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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舞台上的光芒，便是來自於此。

「你什麼意思？」

我耐著性子慢慢的跟著她們，即使這樣也越來越近。

一束黯淡的燈光的，打在舞台上。

如果門禁確實因為停電而停止工作，我就去一樓的配電間看看情況。

中心靠牆處，有一個圓形的小舞台。

聽完這些話，我望著大門眯了眯眼睛。

我無奈的嘆口氣，扶著樓梯往下走。

等她們離開一些距離，我才走出樓梯間。

「要不，我先送你們去20樓吧，那有沙發可以休息，等電好了，再坐電梯下來。」

歡樂熱鬧的音樂從小音箱里放出，回蕩在空曠黑暗的大樓。

一樓空曠而冷清。

我心裏咯噔一下。

「歐小姐，我感覺有人跟著我們。」

「我感覺不對勁，現在才秋天而已，樓道里又不透氣，怎麼會這麼冷？」

「誰？姜雪？」歐小姐冷笑一聲，「小姚，我真懷疑你的大學是怎麼畢業的，這種封建迷信的東西也信。」

方經理嫻熟的在攝像機上操作幾下，對中年男人點m.hetubook.com.com了點頭。

我實在搞不懂這公司的操作。

中年男人站在燈光下，鼻子下面粘了個小鬍子，大概補過妝，一張微胖的臉卡白卡白的。

很快，我的猜測得到了印證。

「蔡先生，可以開始了。」

「啊？不是吧，那我們今晚豈不是要被困在這裏了！」小姚驚聲的叫了起來。

「小姚，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小姚眉毛皺了皺，又一次露出複雜的表情，然後叫嚷著跟了上去。

除了自動玻璃門以外，竟然還有一道金屬柵欄樣的防盜門，而且，關上了。

「沒人看也要表演？」

「老人說，自殺的人是入不了輪迴的，所以陰魂一直留在那個地方，找到替身才可以……」

歐小姐不等她說完，就舉著手機往下走了，不過比之前快了很多。

他一手拿著高帽，一手拿著拐杖，不安的看向那一排排空座位。

保安瞪了小姚一眼，轉頭面對歐小姐，卻換了一副溫和的表情。

「上面還沒下班的，除了我們就和-圖-書只有方經理了，她跟著我們幹什麼……難道是……」

我立刻收回腦袋。

下方不遠的樓層里，迴響著高跟鞋的聲音。

「抱歉啊，歐小姐，恐怕也不行，你知道，咱們大樓的門，都是用電控制的，這沒電我也開不了門。」

離開20樓，來到19樓實驗室的大門口。

小姚湊近歐小姐，眼睛睜的很大，用一種驚悚的語氣，沉聲道：「在去過21樓之前，都沒有這種陰冷的感覺，你說，會不會是她在跟著我們啊？」

「就算我冒著被開除的風險，砸開玻璃門，也沒辦法砸開防盜門啊，那可是最結實的鋼材。」

「我儘快把電路修好，爭取不讓大家在樓里過夜……」

歐小姐擦了擦臉上的汗，歇了兩口氣，便急著去找保安。

20樓不是辦公室。

「哎，等等我啊，歐小姐。」

但有方經理盯著，他也不好停下來，賣力的繼續著誇張的表演。

她們速度快了許多，對我來說倒是好事。

「這我也不能保證，咱們大廈電路複雜，我不和-圖-書是專業的電工，我還沒搞清楚是哪裡的問題。」

還沒表演幾分鐘呢，就滿頭大汗了。

「歐小姐，我聯繫了專業電工，向他反應了這邊的情況，等找出問題就能來電了。」

兩個白領麗人行動速度也實在太慢了。

小姚越說越起勁。

「那你先把門打開，我們先回家。」

「歐小姐，急什麼啊，再歇會啊……」小姚無奈的跟著。

「話不能這麼說，歐小姐，我在農村長大，見過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

「20樓我可不去，那邊的衛生間也是死過人的！」

門禁卡從機器上刷過，毫無反應。

這種環境下的表演看起來就跟恐怖片似的，確定員工看了以後能緩解壓力？

方經理在一個沙發坐下來，翹起二郎腿，表情麻木，似乎習以為常。

淡淡的燈光在黑暗中龜速移動。

大概中年男人也覺得難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勉強，動作越來越僵硬。

中年男人深吸口氣，跟隨音樂，開始自己的喜劇表演。

保安對她說話的語氣，https://m.hetubook.com.com可沒對歐小姐的語氣好。

我悄悄來到配電間外。

小姚大呼小叫，聽起來是極不情願待在辦公樓。

誇張的肢體動作以及表情，在空座位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詭異。

「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破壞公司的財產！你知道這種防盜門要多少錢嗎？我可賠不起！」

「算了，這不重要，電路什麼時候能修好？」

一前一後的走過幾層樓，小姚好像察覺到什麼，停下來抬頭朝上望。

「我聽村裡的老人說，一個地方陰冷陰冷的，可能是有……那個。」小姚小心翼翼道。

「那給外面打電話求助啊！」

「等你把電路修好，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去！就不能想想其他辦法嗎？比如，把門砸開？」

「小偷。」

下完最後一節台階，站在一樓的地面上，小姚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彎腰揉著酸痛的雙腿。

歐小姐臉色忽地一變，聲音壓的極低。

「配電室就在那邊，我們趕緊去找老魏。」

無論是餐區休閑區還是健身區，都能看到這個位置。

果然，還是www.hetubook.com.com得有電才行。

「歐小姐，實在抱歉，今晚我一個人當班，停電以後，我急著去檢查電路，忘記帶手機了。」

「媽呀，終於到了，我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歐小姐還沒表態，小姚又叫嚷起來。

一半左右的空間是餐桌，一半的空間是沙發和各種健身器材。

隔著一層樓的距離，又花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終於到一樓了。

裏面亮著微微的光芒，傳出歐小姐和保安談話的聲音。

「哦，好的。」

「無聊！」

「哪個？」歐小姐皮笑肉不笑的。

一般來說，有人在加班，辦公樓是不會關上防盜門的。

難道停電不是偶然？

方經理在舞台的正對面架起一台攝像機，機器上面，放著一隻小手電筒。

「你在看什麼？」

最後，只隔了一層樓的距離。

是員工食堂加休閑的地方。

路燈的淡淡光芒透過大門，在潔凈的地板灑下一片格子狀的光影。

「你為什麼一定覺得是小偷？」

我看了一會便收回目光，準備去19樓碰碰運氣。

沒有電，這兩道門恐怕都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