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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法師之我的位面戰爭

作者:讀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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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十章 調查(2)

第二卷

第二十章 調查(2)

兩個人各自勉強拿了一個垃圾,然後向陳雯雯道謝。此時裏面念經的吳嵐出來,用充滿不屑的目光看了兩個人一眼,先一步向陳雯雯告辭。
從記錄上可以得知,硬碟的前主人幾乎每天都光顧一個奇怪的論壇:「蓋婭國際論壇」。
「不,我是學美術的。」陳雯雯回答道。「很少玩電腦遊戲,所以才找上你。」
張成偷眼看了一下袋子,能看到一個破鍵盤,幾根老舊數據線,一個不知道什麼年代的老手機,一個應該是某種藥物的瓶子,還有一把破損的玩具弓。不需要更多了,憑眼睛看到的這些東西,這個袋子稱之為「垃圾堆」也不為過。
不止如此,硬碟的前任主人似乎也不是什麼保密意識很強的人,至少沒有清理的習慣。大量的痕迹留在硬碟上,很容易就能找到。
「請問您是?」
這兩個人甚至顧不得掩飾了,彼此怒目而視,對峙了幾秒鐘后才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這就是為什麼電腦里幾個遊戲的存檔文件很少……應該是淺嘗輒止。
但是蓋婭論壇的劃分更加簡單粗暴一些,它是按照不同國家分的。
一個給人的印象是一個普通的肥宅,胖胖的,應該二十幾歲,五官挺憨厚,偏偏眼珠子卻轉個不停。自報名字叫做葉培偉,是死者的朋友兼同事。另外一個則年齡稍長,叫做孫健,也自稱是死者的朋友。
不過最終兩個人還是一無所獲的放下了袋子。
大部分人都是如此,沒人會花費大量時間去通關一個自己不喜歡的遊戲。張成這種人例外。
比起淺嘗輒止的遊戲,難以確定時間的音樂播放軟體,網頁顯然記錄著更多的信息。瀏覽器里記錄著你看過的網頁,而且什麼時間看過都記錄下來了。張成自己都不敢相信這麼順利,只能說硬碟的前主人對於保密一事上,沒有花費哪怕一點點心思。
要說此人相貌上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衣著打扮也是和圖書中規中矩,但說不清楚為什麼,他這種打扮和這種長相結合在一起,只需要看上一眼,你就本能的聯想起電影電視里的黑幫老大或者是軍閥之類人物。
「我已經不想去追究這個遊戲到底怎麼回事了,但是如果你玩了遊戲,想要知道其他的東西,我只能說東西全部都在這個硬碟上。」
下午時分,張成回到自己家裡。
葉培偉轉頭,對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陳雯雯,「我不需要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他的遺物,那些不重要的小東西,能讓我選一件嗎?」
不知道是某個軟體還是就一個簡單的文檔。當然了,要在一個繁雜的電腦硬碟里尋找這個難度就很大了,不花費幾個小時是不可能的。事實上,一個沒良好習慣的人,電腦里真的太雜亂了。大堆的文件堆積在幾個常用目錄下,你甚至分不清楚這些文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嵐念經速度較慢,是一個字一個字的細細讀出聲,另外兩個則是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一邊發出不可辨的哼哼聲,一邊時不時的四處看看,顯然根本意不在此。
那人不是一個遊戲玩家。
陳雯雯一臉為難的表示,死者的遺物已經被清理過了。剩下的東西,都在牆角那個臟髒的編織袋裡,說句實話,都是沒人看得上的東西,準備當垃圾丟掉的。
很意外的是,最近登陸賬號的名字就是「無名氏」。也就是說,陳雯雯通過這個賬號找到張成,才有接下來的事情。
畢竟她哥哥的死已經有定論,這不是謀殺,只是猝死。這次死亡並無任何外力,這純粹是意外。或者說,哪怕要什麼人負責,這個負責的人也應該是她哥哥自身。
對方顯然是認識陳雯雯的哥哥,所以僅僅憑藉陳雯雯的相貌,就認出了她的身份。
「聽說故人辭世了,特來拜祭一下。」那人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叫吳嵐。你是……他的妹妹?」
線索https://www.hetubook.com.com其實很容易找到:就在瀏覽器的歷史記錄里。
面對這種貪得無厭的嘴臉,張成雖然不是事主,卻也能想象。
兩個人都自稱是偶然聽說死者過世的消息,所以特意過來拜祭的。
別的不說,硬碟里有音樂播放軟體,而且,軟體里的播放列表長度相當嚇人。
張成的位置很好,所以他正好看到了三個人的神情。吳嵐雖然沒和其他兩個人說話,但是那種表情變化,那種微妙的肢體語言,卻在清楚的告訴他,這三個人其實是彼此認識的。
網路上,論壇通常是同好者集合之地。就像是張成,就喜歡天天看看單機遊戲論壇。基本上,在這個年代,幾乎所有的論壇都是分門別類的。比方說,閑聊版,國際版,歷史版等等,看名字就能知道,不同版面用來討論不同的話題。
追查這種東西又能得到一個什麼結果呢?如果說找到哥哥隱藏起來的一筆財寶,那種劇情只能發生在兒童故事里。說來說去,你最多找到某位逼迫員工加班的黑心老闆——問題是這年頭老闆逼你加班不犯法。甚至也不怎麼會受到社會輿論的譴責。
說不清楚如果他堅持熬夜會有什麼後果,但可以肯定自己時間並不充裕。
「這遊戲有什麼特別嗎?和我哥哥有關?」
死者生前朋友上門拜祭,這種舉動合理合法,沒理由拒絕。兩人客套了幾句,這個叫吳嵐的人就進去棺木前燒香祭拜去了。倒是作為不相干人等的張成被晾在一邊。
「那個,沒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回去了。」陳雯雯說道。
「我送你過去。」張成收好硬碟,然後把陳雯雯送回她哥的房子里。此時不知道那些參加喪事的親戚們是出去吃飯了或者其他什麼事情,房間里居然沒有人。就在張成向遺體禱告了幾句想要向陳雯雯告辭離開的時候,卻看到外面一個人進來了。
陳雯雯站起來迎上去www.hetubook.com.com,臉上困惑的表情說明她也不認識對方。
「那個,你是……學電腦的?」從年齡判斷,陳雯雯是個大學生。
不是那種網上的鏈接,而是將歌曲文件下載在自己電腦里的那一種。從這一點來說,硬碟的前主經常使用電腦來聽歌。而經常聽歌的人,基本上都是不怎麼玩遊戲的。比方說張成,雖然他也有播放軟體,但播放列表很少。
張成在硬碟里找到了企鵝聊天軟體。
張成定了定神,這是一條線索,但時間恐怕來不及。
此時時間已經接近黃昏,距離正常睡覺大概還有四五個小時。他知道自己睡覺的話,有極大可能就直接魂穿了。但是一個人不睡是不可能的。科學研究早就明確指出,比起餓死,渴死,不睡覺死的更快。
一個遊戲玩家,多多少少是有一些軟體硬體能力的。張成很容易就把新的硬碟裝好了,然後打開了自己的電腦。
可是就這麼前後十來分鐘的工夫,又先後來了兩個人。
說它奇怪,是因為除了華國,島國,合眾國等等耳熟能詳的大國之外,還有例如安塞、球鳥等等一堆不怎麼出名但是至少你聽說過大致情況的國家。這還罷了,這個論壇上居然還有白金國、叢林國等一堆雖然存在,但事實上你連名字都很陌生的國家。
放古代,小偷上門偷點米,撈點布,衣服零碎,甚至一些小傢具小玩意都常態。但是如今不一樣了,就算賊,那胃口也提高了。現在就沒聽過偷衣服偷鞋子的。而這房子里擺靈堂,主人這邊再傻,至少也懂得把那些該藏的東XZ起來。
孫健此刻正好念完經離開房間,聽到這個要求,臉上立刻露出焦急的神情來。卻是立刻湊上來,說出了同樣的要求。
照理說,如果兩個人想要賺便宜,那得到這個答覆之後,兩個人應該是比較失望才對。但是實際情況正好相反,兩個人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衝到了編織袋邊上,和*圖*書在裏面翻找起來。似乎真的那個臟袋子里會有什麼寶藏一樣。
說不清楚這個賬號是誰的。畢竟,這年頭在別人電腦登陸自己的賬號,或者是擁有多個賬號是常態。
不過……陳雯雯提過有「日記」。
如果這是一場普通的葬禮,一次普通的死亡,單從這個要求本身來說,似乎只能證明兩人之間的深厚情誼。不過張成已經明白這事情另有奧妙,卻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可是,對陳雯雯來說,她已經累了。
話到這一步似乎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對張成來說,雖然證明了陳雯雯和這個事情完全無關,但是卻也得到了新的線索。似乎到了告辭的時候了。
前面說過,說是念經,但終究不是和尚,念的都是最簡短的那種經,速度也因人而異。葉培偉雖然來的不是最早的,卻是第一個念完經的。
張成不是專業偵探,但是面對一個沒有任何隱藏的硬碟,他腦子裡也能勾勒出原主的形象。
每個人都有些私人喜歡的物品,比方說手辦、海報、書刊之類。喜歡的人眼裡那是無價之寶,不喜歡的人眼裡那就只能拿出去賣錢的零碎——如果賣不了錢,那就是無意義的垃圾,估計很快就要進垃圾箱。從這一點來說,提出這種要求,似乎也不為過。
正統的祭拜是三柱清香,講究的還要念一卷經。當然念的也不會是什麼長篇大論,都是些縮減版的,或者是「金剛經」之類的短篇。再講究,前後也就花費那麼半個小時吧。張成本來可以離開,但是考慮到這裏只有陳雯雯一個人,這個吳嵐雖然說話客氣,卻感覺不像是好人,他又覺得自己在這裏應該多留一會。至少要等到其他人回來才合適。
「那個,」張成想了想,問道。「也就是說,這個遊戲是你哥弄來的?」
「可能。」張成說道。「我通關了,但是這個遊戲的劇情非常的……」他想說,但是聲音停下來。因為陳雯雯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一和_圖_書個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親戚為爭奪遺產的無恥嘴臉,無休止的爭吵,已經消磨了少女所有的熱情,只剩下了疲憊。
三個不速之客就此離開了。整個過程,如果在一個不知情人眼裡,或許僅僅會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張成哪怕不懂到底為什麼,卻也立刻明白這幾個人應該有問題。而且很可能和犬戎遊戲有什麼關係。他記住了這幾個人的名字和相貌,但是也只能到此為止。
但是要說憑此推測兩個人有是盜賊的可能,那恐怕就搞錯了時代。
他離開放置棺木的房間,在隔壁房間同陳雯雯說了幾句客套話,似乎想要告辭離開,但是最終卻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和死者關係很好,現在雖然逝者已逝,但希望能得到一些遺物作為紀念。
這是一個內容相當雜亂的硬碟。有一些遊戲,但都是市面上常見的。有一些軟體,都是網上下載的。當然也有好消息,那就是陳雯雯對電腦使用並不很在行。她所謂的「刪除」,實際上還在回收站裏面。也就是說,這個硬碟幾乎沒有什麼改過。
「我哥電腦的硬碟。」陳雯雯回答道。「電腦被我三叔拿走了,說是可以給他兒子用。」她自嘲的笑了一下。「但是我把硬碟拆下來了,他也不懂。」
「這個是……」
本來嘛,一個人過世之後,親朋好友紛紛登門拜祭乃是常事。有人得知消息早所以早點來,有人得知消息晚所以晚點來,都很正常。但是這幾個人卻顯然不對頭。第一個來的吳嵐到還好,規規矩矩的按照習俗行事,三柱清香之後就是念誦經書了,不說他心裏想的是什麼,至少是目不斜視,認認真真。而這兩個人,雖然自稱朋友,但是祭拜的動作舉止敷衍了事不說,眼睛則在四處亂瞅。那神情動作,說是小偷上門都有人敢信。
找那個什麼日記之前,先去試試找其他的線索吧。
那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年齡應該是三十歲上下,全身上下有一種攝人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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