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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是說貓貓狗狗最喜歡人摸它們的頭嗎？」

「張成哥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小丫頭問道。

這種生物的能力很強。張成之前就知道了，它可絕不是只讀取表層意識。就連中深層意識它也可以毫無難度的讀取。所以腦子裡胡思亂想試圖擾亂白澤是完全不可能的。它能夠分辨。

「那……我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麼？」小丫頭問道。「你能看得出來？」

「好，下面是他的對手，已經有三次比賽經驗的：鐵壁！」隨著歡呼聲，又一個選手出場。他看上去比鋼爪壯實很多，肌肉豐|滿結實，手上佩戴著一個小盾牌——盾牌一側則是鋒利的刀刃。

大廳的中央，擺著一個八角籠。認識這玩意的人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小丫頭走到大廳的一角，沿著四壁開始走，繞行了一圈之後停下來。「張成哥哥，我明白了。這個地方恐怕就是我們要找的目標。」

但太遲了，小丫頭已經從張成手裡強行接過白澤。好在她的動作同樣小心翼翼。白澤雖然抗議，但並沒有抗拒。事實上體力也從來不是白澤的強項，就算想掙扎它也掙扎不開。

「各位觀眾，歡迎我們新選手入場……」解說員的聲音打斷了張成的思路。接著，一個身體極為勻稱結實的男人走進了了八角籠。他精赤上身，下半身只穿一條短褲，一隻手中佩戴著一把鐵爪。「歡迎我們本次比賽的新人選手：鋼爪！下面請選手發言。」

「祂起碼過去是個大靈，單這個理由就夠了。」暖羊羊通過精神鏈接說道。「另外，讓你女朋友不要再摸我的頭，再摸的話，我就把你心裏想的東西告訴她！」

「張成哥哥，它……暖羊羊……能說話？」小丫頭已經注意到了。

「我們有最好的醫療團隊……當然您說的也很對。」艾雷特說道。「所以我們的賽程其實和普通比賽不同。一切都看錢。每個選手，無論勝負，都可以得到投注自身金額的一部分。大概是十分之一。和圖書」艾雷特說道。「而戰鬥分出勝負之後，只要選手沒有喪失戰鬥力，金額並不會直接返還給下注者。他身上積累的賭金決定了他要面對什麼對手，如果足夠多，比方說得到了某位下注者額外的青睞，他就會有資格挑戰冠軍。」

這殺氣騰騰的宣言引發了現場一陣狂熱的追捧。屏幕上賭金的金額正急劇上升。

「那你是什麼？」小丫頭饒有興趣的問道。

或者說，想要說明白到底怎麼找到這道門，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了。白澤一天只回答三個問題。

「你不用猜了，我既不是什麼超級生物技術基因改造工程造出來的，也不是人類大腦移植到羊的顱骨里。」暖羊羊說道。「我是……一個白澤。你知道什麼是白澤。」

「這些都是誰？」張成問道。

「你不覺得這種做法很邪惡嗎？」張成問道。「你用錢誘使窮人做這種事？」

「我之前弄到過這艘船的內部結構圖。」小丫頭說道。「在船上，確實有這麼一個空間。但是這個空間的面積……嗯，以我剛才步測來看，是設計圖上的面積兩倍以上。」

「不知道。」艾雷特聳聳肩。「一定要我說的話，我只會說他們是窮人。」

「有沒有可能圖紙出錯了？比方說船舶進行了改裝？這艘郵輪我記得兩年前就改裝過一次。」

「不需要讀，」白澤懶洋洋的說道。「你心裏想的東西，對我來說就跟明鏡似的。」

「你能讀取我心裏想說什麼？」小丫頭小心翼翼的問。

他印象中，很多賭場什麼的其實也都經營格鬥比賽。無論是拳擊或者終極格鬥、泰拳、自由搏擊什麼，太多的比賽就在賭場里召開。畢竟這種比賽本身就是賭博的重要內容之一。

這是……這是威脅嗎？張成嘆了口氣。「瑪麗，不要摸它的頭了，它已經不高興啦。」

「也就是說，重點是押注某個人，而不是押注某場比賽。」小丫頭更加敏銳一些。「拿著武器角斗的話，勝負和和*圖*書運氣關係很大。」

「我又不是貓貓狗狗！」白澤傲慢的說道。「順帶說一下……你們也該看看周圍了。」

「有什麼不對頭嗎？」張成小聲的問道。

「不，不要！」一個聲音響起。小丫頭被嚇了一跳，把目光投了過來。

暖羊羊發現自己犯錯了，但卻已經來不及了。它說話的聲音被小丫頭聽見了。

有工作人員走到邊上，將話筒遞過去。與此同時，邊上的屏幕上出現了鋼爪的特寫。張成覺得這個人臉上表情著實猙獰恐怖——不是說他長得丑，而是他的臉上滿是嗜血和扭曲。

也就是說這裏就是超自然空間？張成伸手入懷，捏住了「扭曲之神」這張卡牌，卻有點猶豫。

「兩位在這裏啊。」一個聲音響起，正是之前的艾雷特伯爵。「下注了嗎？這裏下注非常方便，只需要鏈接內部的區域網……」

大家在這裏享受的不是別的，而是血腥的刺|激。就像是古羅馬人在角斗場上一樣。

雖然進出的人很少，但明顯有人出去有人進來。這種進出都是自由的。一定要說有什麼不妥，那就是這裏面看不到外面那種燕尾服和兔女郎的服務員。就算偶然看到，那也是曇花一現。不比外面到處可見。

「今天晚上的比賽還有好多場，另外還有冠軍賽……哦，還有挑戰賽，好幾種。」

「空間扭曲啊？」小丫頭重複了這句話。

這話說的讓張成都啞口無言。這就像是洗錢一樣，轉個幾輪之後，最初發起者的手上就乾乾淨淨了。

小丫頭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她偷眼看了一眼張成，後者也是儘力做出了一副「我什麼都沒聽見，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怎麼說？」張成問道。

他們走的很快，轉眼之間已經來到張成面前。

他的目光看向八角籠。「比方說，這次的鐵壁，他如果這次獲勝，憑藉這一次獲得賭金，就會進入更高的檔次了。挑戰冠軍還不夠，但只要再贏一次，差不多就夠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

「不是傳說。」白澤說道。「等等，別抱我……我討厭你這個笨丫頭！」

事實上，張成通過精神鏈接問了一個問題。「如果扭曲之神出來會怎麼樣？」

「奇怪的規則……」張成輕聲說道。

「我知道這艘船上，」張成終於說道。「有一個超自然的空間扭曲點。有一道門可以進去。」但具體到哪道門就不好描述了，畢竟這裏的門是那麼的多。就算是通曉未來的白澤，也沒辦法細緻的描述清楚到底是哪道門。

「他們為什麼會參加這種比賽？」張成問道。「誰找他們來的？」

扭曲神職就是一個無限的能量之源，源源不斷的從世界的本源之中給小熊提供力量。除此之外，隨著時間推移，小熊對於扭曲權柄的掌握也越來越熟練。

畢竟還有個蓋婭在頭頂上看著，這樣肆無忌憚好嗎？

「沒真正接觸過底層人，你就不可能理解他們對於貧窮的恐懼和對於財富的渴望。你甚至不知道他有多少親人是因為沒錢買保險，且支付不起檢測費用，最後絕望地病死在家裡。跟他們討論道德與正義不僅毫無意義，而且還很無恥荒謬。」艾雷特無所謂的回答道。「而我，我只是出錢購買服務，難道這也有錯嗎？」

「但實力依然是最基本的要素。兩位繼續觀賞，我先走了。」艾雷特說道。

正常人根本不會這樣子，如果一定要說，張成覺得他更像是被嗜血術之類魔法影響了。

「冠軍賽？這種比賽……能夠持續進行嗎？」小丫頭問道。「基本上兩三次……不，最多十次八次之後，選手就廢了吧？怎麼進行冠軍賽？」

張成這下子明白了。麻蛋，這根本不是什麼格鬥比賽，這是角斗比賽！會死人的那種！

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緣故，也許是上方的搖滾音樂，也許是周圍熱鬧的氣氛，你莫名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血脈亢張之感。而你也很容易的發現這個大廳是幹什麼的。

那道門的門敞開著，門口和-圖-書並沒有警衛或者什麼其他人。

「不，不可能。」小丫頭說道。「如果是其他的的改裝，將別的艙室併入其中並不是不可能的，但是這個地區的邊上……是船舶的發電機房。這裡有著對郵輪來說很關鍵的設備，是不可能隨意改變位置的。哪怕通過對空間的有效利用調整，將其一部分空間給節約出來……這個造型也絕不可能這麼平平整整。」她指了指四周，整個房間平平整整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格鬥比賽……似乎也不至於引起如此的狂熱呀。

「但是這裏可以自由出入！」張成說道。「真的有趣……」

他們現在在場地的角落裡，觀眾們正在狂熱的呼喊著，給自己選擇的選手加油，完全沒在意角落裡的兩個人和一隻羊。

這個才是真正的賭博，因為一轉眼之間，下注給他的金額已經過千萬刀。

「不可以在這裏召喚扭曲之神。」暖羊羊剩下的話是通過精神鏈接說道。

「某種超自然的空間……」小丫頭不再注意那邊的決鬥。「這裏，我感覺到有點不對頭。」

「但你不是只討厭大靈嗎？」小熊已經不是大靈了。

「我只能告訴你後果不太妙。難道你沒發現祂已經越來越強大了？」白澤提醒道。「最重要的是，我討厭祂！」

現在的小熊已經不怎麼願意從卡牌里出來，因為它的存在本身，就會受到世界的限制。在異世界，正常的神祇都會在封神一段時間之後去神界——那裡才是神祇真正該呆的地方，是位面之主為神祇留好的位置。如果持續的呆在物質世界，那就會宛如被無數鎖鏈束縛一樣，非常難受，伸展不開。小熊不能去神界，那隻能呆卡牌里了。

當然格鬥比賽打死人也不算什麼新聞了。但那人類拳腳的殺傷力怎麼可能和鋼鐵媲美？如果說格鬥比賽的死亡率是百分之一，那麼這個角斗比賽，至少也是百分之五十。

「你現在想的？」白澤問道。「你很在意張成剛才目光在一個身材高挑胸大腰細的美女身上多看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幾秒鐘。同時你也想要提醒一下張成你還在發育成長。而你現在就有B了，以後一定不會輸給任何人的。」

「哦，一些專門人士……」艾雷特回答道。「當然按照我的習慣性說法，那也是一群底層窮人。」他的聲音里有著一種輕慢和不屑。

「我當然能說話！」暖羊羊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我只是普通的寵物嗎？好吧……你就是這麼以為的。另外，我不是羊，雖然我叫做暖羊羊。」

這個時候應該是正是比賽的間隙。舊賽已畢新賽未始，但依然能感覺到觀眾中的氣氛真的狂熱到不行。也許是現場有提供酒精飲料的緣故，張成不止看到一個男人情緒亢奮得眼睛發紅。

「你是白澤？」小丫頭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它。眼睛里差點就要冒出粉紅色小心心出來的。「傳說中……無所不知的？」因為穿越，她可是好好的學了學神話傳說。

兩個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走了過去。他們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在走過一條不短而且還七拐八彎的狹窄過道之後，來到了一個狂熱的大廳里。

兩個人這才注意到後面正有人過來。不是普通人，而是披著絲綢披風的選手以及陪同在他身邊的教練。而那個教練看著眼熟……張成認出正是之前那個三番五次侮辱他的種族主義者。

張成尚未開口說話，選手卻突然驟起發難，突然一下打在張成的下巴上。

「讓路，黃皮猴子！」走近的時候，那個教練說了一句。雖然張成實際上已經讓在一邊。但這個角落確實有點擠。

「想發財的！」鋼爪炫耀著自己手中的鋼鐵利爪，那爪子看上去寒光閃閃。「就押我吧！我會把對手的心臟給挖出來的！」

雖然正常人不會把野狗的狂吠放在心中，但是這麼一而再的看到同樣一條狗還是讓人糟心。

「角斗場嗎？」張成略微皺起了眉頭。船上有格鬥比賽？有什麼地方不太對頭，但卻又一時半會無法明言。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卻隱隱之間讓人感覺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