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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錘聽完，一口老血噴出……

定錘一愣，摸著腦袋，作勢就要下跪：「給公主殿下跪了。」

說完，她塞了一張紙條到定錘手裡：「打這個電話，還有你這段時間小心一點。第三區已經和北部達成了協議，現在他們要轉過頭對付你了，不過現在他們還很忌憚我們的武力，但你也不能掉以輕心。」

無奈之下，定錘只能雙手插兜走出去找點宵夜吃吃，而這裏找宵夜么，其實很方便，就像當初繁華的帝都一樣，路邊攤和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快餐店到處都是。而且哪怕是凌晨一點，都照樣人流涌動。

動詞捏了捏額頭：「繼續。」

「麻煩什麼的，掃掉就好。」定錘撇撇嘴：「誰敢動老子包子，老子就燒了誰家房子。」

「喂喂，你怎麼知道的？還有，你剛才怎麼發現我的？」

白菲輕輕瞟了一眼火腿腸，半開玩笑的說道：「我覺得是因為你太低調了，不然這個第七區之花肯定是你，所以就不用天天明著暗著諷刺我了吧？」

「入春。」

說完，他用力的踩了一下火腿腸腳：「你他媽倒是說話啊，給我們介紹啊！」

「廢話！」

接著，他們兩個帶著白菲三個人就開始討論起這種高深的問題了，而且科學家一鑽進去，定錘根本找不到插話的地方，除了偶爾問問他們餓不餓之外，啥也幹不了，更關鍵的是……問了他們還不搭理自己，感覺很失落。

定錘對這個答案似乎很滿意，而這時飛機也轟隆隆的起飛了，可剛起飛沒多久，定錘環顧四周，突然發現這裏少了誰……

「什麼玩意？什麼是自然人？」

「你們這是什麼毛病？」

白菲到底比火腿腸心智成熟許多，她只是淡淡一笑：「在我們給曙光女神做最後調試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秘密，包子不是自然人。」

「別鬧！該回家了！」

「哦……」火腿腸不情不願的，語調都下沉了：「迪布拉多，被稱為價值超過一百座金礦的科學家。世界上三大微粒子科學家之一，其他兩個已故、世界三大能量學家之一，其他兩個已故、世界兩大應用學大師之一，另外一個已故、世界之極理論發現者、時空磁場理論發明者、空間曲折理論發明者、星際屏障學理論撰寫者、電磁交互能量應用創始人、生命科學創始人、大奶葉的論文導師和我老爹唯一的好朋友。」

「這玩意這麼點大，能吃？」定錘把只有鵪鶉大小的小鷹托在手上：「油炸味道都不會好吧？」

「你怎麼回事？毛毛躁躁的，你看看你。」定錘滿臉心疼的把火腿腸的衣服扯起來：「媽的，燙死你」

「我操……這算是密探啊？你在逗我！」

火腿腸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指著白菲：「讓你家第七區之花告訴你。」

「你為什麼要吃它？」莫輝滿臉難以置信：「這種山鷹學名叫黃金霾，它只認它出生時第一眼看到的人，能長到三十公斤，翅展三四米隨隨便便，這東西很少見到活物，一般都是標本，你知道標本的價格在黑市是多少錢一隻么？一克兌十克純金！你想想這活物的價格。」

定錘在這個落後的國家停留了三四天，除了沒吃人肉之外，基本上把這裏的特產都吃了個遍。

「你爹重男輕女。」

「大師……這是？」

迪布拉多大師沒說話，看了火腿腸一眼：「粒子成像。」

「廢話，先不說高中生有沒有你這麼大的胸，ｈｔtｐs://wｗｗ•hetubｏｏk•ｃoｍ.com就光是你這肉肉的手就出賣你了好么，而且你都不帶變聲的，敢不敢不侮辱我的智商。」定錘一手勾住曼麗的肩膀：「走吧，請你吃麵條，我知道一家特別好。」

「別賣關子。」

「您……」定錘的話在嘴裏繞了一圈：「來這是看苗苗的？」

定錘走到他身邊：「我都只聽說過往第三區偷渡的，沒聽說過往這邊偷渡的，您也真是特立獨行啊。」

當鼻青臉腫的定錘回到大工地時，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居然也會有人在等他。

火腿腸也是撇撇嘴，喃喃自語道：「你張張嘴就是了，做事還是我來做。最後被誇獎的還是你。」

「好吧。」曼麗嘆了口氣：「真拿你沒辦法。」

「帶著啊，帶著就行。」定錘傻呵呵的樂著：「您老來這有事？」

迪布拉多大師解開一層塑料，把裡頭黑漆漆的紙遞給定錘：「這些是我畢生的研究成果。你擴印三千五百倍就能看清楚了。」

火腿腸扔下手裡的碗，抬頭看著定錘，一直看了很久，看到定錘整個人都頭皮發麻的時候，她突然說道：「包子不是自然人。」

定錘一怔：「你認識？」

「你想怎麼樣？不是，我還沒怪你灑我一身，你在那羅嗦個屁！」

坐在路邊的攤子上，定錘悉悉索索的吃著一份冷麵，抽空抬起頭：「話說，你肯定是有事找我吧？」

而這個等他的人定錘還根本沒有印象，一個大概五十歲上下的怪大叔，頭髮鬍子亂糟糟的，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身上褪色的灰西裝一看上去就很有年頭。

「那你去找一條狗來就是了。」

「那它有啥用？」定錘一聽這鳥玩意這麼貴，立刻巴巴的捧進了懷裡：「怎麼就這麼貴？」

「不用不用。」迪布拉多從口袋裡摸出一瓶自己用礦泉水瓶子灌裝的涼白開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我帶著。」

這一大堆的頭銜聽得定錘都暈了，雖然有很多他根本不了解，但這一聽就高端大氣上檔次的頭銜，定錘連腳趾頭都快翹起來了，他雖然沒文化，但深知知識就是力量，像迪布拉多這種大師，恐怕真的是有錢都沒法子請到的神仙，價值絕對不是能衡量出來的。

「他是我爸，你說呢。」

「因為他總說女孩子嘛，經常會為了感情失去理智，男人就不會，男人是要干大事的。」

「我小時候在鄉下的時候啊，就知道人根本打不過差不多大的野獸，你把這些複製體呢，從人變成半機械的野獸，或者昆蟲什麼的都好，我覺得效果更好一點。」

「呵呵。」迪布拉多大師沒說話，只是輕輕一笑，接著轉過身，脫下皺巴巴的西裝，然後再脫下裏面的襯衣，然後是白色的背心。

「你想怎麼樣啊你？」

「當然。」白菲顯得有些激動，然後連忙通過通訊器喊道：「火腿腸！快來快來！迪布拉多！」

經過這三四天的旅遊，兩個人的心裏基本上也有了數，而在離開的時候，國王陛下更是送上了一隻比黃金更珍貴的山鷹作為國禮。

而國王陛下則一路陪同，在人多的時候他總是一副傻子似的笑容，但一旦當周遭無人時就會趁機把自己對這一片的規劃設想告訴定錘，而也會簡單的和他談一談關於武器、科技、文化等方面的輸出方案。

「狗屁，我明天就要被調到最危險的和_圖_書區域去了，我哥也是隨時要上戰場衝鋒陷陣的，你見過這麼壟斷的嗎？」曼麗嘆了口氣：「下個月過來參加我婚禮，給我包紅包！」

「我不要。」包子的聲音非常果斷：「我已經追一隻豹子一上午了，我一定要追到它！」

說完，他撥打了一下，裡頭傳來了熟悉無比的聲音：「麻煩你不要半夜一兩點打我電話，我年紀大了，吃不消。」

「她的後腦勺皮下有一塊廢棄的微型晶元，我們把晶元取出來了，這東西就是造成她最初語言和感知障礙的元兇。」白菲很肯定的說道：「我想應該是製造她的人覺得她達不到工藝標準而廢棄了她，但因為各種原因卻沒有銷毀她，讓她跑出來了。而從火腿腸的逆向分解之後，這塊晶元里的信息都屬於那個奇怪的組織。」

「漂亮唄。」莫輝有些羡慕的看著定錘手上的小傢伙：「等它第一次換毛之後你就知道了，黃金霾不是白叫的。」

「媽呀……」火腿腸一拍腦門：「我就說嘛，那你是有的啥粒子？是金屬還是其他的聚合物分子？」

定錘一拍手：「回去之後你立刻就去辦這件事，但是我倒是有個不那麼殘忍的建議。」

「市長？」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定錘的微服私訪，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女孩臉色漲紅的竄到定錘面前：「是市長嗎？」

甚至在定錘離開這裏返程的時候，包子仍然在大平原上找獵物……

迪布拉多有些靦腆的笑了笑：「我，我是來找工作的。」

「別啊……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什麼是自然人。」

反觀複製人，雖然複製人永遠都只是複製別人的一部分能力，並不會有比人造人獲得更多的發展空間，但就好像一台不那麼精密的儀器一樣，總是會留下改造的空間，而且複製人可以有選擇性的摘取他們的自我意識，讓他們徹頭徹尾變成工具。否則的話，如果像包子這樣的人造人如果出現了什麼偏差……那麼大規模嘩變是可以預見的。

「那個年紀的人嘛，多少有一點的。」曼麗搖搖頭：「其實我跟你說哦，要是你沒跟白菲勾搭上的話，我爸肯定招你當駙馬。」

嘛……不做死就不會死，這個到底定錘始終不得領悟，被火腿腸暴打過許多次了，但他每一次都不知悔改，當然……在別人眼裡，他們這大概也算是感情好到一定程度的表現。

定錘決定不再聽下去了，因為從認識包子收養包子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很久很久了，包子早已經成為定錘生命中的一部分，無可取代的那一部分，這種不沾染任何邪氣兒的感情是非常珍貴的寶藏，至少定錘覺得自己並不在意包子到底是自然人或者是人造人。

「吶，我趁著包子不在才能跟你說。」火腿腸顯得非常漫不經心：「知道之後千萬別激動。」

而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火腿腸都在給定錘解釋人造人和複製人的問題，從她的解釋中定錘知道了為什麼包子會被遺棄，因為人造人實際上和自然人沒有太多的不同，他們即使被控制但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自我意識和思維活動太過於強烈，這種對一個那個邪教組織來說並不是好事。

這對於定錘來說簡直就是難以想象的事情，而就在他剛準備說話的時候，迪布拉多大師突然笑了起來：「其實我是從第三區偷渡過來的，我就是這裏的人，當年城市被毀的時候，我剛好躲過了一劫，現ｈtｔｐs://wｗｗ•ｈｅtuboｏｋ•ｃｏm.ｃoｍ在也該是到了回家的時候了。」

「為什麼？」

定錘看了看號碼，越看越眼熟：「這怎麼這麼眼熟……」

定錘一開始還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因為他在脫|光衣服之後，從身上解下了大概二十張兩面都是黑漆漆的用塑料紙包裹好的紙。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知道一下就行了。」火腿腸伸出手在定錘的肩膀上拍了拍：「不過通過包子嘛，我們倒是能知道一點關於複製人和人造人的情報，回去之後就得開始著手查了，越快越好，他們能做出來，我也能。」

「啊！真的是市長！」那姑娘也跟著壓低聲音，但是聲音里充滿了興奮：「我太崇拜你了！」

「滾開啦。」火腿腸推開定錘的臉：「去去去一邊去。」

「不要不要……」包子的聲音裡帶著無盡的幽怨：「回去之後好無聊，這裏才好玩。」

曼麗笑得咯咯響，打著定錘的肩膀：「別鬧！」

「這讓我看見了當年的蘭帕老師，他們父女兩個簡直是一模一樣。」

「那你以為我們是什麼？你沒看看人家的宣傳畫冊？」定錘從口袋裡拿出一本小冊子，上面都是各種妖魔化定錘紅色旗幟的設定：「反正都被人盯上了，無所謂啦，而且我還真想看看，一個A級超級戰士能不能擋住一個時速四百公里、殺不死還特別硬的豬。」

不到二十秒，包裹著浴巾的火腿腸就破門而入，當看到那個老頭之後，居然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

「我是蘭帕老師的……可以說是學生吧。」迪布拉多有些生澀的笑了笑，帶著濃厚鼻音和第十一區貴族腔：「亦或者是亦師亦友。」

不多一會，定律端著熱熱的茶走了出來，而火腿腸也在這時蹭蹭的鑽了出來，倆人剛好撞在了一起，熱水頓時灑了一地。

定錘上下掃了曼麗兩眼，然後伸手摸著她的額頭：「你沒發燒？為什麼不是羅傑？」

「入春是我哥……」

「苗你妹啊~！」火腿腸的虎牙再一次露出來，氣勢兇悍。

「討厭，別動手動腳。我下個月結婚了。」曼麗撇撇嘴：「羅傑么，你知道他身邊的密探是誰么？」

在定錘屁顛屁顛的去泡茶時，白菲和迪布拉多博士聊了起來：「先生，別介意他的大驚小怪，他是個粗人，只會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情緒。」

走在市中心的夜市上，定錘發現小眼鏡正帶著媳婦在擺地攤，發現了穆杉正和紅紅坐在大排檔上吃宵夜，周圍的人看上去都很安定，小偷都偷得不亦樂乎。

定錘聽完並沒有說話，只是揉了揉鼻子，低沉著聲音說：「你是說……連包子都是那個組織的人？」

「你知道好歹不？我就是這麼對一條狗它都搖尾巴。」

「其實我也就是那麼一提。」火腿腸聳聳肩：「你不用變現的那麼頹廢，只不過如果讓人發現了的話，你肯定會有麻煩。」

火腿腸大叫著就要往人家身上撲，但卻被定錘拽住了胳膊，然後一巴掌就甩在她屁股上：「衣服給我穿好！」

「你裝的太不像了。」定錘嘆了口氣：「一點都沒有創意。」

說完，她果斷的掛掉了定錘的通訊電話，留下定錘一個人坐在飛機上乾巴巴的眨眼。

定錘沒什麼反應，倒是白菲卻輕輕皺起了眉頭：「你不覺得這很沒人道嗎？」

「行，大禮！」定錘哈哈一下，然後突然看了看手裡的紙條：「這是誰？」

「新密探的電話唄，總要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個人監視你。」

「我說公主殿下，你老爹就不怕你知道我點什麼圖謀不軌的事情，然後身份敗露被我幹掉？」定錘喝了口麵湯：「也太大胆了點吧？」

說完，她從口袋裡摸出小本子：「第一，要和北風曠野一起把仲裁所抹掉。第二，楓葉國的基建和飛地計劃。第三，關於複製人的研究。第四，挑撥北方和西方的關係。」

火腿腸也是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造型，又是一陣驚叫，三竄兩竄就沖回了定錘的屋子裡。而定錘則一臉迷茫的看著白菲：「這是……什麼情況？」

「行行。」定錘擺擺手：「你開心就好，不過這事……」

「對了，你記得我這段時間的工作計劃不？」

「自然人不就是啪啪啪出來的活人么，不是自然人那可不就是人造人呢？你是怎麼蠢到這地步的？」火腿腸恨鐵不成鋼的插話道：「你這大半輩子都活狗身上去了？」

「晶元的編號是兩個零，我覺得她應該就是第一個試驗體，她的精神力彪悍而不穩定，都是拜這個晶元所賜。而現在她已經可以輕易駕馭本來就屬於她的精神力了。」

「你不覺得這看上去很像反派么？」

「是啊。」定錘搖搖頭：「你怎麼知道？」

「乖啦，咱倆誰跟誰。」定錘下流的捏了捏火腿腸的下巴：「來，小妞給爺笑一個。」

「呵呵，沒關係沒關係。」迪布拉多也顯得有些局促，抬頭看了看周圍的景色，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當年的科技之都，我似乎是又看見了。」

「走你的吧。」定錘笑著朝她揮揮手：「減點肥，不然婚紗穿不進。」

更何況，他現在這裏剛好缺少科技型人才，而且即將開啟的超級野豬計劃更是缺人手到了極點，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個神奇的老傢伙出現，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不，是雪中送了套帶暖氣的商品房還外帶一個暖床的大姑娘。

「迪布拉多叔叔！」

等定錘和火腿腸鬧的差不多了，他倆才扭著臉一起走到迪布拉多面前，定錘攤開手：「等會我去燒水，最後一點被她打翻了。」

白菲在旁邊聽得是雙眼放光：「這個太好了！真箇想法真的是太棒了，我曾經跟老師學過仿生學，這個想法我支持你！」

「有屁快放。」

「大總統給你臨時加上的。」曼麗摸了摸下巴：「別說我沒提醒你，大總統現在已經不是大總統了，但論經驗的話，你肯定不如他，所以我覺得你還是按他的布置來，至少能給你多爭取一點時間。你也知道大總統這傢伙為了你可是寧可把權利都放棄掉。」

「所以啦，明天我就走了啊，去第二區監視那邊的動向，加油。」曼麗抽出紙巾擦了擦嘴：「你付賬。對了，記得對菲菲好點，她真的是個好姑娘。」

「知道，不會告訴包子的啦。」火腿腸擺擺手：「還用得著你來提醒我？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智商。」

「你會么？大總統看人很準的，從一開始培養你開始，他就沒懷疑過你會叛變。」曼麗嘿嘿的笑著：「他相信你比相信我還多，不管你信不信。」

「這不廢話么？我也是從十四五歲過來的。」

白菲看著倆人又鬧起來的樣子，無奈的朝迪布拉多笑著說：「大師不要介意，他們就是這樣的。」

「行了。」定錘苦笑著對白菲說：「她小孩子脾氣，多讓讓她。」

「等等……」定錘一愣，睡意瞬間被席捲的一乾二淨：「包子ｈｅｔuｂｏok•ｃoｍ.com是人造人？」

「哎呀媽呀，你們這麼亂呢？你家這是要壟斷第七區啊。」

「你動動腦子也知道。我給你打個比方，比如他們複製了一萬個孫定錘，那麼當這一萬個複製人來到你面前的時候，作為主體或者稱之為母體的你，對他們會有致命的吸引力，而且你的精神力和他們同根同根同源，這樣這幫強力的打手不就變成了你身體一部分了么？那人家還打個屁啊。」火腿腸撇撇嘴：「不動腦子。」

「您請坐……請坐……」定錘一聽，菊花不由自主的夾了一下，連忙把自己辦公室里最好的椅子推了出來：「坐，坐。我去給您泡杯茶。」

定錘的聲音帶著無力感：「別沒事找事！」

「喂……你問我？」

「等等，第四條哪來的？」

「這我哪知道啊……」

說完，定錘徑直往前走著，而那個小姑娘順手跟上，接著一邊走外觀一邊變化著：「你怎麼看出來是我的？」

「操……」定錘掛了電話，苦笑著看著曼麗：「繆啊……這不是坑么？」

「媽蛋……」定錘連忙撥開了通訊器：「包子！給我死回飛機場，該走了！」

「我有點好奇哎，他是你什麼人啊？不但了解，而且還忠貞不渝的，不行過來跟我干吧，這地方待遇好。」

「十四五歲的女孩，正是叛逆期。」火腿腸坐在旁邊吃著一碗臭烘烘但是甜滋滋的發酵蜂蜜膏：「是不是感覺原來特別乖的姑娘突然變得很不聽話，恨不得打死他以泄心頭只恨？」

「你當間諜也當的低調一點啊，哪有你衝上來就跟監視目標套近乎的。」定錘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曼麗：「早知道你是大總統的密探了，我上學那會就知道了。」

「嗯。」曼麗左右看了看：「這裏應該很安全。」

火腿腸哼了一聲，渾身上下變成一片耀眼的銀白金屬色：「鐵打的第七區之花？」

「是合金，用不同的金屬粒子排列成記錄，沒有特殊的設備誰也看不到。」

包子不見了！沒錯，這幾天已經快玩瘋掉的包子根本就沒出現在定錘的面前，她一個人在遼闊的大平原上爽的不得了，打鱷魚踩河馬欺負獅子揍大象，前兩天還能有個把猛獸來跟她叫板，可后兩天……她似乎在動物界已經成名了，所到之處必定萬籟俱寂，甚至連蛤蟆都不敢隨便叫……

「確切的說，曾經是。只是後來被廢棄了，但是她沒有死，只是被人悄悄的放了，並恰好被你收養了。」

「我複製我自己，你管得著？」火腿腸眉毛一揚：「名字都想好了，火腿腸1號到火腿腸10086號。你管得著？」

「滾吧，你什麼時候很乖很聽話過？」定錘撇撇嘴，略帶不屑的說道：「那就這樣了，放她在這過暑假也沒什麼的，反正這地方可能沒人能擺平她。」

不過當白菲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卻驚叫了起來：「迪布拉多博士！」

「等等……擴印三千五百倍怎麼弄……」火腿腸瞪大了眼睛：「我最多只能放大兩千倍！」

「操！包子呢！」

定錘在聽完之後，抱著胳膊皺著眉頭：「看來我們有硬仗要打，可是為什麼他們要複製已經死掉超級戰士？」

說完，他來到窗口，推開窗戶看著外頭璀璨成片的路燈和美輪美奐的城市亮化工程以及遠處仍然在加班加點的工業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是家的感覺嘛。」

定錘一愣，左右看了看，然後比劃了個噤聲的手勢，接著壓低聲音說道：「別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