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羊肉（上）
「我們家中午正好煮羊肉吃的，你要不要嘗嘗？」
（推演結束！）
（你死了。）
（木板在你眼中變得模糊起來，你又喝了一口杏仁水。）
「叫叫叫，叫你個頭叫，一路上就你不老實，罰你三天不許吃飯！」
（老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快走吧。」）
（你感到窒息。）
「咩咩！」
顧毅擺了擺手，這才聞到屋子裡傳來一陣腥膻味。
（你走到地窖的盡頭，發現一張辦公桌。你在桌面上找到了一個文件，上面被厚厚霧氣覆蓋，你只能看清一部分的字跡。）
（你撇撇嘴，捂著左眼離開。）
顧毅騎車，很快就來到了北邊的菜市口。
（鼠新郎走下馬，問老闆買了一瓶杏仁水，接著迎親隊伍全部消失了。）
鎮上居民紛紛跑了過來，將小羊圍住，七手八腳地按在地上。小販罵罵咧咧地拿著鞭子走過來，狠狠地給了小羊兩鞭子。
（***代價為***）
「啊？」
（你趕緊找地方躲了起來。）
（你https://m.hetubook.com.com的左眼球通紅腫脹，你發現在不遠處有一個黑色的閃光。）
顧毅摸著鼻子，低聲自言自語。
（你重新回到了小賣鋪。）
「這頭羊多少錢？」
（契約人：顧XX。）
（如果真的是這樣，父母做羊肉生意其實是在做違法亂紀的事情，這也是印證了外婆的說法，父母出賣了良心。）
（你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了小賣鋪前面。）
（迎親的隊伍再次出現，但是這次父母的車子並沒有混跡其中。）
（你愣了一下，也喝了一口杏仁水。）
（刺鼻的腐臭味和血腥味讓你眉頭緊鎖。）
（你打開辦公桌的抽屜，在裏面找到了另外一隻獨眼罩。）
（這是一個巨大的地窖，面積大概和教室差不多。）
地窖里有詭異的羊肉，在進入之前自己必須先找到對付那些詭異羊肉的辦法。
剛才自己一直在思索推演畫面，所以才沒注意到這點。
（你：「羊肉到底是什麼？」）
www.hetubook.com.com（老闆：「羊肉你去菜市場買呀，我這兒是小賣鋪。」）
顧毅與小羊四目相對，他心中起了惻隱之心，彷彿在這一刻他與小羊產生了心靈上的共鳴。
（老闆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一隻小羊咬斷了繩子，撞開人群跑了出去。
（鼠新郎並沒有離開，而是埋頭在小賣鋪邊的楊樹下挖坑，樹下居然有一塊木板，他掀開木板跳了進去。）
（你掀開木板，下面有一個深不見底的通道。）
（你知道這是獨眼罩對你的提示。）
（鼠新郎騎在馬上看了看四周，朝著小賣鋪走去。）
「不用了、不用了。」
（老闆搖了搖頭。）
（契約的內容暫不可知，你推測契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
村裡暫時沒有什麼線索，不如去集市看看。
（你咬牙跳了下去。）
（***契約）
顧毅蹲在門后，聽著嗩吶聲漸行漸遠，這才從鄰居院子里跑了出來。
菜市口上有許許多多的攤販，人來人往擠得顧毅下不去腳和-圖-書。
（你重新看見了鼠新郎和迎親隊伍。）
（這應該是一份契約，其上有霧氣覆蓋可能代表這是由不可言說控制的，貓新娘和鼠新郎可能就是這個副本的不可言說。）
「真可惜。」鄰居搖搖頭道，「咱們鎮上好難得有一次集市，想買羊肉可不容易了。」
（老闆：「你想買什麼？杏仁水嗎？」）
（迎親隊伍重新出發，離開了小鎮。）
鄰居眨眨眼，就當看不見顧毅。
（羊肉從天而降，遮住了你的口鼻。）
小羊被五花大綁，絕望地扭動著身子。
「咩——」
「咩咩——」
「所以……羊肉到底是指什麼呢？」
眼罩暫時不能發揮應有的作用，恐怕是因為不完整的。
（老闆揮舞著拳頭。）
「集市？集市在哪兒？」
（你推測羊肉是黑話，老闆應該還做黑中介的事情。）
（老闆：「你找我什麼事？」）
（你突然感覺頭頂一陣潮濕。）
顧毅睜開眼睛，與鄰居四目相對。
（你：「我剛剛好像看見這裡有什麼東西，和-圖-書可能是我的幻覺吧？」）
小賣鋪後面的楊樹下有一個地窖，地窖里有獨眼罩的另外一半，所以獨眼罩會在接近小賣鋪的時候發燙。
（你思考片刻。）
地攤上有一股腥膻味。
「行吧。」
（這些就是所謂的羊肉了。）
（你趕緊跑到楊樹下，重新挖出了木板。）
（你嘗試離開，但你發現只要遠離小賣鋪，你的眼睛就會再次發燙。）
那些賣土特產的小攤沒幾個，但是賣羊肉的販子卻多到令人髮指，幾乎走兩步就能看見一個賣羊肉的。
（你摘下眼罩。）
（你眼睛上的燒灼感立刻消失。）
一個攤販甚至牽了兩頭活羊叫賣，過來問價的人排成了長長一列。
（你：「我說的是那種羊肉。」）
（過了沒一會兒，鼠新郎拎著一個小皮箱跑了出來，又重新把木板用土蓋上。）
（你仔細看了看這些肉塊的紋路，與普通羊肉並無區別。）
（你無法確定這些羊肉是否會有其他象徵意義。）
「呃……你好。」顧毅尷尬地對鄰居揮了揮手，「和_圖_書我在這裏躲一會兒，不要告訴我父母可以嗎？」
（老闆：「再不走我報警了，年紀輕輕的為什麼要買這種東西？趕緊滾，不然我報警逮你！」）
顧毅點點頭。
（地窖里放著一排一排的貨架，上面放滿了血淋淋的肉塊。）
（你的眼前一片漆黑。）
（你：「老闆，你知道羊肉哪邊有賣嗎？」）
「真是奇怪……」
（你來到漩渦前，伸手觸碰。）
（你抬頭一看，屋頂居然有一大塊蠕動的羊肉，血水正在不同從它身上滴落。）
（你在路邊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眼球腫脹的跡象才慢慢消失。）
「你不知道嗎？北邊菜市口吶，到明天那些販子就回去了。」
（面前漆黑一片，你摸了半天才在手邊找到了電燈開關。）
「咩咩！」
「這不是小顧嗎？」
鄰居歪著腦袋看過來，笑道：「小顧，你想吃羊肉？」
（在有些地方，羊肉和牛肉代表不同種類的毒品。）
（你等了一會兒，嗩吶聲再次響起。）
（貨架上的羊肉全都掉到地上，朝你爬行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