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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又或者……

「當然可以，你可是我們攻略組的小英雄。」

「直接去王凱家裡。」

「老太太的兒子？」方小雨愣了一下，「他不是跳江死了嗎？」

「那麼換一句話說吧，他會不會故意用一些手法，促成那些有潛質的人儘快成長為不可言說？

此時，顧毅如此焦急倒不是因為擔心現實世界，而是他的內心已經沉浸在了整個副本世界，他對罪犯深惡痛絕，恨不能立刻將這些人繩之以法。

「你說吧。」

「是的。」張健點點頭道，「不過，你確實讓我刮目相看，也許你可以讓我們特工的死傷率減少呢。」

「很真實，我可以理解。」顧毅點點頭道，「在詭異面前，沒有人敢保證自己絕無失誤。」

「咦？你怎麼這麼快？」方小雨眨巴著大眼睛，「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任務？」

徐良才可以預言哪裡有詭異幻境，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可以知道誰會在現實中掌握詭異力量，並成為不可言說呢https://www.hetubook.com.com？」

……

顧毅想了一會兒，決定使用一些委婉的措辭。

「這不算什麼。」

張健才是那個攻略組裡的「內鬼」？

書桌上放著一疊裝訂成冊的列印紙，顧毅拿起來仔細翻看，那是那詐騙公司里的話單。

「原來如此……」

「只是一種猜測而已，我也不敢說百分之百。」

讓王凱詐騙自己的老媽。

顧毅的眼睛來迴轉動，原本對孟想的信任感又一次開始動搖。

「為什麼？」

張健翻到報告的最後一頁，搖了搖頭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徐良才和何強強才是製造幻境的罪魁禍首？他們可以預知到哪裡會出現幻境？」

「還記得昨天說過的嗎？徐良才是可以預言哪裡會出現詭異幻境的，但是你別忘了，製造詭異幻境之前先得有一個不可言說的主體。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很多時候，關於幻境的情報，都是需要我們用https://m.hetubook.com.com特工、甚至無辜者的命去填的，我們需要一遍遍地利用肉身去總結幻境里的規則，以此找到防止詭異力量外溢的方法。」

顧毅有些不耐煩了，趕緊催促道：「組長，接下來我的任務是什麼？」

「有發現什麼嗎？」

「謝謝組長。」

「哦……」

「警察能找遍的都找過了。」方小雨搖搖頭道，「如果王凱真的在公寓里藏了什麼東西，警察早就發現了。」

「看來你適應的很快啊。」張健看著顧毅手裡的報告，「我本來以為你至少還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徹底解決幼兒園的問題。」

「哦，那我們就好好休息幾天吧。」

「顧毅……顧毅？」

「也許是太笨，聽信了讒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的特工人手實在太少了，他們不可能任何工作都面面俱到。」

警察們似乎連地毯都切割過，似乎是想看看地毯下面有沒有藏過東西。王凱的凳子腿和桌子也被撬開來過，或hetubook.com.com許是想看看凳子裏面有沒有暗格。

顧毅回到休息區，拍醒了還在打瞌睡的方小雨。

「王凱。」

張健拖長了尾音，似有所悟。

「你剛剛在發獃想什麼？」

「哦，那也行。」顧毅點點頭道，「可以讓小雨姐姐和我一起放假嗎？」

「嗯，當然沒問題。」

「張健給了我一個星期的假期。」

「顧毅，你的眼睛怎麼腫了？」

「所以……」

王凱最近一段時間一直租住的單身公寓。

「沒錯，很可能是這樣子。徐良才知道哪些人有成為詭異的潛質，接著再制定各種計劃，為他們量身定製各種折磨，促使他們成為詭異……」

「嗯，我會儘力做到的。」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

「沒有。」

「但是我不想去休息。」顧毅說道，「七天時間，我想繼續追查徐良才的事情。正如你所說，我擔心有人會暗算我，所以我需要你一直陪在我身邊保護我。」

顧毅的思路被打斷，他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看著方小雨。ｍ.hｅｔｕbｏｏk.coｍ.com

顧毅點點頭，查看了一下地毯。

「嘶……」方小雨聽到這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是在想辦法人造詭異？」

「好像真有點道理！」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張健和顧毅一邊閑聊，一邊在桌子上整理資料。

「那我們從誰入手調查？」

因此……

顧毅說到一半，突然感到后脊一涼——這不就是孟想用過的方法？

顧毅點了點頭，露出了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你的任務？你有一個一周的假期，等放完假再說吧。」

顧毅半眯著眼睛，坐在了張健的對面。

前天警察已經調查過王凱的住處了，但顧毅為了嚴謹，還是決定自己前往王凱的住處調查了一番。

郗望不就說過這些事情？

比如……

「但問題也在於此……王凱雖然人已經死了，但他整個人終究還是疑點重重。」

「哦，原來是這樣嗎？」

距離上次使用單片眼鏡已經過去兩天了，可是顧毅的眼睛才稍微消腫了一點。他現在的形象有些難看，但至少ｗww•ｈeｔｕｂｏｏk.cｏm.cｏｍ已經不影響他看東西了。

方小雨點點頭，她已經習慣了顧毅那彷彿工作狂一樣的態度。

讓何強強虐待自己的女兒，用謠言污衊女兒的幼兒園。」

「你想想看。王凱就算要騙自己老媽的錢，為什麼要找兩個同夥陪他一起演戲？到時候賺了錢，他還要和自己的兩個同夥分錢。這不是浪費嗎？」

顧毅離開張健的辦公室，偷偷瞄了一眼張健。他的發梢多了幾根白髮，似乎最近煩惱的事情實在太多了。自己剛才暗示的話語，也不知道張健到底聽沒聽明白。

儘管顧毅和方小雨沒有鑰匙，但他們只需要拿出特工證，公寓管家自然就會拿出備用鑰匙，幫助他們打開了王凱的家門。

「在這次的幻境先期調查中，我發現我們的同事似乎有些懈怠，如果他們能提前做好功課的話，我可能不會遭遇那麼多困難。」

「沙眼。」

「沒錯，關鍵問題是……誰的讒言？」顧毅伸出一隻手指，「別忘了，王凱曾經在爛尾樓的那家詐騙公司里干過，那可是徐良才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