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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草相關的事情，你問誰都沒有用。

現在倒是不擔心了，這石頭別的不說，絕對夠硬氣。

研究那些陰魔種子，也必須得親自去，終歸是麻煩了點。

他就只當養了株普通的植物，就當是修身養性吧。

石頭被毆打的全身冒熱氣，剛吞下的金丸，竟然已經被煉化，肉身仿若燒紅的烙鐵一樣，要是他不說垃圾話嘲諷，看起來的確特別唬人。

謹慎是非常有必要的。

不，再壓制一下，再等等，聽二叔說，自然而然進階潛力最高。

以前他還真對修行無歲月這種說法不太認同。

「還真有這個可能。」

「你忘了陰魔么？」

「現在還有九天息壤么，龍族那邊好東西倒是不少。」

打的久了，里長自己都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你還用九天息壤種，因此必然會引起其他變化的。

「涼王府的小王爺就這水平？丟不丟人，還六階呢，吃靈藥堆上來的銀樣鑞槍頭吧？

這邊的人看到他，似乎也沒多驚訝，估計已經習慣他好幾年，甚至十年才冒一次泡。

一號身上的煞氣也異常濃郁，不時的有暴虐焦躁的氣息傳出，聽到這話，立刻咬著牙道。

某種程度上，跟緘言神咒很像，但又不一樣。

仙草這東西，一般強者都是不會去沾的。

「我其實一直挺納悶一件事，最初，到底是誰，知道的，大兌回歸之後，才能開十階之路？」

一聽這話，石頭腰板瞬間挺直了起來。

尚未到地方，他的事迹就已經被人傳開。

見到長輩，石頭便收起了垃圾話，一副謙謙有禮的後輩模樣，雙手遞上信。

哪怕從未見過那位月神，也從未在記載之中看到過。

石頭身上金光一閃，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飛了過去，看著交戰的兩撥人，冷笑一聲。

他已經可以腦補出來，當年月神被始巨佬忽悠……啊不，是搭救的過程。

看出來了，石頭在家裡，已經非常克制了，出去之後，簡直就是個反派風格，偏偏在大震還如魚得水。

若不是大兌被封印，我平日里看書多了點。

要麼就狗日的快點把驢日的打死，完事了趕緊讓路。」

換個人來，怕是也對照不出來，發現不了那細微的差別。

等餘子清聽到這些的時候，都忍不住搖頭。

再開始有足夠的資源，自上而下的開始做大事，發展更多的資源。

餘子清現在再怎麼下血本，恐怕也沒法活著見到果汁開花的那天。

「你隨身帶著，在大震要是有人以大欺小欺負你，不用怕，朝死里打，你打不死，我襄王府便會出人打死他，實在不行，本王親自出手。」

老羊看著餘子清的狗樣子，忍不住跳起來給了餘子清一蹄子。

但石頭這話，倒是說的不無道理，她也任由石頭去鬧騰。

襄王府里，襄王聽著彙報，哈哈大笑。

「有巨佬開小灶喂飯，想不進步都不可能，你修到什麼境界了？」

就算不是直接影響戰力的，卻也能全方位的提升其他東西。

這些事，不管餘子清懂不懂，只要餘子清在之前沒有說出口，不是從其他地方得到的信息。

石頭媳婦訥訥無言，好半晌也不知該怎麼說。

就像是，所有的人，都被下了咒。」

「放心，我可一下都沒還手，我可沒傷人。

片刻之後，石頭媳婦帶著人慢慢飛過來的時候，就見兩波人，一個個紅著眼睛，咬牙切齒，一副要把石頭活活打死的樣子。

餘子清張了張嘴，硬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倆封王子弟，一群廢物，不用理他們。」

要想靠著漫長歲月，一點一點影響，的確沒有比陰魔更合適的了。」

「別告訴我，別說。」老羊立刻打斷了餘子清的話。

內子許久沒回娘家，想來也是頗為想念，便讓她多待一些日子。

他這時候才看出來，這狗東西，就是仗著不懂，才敢去瞎搞的。

石頭硬生生的跟人幹了十幾架。

再一看石頭那搖頭嘆息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了，一口氣沒上來，眼皮一翻，噴出一口鮮血。

不只是wｗｗ.ｈｅtｕｂooｋ.ｃｏｍ•cｏｍ化形的外表是人族，而是其真形，絕對就是人族真形。

餘子清看著老羊。

該出門歷練的歷練，該在家下副本的就待在家裡。

他看的出來，老羊的確是真心實意的這麼覺得。

「問題不大，有問題也沒辦法了，必須要開路了。」

實在沒轍，沒法等了，只能先把一號和五號一起收拾掉。

「……」

被人圍毆，石頭身上泛著一縷金屬光澤，呲牙咧嘴，一副反派的醜陋嘴臉。

「那邊那個，惠王府世子吧，在大震，竟然不煉體，體弱到這種地步，還不如我們家的狗。

「有事？」

石頭在這邊如魚得水，鬧的雞飛狗跳。

餘子清給傳了信，蹲在安史之書外面，等著里長出來。

「不知道，但事情應該是真的沒錯。

除非哪天我能將大衍初章修行到第七個大境界，否則，我不可能代替你。

「光陰的故事，開花次數不少了，可是有留下過相關記載的。

她之前還擔心，石頭會不適應大震。

餘子清再次來到大兌，給大兌群臣帶了些牛肉，讓他們嘗嘗。

餘子清的笑容微微一僵。

他要是不嫌丟人，儘管去搖人。

他體內一陣悶響傳來，肉身又強了一分。

那就是有我無法理解的外力，在慢慢的抹去這些信息。

那月神……」

他微微佝僂著身軀，恭敬的站在一號側面，沉聲道。

不過，表面上看起來，的確是夠硬漢，遇事不慫，逆境不退，大震這邊都很欣賞這種人。

她想揍惠王府世子很久了，上次就想，只不過一直沒機會而已。

餘子清挨了頓錘，只是捂著臉。

石頭笑的很靦腆，小心的將令牌收起。

順便給咱們錦嵐山找點新業務。

「你覺得你能修到多少層？」

「你給果汁了？伱可真是下血本。」老羊有些無語。

「我沒文化，我不懂。」

老羊在這邊倒是自在，大量的典籍，任由他看，今古對照之後，得到的好處更多。

來來來，往這砍，快點，省的你砍不中人。」

時至今日，餘子清來到這裏，怕是早已經塵埃落定，再無更改的機會。

錦嵐山出來的硬漢，簡直比大震的硬漢還要硬。

大兌的發展沒什麼意外，也是按部就班，先種田，做最初的積累，有足夠的吃的，自然人口會變多。

「……」石頭媳婦半晌無言，只能任由石頭去挑事。

等老羊重新坐下了之後，才氣呼呼的問了句。

餘子清拿出一部分九天息壤，老羊稍稍一看，眼中帶著一絲意外。

「我不行，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忙別的事情，現在才剛到二十一層。」

從緘言神咒開始，我也對照過很多歷史的記載。

順手，又說了說，給果汁講的一堆有關月亮的傳說故事。

嘴毒了點而已，對硬漢來說是無傷大雅的小瑕疵。

石頭怕是會一路剛到底。

不懂，那出現任何情況，都是自然而然，沒有一絲刻意在裏面，任何演化都是自然演化，毫無破綻。

岔氣了……

不多時，見到襄王，襄王看著石頭，越看越是滿意。

時間跨度會非常長，長到便是九階巔峰的修士，也未必會察覺到的地步。

能讓里長親自出手收拾他們。

一路前行，進入大震境內，一路到襄王府這段路。

而且我們的人，查不到一些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五號已經見過二號，才會有這種改變。

也是廢物，我站著不動，讓你砍，你的法寶都能砍空了，真是丟盡了王府的人。

頗有我大震兒郎的風範，你看看，面對四五個六階圍攻，竟然一步不退。

可能跟你想的一樣，的確沒那麼簡單。

細節上的問題，餘子清本身就不太管，也沒精力去事無巨細的管，只能讓專業人士去處理了。

「那咱們襄王府的人，哪有理由繞著他們走，得他們繞著我們走。」

我不信連琅琊院都沒法保存某些記載。

石頭媳婦掃了一眼，眉頭微蹙。

剩下涼王這邊的人，也自覺不是對手，ｈtｔｐs://m.ｈetuｂoｏｋ.com•cｏm也跟著退走。

老羊有些遺憾，又有些敬佩的嘆息。

只是接下來，來挑事的就沒有了，因為進入襄王封地了。

正好就讓石頭也滾出去歷練去。

「你用了九天息壤之後，給果汁講什麼東西了？」

帶著一些老羊製作的護符，石頭跟著媳婦，踏上了回娘家的路途。

「五號已經快回來了，已經在路上了。

現在實力越來越強，總算是切身體會到，為什麼那些強者動不動就閉關幾十年啊幾百年，偏偏他們卻不覺得煩。

石頭伸長著脖子，一副引頸就戮的賤皮子樣子。

修士的數量也開始水漲船高，越來越多，便是普通人，有些都開始稍稍打熬一下身體，因為能少病少災，不生病，就是賺。

只能確定，大兌前期，還根本沒有體修的存在。

竟然如此下血本，用九天息壤，加上仙草，去給挖坑。

封印里的強者，很多都不是真人。

「不要告訴我，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哪怕在這裏，也不要說出口。

可能他們閉關幾百年，感覺上也就只是幾天而已。

在塵埃落定之前，為什麼這麼做，就別告訴我。

惠王府世子，更是被重點嘲諷的對象。

里長的氣血慢慢平復，化作那消瘦的小老頭模樣，換了一身衣服，一臉平和，跟著餘子清出了門。

只有真正的生死相搏，他才會完全放開。

石頭客氣禮貌，襄王是越看越覺得滿意。

餘子清呲牙一笑。

二號一直查不到，也從來沒回去過。

而且最初的印記，絕對是跟人族綁死的那種。

餘子清也不隨便亂插手，只是看看。

現在又快進階了。

咱們錦嵐山的人，從來不急著進階，從一開始，目標就定高點，起碼要有望九階。

坐在玉輦上，石頭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心裏盤算著。

以前餘子清可沒這麼狗東西。

一路向北，走出荒原這一段倒是很順利。

「其實大衍初章上，你的上限肯定比我高，所以，有些事，我想讓你去做的，所以就順口往下說了。」

「我沒文化，我不懂。」餘子清繼續呲牙一笑。

「大兌這邊有陰魔么？」

惠王府要是想以大欺小，那就讓他們丟人丟大點。」

我也沒有查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

「我是琢磨著，別的人都出去歷練了，您老也憋在家裡很久了。

這就是大震的風氣，干架不丟人，誰打輸了誰丟人，輸了其實也不丟人，誰慫了誰丟人。

你說出來，性質就變了。」

一口氣把跟襄王府不對付的幾個封王府的人，全部給收拾了一遍。

不過，你用九天息壤來種仙草，還給他講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故事，你真不怕出事么？」

他也已經可以腦補出來，最終月神解開封印，從皓月之中出來的時候，絕對絕對是人族的樣子。

需要我幫忙，只管開口，讓我做什麼。

這一趟出來的值了，果然就是得那種想要打死他的人，效果最好。

始前輩的事可以說，但是必須以始前輩很早已經徹底隕落為前提。

便是甲十四，他都沒有注意到某些問題，只是我提起，他才如夢初醒，仿若忽然反應過來。

石頭一個人站在原地，衣衫破爛，搖頭晃腦的長吸一口氣。

唯一的遺憾，只是一直沒法活捉一個陰魔。

老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石頭被錘的飛來飛去，臉上的笑容卻逐漸變態，身上一股股熱氣涌動，整個人的氣勢都在慢慢提升。

老羊的眼神很是嚴肅。

「是有些不對付，他們之前坑過我們家王爺，當年王爺扯旗造反，其實就是被人扯起大旗，逼著王爺不得不出手。」

他從一開始就沒指望，後來意外得到了仙草老樁，已經是意外之喜。

不多時，里長一身氣血燃燒著走了出來，顯然是剛跟一個強者幹了一架。

餘子清這邊還在琢磨，要繼續給果汁講什麼故事的時候，四號白水蛋那邊，終於傳來了消息。

因為什麼，信息缺失很大，但沒關和圖書係，因為只要跟仙草有關的事，都會有人用命去驗證這一點。

石頭媳婦這麼久了，也沒回一趟娘家，是時候讓她回去看看了。

天天欺負封印里那些顯化出來的人，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我給了果汁一半，我留下了一點點，剩下的都給你算了，我留太多也沒用。」

但什麼實力，餘子清就不知道了。

「怎麼了？」

殿下有什麼吩咐，務必不要客氣。

「媳婦，咱們繼續走，萬萬不能弱了咱們襄王府的威風。」

「什麼？」

「沒有聽說過，之前地祇失控，根本不可能有陰魔活動的空間。

你說出口的話，弄不好就會被某個神王知道。」

當基礎資源足夠之後，每個村都有玉圭，來做各種教育，傳遞信息。

別看石頭基本一直處於被毆打的狀態，可大家卻都覺得他是個硬漢子。

把散布天下的陰魔清理一下。

「有這個就足夠了，你給看看。」

「我準備在三百年內，讓大兌回歸，這次來，就是先問問你的意見，然後再跟老張他們商量一下，這次我親自在整個大兌轉了一圈，覺得以現在的發展速度，三百年有些勉強，但也差不多了。」

「殿下，這是我二叔讓我帶來的信。」

大管家看著前面跟人干架的石頭，撫須含笑，連連點頭。

但是所有的匯聚城池，都有陰魔，在孜孜不倦，鍥而不捨的不斷種下種子。

算了，不管他了，讓他去折騰吧，反正只要不被打死，隨便吧。

「想什麼呢，怎麼可能給所有人都下……呃……」餘子清面色微微一變。

硬生生的打了快一天，幾個體修，被累到脫力，石頭卻越來越有精神。

「難怪了……」老羊恍然大悟：「你怎麼修行的這麼快？」

襄王府在半路上就得到消息了，現在大管家來親自迎接。

「有勞殿下了，這些日子，我便一直待在大震了。

小皮孩也想跟著混出去，被餘子清揍了一頓，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那位巨佬，做事肯定不會只做一半。

老羊的眼神也微微一變。

他只是覺得時間多了，能幹的事情自然多了，就算是摸魚都會有摸煩的那天，時間足夠，什麼事幹不成。

「您老跟我一起出門。」

要麼是遇到襄王府不對付的人，就去硬挑事干架。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是大震的人，怕是不適應石頭。

想了想，餘子清拿出仙草老樁所化的木杆子。

餘子清自己在各地轉了轉，潛入到民間體驗調查，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瑕疵是有，但整體比他想的好多了。

中間這個從出現到推廣的過程，找不到了。

「不管是不是，反正後面只要找到機會，就先想辦法把七陰大王弄死。

錦嵐山的發展按部就班，餘子清只是給安史之書叮囑了開啟哪些封印，就不再多管了。

石頭眼看他媳婦的眼神里開始冒出危險的光芒，腰身矮了三寸湊了過來。

但是到了後期，體修卻忽然就有了，彷彿一直都有，大家都已經習慣。

算了，回頭想辦法，就抓幾個陰魔研究一下。

「看什麼看，滾遠點打，擋著我們路了。

白水蛋駐地里，四號一身不祥之氣，已經濃郁到極致，面色蠟黃，頭髮斑白，卻還在苦苦支撐著。

進入大震境內之後，人越來越多，不順利的地方，就開始出現了。

它吸納的故事，可是會以這些故事來開花的。

但這個能當靈藥用的限制，卻是人這一生走完之前，怕是都沒法享用到了。

「估計極限也只能到第五個大境界的極限，三十五層吧，我這方面的天賦一般，這輩子怕是都沒希望進階第六大境界了。

他這個快死了，死到現在還沒死，再不死就露餡了。

接下來就有機會，一號和五號同時出現。

我二叔說了，到這邊之後，一切都聽殿下的。」

哪怕人不在了，事情也一定不會偏離他預設太多。

他想了想，取出一塊令牌，拋給石頭。

「別看我，這不是我的緣法，你遇到了，便是你的緣法，必須你來做，換誰都不行m•ｈeｔuｂoｏｋ.ｃｏm•ｃｏm。

要不說，大震體修最多，因為體修最能體現這些風氣。

很多大兌時期還有的信息，到了後世就沒有了。

我站在這讓你打，我喊一聲疼，我就是你爺爺。」

餘子清沉著臉，點了點頭。

此話一出，交戰的雙方，都不由的一起望來，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石頭。

「說順口了，忘了。」

至於活捉一些，先試試吧，那些魔物，未必有機會活捉出來。」

還好每一次定下的策略，十年其實也只是初見成效而已，影響不大。

竟然還敢出言譏諷，硬扛所有力量，當真是個硬漢子。

「哦，我忽然想起來，還有個東西，之前跟六號交易得來的。」

自家男人的秘密，她肯定是不會跟外人說的。

「恩，我的大衍初章，修行到第二十四層了，勉強能當個忽悠人的算命先生，忽悠人，說點吉利話，混口飯吃。」

回到丁卯城，把牛肉分下去，餘子清便轉頭去找老羊。

「不用了，他出現之後，立刻拿下，取出陰影魔眼球，我倒要看看，二號到底想做什麼。」

說實話，里長現在什麼境界，餘子清知道。

知道九天息壤，為什麼明明是土，卻叫九天么？」

這些陰魔，簡直跟七陰大王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死也要苟在陰魔域里。

一群狗腿子嚇了一跳，連忙帶著惠王世子離去。

我站著讓他打，我境界還沒他高，他自己被氣的吐血了，關我屁事。

陰魔普遍不強，錦嵐山出去歷練的人，應該就足夠了。」

每一個嬰兒，都不會倖免。

我是運氣好，才……」

那麼，他的任何推測，任何猜測，都是不作數的，他就是不懂。

但想來那位巨佬，估計也想不到，後輩里會出現一個如此蔫壞的傢伙。

餘子清一看，就明白了，老羊猜出來一些事了，所以不能讓他說明白。

而且，你上次讓我查閱的一些典籍，體修是怎麼來的。

真不知道那位先輩，究竟是如何創出如此法門的，難以想象。」

我在大兌研究過很多。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別的事情了？」

若是別人這麼做，那的確沒什麼好說的，但石頭，總覺得怪怪的。

人族大都是匯聚而居，從古至今，都是以城為中心。

你告訴我了，性質就不一樣了。」

三言兩語，定下了大方向，回頭先從大震或大離開始吧，大乾那邊看情況。

我自己愛怎麼猜，那是我的事情。

那邊的人，只要不是敵對的，還都不在意石頭的垃圾話，都覺得這傢伙是個標準的硬漢。

石頭媳婦忍不住嘆氣，出了錦嵐山，算是徹底失去控制了，石頭在這放飛自我，眼睛里閃爍著光芒，明打明的準備一路挑事挑回去了，難怪之前說什麼，不用先通知一下家裡，多大的人了，還用家裡人來接，丟不丟人。

因為怕收不住力。

九階，必須打死的那種。」

遇到一波交戰的，正常人都是繞著走，石頭卻眼睛一亮。

絕無可能再有其他可以影響到月神。

大家其實也已經習慣他當甩手掌柜了。

都是只能在陰魔域里將其打死，活捉的也沒法帶出來。

「大概就是這樣，我可什麼都不知道，你也別告訴我。

出門在外，不能丟錦嵐山的人，這回娘家，也不能丟襄王府的人。

餘子清想要讓老羊研究一下，就只能親自去陰魔域里堵了。

「現在告訴你怕是也已經無所謂了，什麼都改變不了了。

老羊想不到，還有誰有力量，還有什麼東西，能在這種事上，敵得過光陰的故事。

數日之後，大震便開始做準備，清掃陰魔。

老羊長嘆一聲。

而且我查閱大兌的典籍，也沒化解我的一個疑惑。

「你最好還是下點功夫，這法門，每攀升一個大境界，簡直就像是另外一種法門，差距極大。

先輩留下的法門，的確是博大精深，先易后難，難度攀升的速度，簡直堪比遁光直線攀升。

襄王一看信，點了點頭。

一邊說著，還一邊掏出一塊金丸子吞了下去。

人家站著不動，他都打不到人，羞憤吐和*圖*書血，半途跑路。

「小事而已，回頭我去跟陛下說一聲，大震這邊沒什麼問題，陛下早就想收拾那些魔物了，只是一直沒合適的機會。

餘子清就把去東海，見到了龍女，見了老龍王，聊到了月神，牽扯到始前輩的事，都給說了一遍。

「你這些年在這邊就研究這個？」餘子清有些上頭，老羊這刷書刷的明顯不止一兩成了，這才十幾年時間，他怎麼做到的？

王爺最是喜歡這種會說話的硬漢子，我也喜歡。」

「你怎麼知道是龍族的？」

他很久沒見過里長出全力了。

他要是懂了，瞎搞的東西性質就變了。

餘子清帶著里長出門，這次也算是看得起一號和五號了。

要麼就是遇到殺人奪寶的，就上去拔劍相助，自己被揍的鼻青臉腫，也不後退一步，瘋狂的樣子，硬生生的把人嚇跑。

回到錦嵐山，稍稍一琢磨，就從大震開始算了。

來到錦嵐山這麼多年，一直沒離開過，好不容易得到允許出門，石頭的嘴就沒合上過。

現存的記錄里，能從仙草這裏得到好處的，都是屈指可數。

我也注意到，大兌的人，似乎從來沒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類似的缺失，還有很多，串不起來，但也沒有辦法。

餘子清一直沒感覺出來差在哪，但里長就能感覺出來，那些顯化出來的強者，根本發揮不出來強者真身的極限實力，更別說超越極限的戰力。

將留下的牛魔血，給了老羊，餘子清跟他相對而坐。

你養便養著吧，權當是一個寶物，用來鎮壓氣運了。

「那邊的人你認識不？」

一號要出關了，一號跟二號的矛盾，徹底升級，連五號都被囊括了進去。

而且，三神朝現在都很閑，就給他們找點事做。

石頭媳婦一聽這話，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在哪？什麼時候？」里長也不問是誰。

「之前還曾擔心過，小姑娘嫁到外面會被欺負。

那玉圭之內的添加的材料，再怎麼少，那也是來自於七陰大王。

錦嵐山研究出了寶物，可以進入陰魔的域，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現在玉圭已經普及到每個村，更沒有陰魔活躍的空間。

這小傢伙，真不怕遇到邪道，被抽骨吸髓，弄不好還會煉化他的血脈。

一貫的習慣，估計是沒法改了。

餘子清自己則前往大兌，他又是好些年沒來過了。

後面再跟老張他們聊了聊，商量了一下，給他們定下三百年期限之後，餘子清便再次離開。

要不，我再去問問五號，勸勸他。」

光陰的故事算是極少數可以被人用到的。

老羊看了半晌，搖了搖頭。

聽餘子清說龍女特別好騙，幾乎上杆子湊上來讓人坑，又牽扯到那位始巨佬。

對面那修士被氣的氣息不穩，操控一把飛刀落下，竟然這樣都能擊空。

我給您老人家找了個真正的對手。

「因為修行了大衍初章，看書多了之後，本能察覺到的，我便抽了點時間，回頭重新驗證了一下，我的感覺，的確沒錯，反正你小心點。」

「咋的？跟岳祖不對付？」

無論這個嬰兒日後可能有什麼大出息，在嬰兒時期，他都是一個可以被陰魔隨意種下種子的小嬰兒。

「哎呀，很久沒這麼舒坦過了……」

餘子清笑了笑，不以為意。

「我也看不出來什麼，在我眼裡，這隻是一個普通的木頭雕成的拂塵桿而已。

「哪來的兩波惡犬在這咬一嘴毛，滾開點。」

大兌的封印術，最初到底是怎麼來的，也沒有記載。

餘子清拍了拍自己的嘴。

但沒法等了，因為再等下去，四號就裝不下去了。

「東海那邊，除了龍族，其他異族哪來的這種底蘊。」

石頭屁股一撅，她就知道石頭要放什麼屁。

本來餘子清打算一口氣將一號、二號、五號一起收拾了。

但一直等不到機會，四號再怎麼煽風點火，推波助瀾，也沒有這種機會。

其他封王捏著鼻子忍了，實在是沒法派大修士以大欺小，那更丟人。

「我就沒指望能看到果汁開花的那天，也沒指望能當把其花朵當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