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嘶啦！）

（模特看著你，發出了「咯咯咯」的怪叫聲，接著從屁股下面拿出了一個畫板，把素描畫紙貼了上去。）

……

（模特的行動效率變得更高了，你必須動作非常迅速才可以躲避模特的攻擊。）

（模特一窩蜂地朝你沖了過來。）

（你手腳並用，爬到了咖啡機的頂部，接著踩著咖啡機爬上牆角的柜子上。）

（模特們：「顧先生你好……」）

（你：「你好個屁，老子沒錢買車、買房、買保險；老子也沒結婚、沒孩子、不要報名興趣班；家裡老人挺好的沒有心臟病、高血壓、糖尿病；老子長得太丑、太胖、太矮還沒錢，不要別人給我介紹對象；我也不想出去旅遊、買傢具、做裝修……老子連房子都沒錢買，他媽的要裝修做什麼？哦……還有貸款是吧？老子還是個學生，還不起貸款！別說什麼學生貸，他媽的比裸貸都貴！電信詐騙給爺爬！」）

顧毅用力錘了錘門板，他的右手已經完全塑料化了。

身後，模特們已經開始打電話了，而顧毅和*圖*書只能用不停地咒罵來分散精神侵蝕帶來的壓力。

……

（你將紙筆丟到了茶水間模特的面前。）

（茶水間模特突然歪過腦袋，躺在了地上，臉上的五官徹底消失，他變成了一個沒有詭異力量的普通模特。）

（你拿起茶水間模特的畫作。）

儲備幹部、管培生、從基層干起，意思就是讓你干銷售干到死。

要求有抗壓能力、吃苦耐勞，意思是我們公司加班加到死。

（咯吱咯吱——）

（所有模特放棄你，朝著大餅跑了過去。）

「沒辦法……」曲康平擺擺手道，「就像上次一樣，我們只能盡量延緩詭異力量的進攻了。」

孟想沒有說話，曲康平倒是來了興趣，「這話什麼意思？我剛剛好像看見總經理的桌上有一個招聘啟事？那上面的內容和考試的正確答案……好像完全不搭啊？」

「打工？」

（你來到了茶水間。）

（你趕緊走了過去，拿起了那張畫。）

（辦公室里傳來了打電話的聲音。）

顧毅破口大罵，撕下了畫紙ｈｔtｐs://ｍ.hｅｔｕｂoｏk•coｍ•coｍ上的最後一縷膠帶。

（你終止了推演！）

「這答案還要找嗎？你是不是沒打過工啊？」

（你感到手臂一陣劇痛，你的小臂已經變成了塑料。）

顧毅嘴裏罵罵咧咧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啪！

顧毅靠在牆邊，用力敲打自己的右手，他忍痛敲了十幾下，終於把塑料敲碎，露出了裏面的手臂。

（你：「這才是你想要的，對嗎？」）

（你被抓住了腳踝。）

（你從黑球空間里掏出大鐵鎚，砸扁了模特的腦袋，模特立刻掉了下去。）

（你回頭看去，有一個模特搶到了畫大餅，現在已經把大餅全部吃掉了。）

「嗨，你是太久沒有和年輕人交流了呀，職場黑話你是一點不懂啊。

（你對自己使用心理暗示，以推延精神侵染的發作時間。）

（你將大餅丟了出去。）

公司團隊年輕，說明三十歲以上的不要，只找應屆畢業生噶韭菜。」

「曲老大……你是和社會脫節多久了？」

「唔……」顧毅捏了捏鼻樑骨，「這些打和*圖*書騷擾電話的真他媽煩！」

（你被拽下柜子。）

工資3K～10K，意思就是工資只有3K。

「顧先生……」

「曲老大，顧毅不是說過嗎？詭異世界和現實世界有映照關係。如果是這種映照關係……你還怎麼改變？你告訴我？」

「什麼TMK，盡拽洋詞，再怎麼包裝也不過是一群打騷擾電話的！給老子閉嘴吧你們！」

（你回頭看向茶水間模特，只見他已經畫好了一張畫，上面是一個插著翅膀的小男孩兒，他的手裡拿著一塊巨大的鑰匙，筆直飛上了雲端。）

「呃……」

（咣當！）

「我？脫節？」

「你瞧，這就是顧毅闖關無聊的地方。」孟想指著屏幕說道，「他每次都會掌握和我們不一樣的信息，你都不知道他是怎找到這些題目的答案的。」

監視器上，顧毅先是跑去吸煙室拿到了「畫大餅」，接著又跑到了總經理辦公室進行開卷考試，整個動作行雲流水讓人賞心悅目。

顧毅衝出大門，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跑出爛尾樓。

第四個場景馬上就要通關和_圖_書了。

（外面的模特撞開了茶水間的大門，你已經無處可逃了。）

（你離開了公司。）

（畫作離開畫板之後立刻活了過來，畫上的小天使拿出了手裡的鑰匙，打開了消防通道的大門。）

（你說了一大段話，試圖用這種方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郗望長嘆一口氣，悠悠地說道：「毫無疑問，顧毅肯定是在推演的時候找到答案才去作答的，但事實上如果你找過工作，你根本不需要答案也能正確答題。」

（他從懷裡拿出一卷透明膠帶，沿畫紙的邊緣貼上。他彷彿有強迫症一般，一定要把邊緣貼的整整齊齊，將畫紙固定在畫板上。）

（你：「你要做什麼就快做！」）

（你被壓在地上。）

（又有兩個模特沖了上來，你被他們抓住了腳踝。）

畫上的小天使終於飛出畫紙，用手裡的鑰匙打開了面前的消防大門。顧毅雙眼一亮，怪叫著推開了面前的大門。

（你舉著手裡的素描畫，費儘力氣才把畫從畫板上撕了下來。）

（你從懷裡掏出那張「畫大餅」。）

（你狼狽不m.hｅｔubooｋ.ｃｏｍ.ｃｏｍ堪地從地上爬起來。）

（你抱著畫，離開辦公室，徑直朝著吸煙室走去。）

（你試圖用黑球空間直接攻擊模特，然而他們都擁有完整的自我意識，黑球空間暫時無法將他們禁錮。）

咣當！

此時，他已經失去了一層皮膚，不過好在自己的手臂算是保留下來了。他靠在牆角邊，望向面前的虛空潮水陷入沉思。

（你終於將畫作撕了下來。）

郗望如數家珍，結尾處還俏皮地彈舌眨眼。

（他們不停搖晃柜子，還有模特踩著其他模特的肩膀上來抓你。）

（你的力量根本不是模特的對手。）

（你咬牙堅持，撞開了消防大門。）

這裏到處都是坑坑窪窪以及破碎不堪的屍體，爛尾樓的四周全是洶湧的虛空潮水，想要離開這裏可沒有那麼容易。

（你聽見辦公室傳來了電話鈴聲。）

（你聽到一陣咀嚼的聲音。）

（模特們的行動變得更加迅捷，他們已經不會再停在原地擺Pose，而是直接來到了柜子底下。）

（你的眼前一片虛無。）

孟想扭頭看著郗望。

「顧你媽，叫顧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