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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老宋來處理這事，那結果八成就是下面的人無能，讓厲鬼跑了，老宋嘴上罵兩句，下次有什麼任務，該給還會給。

「我想回去看看我爹娘，還有我弟弟，還有……還有隔壁的弟弟，我想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好。」厲鬼小黑子重重的點了點頭。

「也對，後面怕是就很難有休息時間了，那就先休息三天吧。」

執掌錦衣衛，殺人是最不重要的，維護皇權，維護神朝穩定，才是最重要的。

在大兌境內，想抓個邪道，都變成碰運氣了，邪道實在是太少了。

像是七樓戒指之類的，那也是藉助了材料特殊性，再加上製作水平實在是太高，幾乎不可能複製了。

別說什麼下面的人做的事，跟上面的人沒關係，扯犢子呢。

「問你個事，你以後想要做什麼？」

餘子清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會不會有朝一日，等到壽數耗盡，自然消亡的那天。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小黑子們，肯定是能存在很久很久很久……

罷了，做就做吧，反正大兌荒廢的地祇神國，其實挺多的。

人家跟了他，那麼他就要罩著小弟，在小弟笨拙學習的時候，護住他們別被人幹掉了。

大兌什麼沒有，也不差個鬼物學堂。

你在這聽了好半天了，現在好好想，慢慢想。」

「先去問問吧。」餘子清笑著拍了拍厲鬼小黑子的腦袋，將其送回去。

不過，你可以繼續想想另外一個問題。

「帶著？你帶著？跟你一樣，待在長橋上？那你想過，她生前只是個小姑娘，她能跟你一樣，習慣那種連個聲音都沒有的地方？」

「陛下仁厚，想要天下安寧，卻又想給鬼物一條活路，便差我在地祇神國，立鬼物學堂，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

……

餘子清那點小心思，在場眾人誰看不明白。

王子軒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等到厲鬼小黑子走了，才有些羡慕的道。

喝茶聊天，聊到一半，餘子清轉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小黑子。

玉簡傳訊傳達這麼複雜的消息，還是太過麻煩了。

他獲得過的經驗里，的確沒有這方面的東西，有的只是怎麼復讎，以及痛苦和怨恨。

進入祠堂，老張上了香，望著其中一座牌位。

「你帶回來那個厲鬼，你準備怎麼處理？」

「大人，我有個想法。」

「那厲鬼生前是個小姑娘，死於非命之後，雙親也尚在呢。

再加上這兩年大兌需要被送到甲辰城砍頭的十惡不赦者，逐漸減少。

而後續，新敕封的地祇數量極少，自然留下了不少荒廢的。

但厲鬼小黑子，會為了一個厲鬼來求他，這種本質上的轉變，就讓餘子清特別滿意了。

這種不是太機密的消息，餘子清就懶得跑一趟。

趕盡殺絕么！」

「安排讀書是小事，不用跪。

因為實在是太簡單，隨便派個弟子，稍微上點心就能做好。

而且，會有人出面照拂。

「好，你等著，我去求我家大人。」

他娘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豁出去了！

經驗不足，那就慢慢積攢，手段不行，那就慢慢學。

厲鬼小黑子一驚，他的確沒想那麼多。

復讎，說到底，也可以算是別無他法之後，追求光明的一種方式。

甲辰城每年來來往往那麼多人，砍頭季人山人海，各個地方來做生意的，第一站都是甲辰城。

我連牌位都不出去了，你還要幹什麼？

再拉著一堆小黑子，還有長橋虛空而來的效果，震懾效果是肯定有了，那說話自然就要客氣點了。

一個人就硬生生的將……那個詞怎麼說來著，唔，生產力，對，就是生產力。

香火裊裊而上，卻不見有任何變化。

飛舟緩緩落地之後，就見幾道遁光飛來，又多了幾個院首。

唔，我記得甲辰城附近是不是有個廢棄的地祇神國，還沒有敕封新的土地。

「大人，我想送她去讀書，求大人幫忙。」

「一天哪夠？舟車勞頓的，起碼不休息三天？」

從這裏就能看出來，在諸院首心裏，研究個長距離加密通訊方法，是遠遠比不上研究傳送門的。

飄起的香火打了個轉，落入那牌位之上，只見牌位里伸出一個濃眉大眼髯須胡的老者腦袋，瞪著銅鈴大的眼睛，怒視著張曲力。

但這些小黑子們，就沒法如此簡單粗暴的解決了。

坐在指揮使這個位置，掌控不了錦衣衛，那就乖乖把鍋背好，背穩了。

大兌，老張得到了傳訊，忍不住砸吧了下嘴。

那你怎麼去做？

「說吧，你這種傢伙，不拉屎不去茅房，今天大駕光臨，又想讓我幹什麼？」

當年地祇之亂的時候，強大的地祇可是不少，他們死後，地祇神國也留下來了不少。

給異類準備的，暫時就鬼物吧。

厲鬼猶豫了好半晌，才試探性的道。

長橋上，厲鬼小黑子邁著小短腿一路狂奔，來到那厲鬼身邊。

古往今來，可從來沒有人會去真心教導一下這些傢伙。

餘子清還沒說什麼呢，這些院首就一唱一和，把餘子清給安排的明明白白。

辦個學堂之後，把小黑子們都塞進去，起碼讓他們經歷點東西，去實際感受，再結合教導，效果肯定會好的多。

所以，還得送王子軒去大島，讓王子軒配合研究一下，給整出來個簡單點的通訊手段。

餘子清想試試更根本，更深入的方法。

餘子清不是太喜歡跟人干架，尤其是主動找上門跟陌生人干架。

王子軒當了傳聲筒，在餘子清這確認了之後，老張嘆了口氣。

要是有什麼事，就讓他呼喚王子軒。」

「你把人帶出來了，總不能讓人家窩在裏面吧？來，說說，伱要怎麼安排。」

當卡了許久之後，看到新的素材，有了希望，眾院首沒去把餘子清綁來，已經算是非常克制了。

「啊……」厲鬼小黑子有點懵，他還真沒想那麼遠，就是腦子一熱，就衝上去了。

「你給老張傳個話，就說讓他們在甲辰hetubook.com.com城附近蓋個學堂。

「呃……」厲鬼小黑子還是想不明白，除了帶著之外，還能怎麼辦。

老宋還在的時候，錦衣衛下面的探子，在這種事上，有誰能全程瞞著老宋，給鬧到這麼大？

要是不太方便……

一年一次費用，一個人頭再額外算一次費用。

之前光顧著聽吹牛打屁了。

「說說看。」餘子清坐直了，正色傾聽。

「我保證！」

「放心吧，他們都沒事的，但是你暫時是不太可能回去了。」

要是有希望能複製，都不用餘子清說，老羊早就給開課題了。

但總要有人來背鍋拉仇恨，那就沒有比現在的錦衣衛更合適的目標了。

就安排在那吧。

現在多好，都不用堵了。

餘子清對這些小黑子的期望，就是他們能跟一個不壞也不偉光正的正常人一樣就行。

這事最終就會這麼不了了之，死的人活該，但是老子很忙，不深挖了，相關的人也別給老子上眼藥。

用七陰大王留下的材料，搞個公開傳播的廣播，餘子清倒是覺得沒什麼，但若是用來搞私密通訊，尤其是重要信息，餘子清就總覺得不安全。

「哎呀，這一路辛苦了，先歇息一天，不著急來參与研究。」

甲辰城那小廟立的，也是相當好用，比謎語人用各種方法，費勁吧唧的折騰容易多了，還能免去太多麻煩。

厲鬼小黑子忽然就有些懂餘子清說的那些話了。

你都要管，都要安排么？

車輪那些傢伙，餘子清可以將他們綁定在人族，以互惠共利的方式，來作為長久發展下去的布局。

「姓張的，你不要太過分了！

王子軒跟在後面，目光中帶著欽佩，這覺悟那是相當的高了。

他以前來可沒這種待遇，別說十個院首來迎接，能有一個在他主動去找的時候，搭理他一下，那就算是非常客氣了。

「這也是為了他們好。」

所有的後續，也都不用厲鬼小黑子再考慮了，他只需要考慮怎麼安排那個厲鬼。

當然，給錢。

「……」厲鬼小黑子一臉震驚，他還真的沒想過這些。

厲鬼小黑子愣了一下，他從來沒想過會是這樣，但看著厲鬼眼中，帶著一絲期待，這明顯是生前就有的願望。

眾院首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他們就怕餘子清被逼著來，配合的時候會有小情緒，還在這拿話頭堵餘子清呢。

餘子清是巴不得大兌什麼大事件都沒有，最好連強點的修士交戰這種事都能避免了。

要是大兌的凡人，都能不受天災人禍，人人都能平平穩穩的活到老，老張他們怕是做夢都會笑醒。

「你不用擔心其他，你儘管說。」

從我有意識的那天起，我能得到的教導，都是碰的頭破血流而來的。」

張曲力這話說的倒是不錯，要不是看在張曲力的面子上，他這種大鬼，早就被甲十四順手宰了。

這個不著急，你可以慢慢想，不用急著回答我。」

「他們跟著你，的確是走了大運了。

私下裡的話，不作ｈttps://ｍ.h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m.cｏｍ數，卻會直接影響到下面人辦事的態度，指不定也會悄悄傳出去。

人家願意後退一步，不管這事，不出手，任由他們離開，那餘子清轉手就送去所有修士都拒絕不了的禮物。

如今聽著傳訊，怎麼都覺得怪，謹慎起見，老張還是親自聯繫了一下餘子清。

小黑子雖然是去惹事了，還需要餘子清來接他，但不是幹壞事，餘子清就不會怪他。

而夔侯國，又可以算是目前跟大兌最友好的勢力了，天天往大兌送錢。

誅殺了一個十惡不赦的邪道，誰想那邪道有壓箱底的保命邪法，騙過了所有人，奪舍重生，之後變得更加小心，重新再來之後，報復夔侯國主，險些讓當年還年輕的夔侯國主隕落。

還有，厲鬼小黑子不是說，讓那個小姑娘去讀書么，那不正好么。

自家陛下整天到處瞎逛就算了，怎麼總是愛搞點異類回來。

再怎麼拉胯，也總會有人能做好，做的妥帖。

餘子清大手一揮，硬氣的很。

按理說厲鬼小黑子是知道不少事的，可惜，知道和實操是兩碼事，要說廝混經驗，這些小黑子被王子軒甩了倆神朝的距離。

當然，也因為他現在已經距離陸地很遠了，最遠的傳訊飛劍也費過不去。

現在回想一下，把獬豸叫過去，除了讓錦衣衛吸引注意力，順便喂一下獬豸，還有這方面的考慮么？

跟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一樣大的厲鬼小黑子，坐在那托著大腦袋，一臉認真的思索。

把這些小黑子當做小孩子一樣，一點一點的引導和教導，讓他們懂得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讓他們有自己的志向，塑造他們的三觀，讓他們懂得會去思考。

「我想去讀書。」

餘子清拱手見禮，看著這些大佬面帶微笑，一臉和善的樣子，心裏就有些發怵。

至於什麼研究院不研究院的，一個名頭而已，他們在這裏待了這麼久，早就不在乎是不是多一個名頭了。

而且自從老宋來了之後，一次劫獄的事情都沒發生，一切都非常平穩，那還要什麼自行車？

這一次只是一個，若是以後還有其他情況的厲鬼，你準備怎麼安排？

餘子清很滿意厲鬼小黑子的變化，一個承厲鬼之名的小黑子，按理說，怨恨一切才是主基調。

跟傳送門相比，其他的都不是事。

「我……」

琢磨了琢磨之後，要不然，給辦個學堂吧。

厲鬼小黑子邁著小短腿，風風火火的又跑掉了。

厲鬼小黑子話音一頓，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鬼物就鬼物吧，反正前些天，神獸都出現了。

餘子清去當後盾，要為厲鬼小黑子以後鋪點路，那他就不能上來就把一群人的頭擰下來，先結個死仇。

「老鬼，出來見人了。」

真正的世界里，絕大部分人可都沒那麼偉光正，就算獬豸這種可以說是非常正，以位格錨定的神獸，都還會吃人呢。

餘子清把老宋挖到大兌，執掌謎語人，代號甲十五。

所以，凡事最怕對比，老宋hetubook.com.com當年是善戰者無赫赫之功，最大的貢獻，就是當個被朝臣集火的靶子，等他不在了，被同行一對比，那差距就大了。

因為曾經，夔侯國就吃過一次大虧。

指不定私下裡還會跟身邊的人說，那種逼出來厲鬼的貨色，死了就死了，那厲鬼既然報了仇就跑，那也不是沒腦子的貨色，還去費勁去追什麼，錦衣衛天天都很忙的，哪有空管這種屁事。

要說車輪這些傢伙吧，好用，那是相當的好用。

恩，這話也不對，應該說，除了來送重要的核心素材之外，就再沒這種待遇了。

以正常的材料能搞出來的最好。

鬧到這種地步，錦衣衛也好，那些大勢力也好，想要搞清楚事情原原本本的來龍去脈，搞清楚身份來歷，自然是不難的。

「哼。」髯須老者不說話了，冷哼一聲，從牌位里跳了出來。

飛舟還在南海上空急速飛馳，餘子清跟王子軒在這閑聊，順手把厲鬼小黑子拉了出來，讓他聽著。

而且，這可不止是一個勢力，好幾個勢力，都收到禮物了。

把這些地祇神國利用起來，也算是有人看守了，省的以後時間長了，會藏污納垢，出現什麼魑魅魍魎。

送回去吧，肯定是不合適的，那厲鬼實力尚弱，都還沒完全凝聚鬼體，跟凡人生活在一起，那是在害人。

餘子清都不指望小黑子變成兩隻腳都站在什麼正義上的正派人物，只要能站在中間，他都能欣然接受。

「我想帶著算了。」

他一路來到城外，在這裏找到了一座祠堂，上書俞氏宗祠。

厲鬼小姑娘站在橋邊，都沒敢靠著欄杆，哆哆嗦嗦的也沒敢說話，周圍那些小黑子給她的壓力實在是有點大了。

等到天黑了之後，厲鬼小黑子伸出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重頭開始思索。

讓他們天天蹲在長橋上，怕是再過一萬年也沒什麼進步，更沒有什麼實際體驗。

飛舟急速前行，等到到了大島，還未落下，餘子清就看到降落的地方，已經有好幾個院首在那裡翹首以盼。

找人吧，其實也簡單，現成的就有。

「……」

餘子清閉上眼睛，呼喚了一下車輪。

當然，沒有院首熱情的招待王子軒，只有倆從牛馬學子進階到院首學徒級別的傢伙，在熱情的招待他。

回來的路上，餘子清跟厲鬼小黑子聊了聊，他很高興，厲鬼小黑子有志向，有想法，雖然有點莽，可心是好的，也敢去做，那就行。

思來想去，可能也跟獬豸出世有直接關係，若是有一線光明，恐怕便是厲鬼也不願意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怨恨著一切。

反正這次事的起因，就是因為錦衣衛想要私下裡捂蓋子引起的。

而餓鬼現在基本就跟錦嵐山划等號了。

他現在就想要傳送門！

「你就沒想過，去問問她自己有什麼想法么？」

因為他們本身來自於鬼物，而鬼物本身，基本都跟負面的東西相關。

所以，他的陽神去了，眼不瞎的都能看出來他是餓鬼。

來了這麼久了，表面上看，好https://www.hetubook.com.com像也沒幹出來什麼拿得出手的成績。

老張琢磨了琢磨，一路來到了庚子城。

但是她的家人，暫時不用擔心，就算錦衣衛的人沒腦子，也不敢做什麼了。

以後所有的異類，都得來讀書接受教育。

你只需要考慮一下，你怎麼安頓她。

先把地方安排好，再看著招幾個蒙學的老師，不要活人。

老張在內閣開了會，大家都覺得實在是不太好拒絕。

……

「不用休息，立刻開始吧，在研究院里，研究最重要！」

畢竟，這些小黑子的出身來歷，也註定了他們不可能化作人族眼裡的偉光正形象，在鬼物眼裡有這種形象倒是還有點可能。

「放輕鬆點，放鬆，我之前可是為你好，你要是被甲十四順手宰了，那我可救不了你。」

所以，這事還在談，談成基本沒什麼問題了，現在只是在談細節。

只是順手多照拂幾個凡人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肯定是沒人會拒絕，也沒人會省這點事。

震懾就行了，能不動手最好，化解誤會，禍水東引，再結個善緣自然是最好的。

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說。

反正沉淪大魔已經無了，小黑子們要面對的危險也沒那麼高了。

厲鬼小黑子站起身，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餘子清邁著步伐，雄赳赳氣昂昂，看起來似乎比那些院首還要著急。

這裏看守的老人，認得張曲力，見面之後，行禮之後，便不再多管，顯然老張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

「我沒想到，請大人教我。」

最近夔侯國那邊就有人來談，說夔侯國里那些十惡不赦的死囚，能不能送到甲辰城受刑。

可實際上，大兌這些年也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件。

本來老張是不太樂意做這種交易的，但是想到自家陛下告訴過他有關小廟的事情。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鬼物，把這些鬼物整合起來，也算是件好事，起碼能杜絕大部分隱患。

「老鬼，這次有好事找你。」

「來了，快點裏面請，牛肉正燉著呢。」

出來之後，厲鬼小黑子撲通一聲跪在餘子清面前，一臉認真。

硬要比的話，起碼僅僅只靠大兌如今的人力，肯定是達不到如此地步的。

再加上給之前交戰的人，都送去了禮物，請他們幫忙照拂受影響的凡人，那自然也是把那厲鬼的家人給囊括進去了。

「除此之外，你還想要做什麼？儘管說。」

一個人就能把神朝生產力抬升一個層次。

餘子清拉起厲鬼小黑子，眉眼帶著笑。

之前不讓我出祠堂，就算了，現在我在地祇神國里的地都荒了！

這樣，就算是有朝一日，滄海桑田，無論力量是什麼，如何變化，最起碼這些小黑子不會如同曾經的諸神一樣，完全站在人族對立面。

餘子清眼皮跳了跳，什麼都沒說，反正來之前，他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難得他有志向，還願意去嘗試，那我也樂得往好的方向引導一下，在我看來，他們除了知道的多點，其實跟小孩沒什麼區別。」

按照傳訊的說法，他開始呼喚王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