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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動，趕忙付錢離開快餐店。

接著，我拉了拉辦公桌的抽屜，不出意外，每一個都是鎖上的。

「我不是專業的喜劇演員，就是個野路子，平常都是在一些小商家做活動的時候表演。看這給的價格高，就過來試試，還不一定能成呢。」

中年男人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疑惑道：「請問是在叫我嗎？」

大廈門口慢慢的冷清下來。

下班高峰期很快過去。

這座大廈每層樓的面積都很大。

整個辦公間都簡單大氣，但又不失豪華。

中年男人感激的點點頭，吸氣邁出電梯。

這一間辦公室就佔據整層樓的三分之一。

電梯繼續上升。

其中有一份的標題，叫什麼天使計劃。

「真希望你能成功，待會我也能看你的表演了。」我很新奇地說道，「我還沒在現場看過喜劇表演呢！」

我速度飛快，閘機關閉之前已經溜過去，沒給保安時間，跟隨外表滑稽的男人一路小跑到了電梯口。

聽說和*圖*書一座商業大廈的頂層，通常都是最高管理者辦公的地方。

那人拎著皮箱，著急的跟保安解釋了幾句。

走廊燈光明亮。

「他們之前招的人臨時有事來不了，找我來應急的，要是面試能過，今晚就直接開始表演。」

透過雙開的大玻璃門，一眼就能看到裏面總裁秘書的桌子。

我趕緊跟上去。

「哎，你是幹什麼的？」

應該不是東辰的員工。

「老哥，你去幾樓？」

我來到寬大的辦公桌前。

「那我祝你好運。」

在門口，他被大廈保安攔下。

一個穿白襯衣的清純女孩，抱著一堆文件走了進來。

明明是西服套裝，上衣卻又小又短，褲子又鬆鬆垮垮，彷彿大了一號。

沒有多餘的裝飾。

身上有股油膩發酸的氣息，看起來是個生活並不寬裕的人。

文件重新堆了起來，32層也到了。

越過秘書的桌子，我直接來到總裁的辦公間。

我拿出小鐵絲，插|進鎖眼鼓搗。

金屬和*圖*書門關閉。

「啊？也不是，我是來應聘的，請問你是大廈員工？」中年男人愣了一下，露出禮貌的笑容。

但還沒打開呢，外面突然傳來急急的腳步聲。

尤其是頂層，因為工作間數量更少的緣故，看起來格外寬敞氣派。

站在寬敞乾淨的電梯間，他顯得很不自然，儘可能的縮著身體，好像很怕把地板弄髒了一樣。

中年男人很感激的對保安點頭道謝，穿過閘機。

我左右看了看，沿著走廊慢慢的往裡走。

「沒錯，你是來這裏表演的喜劇表演者吧？」我笑道。

「老哥，祝你成功。」

氣派寬大的透明落地窗，視野非常好，一眼就能看到城市裡繁華的璀璨燈火。

但這時，卻有一個衣服不合身的男人，拎著一隻皮箱匆匆跑向大廈門口。

年紀約莫四十左右，啤酒肚微微的凸起，再加上這身衣服，顯得整個人很笨拙。

這難不倒我。

電梯來了，我和他一起走進去。

燈沒亮，裏面很和圖書安靜，應該沒人。

整層樓都很靜，除了走廊，辦公室里沒有亮著燈光，應該沒有人在辦公。

我走出電梯，環視一圈四周。

「你好。」我快步走到男人身邊，露出微笑友好的打招呼。

「謝謝謝謝。」

「你也趕時間啊？」中年男人奇怪看了我一眼。

遠處淡淡的燈光漏進來，不需開燈也能依稀看出這豪華辦公室內的情形。

他滿頭大汗，看起來非常著急，像是剛下公交車一路跑過來。

我穿著普通，背著箇舊背包，看起來的確不是光鮮的白領。

想了解這座表面氣派的大廈里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從這裏著手是最好的。

「人事部，21樓。」

21樓很快就到。

等等，卓別林？

這造型，如果給他貼個小鬍子，戴個高高的禮帽，簡直可以去演卓別林了。

女孩連我是什麼人都沒來得及看清，就慌慌張張跑出電梯。

我注意到他身上的服裝很廉價，做工粗糙不說，好多地方的線頭都沒剪。和-圖-書

地上鋪著灰色的地毯，走起路來聲音很小。

總裁室很好找。

女孩哎呀一聲，蹲下身手忙腳亂的撿。

我按了21樓后，又按了頂層33樓。

「太謝謝你了，要是資料送晚了，又要挨經理的罵了。」

保安好像半信半疑，還是沒放他進去，而是轉身打電話核實。

「我是電工，過來檢查電路的。忘了帶卡，等下能不能和你一塊上去？」

電梯繼續上升。

「我和他一塊的。」

很快，33層到了。

桌上收拾的乾淨整潔，擺著一台高檔的電腦，一個金色的金屬筆筒，裏面插著幾隻高檔的鋼筆。

男人急促的站在門口等待。

辦公室里的門通常不會上鎖，我推開玻璃門，悄悄溜了進去。

保安很快核實完，打開閘機，對穿著滑稽的中年男人擺了擺手。

「哦，行。」

名字沒注意，就看到實習生三個字。

叮——

因為頂層的空間分佈超級簡單，除了超大的會議室，就是總裁室。

「對啊，有間辦公hetubook.com.com室斷電，他們今晚要加班，著急著呢。」我笑著不經意地問道：「這都下班的時間了，還能應聘嗎？」

儘管女孩很努力的維持平衡，堆的過高的文件還是嘩啦一聲散落到地上。

走的近了，我發現他化過妝，臉塗的有些白，中分的捲髮散在兩邊。

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發現他的穿著實在有些滑稽。

中年男人沒有多想，抱著皮箱點了點頭。

可能大廈下班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加班的人也不會下樓，電梯中途沒有停。

我沒看清她的臉，因為文件堆的已經高過她的頭頂，跟隨著她的動作搖搖欲墜。

到了30樓的時候，電梯停下，金屬門打開。

今天正好是周五，他不會就是去表演的喜劇演員吧？

「謝謝謝謝。」

上班族的日子也不好過，特別是她這樣的實習生。

緊接著，啪的一聲，燈光亮起。

我幫她撿了幾份。

剛才彎腰幫她撿文件的時候，我無意看到了她的工作牌。

中年男人不自信的笑了笑，似乎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