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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談直播間

作者:蟲下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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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5章 大有文章

第0725章 大有文章

tā到底是男是女,代表的是一個人,還是很多人?
畫室對他來說,有什麼特別意義嗎?
一雙紅血絲滿布的眼睛,正透過花白的頭髮,冷冷的看著我。
「高教授的水很深,以前說過的話,恐怕不能全信。」
「小學一年級讀完,我和哥哥做了分離手術,哥哥沒了。」
我眯著眼睛,湊近一副玄武圖。
黃昏降臨。
「沒有,當時我教完他們怎麼播放碟片就離開了,培訓中心突然有急事打電話來,叫我趕緊回去。」
「直接說重點!」
「你到底代表什麼?」
「原來高教授這麼早就開始關注那件事了,看來,他就是在那時候知道移魂陣的吧。」
「果然有問題!」
「好,如果有發現,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終於,這一天到來了。」
這份恩情,讓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對方。
都不得而知。
「過兩天,他就拿了一個碟片給我,說裏面是益智動畫,可以幫助苗小輝恢復。」
我回和-圖-書過頭去。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膈應。
「所以,即使我長大了,接受的是唯物主義的教育,我還是相信,哥哥有一天會回來。」
原本光線和視野都很好的落地窗,被畫滿了詭異的玄武圖。
「我倒希望是假瘋,至少我不用那麼擔心了。」
「其實我一直有種感覺,當年苗小輝墜樓的事情出來以後,他好像就很關注。」
不由得心中一驚。
玄武圖密密麻麻層層疊疊,栩栩如生。
「高老師,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平時我們交流不多的,但是那次,他問了我們很多相關的問題。」
「哦,好的。」高文源整理了一下思緒,「先說恐怖動畫吧。」
這光頭雖然外表美麗,但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冰冷感。
我匆匆走到畫室,打開燈。
時隔多年,高文源說起這些,依然難過。
高文源搖頭。
現在可以肯定,高教授和仙公堂牽連很深,甚至有可能就是仙公堂一員。
「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和哥哥做了分離手術,哥哥沒了,我活了下來。當時我很傷心,一度有了輕生的念頭。」
「看來這也是你老師的安排了,他不想你知道裏面的內容。」我淡淡笑了笑。
時間很快過去。
「他現在是真瘋還是假瘋,也有待商榷。」
我皺了皺眉,打斷高文源。
但對高文源來說,高教授是對他有養育之恩的養父。
「然後告訴了我移魂的方法。」
「是老師跟我說,哥哥沒有離開,其實他一直陪在我身邊。」
我心中莫念口訣,打開天眼。
「裏面是哥哥的一副單獨的肖像畫。」
環視整個畫室。
「所以我對這個事情印象很深刻。」
我在畫室里轉悠著,腳下盡量避開光頭的臉。
或許,高教授是打開真相的缺口。
「以前,我和哥哥都是保姆接送的。」
「從那之後,老師很長時間沒提過這件事。」
「但是前兩年,他突然又問起苗小輝。」
在客和*圖*書廳和高文源聊了一下午。
「也許吧,我沒有想過。」
接著。
「當時感覺特別的榮幸和開心。」
我反而希望,能看到他口中所謂的玄武降臨。
「距離天黑,還有五六個小時。」
高教授依然沉沉的睡著,沒有醒來的跡象。
「老師,是我唯一的支柱了。」
我看了一眼二樓:「不管真還是假,總會有個結果的。」
還沒看的太清楚。
「老師讓我帶著畫夾,重回公園路小學。」
高教授身上果然大有文章!
「你有的是時間。」
「雖然老師收養了我和哥哥,但我們真正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對外,高教授也許是個惡人。
「這些年,我努力的攢錢,就是希望哥哥回來的時候,能夠過的好一些。」
我吐出一口煙圈。
「接著說移魂陣的事。」
身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但我沒想到,那天會有那麼多人回學校。」
「移魂也沒成功。」
「放心。」
保姆做了晚飯,我們吃過後,就一直在卧室和_圖_書外面守著。
無數雙光頭的眼睛,彷彿都在淡漠的注視著我。
然後繼續往下說。
我一邊喝茶,一邊聽高文源解釋。
「老師說哥哥的魂魄就在裏面,若是機會合適,是能夠復活的。」
高文源怔了怔。
「我當然沒有懷疑,就照做了。」
「我的身體恢復以後,就轉去了另一所私立的小學讀寄宿,只有周末,才能和老師見面。」
不論地板上、牆壁上、窗戶上,每一幅玄武圖,都冒著濃濃的黑氣。
「我也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結果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亦或是別的什麼。
「高老師,我忽然想起一些東西,我去畫室看看。」
高文源抬起頭,愣愣的看了看我,反而苦澀的笑了。
高文源黯然的低下頭。
說到這裏,高文源停下來,吸了口氣。
「還破天荒的,去學校接我們放學。」
「那時候我還小,沒想過世上到底有沒有鬼魂,只要哥哥在就好了。」
高文源巴不得他多休息會,當然不會中https://www•hetubook.com.com途叫醒他。
我按滅煙頭,表情嚴肅。
「雖然我們的關係不是真正的父子,但老師對我們的恩情,我們一刻也不敢忘……」
「然後,給了我一個畫夾。」
衣著凌亂的高教授光腳站在門口。
「李雲風,你終於來了!」
我略有驚訝:「你沒有看過裏面的內容。」
「我想好好照顧老師,到他離去的那一天。」
我突然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
聽完高文源的心裡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我每晚把畫夾放在床頭才能入睡,經常會夢見哥哥。」
遮擋住外面的風景,顯得本該寬敞的屋子黑沉沉的,很壓抑。
「反而……哥哥永遠不會回來了。」
「我就去學校附近看了看,沒想到他和他母親還是住在那條街,回來我就把情況給老師說了。」
「夢見我們一起在公園裡玩耍。」
「不著急,慢慢說。」
高教授只在畫室里畫玄武圖,別墅的其他房間,都保持著乾淨整潔。
「我已經在人間享受這麼多年,也該輪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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