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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不可以這樣不懂事。」雲澤認真道，「我們不能什麼都麻煩大哥哥，大哥哥有自己的事情，明白嗎？」

「大哥哥！」

「這是什麼……」戰雪使勁的看了看，驚訝道：「眼睛？」

我有點不好解釋。

甚至半開的抽屜里。

「我可以現在就見他們嗎？」

「這種情況只針對雲雅，雲澤沒有的嗎？」

「好。」

「這些好像，也沒有那麼奇怪吧？」

「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繼續道，「那就是，必須正常上課，咱們玩歸玩，學習不能落下，好不好？」

我眉頭皺的更深。

到了休息室，戰雪為我倒了一杯熱茶。

「如果只有一張照片，還有可能是錯覺，你再看後面這幾張。」

「你終於來看我們了！」

「那就好。」我點點頭，也拍了拍他的肩膀。

「任何年齡段，都可能出現叛逆期的。」

桌子底下。

「為什麼呀？小雅只是個孩子啊。」戰雪無法理解。

飛速收拾了一下，我匆匆驅車趕往福利院。

「ｍ.ｈeｔｕｂoｏk•ｃom•ｃｏm大哥哥，你能多陪小雅幾天嗎？小雅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嗯，但我們每次都是等全部孩子睡著以後，才離開寢室的，也不知道她怎麼的，可能是半夜醒了。」

「李先生，你看到他們現在的情況了，可以去休息室等嗎？」戰雪小聲地說道。

「是哥哥不對，哥哥最近太忙了。」我笑道。

雲雅睜著亮亮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下課鈴聲響起。

每一張雲雅單獨玩耍的照片，無論她在什麼地方，身旁的陰暗角落裡，都有一隻猙獰的眼睛，在陰測測的注視著她。

雲雅一頭驚喜的扎進我的懷裡，委屈的嘟起小嘴。

「這……」

「小澤，沒事的。」我感覺雲澤話裡有話，「你們遇到任何事情，不管是開心的，還是不開心的，都可以告訴我，知道嗎？」

「可教室這個地方是空的，根本沒有人，哪來的眼睛啊！會不會是光影造成的錯覺？」

戰雪還是和以前一樣，在福和-圖-書利院門口等我。

「雲澤還是那麼懂事，只是雲雅變得有點不合群，可能到了一個敏感期，我們會耐心教導的，這你放心。」

同桌的小男孩好像有點怕她，身體離的遠遠的，都快滑到桌子外面去了。

「就算是玩具，也值得深思。」我收起手機，沉聲道，「說明有人在盯著雲雅。」

「哇，太棒了！」

戰雪看了看我：「行，你跟我來。」

很快，她就帶著兄妹倆過來了。

「謝謝！」

「好吧……」雲雅這才悶悶不樂的點頭。

「小雪老師，不好意思，讓你誤會了。」我歉意的笑了下，「我不是在懷疑福利院，而是……」

「你看這裏。」

戰雪讓我在休息室等著，她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大哥哥，謝謝你了。」雲澤含蓄的笑笑，但還是看得出，他是開心的。

「雲澤和雲雅現在怎麼樣？」

她現在天真活潑的樣子，完全看不出半點問題。

「到底怎麼了，李先生，你這個樣子讓我心裏有點慌。不管有什麼問題，和-圖-書請講出來，做的不好，我們一定改正。」

然後是雲雅。

雲雅身後，牆角的陰暗處。

「啊？我最不喜歡上課了！」雲雅又嘟起小嘴。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匆匆的趕過來。」

「難道是喜歡可愛小姑娘的變態？」戰雪表情變得凝重起來，「馬上就下課了，我把雲澤和雲雅都帶過來，一定問清楚！」

「會不會是什麼搞怪的玩具？」

「上課就見不到我的朋友們了，一點都不好玩！」

「奇怪的表現？」戰雪想了想，「也就是不太合群，有點喜歡一個人獃著，容易和小朋友發生摩擦。」

「李先生，你這麼急趕過來，是有什麼急事嗎？」

「你也看到了，雲澤和雲雅的情況不錯，給你發的照片不是做樣子，我們是真心在照顧這些孩子。」

「小雅，又貪玩了，你還得上學呀，大哥哥也得上班呀。」戰雪蹲下來，柔聲道。

「他們正在上課，能不能等一會？還有二十分鐘就能下課。」

放下手機，我眉頭深鎖。

雲和圖書澤和雲雅，不在一個班級。

我想了想，拿出手機點出幾張雲雅獨自玩耍的照片。

我想了想，問道：「你先告訴我，雲雅最近有什麼奇怪的表現嗎？」

「是什麼？」

雲雅不開心的低下頭，小小的手指頭繞著衣擺。

我皺眉思索：「晚上不好好睡覺？」

「小澤，你和妹妹這陣子都還好吧？」我看著他，認真地問道。

「李先生，你一直都很信任我們福利院，今天是怎麼了？」她還是忍不住說道。

「這不是我發給你的照片嗎？有什麼問題嗎？」戰雪更加疑惑。

「不過呢，我今天一整天都有空，可以好好的陪陪你們。不知道兩位小朋友，是否賞光呢？」

雲雅座位靠前，嘟著小嘴，看起來氣呼呼的。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雲雅卻嘟著小嘴，「大哥哥不來，小雅一點都不好！」

「應該的，如果真是福利院出了什麼變態，我們真的……哎，但願不是！」

不過八九歲的孩子，我卻看不透他深沉的眼睛。

「他們其實還不錯啊和*圖*書！」戰雪笑了笑。

「沒有。」

戰雪驚恐的打了個寒顫。

我先看了雲澤，他默默的坐在最後一排，很安靜的拿著鉛筆寫寫畫畫。

戰雪有點為難。

「好吧，但我想去教室外面看看。」我堅持道。

我把照片放大。

「大哥哥。」雲澤走過來，含蓄的對我打招呼，眼神里還是有藏不住的驚喜。

不知道是不是和同桌，產生了矛盾。

「小雪老師，我立刻到福利院一趟。」

雲雅這才開心起來，激動的拍著小手。

「你都好久沒來了！」

「現在哥哥不是來了嘛，給小雅賠罪好不好？」

「半夜……」

有一個小小的，模糊的東西。

門縫當中。

「這些地方也不可能藏著人啊，到底是什麼？」

雲澤頓了頓，才微微笑道：「還好。」

戰雪真誠道。

他是個倔強的孩子，著急的追問只會適得其反。

「還有就是……晚上不好好睡覺，白天老打瞌睡。」

「大哥哥，我們真的挺好的，老師都對我們很好，也沒有同學欺負我們。」雲澤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