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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問題，那是以前的孤兒院遺留下來的老房子，一直沒什麼用，現在用來堆雜物。」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可能是當時經費不夠吧，反正福利院現在的設施也夠用了，留個老房子還能放點雜物。」

我和戰雪一道出了休息室，她回辦公室，我獨自在福利院里溜達。

但既然被我發現了，如果我有能力解決這件事，就一定要管到底。

我走過去。

戰雪把所有畫稿都認真的收起來。

我看了眼時間，快下課了。

我拿手機拍下這三幅畫，然後還給戰雪。

「可能是報應吧。」

同樣灰撲撲的。

雲雅在哪裡，它就跟到哪裡。

「坐著無聊，我可以出去走走嗎？」

找到照片里雲雅騎的那匹卡通彈簧馬，在旁邊蹲下來。

「不好意思，李先生，剛才是我弄錯了。」

我沉沉點頭。

「是的，以前這裡是一所很小的孤兒院，不過已經關閉很久了。後來我們院長出現，找到善款，把這裏和-圖-書重新改造，才重新經營起來。」

我暗暗觀察四周。

接著我拿出手機，對著那個方向拍了幾張照片。

照片里那隻眼睛，不分晝夜都能出現。

「既然是重新經營，為什麼不改造徹底一點，留一個老房子做什麼呢？」

挺破舊的，以前沒注意到。

「不介意我拍個照吧，我想拿去給懂美術的朋友看看。」

我們一起去教室接了兄妹倆，然後到食堂。

「不過聽說人販子在被送往警局的時候逃跑，被一輛車撞死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

「你在這不要動，等我核實了才能走！」

戰雪對雲澤的畫，讚賞有加。

背挺的很直，臉龐剛毅，一看就是部隊里退下來的。

也就是說，我在這個位置看不到眼睛和此刻是白天無關。

窗戶里黑漆漆的，兩邊圍繞著一些未經打理的樹木。

「看孩子就看孩子，跑到那後面做什麼！」保安板著臉，「現在可是上課時間，哪有人這個時間段看孩子？」

和_圖_書戰雪慢慢解釋。

莫名有些陰森。

老顧表情放鬆，走過來朝我道歉。

沒有在我們這桌附近，發現什麼眼睛。

我正站在門外朝老房子張望，身後傳來一道個兇巴巴的聲音。

「當然了，如果你這邊能找到美術專業的老師，那肯定更好了。」戰雪連連點頭。

沒多久戰雪匆匆的趕了過來。

倒是無意中發現保安老顧，在食堂的另一邊望著我們看。

「距離午休時間還有一堂課，至少半個小時，李先生就在這邊休息會吧，下課了我過來叫你。」

準備回休息室等著兄妹倆，但轉身的時候發現，宿舍樓後面還有一所小房子。

我站起來朝四周看了看，走向後面的宿舍。

其中會有關聯嗎？

操場的一角設有兒童遊樂區。

說明很久沒有人去過那裡。

雲雅更是話癆，小嘴叭叭說個不停。

「幸好，我們會及時發現，很快把孩子找了回來，才沒釀成大禍。」

我心中一沉。

「那個老房子有什麼問題嗎？」和*圖*書我奇怪道。

「李先生，你怎麼跑這邊來了，難怪老顧會誤會。」戰雪領著我往回，邊走邊說。

但是絕口不提夢中的朋友了。

「李先生，你也覺得這三幅畫很有意思吧，充滿了神秘感，我覺得咱們雲澤以後，一定能成為出色的漫畫家！」

保安老顧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還有一種更加可怕的情況。

有我陪同，雲澤雲雅同樣很開心。

這棟房子離宿舍這麼近，雲雅和雲澤晚上在宿舍睡覺的時候做奇怪的夢。

「可以，只要不打擾孩子們上課就行。」

「既然不重要，為什麼保安這麼緊張？」我更奇怪了。

各個年齡段的孩子們，在老師的組織下，有序的打飯吃飯。

說完經過，戰雪笑了笑。

難道說，只有雲雅在的時候，那隻眼睛才會出現？

「喂，你幹什麼的！」

「孤兒院？」

說話間，我們回到了休息室。

正好，下課鈴聲響起。

「嗯。」

並沒有發現，類似於眼睛的東西。

「老顧，你和_圖_書真弄錯了，李先生是個大好人，給我們福利院捐了很多款呢！」

保安很謹慎，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但是大門一直有人守著，是不允許任何人帶孩子出去的，人販子就把孩子藏到老房子裏面了。」

平房，看上去灰撲撲的，門上掛著鎖。

我繞過宿舍，朝著那所老房子走去。

和整個溫馨整潔的福利院，格格不入。

走到宿舍後面才發現，這邊有扇鐵門，把通往老房子的路攔起來了。

回頭一看，是福利院的保安。

「因為以前福利院混進過人販子，趁大家不注意，偷了一個孩子走。」

戰雪應該還有工作要忙。

我朝著滑滑梯下面看。

那隻眼睛躲在一扇窗戶後面。

「沒事，你只是做好自己的工作而已。」我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其中有張眼睛出現的照片，是雲雅在宿舍樓下。

「午休時間到了！」

一個身材不高，但很健壯的中年男人。

「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老房子平時沒有人去嗎？」

那隻眼睛是和圖書跟著雲雅走的。

雲雅其中一張照片，就是在這裏拍攝的。

但我在宿舍樓下，依然沒找到那隻眼睛。

「所以老顧看到你在老房子外面，才會那麼緊張。」

「我等孩子們放學，出來隨便走走，真是走錯地方了，不是故意的。不信，你問戰雪老師。」

「大哥，誤會了，我是過來看望孩子的。」我微笑解釋。

鐵門上掛著一把結實的鎖。

「正好，李先生，你可以陪著雲澤雲雅吃頓飯。」

「沒有啊，放的都是以前的舊桌椅板凳，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福利院的東西夠用，老房子的門都好幾年沒打開過了。」

放下手機，表情稍稍緩和，但仍然沒有放我走。

照片里，雲雅身後，滑滑梯下面的陰暗小角落，有一隻眼睛藏在那裡。

食堂很是熱鬧歡樂。

有滑滑梯、彈簧馬這些玩耍裝置。

有點嚇人。

見我朝他的方向看過去，他便立刻收回目光。

也沒有出現類似於眼睛的圖案。

這兩個苦命的孩子，怎麼老遇到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