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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道之主

作者:不放心油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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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煽風點火,大鷹犬的報復

第218章 煽風點火,大鷹犬的報復

偏偏二皇子這邊,在他逃之前,就已經在馳援的路上了,誰也沒法挑二皇子的刺,大局觀是肯定沒毛病的。
餘子清捋清楚這些事來龍去脈之後,頗有些啼笑皆非。
晉陞等,一切都沒有問題。
當年宋承越可是等著看熱鬧等了好多天,都做好去給卻言宗一個深刻教訓的準備了。
只是想想,那些人私下裡談論起來,歡快的笑聲。
宋承越黑著臉坐在那,開始調出那三個人,曾經經手過的案子。
「怎麼了?」
而且前線戰局失利,他在軍中豎立威信的想法,也不是多麼順利。
宋承越心裏一個咯噔。
餘子清再也忍不住了,笑出了聲。
就是個最普通的錦衣衛,大貪不敢,大罪不沾,小貪淡個嘴。
新十號上一次說,他要去採購巨鯊大妖的硬骨,那個時候,餘子清還沒見到巨鯊大妖呢。
乾皇震怒,直接下令將其處死。
那最符合這個條件的,就是安家。
當年他一念之仁,對於殉職的錦衣衛都很寬容,覺得沒必要在這種時候,再去挖人家的過錯。
還有很大可能,這東西可以幫假髮白水蛋恢復。
那這裏面又有一個問題,道的碰撞,能牽動的,必定是相關的。
老宋說的義正言辭,乍一看,挺像是為君分憂的大忠臣,思君之所思,行君之所想。
的確,往日里,這個東西的確沒什麼價值,而且污染性很高。
普通的海中生靈,受傷流血,都會引來遙遠的敵人,這些強大的海族也一樣。
他們可能只是確認,或者是中途才確認,東西是在巨鯊大妖體內。
不但弄死那個真傳,還得去問責卻言宗。
就像新十號,他換上了十號的陰影魔眼球,換上了十號的面具,若是不知道的人,壓根沒法分辨出來他是誰。
三個卷宗,全部都是沒什麼問題,死的也沒有什麼疑點。
第二個,一年內,驗神魂了兩次,一個是在死前倆月,一個是在死前四個月。
他調看最近的各種卷宗,站在白水蛋的角度上,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目標。
第一個人,在一年之內,擔任驗神魂任務的案子,就一個,而且案子結束當月,這個人就死了。
供應倆孩子的修行,還有各種人情世故,花費不菲。
還是忍著,直接在朝會上老淚縱橫。
就像那頭巨鯊大妖的屍身,在人族這邊乃是極好的頂尖資源,在海中也一樣。
一,倆死囚背後靠山都挺強。
餘子清不用去查,就可以非常確定,他絕對不可能查到假髮白水蛋的過往,什麼都別想查出來。
「我明白了。」老宋點了點頭。
更弱的,那就太多了,小門小派小家族,每年都有不少,但這些,應該都跟你要的事情扯不上關係。
估計那些白水蛋也沒打算調動力量去圍殺巨鯊大妖。
「太子的大舅子?」
借一個海中大妖來運貨,中途的確安全。
「最近這些年,那些白水蛋損失應該挺大的。
簡直天生跟他不對付。
我對那位陛下可太了解了,他如今如此重用我,就是想接下來我再干幾百年,維持著現在的樣子。
好傢夥,這些人敢伸手到北邊跟大離交戰的大軍里?
如今再看,曾經明明白白的事情,性質就變了。
餘子清稍稍一想,竟然覺得沒什麼毛病。
「你如此上心一件事,這些天在這廢寢忘食的查,我想看看你到底想要查什麼。」
「你都這麼問了,就說吧。」
只有在廣袤無垠的大海里,才能化去這種污染,彌散開的範圍大了,時間長了,才會有其他各種生靈,去將其處理掉。
推演到這裏,餘子清忍不住笑出了聲。
慢慢拖著。
這傢伙一聽是郡主,也不認識,還以為是某個繼承了父輩名號閑散王爺府里的人。
一個九階大妖的積年老屎,那威能的確不容小覷。
所以這傢伙,明明犯了大錯,老實認錯,朝堂上吵幾天,他肯定死不了。
「放心,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怕。
按照以往的經驗,他們可以說是全部關注到了。
後來還奪回來三座,已經很不容易了。
可是也沒有一個人關注到巨鯊大妖的那泡屎。
他們得罪人太多了,簡直比我得罪的人都多,也是真本事。」
太子妃娘家的人,本來是安插|進去,為了防止二皇子蠱惑,將大軍徹底掌控。
「只是繁瑣了點而已,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
「不是,就是字面意思上,沒有臉的人。」
以後想起來,恐怕都會不怎麼高興。
還悄悄的散播了扒皮大佬不在的消息。
你猜怎麼著,這位郡主,是乾皇極少數還活著的親弟弟的孫女。
「你當時就知道了?」
「你可悠著點吧,別當出頭鳥,你這個身份,也不適合當出頭鳥。」餘子清趕緊勸了兩句。
不吭聲,卻有力出力。
不然的話,真指望那點俸祿,讓下面真正辦事的人去玩命么。
陛下一直沒去閉關,如今的朝堂局勢,肯定是佔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和-圖-書「是另外的人,我跟他們意外有了點接觸,有一點小恩怨,所以儘早做準備。
順便在為太子拉攏軍中的人。
沒道理那傢伙在被群毆的時候,可以忽然開掛上頭,感應到幾萬里之外王寡婦的嫁妝丟失在哪了。
越鬧越大,最後乾皇出面,各打五十大板,然後到此為止。
而且陸地上的資源,也不可能供得起這種巨獸的進食需求。
後面還主動上供了不少東西,添加了貢品,派高手來神朝效力等一系列措施,再加上低調了一些年,這事才算是過去。
除非直接抓現行,否則都別辦案了。
還有一個,一大家子就靠其一個人撐著,頂樑柱垮了,一大家子都處於危險之中了。
這種頭是肯定不能開的,所以乾皇親自下令,抓到了就弄死。
也有可能,就是因為時時刻刻都被泡在巨鯊大妖的腸子里,才能在以前屏蔽掉所有的感應。
「錦衣衛這裏沒有了。」
事後來想,才想到那巨鯊大妖的硬骨,跟那泡屎有一個共同的地方。
不但將那真傳逐出師門,還公開說,全力維護神朝秩序,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繼續直奔北方前線而去。
長遠的看,其實這天下各個宗門家族,大部分家裡都出過這種貨色。」
一個九階三劫,兩個一劫。
卻言宗支持的是太子。
就像抄家的時候,大家多少都有點湯喝,這種事,就算是乾皇知道了,也會當做不知道。
「不是,這次是有正事。」宋承越面色平靜,一點開心的意思都沒有。
易地而處,若是餘子清想要拿回如此重要的東西,哪怕花費數年,甚至十數年,冒著風險,那也要親自去深海將其帶回來。
他悄悄將這倆案子收起來。
耍了他四次。
所以他貼心的捧哏,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又遇到什麼煩心事了,看點開心的解解悶?
宋承越一揮手,列出一個名單。
唯一激發藍寶石玄妙的方法,是用巫雙格的混元金斗,去汲取穢氣和毒素的時候,引發了藍寶石的反抗。
這種事在錦衣衛里,不是太少見,只是個大貪和小貪的區別。
「只要我在場,哪怕案子不是我查的,那麼行刑的時候,驗明正身的活,就一定有我的人參與,尤其是驗神魂這一步,肯定是我的人。」
所以處理方法跟以前一樣,到此為止。
海中強者的生存規則,哪怕你在一場搏殺之中贏了,你只要受傷太重,那麼也有不小的概率會死在後面。
以前他們可很難有這種名正言順插手的機會。
但他把朝堂里那套,帶到了軍中,攀咬二皇子,他就死定了。」
「沒了?」
你能想象么?
若這些事都跟他想的一樣。
那些白水蛋應該不會故意這麼做的。
最重要的一個成員,是當年安家老家主的親兒子。
只是易地而處,稍稍一想,餘子清就覺得頭大。
這還只是一個普通白水蛋,要是到假髮白水蛋,除了引道強行碰撞鎮壓,餘子清壓根就沒指望能拔劍。
老宋的笑聲止住,輕嘆一聲。
餘子清想的不錯,老宋只要想起來,當年他的得意之作,這麼多年的解壓之事。
餘子清不信白水蛋不惜一切代價的情況下,搞不定一個巨鯊大妖。
反正肯定很重要就是了。
「你可別把自己給坑死了,你死了,那這裏可太無趣了。」
「因為那小子自小就被寵壞了,予取予求,傲氣的很,就是個壞種。
要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他的善心耍他,他火氣比老宋還要大。
只是屏蔽的方式不一樣而已。
沒牽連擴大,一是因為安家家主親自登門致歉,二是那位大爺的身份特殊,不想擴大,也不想過分,給乾皇留顏面,就說按著法典來就行。
按照規矩,貪得多的,是要追回贓款,貪的寶物資源,都要追回。
你說那些人,招惹老宋幹什麼……
所以,當時這事就封存了,壓根沒繼續查,現在想查也沒法查了。
因為,二皇子,又遭遇了刺殺。
但人死了,還是因公殉職,這事也就被宋承越按了下去。
如此的話,他們這般重視,那也就正常了。
「一個月內,前線軍中,有一個中郎將,就會被處死,他是太子妃的娘家哥。」
「以你當年的處境,你是怎麼把他送到刑場的?」
翻出來絕對會有人,讓事情開始牽扯到兩位皇子身上。
「你上次要查的事情,先查出來的一部分。」
話說到這,宋承越也明白,八九不離十了,什麼證據不證據的。
「有,東海四個,大離一個,大震一個,大乾一個,這些至少都是有些實力的。
那變化,要麼是出在藍寶石上,要麼是出在假髮白水蛋身上。
他們如何神通廣大到,能在巨鯊大妖還活著的時候,巨鯊大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知道巨鯊大妖體內有那顆藍寶石。
又會回到,幾個皇子奪嫡,太子和二皇子最強的局面和-圖-書
按照老羊的說法,那顆藍寶石內的一切,所代表的段位,在餘子清理解,類比放到數學上,估計得是一個人解決了七大猜想的級別。
不過我還是勸你一句,你確定你要捅破天么?」
但這又有一個問題,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當年這位掌門真傳,膽大包天,下死手殺了一位當朝四品大員,還被抓了現形。
先別管假髮白水蛋這種頂尖存在了,先想想,若是敵人是某個強大的白水蛋,要怎麼才能幹掉對方。
北方守軍之中,一位被塞進去蹭功勞的中郎將,遇到大離大軍,未戰便棄城而逃。
身份都不低,而且都很受寵。
「這我還真的不太清楚,軍中之事,我從來不插手,能不聞不問最好,畢竟犯忌諱。」
「我說,都多少年過去了,還是隔三差五的來看這些東西。
餘子清閉上眼睛進入其中,來到七樓,就見老宋所在一號的位置上。
「北面……」宋承越有些愕然,忽然感覺頭皮發麻。
餘子清記下名單,想了想,決定給那些白水蛋找點麻煩。
最後卻不了了之,只死了一個真傳。
只是此刻,回頭再看,宋承越就覺得,那些人都不會換個套路么。
所以,只能等著,抓個現行。
再加上,曾經有家族重要成員,不是死於意外,也非死於爭鬥或者壽終正寢,而是直接被明正典刑的。
實力也不錯,能力也不錯。
錦衣衛暴斃,自然是要查的,但結果沒有任何疑點。
誰想到,大離就是從左邊突進,他為了保持麾下戰力,又怕二皇子拖延,不馳援,坑他。
這算是比較明顯的一次變化。
當年的事,涉及到的所有辦案人員,一個一個都仔細查看了一遍。
當年手持法寶,驗證神魂的人,橫死了。
到時候若是抓到現形,太子肯定會被人攻訐,二皇子也能扳回一局。
他繼續察看其他錦衣衛殉職的案子。
「放心。」
要麼就等著巨鯊大妖退入深海再說。
他公事公辦,鐵面無私了,以後誰還給他效力。
伱當時一說,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安家。
他便有了主意。
為什麼不早點去奪回來?
都是巨鯊大妖體內屏蔽性最強的地方。
大離左線突進下來,其他地方沒跟上,他們肯定不會死守城池的,二皇子奪回城池只是遲早的事情。
一個是靠著強硬,硬實力,將波動什麼的統統都隔絕掉。
這事鬧的很大,朝廷上因為這事吵了好些天,你當時還在北邊沒回來。
「你想找最近要被處死的死囚,可不只是你錦衣衛里有,這幾年軍中的也有。」
為人臣子,此乃本分。
不然的話,沒有道理他們不親自去拿。
那是最近兩百年,殺一個人殺的最痛快,最順暢的一次。
巨鯊大妖那邊,估計沒有什麼變化,這東西估計都在巨鯊大妖體內存留很久了。
他還是更傾向於,白水蛋其實也才知道沒多久。
太子其實已經被陛下呵斥過了,令其在東宮反省。
按照餘子清的推測,這個六號白水蛋背後的勢力,應該是被覆滅了,或者沒有利用價值了。
但若是其身後的力量覆滅,死囚自然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會被毀滅。
還有一點,卞氏支持的是二皇子,而且一直都是支持著二皇子,二皇子的妃子里,就有卞氏嫡系成員。
「十幾年前,到二三十年之間,覆滅的宗門、家族等等勢力里,勢力稍稍強一點的。
「絕無可能,明正典刑,行刑之前,必須要驗明正身。
宋承越面色發黑,他才不管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背後有什麼骯髒交易。
這些人是在之前就知道了,但是巨鯊大妖一直在東海游曳,趁著扒皮大佬不在,鬧騰的很厲害。
雖然此刻連二皇子的面都沒有見到。
這消息要是泄露出去,就等著天天被瘋狗追著咬吧。
可惜事後,安家還是跟瘋狗似的,時不時的攀咬我。
而且是個不出外勤的錦衣衛,危險沒有那麼高,活得好好的。
所以那小子便如往日一般肆無忌憚,直接將人擄入玉輦之中。
往前幾百年,都沒有太多。
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在當年的事之後,才悄悄的開始支持太子。
然後當時就有我的人發現了,立刻彙報過來,我心一橫,就去抓了個現形。
這小子當年在一次詩會上,看上了一位郡主,你猜怎麼著?
「你想好了么?你不親自出手,怎麼捅出去?」
第三個人,死前一年內,也是只有一次,在其死前當月內。
「嘿嘿……」老宋嘿嘿一笑。
至於報復一下那些無臉人,純屬順便。」
如此大概就可以確定大概時間。
普通白水蛋肯定沒有這種本事,所以,只可能是那個假髮白水蛋。
當時但凡卻言宗敢嘴硬兩句,大軍立刻就會殺到卻言宗山門。
應該能趕上行刑。
只不過餘子清還是覺得,這種不受控制的風險反而更大。
正兒八經出外勤,真正幹活的,甚少https://m.hetubook•com•com有什麼大家族的人。
死囚變成無臉人之後,不會記得自己的名字,也不會記得曾經的經歷,只記得曾經學到的東西,掌握的能力。
「十年內覆滅的勢力,名單有么?」
在符文這一方面,超出正常天花板至少一兩個級別的巨巨佬。
就像誰也別想查到餘子清曾經吹空調吃西瓜的經歷。
我估計下個月,那個人就得死了。
只是很顯然,所有人,都忽略了這個東西。
只是當年那個錦衣衛,貪的有點太多了,就算遺留給家裡人的,都特別多。
宋承越頗為無語,這還推測什麼啊。
餘子清覺得自己只是看,應該不算變化,因為只是看,根本沒法激發藍寶石任何神妙。
餘子清準備暫時將藍寶石的事,直接拋之腦後,權當沒見過。
「嘿,他們不必讓所有人跟著一起冒險。
這種人一代代下來,多了去了,都是一個比一個老實,也沒什麼權利。
其家裡人,都要受到牽連。
這事誰也不敢說什麼。
那位大爺一不結黨,二不貪利,深居淺出,這次被氣的直接出關,沒去找安家麻煩。
我只是再給陛下遞一個借口而已。
干這個活的,大都不是出外勤的人,風險沒有那麼高,但收益自然也沒有那麼高。
其中一個人,家中只剩下兩個孩子,全部都送到了宗門。
驗臉,驗身,驗神魂,全部符合,才能行刑。
所以,這顆藍寶石,跟假髮白水蛋有密切相關。
所有的記錄,都看不出來什麼問題。
根本不用怎麼審,也沒人敢扯後腿,順利定罪,斬刑,神形俱滅。
最後一個,剩下個遺孀帶著五個孩子,還有倆小的,還不會走路。
「這麼快么?」
這就是個大坑,這些是若是捅出來,他宋承越有嘴也說不清楚了。
只可惜,當代家主自然還是想讓自己的兒子繼任,他的兒子里有的是優秀的成員。
還是從巨鯊大妖的腸子里掏出來的。
但是把他當猴耍,還用同一招來把他當猴耍。
打開抽屜之後,拿出一大堆記載,仔細查閱了起來。
餘子清一聽這話,立刻明白,老宋這肯定是查到什麼了。
「你可千萬別當出頭鳥。」
「嘿,因為安家的人犯事,死在我手裡的,不重要的成員多了去了。
他們壓根沒有機會和時間,調動力量,去深海獵殺巨鯊大妖。
「你想找的人,目前就這一個。
隨他們去吧。
這怎麼還開心的起來。
陸地上,沒有一個地方,能承受得住如此的污染。
老家主老來得子,極為寵溺,加之其聰慧過人,又是當代家主的親弟弟。
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東西,假髮白水蛋又能察覺到那個東西的行蹤。
甚至還得暗中照拂一下,省的孤兒寡母被人欺負。
那得把他們全部累死,也抓不了幾個人。
數日之後,新十號也傳來一模一樣的消息。
「說不定能捅破天的大案。」宋承越笑的有些冷。
還是你就這麼點得意的事了?
他們會利用這些死囚,間接牽動那死囚背後的力量,去做一些事情。
這事就沒法忍了。
他再拍了拍桌子,桌子妖怪,浮現出一張臉。
二皇子十來年不在朝堂,朝堂局勢對他很不利。
老宋說著這停了一下,餘子清聽老宋的語氣,似是頗有些得意這件事。
這種生存方式,已經滲入血脈之中。
「只要二皇子在,我肯定也是在場的。」
餘子清聽著老宋吹牛逼吹的開心,猶豫了一下,自己接下來的話,該不該說。
最後倆死囚,一個死囚,是大乾卞氏的人。
看他不順眼的人多了去了。
只是還是去查一查,確認了一下而已。」
順著找了找,又找出來三個。
新十號說,十幾年前,白水蛋組織里的六號白水蛋,被找了個由頭弄死了。
他要查清楚。
太子想要求情,都被乾皇呵斥了一頓,讓其滾回東宮反省。」
要不是二皇子馳援及時,就不是留左側六城,而是十六城。
朝堂上,不只是太子在明裡暗裡的打壓二皇子的人,其他皇子也在落井下石。
老宋可不是什麼大善人,難得仁義了點,卻被人套路,他肯定沒法忍。
頂多也就是用的法寶,報廢的快了點。
一個背後是卻言宗,再到太子。
所以,餘子清推測,那些白水蛋,向著東海傳遞出仙草的消息。
如此大局繼續穩固個幾百年,問題不大。
老宋說的很自信,餘子清笑了笑,揮了揮手,讓他稍安勿躁。
其實就是當做接班人來培養的,老家主公開表示過,下一任家主之位,就是他。
「無面人知道么?」
現在發現了大案,悄悄去捅破,那也是錦衣衛的本分。
沒有資源,怎麼提升實力。
但是三個人,全部都是在死後,追查其死亡的時候,發現他們貪的有點多。
宋承越咬牙切齒的將事情說了一下。
當今大乾禮部尚書,便是卞氏的人,卞氏族人在朝中,根深蒂固,門徒眾和-圖-書多。
幸好當時這案子不是錦衣衛辦的,錦衣衛只是督刑。
來搏殺的風險遠低於收益的時候,有的是強大的大妖會壓制不住貪念。
「怎麼回事?」
因為,他為了照顧衙門裡已故的弟兄,不讓其妻兒老母受到牽連,只是貪,他肯定不會往下查,也不會讓人往下查。
可是真見面了,欸,我是新十號,不是十號。
調出卷宗一看,宋承越都氣笑了。
這好像……好像的確是大乾最大的鷹犬,應該乾的事情。
所有干過驗證神魂這一步工作,又殉職的錦衣衛。
畢竟,幾個錦衣衛殉職之後,都是他拍板決定的,不用繼續查了。
飛在半途的時候,宋承越坐在飛舟里,聯繫了餘子清。
「宋承越,你到底想要找什麼?沒有了,別拍了,最近的卷宗都在這了。」
只需要買通驗證的人,甚至可能只需要買通驗證神魂的那個人就足夠了。
桌子上浮現出一張臉,桌子妖怪撇著嘴斜了一眼宋承越。
再繼續往前推。
第二個死囚,是卻言宗的真傳弟子。
還是用同一個套路,把老宋當猴耍了好幾次。
但錦衣衛么,只要不過分,大家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要去監刑?」
餘子清先問了問老宋的意見。
寒磣不寒磣?」
若是有朝一日,有人想讓他去死,這就是刀子。
所以,我推測的,其中一個被弄死的無臉人,就是當年安家的那個人。
說不定暗地裡,已經構建出一張大網了。
宋承越沒有去過多關注這件事,軍中之事,能不聞不問最好,做好他的本分就行。
一個背後是卞氏,再到二皇子。
而驗證正身的人,到現在還沒死,還在錦衣衛里當差呢。
「你今天怎麼肯給我說這麼多?」
順著當年的案子,繼續追查。
餘子清特別不解,既然這般重要,為何會落在巨鯊大妖腹中?
他為什麼會才察覺到,那必定是有變化,才能讓其察覺到。
就是在他以三道毆打假髮白水蛋的道時,產生的激烈碰撞,引發的一系列反應,才讓假髮白水蛋察覺到了這個東西的位置。
如此巨大的巨獸,在陸地上生活十年,就能毀掉一大片範圍。
只是二皇子自然是防著他的,不給他立功的機會,也不讓他冒險,就把他派到了戰場邊緣。
宋承越再次調出驗神魂那個錦衣衛的檔案。
我最近一百多年,每次看到安家的瘋狗,都安慰自己,把人家下任家主都給宰了,難道還不準人家狗叫兩聲。
他們家出了一個御史,最多的時候,一天參了我八個帖子。
但這都是正常操作,那點小錢,他這個指揮使,都是當做發補貼,根本不會在意。
餘子清沒敢笑,大概也明白了,老宋為何忽然火氣這麼大。
二,當年驗神魂的人,都死了,為了不讓他宋承越查,一個套路用好幾次。
我發現這些傢伙隱藏的很深,而且發現,他們補充成員的方法,好像就是這些死囚。
而他卻還得意當年的一個案子,甚至不少人都知道這事。
所以這人數就更少了。
當然,我只是推測,純推測,毫無證據可言。」
受傷太重,就會引來覬覦。
就算是玩命,那也得有實力作為基礎啊。
這幾個,都是曾經有門人犯錯,被明正典刑的。
而且八成是拉不出來的,不然,早就被排出去了。
一個死囚沒什麼背景,只是實力有七階。
順帶著跟著一起被殺的,還有好幾十個人。
朝廷對於宗門的態度,一直都是你老實著,那朝廷不會動你。
哪怕他再有本事,能通過過往的痕迹,查到十號最初的身份,知曉其真名等一切。
「那你最好快點了,二皇子在左線已經壓過去了,奪回了第五座城了,說是要在奪回第六座城的時候,將其在他本應該守著的城處死。
卻言宗乃是大乾境內大派,門內明面上,都有三個九階坐鎮,底蘊深厚。
宋承越暗嘆一聲。
本來是幫人查事情,現在查到自己頭上了,老宋就沒心情笑了。
看來那顆藍寶石的確非常重要,這些人似乎已經顧不得旁枝末節了,目的只是先找到那顆藍寶石再說。
畢竟,說出去了,變成了宋承越不當人,人家剛殉職,你就去奪人家家裡的財產。
遇到這種情況,宋承越怎麼辦,他不可能真的鐵面無私,公事公辦了。
「大震的無面人?」
以前的案子,縱然是想翻出來,那也不能直接翻。
想到老宋當年的處境,還能讓安家吃這麼大一個血虧,那的確是挺難的。
安家哪來的本事,為了一個後輩,讓所有人跟著冒如此大的風險。」
要麼財力雄厚,要麼是根基穩固,有些曾經還有九階坐鎮。
正常的忙了十來天之後,宋承越離開了都城。
但宋承越有了北上的理由。
一個套路,可能玩了四次。
「當年驗證神魂的人,是錦衣衛的人,他幾個月之後,出任務失敗,死在了外面,死無全屍。」
若是變化https://m.hetubook.com.com在假髮白水蛋身上,最大的一次變化,便是道的相碰,那變化比之天崩地裂還要激烈的多。
比如上次,借給餘子清的銷魂刀,早八百年就已經報損了,壓根就沒打算要,丟不起那人。
這些人脫離普通人的範疇太久了,久到他們自己恐怕都忘了,生靈是要吃喝拉撒的。
本來到此也沒什麼,只是因為後來又因為前面的城池丟失,一口氣丟了六座城池,戰線左側,被一口氣突進了上千里。
現在不是錦嵐山跟這些人有小恩怨,他也不是在幫錦嵐山。
他實在是太煩那些白水蛋了。
「卷宗不在我這,你忘了,之前有一個玉圭頻道里傳播開來的,鬧的沸沸揚揚的。
看了好半晌之後,都沒有找到有合適的目標。
這事沒法乾的。
頂多是上頭了之後,以最激烈的方式,牽動了相關的東西,引起共鳴,他才感應到。
還是拔不了劍。
我猜啊,純推測,他們可能會要補充人員了。」
乾皇甚少因為吃敗仗,就殺軍中將領。
而且餘子清還注意到,白水蛋們,費盡心思的去尋找,從巨鯊大妖最值錢的皮膜、骨骼、血液、內臟,到最不值錢的肉。
真以為錦衣衛辦案全部都講證據?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現在有倆白水蛋。
宋承越聽完,看著桌子妖怪,左看右看。
一個不但沒背景,實力也不強,被如此處死,只是因為是個禍害凡人的邪道。
後面還查到,當年這個錦衣衛,貪了不少財貨。
對應的四個死囚,其中倆,問題應該不大。
「我要說,當年被斬的那個人,可能不是正主,你信不?」
這種級別的巨獸大妖,在海中基本上很難死掉的,哪怕遇到其他強敵大妖,頂多也就是落敗。
簡直就瘋狗。
「我查了,發現那些人可能用同樣的手段,耍了我好幾次!」
就是抓捕的時候,犯人抵死反抗,偷襲將其擊殺。
宋承越越看這倆死囚就越是符合條件。
宋承越就有些咬牙切齒。
他想起餘子清說的那句話,這些人最近可能要補充人手了。
所以,假髮白水蛋應該也是才察覺到沒多久。
鬧的不可開交,鬧出過不少事,也鬧出過不少笑話。」
直接去採購唯一有嫌疑的硬骨,那的確沒什麼毛病了。
這種實力,放在大乾也是頂尖。
所以直接不戰而逃了,以至於左側一敗塗地。
按照餘子清的猜測,那巨鯊大妖自己,八成都不知道這個東西。
「本來不確定,現在聽你說完,我覺得去看看,沒什麼問題。」
離開七樓戒指,剛才聽說人都死了,似乎便不在意的宋承越。
最後還是太子幫忙勸了兩句,卻言宗態度也很端正。
畢竟,有權有勢有後台,誰瘋了來錦衣衛里出外勤。
哪怕去深海,有心算無心,成功幾率也不小。
老宋不以為意,對於錦衣衛來說,難度的確不高,因為這裏都有完整的資料。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引得東海的大妖來到陸地附近,就是為了引這個巨鯊大妖來。
如此重要的東西,遺失於一個大妖裝逼。
靜靜的等著,要麼等到大離將巨鯊大妖幹掉,再去收購價值算不上頂尖的硬骨,這個方法很安全,又有大離東部的奇光商號在,收購應該也不難。
伸出一隻手,拍了拍桌子。
所以,那就是他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巨鯊大妖可能已經在東海了。
「我說,我有些話,要是告訴你了,你恐怕就不會這麼開心了,你覺得我要說么?」
正在餘子清瞎琢磨的時候,七樓戒指里傳來呼喚。
乾皇當時臉面就掛不住了。
若是性質惡劣,還有可能夷三族。
說了老宋難得的開心事,怕是就會沒了。
當年的事後,參与這件事的人,有誰暴斃了么?」
那些人對他可真是夠了解的,知道他會怎麼做,壓根不害怕他查出來什麼。
他沒事了還會順一兩件法寶把玩呢。
縱然是海中的巨獸大妖,不吃東西,幾年幾十年,甚至幾百年也未必會餓死,可它們卻還是保持著固定的習性:進食。
其實已經沒法查了。
死的人,也是當年的卞氏嫡系。
其實是被人給耍了,那他真的開心不起來了。
但是你要是挑戰朝廷的威嚴,那便試試朝廷會不會去踏平你的山門。
可惜,後來安家覆滅,我基本沒怎麼插手,壓根輪不到我。
如今還真對上了一個。
一個是靠著濃重的穢氣,純粹的特性去污染,去干擾,結果就是被屏蔽。
而是他也跟這些人有恩怨了。
替換死囚,乃是堪比劫法場的重罪,被發現了便是死罪,禍遺家族,舉家都得下獄。
大乾只有一個安家,而其他地方,我也查了,都是十年之內的,就忽略掉了。
當代家主的兒子們,自然也不願意這位同齡小叔來爭。
「大震不是早就廢棄了這種法門么?」
尤其是能出門辦事,獨當一面的白水蛋,據我所知,已經死了好幾個了。
餘子清著重提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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