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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說的都說了，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解寶方一臉愁苦。

「其實最主要的是沒錢……」

「好吧，我說。」

「你失去一次機會了。」我在煙霧繚繞中淡淡一笑，「還有最後一次會，那就來說說袁叔為什麼找你做接班人？」

「我可以把剩下的人做過的壞事都告訴你。」

「不，不能叫醒他。」解寶方立刻道。

「你在教我做事？」我冷冷瞥了他一眼。

如果是為了包庇，為何公寓里的罪犯一個個的詭異失去。

「他說，只要我完成了公寓的事，他就幫我成為一個正常人。」

「不是不是，不是那個意思。」熊方剛立刻打了個冷顫。

「這還不簡單，把袁叔叫起來一問，不就知道了？」熊方剛立馬就朝外走，迫不及待想要揭穿對方的架勢。

「你但請你別告訴他們，我把這些秘密都說出來了，不然，我不敢想象他們會對我做什麼。」

「這個，不夠。」

「你……」解寶方睜hｅｔｕboｏｋ•ｃoｍ•ｃoｍ大眼睛，驚愕的看著我，「李老弟，我能不能問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看了眼熊方剛：「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解寶方低下頭，猶豫了幾秒鐘。

「這一點很好證明，我小時候經常被人扒褲子……」解寶方把手放在褲腰帶上。

熊方剛傻眼：「啊這，為啥呀大哥？你可別被這傢伙騙了，他水深的很，我在這住了幾年了都看不出他……」

「擱這以前，我還以為就我們一家幸運顧客呢。其實想核實真的簡單，叫醒袁叔就真相大白了。」

解寶方愣了下，慢慢從卧室走出來。

不管是娶妻還是嫁人，都挺尷尬的。

「這肯定……大哥，這我不好說啊……」熊方剛本想直接說不信，但還是謹慎了下，「雖說都是鄰居，但也不清楚他們每家人的底細啊。」

建造無憂城的老闆，到底是為了包庇罪犯，還是懲罰罪犯？

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解寶方的表情wｗｗ•hetｕbooｋ•ｃｏm•ｃoｍ很真誠。

「沒錯，袁叔叫我陰陽人，他說我這樣的人，天生就適合做這種和陰陽相關的事。」他聲音低沉的繼續解釋。

「大可不必！」我連忙制止他。

範圍一下子縮小很多。

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建一棟這麼古怪的大樓，收容著一群有著各種陰暗過往的人。

「我不知道袁叔是怎麼去分辨的，但他一定有自己的辦法，我相信能成為幸運顧客的，絕對沒有無辜的人。」

「……那，行吧大哥，我真的只是提醒你，你可得保持點戒心，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

我狐疑道：「可是，這種事醫學手術也可以解決啊。」

「雙性人……」我震驚不已，聽說過但還是第一次見。

解寶方生怕我不相信他，一口氣把所有住戶的過去暴了出來。

「不是，如果他知道我把這些秘密說出來，他肯定不會再給我治病了。」解寶方看著我，「李老弟，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騙你。」

「和-圖-書老闆給了我一筆不菲的薪資，最後就算袁叔的辦法不行，我也能存夠錢，去做手術。」

那麼，就只能把目標放在租戶和臨時住戶身上了。

怪不得他說病沒好不能成家。

「但強迫別人不是我的風格，你不願意證明自己，我可以自己去跟公寓的住戶核實，他們的秘密到底是真是假。」

「不一樣，袁叔的方法不用開刀，能幫我找到原本的性別……我一生下來就這樣，我不知道我原本應該是男還是女……」

別說什麼他們的死和老闆沒關係的屁話。

「呵，啥都推到袁叔身上去，你當然說啥都行了。」熊方剛冷哼，「大哥，你肯定不會相信這種鬼扯的話，對吧？」

「李老弟，他們的底細我已經全告訴你了，如果你還是不相信我……我也沒辦法了。」

當然，前提是解寶方說的都是真的。

「你告訴我，你老闆是誰，修建無憂城這座公寓樓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寶哥，我很願意相信你，但前提是，和-圖-書你得有足夠的證明。」我晃了晃泛黃的冊子，丟回他手裡。

解寶方的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男性，沒有半點女性化的元素。

「5樓……」

「可他不是不願意嘛。」

「雙性人，同時擁有同種生殖器官，是男人，也是女人……」解寶方把自己的臉埋在陰影中，彷彿連自己都不願意麵對。

「現在沒有別人了，你可以說說你的過去了。」

不過現在重要的不是這點，而是這棟公寓里，還有心存善念的人嗎？

如果是為了懲罰，直接告發他們就行了，為什麼還要免費提供住房？

「我以前就是一個房產銷售員，現在被公司安排過來銷售墓地，給我漲了很多工資，還說可以幫我治病……」

全部說完后，解寶方無奈的攤了下手。

「寶哥，袁叔怎麼確定這些人說的是真是假？難道就沒有人為了得到房子，去偽造一段不堪的經歷。」

「哦？」

「3樓的大姐年輕時候把自己閨蜜推下水，用偽造自己有精m.hetubook.com.com神病逃過……」

「不能。」我簡短打斷他的猜測，「你有一根煙的時間，如果這根煙抽完，你還是不肯珍惜機會，那麼我只能放棄你了。」

「咋？這就露餡了啊。」熊方剛立刻嘲笑起來。

我過去關了門，坐在辦公桌上，點了一根煙。

我略思索了一下，對熊方剛擺擺手：「你先出去。」

解寶方頓了頓，自嘲的笑了下。

「我……」解寶方努力的鼓起勇氣，但還是張了幾次嘴，才說出來，「我是個雙性人……」

「啰嗦什麼？」

「7樓那對中年夫妻以前是人販子……」

「什麼？」他聲音很小，我沒聽清。

沒關係才有鬼了！

如果『買』下房子的都是罪犯或者變態。

熊方剛不甘的走出管理室。

熊方剛很著急，幾次想打斷他，但都被我制止。

或許，他在心理和生理都更偏向男性。

「其實還是因為我的病……」解寶方長長的嘆了口氣，眼神在昏暗的燭光中，顯得愈發悲苦。

「4樓那個年輕人喜歡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