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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說的一樣，平行世界真的存在。」花音捂著胸口說道，「我看見了平行世界的無數可能，但是其中只有一個世界有你。」

「你怎麼了？」

顧毅一邊說著，一邊撿起木板拋到花音面前。

花音丟掉了手裡的魚骨頭，身上的衣服化為烏有，她想遮住自己裸|露的身體，卻根本動彈不得。

嗞嗞嗞——

「你在其他的世界里遇到了什麼？」

顧毅沉思片刻，接著問道：「那你知道《我不是葯神》和韋小寶嗎？」

花音點點頭，按照顧毅的說法閉上了眼睛。她把手機放在耳朵邊上，聽到了那熟悉的電流聲。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

「嗯……」

花音瞪大了眼睛，用力敲打著蓋板，大聲尖叫卻無人回應，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這才推開了棺材板。

那個故事大概說的是，白血病患者要吃一種葯，正版葯很貴，一瓶三萬多，但是盜版葯卻便宜百倍。

花音大口喘著粗氣，她抓著袖子和_圖_書，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餐廳的外面，竟然是一座城市的廢墟。

顧毅點點頭，沒有說話。

「不要！」

「我們走吧，去法院瞧瞧。」

「人類毫無價值……死亡是你們唯一的結局。」

「《我不是葯神》，韋小寶？」

「你撿木板做什麼？」

花音心底無名火起，她從懷裡掏出手槍，對準天上的虛影連連扣動扳機。

花音咬著嘴唇，坐在了顧毅的隔壁，「在那個世界里，你把人類困在了一個虛擬的世界里。所有人玩著殺戮遊戲，你就像圈養螞蟻的頑童，看我們相互廝殺取樂。」

她抬起頭望著天空，上方飄著顧毅的虛影。

「我明白了。

「怎麼了？」

顧毅的臉毫無意外地腫了起來，他捂著自己的臉蛋，沒有生氣只是默默地看著花音。

於是，主角就從國外走私盜版葯，賣給那些白血病病友，並且進價買入、進價賣出，沒有賺一分錢。」

顧毅雙眼一和圖書亮，從來沒有表情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興奮的表情。他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抱著爛泥巴，又撿起了一些木板帶在身上。

花音閉上眼睛，盤膝坐在地上，進入了冥想的狀態。

「等等。」顧毅打斷了花音，「我只想知道《我不是葯神》的故事。」

「哦……」

花音大叫一聲，從桌子上坐了起來，推開了身上的食物，惹得周圍食客一臉詫異。花音捂著胸部，衝出了餐廳的包間。

「為什麼？」

顧毅亂七八糟地說了好多理論，但是花音也只能理解裏面的四五成而已。聯繫平行世界的自己，這隻是一個設想，能否成功尚未可知。

嗞嗞嗞——

她赤身裸體地躺在桌子上，身體上放著各種各樣的美食珍饈，周圍的男男女女一邊說笑，一邊從她身上夾起食物放進自己的盤子。

「真的有平行世界嗎？」

花音皺著眉頭，仔細思索著。

「啊——」

此時，她正蹲在一個冰冷的街角，靠著從垃圾桶和*圖*書撿來的魚骨頭充饑。

平行世界的種種記憶，一個接一個地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她一遍遍翻閱，終於在記憶宮殿的角落裡搜索出了這兩個關鍵詞。

花音身上穿上了破破爛爛的戰鬥服，原本細膩的雙手覆蓋了厚厚的老繭，原本柔順的黑髮變得雜亂油膩。

冰冷的街角變成了裝飾華麗的餐廳。

「如果平行世界真的有我……那就來吧。」

「我記得……在某個平行世界，我是研究文學的。《鹿鼎記》是我讀過的一篇小說，這是一部武俠小說，屬於架空歷史的幻想作品。

「牆中之鼠鑽不進木頭，這些東西可比盔甲有用。」顧毅把木板綁在自己的要害部位，「你最好跟我一起走，再過一會兒，那些冒險者和特工就要來了，我們不需要摻和進他們的爭鬥，我們只需要完成我們自己的勝利條件就行。」

「呵……沒什麼好說的。世界上充滿太多巧合，我甚至覺得我能活到今天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

「你和_圖_書說了，《鹿鼎記》是架空歷史的幻想作品，而《我不是葯神》是由真實事件改編的。我想知道的，是那個真實事件，而不是電影內容。」

「根本就沒有……」

然而下一秒，花音就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價。

花音用力賞了顧毅一巴掌，掙扎著從顧毅的懷裡爬了出來。

《我不是葯神》我沒有完整看過，也不太能理解其中的故事內核。但是《鹿鼎記》我倒是從頭到尾讀過，它大概說的是……」

「滾開！」

花音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

無邊無際的草原變成了狹窄的棺材。

她回頭一看，棺材里躺著的居然是面容枯槁的自己。

「你毀掉了藍星。」

畫面再次轉換。

「呵，有線索了。」

「呼……呼……」

花音扯著嗓子大聲尖叫，她猛然睜開眼睛，卻發現顧毅正摟著自己。

「好吧，那我就聽你的。」

「那個世界里，我做了什麼？」

「但我知道，那不是你。」花音堅定地說道，「你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和*圖*書」

花音睜開眼睛，獨自一人來到了蟲巢空間。

花音托著下巴，緩緩說著。

「這個人住在哪裡？」

顧毅點點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還記得裏面的具體內容嗎？我需要你事無巨細地告訴我。」

此時，她發現自己躺在了無邊無際的草原上，耳邊吹來清新的風，鼻子里全是青草和鮮花的香氣。

「如果我們記錯的話，就住在帝都。」花音雙眼發亮，「而且，對他進行判罰的法院，就在帝都。」

花音搖了搖頭，覺得顧毅的各種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了。

「別急，你讓我捋一捋……」

至於《我不是葯神》，雖然是電影虛構的故事，但是他卻是一個由真實事件改編的電影，當年上映時在龍國內部激起了許多討論。

「冷靜一點。」顧毅緩緩說道，「你已經從蟲巢空間出來了。」

「這應該是出自平行世界里龍國的兩部作品，《我不是葯神》是一部電影，韋小寶則是小說《鹿鼎記》里的主角。你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