朵,那鄭如仙才離去,這刻,娘娘才用腳後跟磕了磕鳳榻,輕聲道:「小冤家,你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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