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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師無雙

作者:匪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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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楊氏爐煉法

第190章 楊氏爐煉法

泮慈聽到徐來口口聲聲叫他老胖子,氣得直磨牙,但卻不敢頂嘴,畢竟對方當時在桐人坑可是一挑六直接把他們給干翻了。
那泮慈本來在桐人坑就受傷頗重,之後又被丁瓊封了關竅,這才剛打開不久就又受了喪門釘之苦,連話都說不響了。
「我……我說我說!」泮慈叫饒。
泮慈也不是好矇騙的角色,最終讓那人先預付了半部「楊氏爐煉法」。那人也爽快,直接給他了他半本。
「那老曹你只能親自動手了。」徐來看曹延。
「老哥,我都說了是冤枉……」泮慈繼續叫屈。
說話的正是那個徐來。
「趕緊給這老胖子嘗嘗啊,徒弟都被人害了,還留著過年啊?」徐來邊喝茶邊說。
「胡說八道!你們不僅害了劉宇他們,還想殺我們滅口!」丁瓊咬牙。
一直到半個多月前,那人又突然出現了,找到泮慈,跟他說時間已經到了,需要他出手。
「老曹,你們潘雲觀好像有幾門法術挺陰毒的。」徐來在旁突然插了一句。
丁瓊聽他叫那泮慈老胖子,莫名地覺得一陣好笑,差點沒憋住當時就笑了場。
那泮慈雖然長相有些猥瑣,但畢竟是一門門主,很是有些硬氣,居然硬挺了下來。
曹延一時間m.hetubook.com.com不知道他說這話什麼意思,只能呵呵乾笑了一聲。
這泮慈也不是什麼沒名沒姓的小角色,而是官山那邊六合門的門主。
但那人之後給出的條件,卻是誘人得讓泮慈無法拒絕。
「哈……怎麼可能!」曹延連忙否認,心裏卻是糾結欲死。
丁瓊正為難,就聽有人「哦喲」了一聲說:「老曹,原來你跟這老胖子是兄弟啊?」
丁瓊氣得直想踹他:「明明就是你害了劉宇他們!」
這回眾人算是聽出意思來了,原來這是要上酷刑啊。
他話音剛落,這泮慈就立馬叫起屈來:「曹老哥,我冤啊,你徒弟那……那就是我徒弟啊,我怎麼能害他們呢?」
曹延坐在那裡不吭聲,以他的老辣,自然不會對泮慈的話信以為真,但這件事撲朔迷離,牽涉極深,他不想當著徐來的面處理,所以他對於泮慈這種胡攪蠻纏的行徑也是樂見其成。
「正是正是!」泮慈叫著,沖丁瓊嚷道:「還不快把我放開,我是你師父的好友!」
這門秘術叫做赤陽喪門釘,其他效果倒也沒什麼特別,就是疼,非常的疼,難以忍受的疼!
曹延臉色陰沉,一聲不吭走上前去,就要再加一門秘www•hetubook•com•com術。
「好像不太行啊,老曹你沒放水吧?」徐來說。
官山距離撫州不算太遠,曹延為了擴大潘雲觀的影響,最近幾年交遊廣闊,結識了不少這方面的同行,這泮慈就是其中之一。
當年他為了加入天師府,可說是削尖了腦袋,潘雲觀的所有法術名目也羅列成冊上交給天師府參考,徐來當時是掌教,自然是看得到的。
「小姑娘,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你們當時突然闖進來,我們又不認識,還以為你們就是歹人呢,當然要出手了。」泮慈一邊唏噓,一邊從容不迫地說著。
曹延的臉色漆黑如墨,自己的幾個弟子果然是死在對方手裡。
曹延眯了眯眼,伸手在他脖頸處一拍,將喪門釘起出。
「隊長你會不會?」徐來問丁瓊。
「原來是這樣。」徐來恍然,「這老胖子害死了你三個徒弟,怎麼辦?」
曹延哆嗦了一下,這泮慈也不知是搞什麼鬼,萬一自己被牽扯進去,這姓徐的再一攪和,他們潘雲觀不僅別想進天師府,恐怕以後在術門都沒法立足。
他這一手看似輕飄飄,丁瓊在一邊也只是看到他手掌那麼一按,但徐來卻知道,這一手按下的同時,一枚秘制的hetubook.com.com銅釘已經被封了進去。
泮慈當即欣喜若狂,急問究竟要怎麼合作。那人卻沒有繼續說合作內容,而是跟他約定,讓他先行準備著,一旦到了時間會來通知。
又等了兩天之後,泮慈就跟那人一起到了撫州,之後被他領著下了一趟桐人坑,但他們走的卻不是之前徐來丁瓊他們走的路徑,而是一條密道,看模樣應該是開鑿出來不久,頂多就幾年時間。
當時這泮慈很是有些不以為然,他們六合門雖然規模不大,在術門中也不算什麼有名的門派,但傳承了數十代,還是相當有些底蘊的,家底也厚,還真看不上什麼合作。
丁瓊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死胖子和她師父果然認識,但這人在桐人坑不分青紅皂白對他們下手,又害了劉宇他們,她怎麼能放。
但接下來那人卻是拿出手機,給他看了幾張照片。
來人給出的一套「楊氏爐煉法」。這楊氏爐煉法出自宋朝時期一位丹道名家楊廷芝,他的爐煉法別具一格,跟其他流派大有不同,只是傳到近代的時候,這門爐煉法就斷了傳承。
「呵呵,也就見過幾面,沒什麼交情。」曹延訕笑著道,心裏卻是驚疑不定,這泮慈是官山那邊的地頭蛇,怎麼不聲不響地跑到他和圖書們撫州來了,而且聽丁瓊的意思,劉宇他們幾個也是被他們下的手。
曹延心裏正憋著火呢,但聽一聽這聲音,他娘的還挺熟啊,盯著那張烏漆嘛黑的臉仔細一瞧。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放?」泮慈氣沖沖地叫道。
曹延臉皮發黑,他也知道這泮慈肯定有問題,但這人背後是六合門,要是真鬧僵了……
曹延聽得只想罵娘,媽逼的我徒弟是你徒弟啊?
「這……這不是泮慈兄嘛?」曹延大驚。
他當即一不做二不休,從椅子上站起,大步走到泮慈跟前,沉聲問:「說,你在桐人坑搞什麼鬼,為什麼要害我徒弟?」
這一看,泮慈就不淡定了,因為那幾張照片拍的是一門爐煉法的部分文字。
丁瓊在一旁瞧得臉色發白,反觀師父和那個徐來,這兩人一個陰沉著臉,一個若無其事在那喝茶,這心理素質真是也沒誰了。
「動……動什麼手?」曹延迷糊。
這一晃就過去了兩年。
「那這老胖子怎麼叫你兄弟?」徐來打量著那泮慈,疑惑問。
所以泮慈一聽是這楊氏爐煉法,兩眼都發光了,但他也知道這門煉法失傳已久,說不定是來人瞎說八道而已。
丁瓊這姑娘畢竟年輕,拿他這種老油子還真沒辦法,氣得直跺腳。
好半天,和-圖-書眾人才聽明白是怎麼回事。
丁瓊過了好半天,才醒悟過來這「隊長」是叫她,啊了一聲,連忙搖頭道:「我……我不會。」那幾門法術她還真沒學過。
「那不能啊,我們當時就是路過,結果就發現這幾個年輕人……唉!」泮慈說著,重重地嘆了口氣,眼睛發紅地道:「英年早逝,可憐可嘆啊!」
泮慈拿到手后,越看越是喜歡,當即答應了與對方的合作。
泮慈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才點頭:「是……是。」
曹延心裏罵了一句娘,微微眯了眯眼,伸手往泮慈的后脖上一按,那泮慈頓時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接著就渾身抽搐,抖成了篩子。
他們潘雲觀的確有幾門比較狠辣歹毒的法術,沒想到這麼幾年過去了,這人居然還記得。
「劉宇他們是不是你害的?」曹延陰聲問。
據泮慈所說,大概是兩年多前,就有人找上他們六合門,說是要談一個合作。
那六合門原本就是以丹道傳家,除了法術之外,最出名的就是丹爐煉藥的本事。
泮慈頓時像一團爛肉,趴在地上汗出如漿。
「還愣著幹什麼,你跟他真兄弟?」徐來看著他。
「你到底想幹什麼?」曹延也不由得怒了。
以他在丹道上的造詣,自然能分辨出這些東西不是假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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