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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聞聳了聳肩，道：「你能來你試試！他看著是不靠譜，可有時候還真是見鬼了，偏偏能被他說中咯！你還沒瞧見人家畫符呢！那才是真三觀盡毀，節操盡碎！」

小胖子也不想讓人家知道自己進過精神病院，另外也是擔心曝光了張大道的來歷被張大道揍，連忙翻身拿來了一個書包，打開翻出了本《交通地圖》邊遞給張大道邊道：「如今不都有手機地圖了嘛？用得著這個嘛？天師哥你準備怎麼算？」

張大道半眯著眼睛，靠著椅子勸道：「你們這是幹嘛，大家自己人，吵架沒意思！」張大道全然忘了這事情就是他挑起來的。

鄭聞和胖子正要反駁，張大道突然整個人哆嗦了起來，手腳亂抽好像被什麼東西上身了一樣，跟抽風似的抖起來沒完。鄭聞一愣，連忙道：「什麼情況！跳大神啊！胖子按住他啊！」

張大道理都沒理他，把那一把碎紙片往自己那個簽筒裡頭一放，開始晃起了簽筒ｈtｔｐs://ｗｗｗ.heｔubｏoｋ•ｃom.ｃom來。

電話一掛，鄭聞便道：「是張盛言啊？聽說也是個官二代！昨天他沒來，王二小還提過的，大道你這是生意又上門了？」

小胖子這會兒哭喪著臉，一邊搖頭一邊抱怨：「天師哥，這會兒我可算是被你坑慘了！這不是拉人上賊船嘛！我每天的直播可怎麼辦哦！我犯得著和你們一夥嗎？我這一個月一兩萬的收入呢！」

鄭聞一聽愣了愣，問道：「你們早認識了嗎？不是昨天才認識的？」

「這能一樣嘛！」鄭聞不樂意了，道：「一個是穿衣服的，一個是不|穿的，差別大了好不好。你看看這胖子，他肯賣也得有人買啊！」

「那口味也夠重的！」鄭聞吐槽了一句。

胖子捂住臉「哼唧」，爬座位上就不肯動了。張大道一劃手機，放在了耳朵邊上：「喂，幹啥？找我什麼事兒？」

胖子不樂意，梗著脖子道：「什麼意思，看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起我？我告訴你，別看我胖，說不好就有好這口的呢！」

張大道和小胖子齊齊一愣，小胖子開口解釋道：「昨天不也是以前？」

「去~」張大道鄙視的看了眼胖子，道：「滾遠點，隨便說說的你也信？就你這樣子，黃油力士還差不多，等等，還沒力！」

鄭聞不樂意的「哼」了一聲，道：「你還看不起我們？要不是你自己作死，我們還不想帶上你呢！我們這才倒了個小斗，每人也分了快十萬了，這真正幹活的日子才有多少？你要真不樂意，跟我們幹了一票走人好了，反正那時候有了投名狀，我們也不怕你去報警。」

「恩~張盛言？什麼事兒啊？不行，我這會兒都走遠了，你沒辦卡我這兒不提供遠程度服務！」

「一樣一樣！」張大道擺了擺手，道：「都是體力勞動，分這麼清楚做什麼！」

「啥，加錢，你要算什麼啊？你要找的東西？這個得測字兒啊和*圖*書！遠程服務倒是可以，加收服務費哦，五千不還價！」

張大道笑道：「手機地圖？手機地圖能這樣？」張大道說著，一把把那第一頁的中國地圖給撕了下來，跟著幾下撕成了碎片。

小胖子看的一臉佩服，對著開車的鄭聞道：「鄭哥兒！你說的那個張大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這都能讓天師哥給蒙咯？這就是算命？這倒是容易來，五千就這麼賺著了？這他娘比我賣肉鬆餅還不是玩意兒啊！」

張大道接著電話，聽見了張盛言的名字，鄭聞眼睛都亮了。小胖子聽見了五千這個數字，也不再哼唧，睜著小眼珠子打量著張大道。張大道跟著又「嗯嗯嗯」的點了會兒頭，才掛了電話。

小胖子看鄭聞的眼光也有些不對勁了，低頭小聲道：「這世道太好混，一個精神病都成高人了！莫非天師哥在七院學了催眠術了不成？」

張大道更是勸說道：「就是就是，你就當是社會實踐了！不是有個說法嗎？叫啥援|助|交|際。」

和圖書「噗~」鄭聞正喝了口水，聽見張大道的話一口就噴了一擋風玻璃，咳嗽著道：「咳咳，我天，您老不懂能別亂說嗎？那叫勤工儉學好不好？」

胖子正要伸手，被張大道一腳踹了個跟頭，張大道手伸進了褲襠里，一下抽出了個東西才算是停下了哆嗦。嘴裏道：「急是什麼？就來了個電話。」

「靠！你這手機有震動有這麼大動靜嗎？你這是塞什麼地方了？」鄭聞一臉的扭曲。

張大道皺著眉頭看著，小胖子插嘴道：「這什麼字兒？天師哥你這是測字啊？可以啊！還能這麼來？您這也夠與時俱進的，現代科技和傳統文化相結合，高！實在是高！」小胖子看張大道能撈錢，馬屁拍得砰砰響，嘴臉像極了地道戰裡頭那個偽軍隊長。

兩輛麵包車開離了濕地，一路向著西北邊開去，車子沒走高速，就順著國道開著。鄭聞開著車跟在前頭六子開的車後頭，車後頭裝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機器，都是小胖子這些年攢下的家底。車ｈeｔubｏｏｋ•ｃom.ｃｏｍ上除了鄭聞，就是張大道和小胖子兩個才加入的。

小胖子和鄭聞都愣了，鄭聞看著後視鏡道：「大道，你這收了人家的錢就好好給人算，這糟蹋東西算怎麼回事兒啊！萬一哪天咱們手機都沒電了，還得用這東西呢！」

張大道冷笑道：「你這麼說，我也不會分你錢的！上當一次就夠了，以前你就這麼騙過我的吃的！」張大道一臉的小心，滿是警惕的看著小胖子。

張大道正鄙視著小胖子的能耐，手機又是亮了，張大道打開一看卻是一張張盛宴發來的照片。小胖子湊了過來，一看這照片，卻是一張白紙上頭寫了一個「彝」字。

張大道「恩」了一聲，小胖子一下子湊了上來，道：「天師哥！這就忽悠到五千了？你這太好賺了吧？你要幫忙不？我給你當經紀人，不行當助理啊！還不行來個黃巾力士，你不是提過嘛！說我合適當黃巾力士！」

張大道更是乾脆沒開口，掏出手機道：「誒！錢到賬了！快把地圖拿來，貧道要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