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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早剛定了一套旺角的公寓，九百尺，年租金四萬五千塊，他們覺得貴，但樓下就是商場，比較方便。」

蘇業豪問道。

「那傢伙靠不住，你別搭理他，年紀小容易上當受騙，找男人要擦亮眼睛。」

「我出馬，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獵頭公司總共物色了五個人，我都親眼見過，安排一場小測試。個人資料和試卷之類的，我下午讓阿強回一趟賭城，親手交給你，我只負責代替你面試，做決定還是要看你自己。可以打個電話再聊一聊，要對得起五十萬港幣的薪水才行。」

蘇業豪補充道：「去辦一張新卡吧，只告訴關係親近的人，比如你爸媽、好閨蜜，還有我。」

事後認真思索過，她已經漸漸意識到，那可能就不是正經的蘿蔔……

來到邁凱倫F1LM跑車旁，等待姜漁一起回家，她父母仍然還沒回來，正在四九城裡談生意。

「當然沒問題，等我這邊忙完，說不定能去你那做客。公司面試的事情，怎麼樣？」

住不住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癮解饞。

索性打了個電話給農輕影，蘇業豪坐在超跑的和圖書引擎蓋上，翹著二郎腿，語氣帶笑，問這位小腰精說：「給你爸媽住的房子，挑好了沒？」

「嗯？」蘇業豪側頭看看她。

目前先面試管理層，他計劃先把管理班子搭起來，然後再通過他們去找合適的程序員。

開著超跑回家途中，蘇業豪沒話找話，對姜漁說：「考試之前，黃澤汶專門跑來找過我，跟我說他想追你，這傢伙最近聯繫你了沒？」

姜漁聽出重點，反問道：「我自己的事情，憑什麼要去問你意見？」

蘇業豪盯著前面的車，像是隨口般問道：「你呢？舞伴是誰？」

姜漁的臉，瞬間紅到發燙，想跳窗奪路而逃。

「他們一直住在蛇頸村，我擔心搬家後會不習慣，打算在這裏陪他們住幾天，可以吧？到時候再去找你，和碼頭談租位、還要給我爸買一輛車，事情挺多的。」

六月十四號中午。

老天爺不給面子，接連幾天再也沒打雷，姜漁雖然暫住在蘇家，卻沒給他留下半點可乘之機。

他確實請姜師爺，代為聯繫過正在銀海軟體工作的磊布斯。

「那還用說嘛，打雷和*圖*書那晚你都對我做出那種事了，你要對我負責啊，卡通小草莓。」蘇業豪對她挑挑眉毛。

「哼……他當然不是好人，你也一樣，換了號碼我才不告訴你。」

蘇業豪接下來還要忙考試，整個六月幾乎都被安排滿了，一時半會兒抽不開身，於是請農輕影幫忙，請她去主持TAT網路科技公司的面試工作。

別問為什麼……半夜敲門，試過。

聽完。

蘇業豪已經習慣類似的眼神。

兩人關係步入正軌，愈發親密。

姜漁還沒來。

姜漁立馬縮了縮腦袋，開口說道：「不知道他從哪要來我號碼，昨晚接連打七八次，很煩的，還換陌生號碼打過來，簡直影響我學習。」

只可惜，聽說對方有機會拿到更多銀海股份，儼然被當做接班人培養，婉拒了過來打工的提議，哪怕開出百萬年薪的價碼，都吸引不過來。

感覺也像在面試，東奔西跑展現能力，希望有高校能夠挑中自己。

四九城的四合院，滬市的老洋房，這些都曾是他可望不可及的遺憾。

他先前讓姜師爺，帶著三年總價值三百萬的合同，聯繫銀海的和圖書磊布斯談跳槽，而到了別人那裡，給項目總監定的薪資，就只剩五十萬了。

好在眼下不缺房子住，又沒想過現在就搬回內地定居，蘇業豪暫時並不著急，因此沒去打擾老爹辦正事，自己買房而已，哪有涉及到幾十個億的大項目重要……

對於老爹那邊的商談細節，蘇業豪暫時一無所知，只知道應該沒有直接拒絕「新城」方案，不然沒理由繼續在那等著。

畢竟蘇業豪不懂，旁人隨便忽悠幾句，他就容易上當。

「一家人？」

坐在超跑引擎蓋上，翹著二郎腿打電話的姿勢太霸氣，路過的學生們不約而同，都會盯著蘇業豪打量，將羡慕嫉妒寫在了臉上。

眼看姜漁蹦蹦跳跳，挽著朋友走過來，蘇業豪找理由掛斷電話。

姜漁突然生悶氣，說道：「沒找舞伴，還要繼續考試，我不想去了。」

姜漁斜眼看向蘇業豪，默默來句：「我怕你女伴揍我。」

除了小馬哥曾扮姑娘陪小哥哥聊天的趣事以外，對於企鵝的創建、市場擴張環節等等，蘇業豪一竅不通，難免手足無措了些。

「……」

對他而言，真正的考https://www.hetubook.com.com試還沒開始，港城中學文憑在賭城的統招考試才是重點，明天還得繼續考。

……

聽到「試卷」這個詞，蘇業豪略微頭疼。

跟農輕影聊了幾分鐘，說些沒營養的話題。

哪壺不開提哪壺。

專業的事情，還得交給專業的人才去辦。

「要不然一起去吧？反正我不怎麼會跳舞，過去坐坐，湊熱鬧，也算替高中畫個句號。」

蘇業豪懶散走在人群里，已經考完四校聯考的四門科目，除了十二號當天下午的葡語全部亂填，其他三門科目倒是比想象中容易。

農輕影昨天剛回港城，主要為了陪她父母租房子。

擱在以前，農輕影想回家就回家，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哪需要詢問可不可以。

蘇業豪停頓片刻，搖頭說：「你都成二姨的乾女兒了，一起去沒關係的，大家往後是一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搞好關係比較重要，我陪你去買件晚禮服？」

TAT網路公司前景不明朗，蘇業豪也擔心竹籃打水一場空，不是掏不出更高的價碼，只是覺得再多就沒必要了，反正磊布斯不懂即時通訊方面，不如去和_圖_書找其他管理型人才。

農輕影正在吃東西，聲音含糊道：

平常心應對，基本沒什麼壓力。

「……嗯，之前就約好了的，想過要不要找你，但你一直對我愛答不理。」

五十萬港幣的年薪，還是很讓蘇業豪肉疼，不過美國矽谷工資高，開出的薪水少了，很難挖到真正有經驗、有能力的人才。

一整個開發項目，可能都要交給項目總監負責打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姜漁剛傲嬌沒幾秒，又主動開口，試探問道：「今晚學校舉辦畢業舞會，你的舞伴是南宮甜嗎？」

都說萬事開頭難，實際上這會兒蘇業豪就挺蛋疼，一不留神居然就要開始研發產品，自己投資創業了。

要不是怕耽誤正事，其實蘇業豪挺希望自家老頭趁機找棟四合院，沒事時候用來度假什麼的，站在投資角度來看也比較划算。

姜漁表情狐疑，追問道：「你是指哪種的一家人？」

賭城人口少，每年應屆生也少，考試什麼的，幾個校區就能搞定。

電話那頭，農輕影對他說道：

最近一直擔心蘇業豪舊事重提，果然還是提了，回想那晚化身小白兔，在夢裡辛苦拔蘿蔔。