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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法師之我的位面戰爭

作者:讀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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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昆吾大夫(1)

第一卷

第七章 昆吾大夫(1)

張成完全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含混的「嗯」了一聲。他現在有點後悔了。畢竟沒有原主的記憶,什麼問題都沒辦法回答啊。
地球上也有很多紅頭髮的人,網路上這種人的照片隨處可見。但是昆吾大夫的紅髮是完全不同的,那種色澤並不是普通的紅,要形容的話,彷彿那是一團火焰在燃燒,有某種特殊的光澤在頭髮中流動。越是細看越能感覺到這種顏色不平凡。
他們應該是被打過招呼了,因為兩個士兵很明顯的表現出沒敵意,甚至將長矛都鬆鬆垮垮的扛在肩頭。張成注意到這些長矛的形狀和他知道的不太一樣,長矛的矛頭部分特別長,簡直夠短劍的長度了。
任務獎賞為一個問號,啥都沒有。不過這個任務是用白色的字體,而不是「探索」「生存」這兩個任務一樣的紅色字體。
「請隨我來。」那個領頭的步兵說道。和剛才一樣,張成自然而然的能聽得懂這種陌生的語言。似乎這種語言先被意譯成漢語,然後再被他理解。就像是他的身上存在一個看不見的翻譯器一樣。
要是被拆穿了,會怎麼樣?
但是又不對!那個遊戲叫「犬戎」,而且……張成確信自己沒搞錯,這是一個充滿奇幻元素,也就是劍和魔法的遊戲。那麼多豺狼人的屍體可不是假的!
張成打開自己的面板,然後果不其然的看到任務欄上面多了一個任務「昆吾大夫的召見」。任務的說明很簡單「昆吾大夫要見你,你應該可以自由選擇去見還是不去見,但是你可以確信他不會等你太久。」
早知道就先去做個就職任務,讓自己好歹個職業,有點等級……雖然有等級也不等於能對抗一個領主,但是好歹能夠一點逃生的機會不是。自己這副身體眼下的狀態可是連職業都沒有的戰五渣,別說抵抗了,就連跑都沒資格跑的。
在遊戲里,老頭不管任務完成還是沒和*圖*書完成,都在那個破帳篷邊上,風雨不動安如山。但是現實中,顯然那地方沒人。老頭不知道去哪裡了——也許是去吃晚餐了吧。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選擇了「大夫」身份,那麼此刻會怎麼樣?是自己換了一副身體,還是自己身體的依然是這個,但是身份改變了?亦或者其實來來回回,選什麼身份都是一樣的?
不過對方為什麼稱他為「義士」?到底發生什麼了?張成隱隱覺得這和原主的身份有關。話說,這個遊戲開局是可以選擇身份的,當然不同身份不同價格,正常遊戲範圍內最高可以選擇大夫身份。理論上可以選擇天子或者諸侯身份。如果是天子,估計是找死,因為代價太大,大到甚至難以繼續遊戲,但是如果有足夠耐心和技巧,估計選個諸侯身份是可行的,當然大夫身份更沒問題了。
昆吾大夫首先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早已經被歷史淘汰的戰車……已經變成醫生專用代稱的古代官職「大夫」……還有自己身後那個同樣被歷史淘汰的武器——戈。
然而,對方卻迅速轉頭,看向較遠處的另外一輛戰車,似乎聽見了什麼聲音,然後微微的朝著那邊點了點頭。就像是和某個看不見的存在說話一樣。然後,就這麼表演了一輪獨角戲后,他回過頭來再次面對張成,這一次語氣緩和多了。
他進入小城,被帶進一處有資格被認為是「殿堂」的地方。當然了,這是以這個世界的標準而言。對於在地球上見識過各種各樣堪稱奇迹一樣的建築物的張成而言,這種世界的建築工藝已經完全不能對他造成什麼衝擊了。只能說,這種落後的社會能建造這樣的城堡,也算得上不錯了。
當然,眼下不是追究這種小事情的時候。更重要的是對方說話的語氣。對方的敵意是如此的明顯,以至於你本能的明白若不能www.hetubook•com.com給出一個合理的回答,恐怕就要大禍臨頭了。但是偏偏張成真的對這副身體一無所知。情急之下想要開口,卻又立刻意識到自己隨意說謊的話,怕是很容易被拆穿。被拆穿是什麼後果?看看這些戰車,看看那些披盔甲拿武器的武士,大概就能猜得到幾分了。
昆吾大夫輕微咳嗽了一聲,提醒張成這種盯著對方看的舉止很不禮貌。
這可不是文明社會,換算成地球,那叫古典時代,或者叫莽荒時代。領主什麼的,哪怕是個小領主,殺一個人也是司空見慣的小事。再加上此時是戰亂。其實看著營地門口豺狼人腦袋堆積的骷髏台就明白,這地方殺個人可不需要什麼司法審判,甚至連喊冤上訴的機會都不會有!至於死了會怎麼樣……他雖然沒死過,但是確信自己沒有任何興趣去嘗試一次。這可不是遊戲,哪怕用腳趾頭去想,也絕不可能僅僅是讀存檔一次那麼簡單。
完全不懂呢……畢竟穿越是一件超自然的事情,想要用邏輯進行推演真的太難了。
完全搞不明白,都像,但是也都不像。
時間已經不早,此時太陽西斜,光線偏暗,路上人已經很少了。和他之前預料的一樣,整個營地的整體架構和犬戎遊戲里一模一樣。但是也有不一樣的地方,比方說靠近門邊的位置,那個會給聲望任務的老頭就不在了——那個老頭丟失了自己的行李,而行李實際上就在他邊上相隔不遠的那輛破車下面。這是典型此類遊戲開局新手向的簡單任務,卻能夠免費得到100點經驗值和一點營地聲望。不要小看這點聲望,在遊戲里,有了這個聲望打底,營地里其他人才肯把任務託付給玩家這麼一個外來者。
張成猶豫了一下,但是也明白這名字不說都不行。「我叫張成。」他說道。偷眼看去,昆吾大夫沒有任何表示,顯然對於這和-圖-書個名字他並不在意。或者至少,在這個世界這個名字不算離譜。
說話之間,對方敵意已經褪去,剛才的包圍之勢就明顯鬆懈下來。不知道是誰指揮,總之,戰車開始撤掉包圍,重新形成行軍隊形。
在遊戲里,如果玩家不去完成任務,那麼只要不離開這一幕的地圖,這個任務就會一直存在。但是如果是真實的世界,任務肯定有時間限制。受傷的人不會一直不死的等你過去治療,遇到困難的人也會另尋他途來解決問題。
真實的世界,和遊戲是有差別的。張成更加確信了這一點。也就是說,要考慮到任務難度同時,還要考慮時間線的問題。時間線要是過去了,任務也就消失了,或者會變形,換成自己完全不懂的新任務。比方說這一次突然冒出來的本地領主召見任務。
要是這麼開局就結束,那就真的成了穿越者之恥了。
眼下,哪怕以這個世界(或者可以命名為犬戎世界)的標準而言,現在也是戰亂時期。他現在所能依仗的別無他物,只有犬戎遊戲給他的「預示」。
張成給自己鼓了鼓勇氣。不要怕!人家要殺你,剛才就用戰車把你碾碎了!
思來想去之後,張成覺得自己應該去見見昆吾大夫。首先對方沒有敵意,其次他怎麼說都是這裏的領主,想在這裏混,和領主打好關係顯然不是什麼壞事。
前面說過,遊戲里和現實中是兩回事。比方說遊戲里,營地的入口就是一個入口,進來就進來了。但是真實的情況是:營地門口處,有一個堆成一座金字塔型的平台。或者可以稱為「骷髏台」。當然,上面不是人類的頭顱,而是一個個狗頭——當然張成不用問也知道,這不是犬類的頭,而是豺狼人的腦袋。
但是,遊戲里並沒有和昆吾大夫見面的那一幕。事實上,他也搞不懂為什麼額外多了這一幕。
頭顱上血肉並未清理乾淨,所以臭氣hetubook.com.com熏天,蒼蠅亂飛。但是不得不說,這玩意看著真有震撼力。幾百上千個腦袋堆在一起,一個個齜牙咧嘴,真的是地球都市人難以想象的東西。
當然了,張成也完全不知道昆吾大夫是個什麼鬼。遊戲里根本沒有這個劇情呀!哪怕和NPC的對話中,似乎沒提及這個。至少是翻譯轉碼軟體沒能轉換這個稱呼……等等……大夫?放在他能夠理解的語言環境里,這就是華國古代領主的代稱。用比較簡單的理解,還談不上什麼伯爵侯爵之類大諸侯,卻也是能支配一城一地的小領主了。
張成完全懵逼,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對方剛才說話的語氣顯然已經沒有半點敵意了。他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關了?
這裏已經不是荒野,而是人類聚居區,但是其中野蠻血腥的氣息依然撲面而來,讓人感覺到窒息。它再一次深刻提醒張成,這裏可不是文明的世界。想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最起碼最起碼一點,就是要有至少自衛的能力。
在殿堂里,昆吾大夫正在等著他。他的衣服和之前在戰車上一樣,寬袖長袍,沒戴帽子,火紅的頭髮格外醒目。而且之前張成畢竟是相當緊張,談不上細細端詳。而這一次卻有了仔細打量的機會。感覺這頭髮還真的很特別。
「原來是義士啊。」他嘆息了一聲。「可惜事不成……但那不是你的過錯。」
「這位是昆吾大夫。」邊上,另外一位戰車上穿著袍服的人開口解釋。
「能說說最後的情況怎麼樣嗎?」昆吾大夫繼續問道。這一次他的目光盯著張成。
遊戲中來到這裏的時間,顯然比現在的自己提前了許多。畢竟張成花費了大量時間清理豺狼人的那堆垃圾了。雖然多了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垃圾的木片,但前前後後估計多花了一個小時。再加上路途中多次駐足審視那些小戰場的殘痕(畢竟動過尋找一點戰利品的心思),外https://m.hetubook.com.com加方向有點偏差繞了遠路,前後加起來,大概比「正常情況」滯后了兩三個小時左右吧。也就是說,如果他提前兩個小時來,那麼就不會遇到昆吾大夫回城那一幕。但是因為他遲到了兩三個小時,所以正好遇到昆吾大夫回城。
「只有你一個人逃出來嗎?」昆吾大夫問了第二個問題。
唯一的解釋就是時間問題。
整個戰車隊朝著前方就走了。戰車的速度很快,只是一下子,幾十輛戰車統統走的乾乾淨淨,留下張成一人發獃。
他一路向前,越過骷髏台。營地入口處有一輛戰車和約莫數十人的步兵。戰車停在原地,但是車上戰士沒有下車,顯然隨時準備行動。而看到張成過來,兩名手持長矛,沒有披甲的士兵就迎上來。
如果說剛才張成只是有點後悔,現在則是相當後悔了!任務說明上,這個召見似乎是可以拒絕的……也就是說,估計自己拖一點時間,撐過這個晚上,對方也許就忽略了他。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頂著對方的目光……說句實話,所謂「戰戰兢兢,汗不敢出」所指的大概就是這種情況吧。
從這個提示看……果然,遊戲和真實之間是有差別的……還有,並不是所有任務都等人的。
「義士,可到城中一敘。」昆吾大夫臨走前說了一句。
如果說之前還不能完全肯定,那現在卻可以相信了。這種種跡象結合起來,他穿越了時空?到華國上古史的年代去了?
在士兵的帶領下,張成穿過了整個營區,走進小城裡。
說起來也怪,張成聽著對方的話,卻有著一種非常奇妙的疏離感。那不像是他懂得對方的語言,就如華國人對待華語或者對待英語那種感覺,相反是有種「隔著某種翻譯器」的感覺。你能聽懂他的話,但是你偏偏知道這不是你能理解的語言,事實上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莫名其妙就聽懂了。
說話之間,他自己也走向前面的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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